| 聖誕節遐想:歐洲沒落了? |
| 送交者: 謝盛友文集 2025年12月25日03:05:57 於 [茗香茶語] 發送悄悄話 |
|
聖誕節遐想:歐洲沒落了? 《西方的沒落》(德語:Der Untergang des Abendlandes)是德國歷史哲學家奧斯瓦爾德·斯賓格勒(Oswald Arnold Gottfried Spengler,1880—1936)的兩卷本著作,第一卷發表於1918年夏,第二卷以《世界史的視角》為名發表於1923年。斯賓格勒將他的書稱為“哥白尼式的革命”,其拒絕歐洲中心史觀,尤其反對把歷史劃為線性的古代-中世紀-近代。斯賓格勒認為歷史中有意義的單位不是時期而是以有機體形式發展的完整文化體。他承認至少有八個高等文化體,即巴比倫、埃及、中華、印度、中美洲(瑪雅/阿茲特克)、古典(希臘/羅馬)、阿拉伯、西方或歐洲。文化體有生命周期,約一千年的繁榮期和一千年的衰退期,每一個文化體的最後階段就是他所說的“文明”。 聖經中的角 (Horn/Shofar) 力量與拯救: 神是信靠者的「拯救的角」,將人從仇敵手中救出。 權柄與尊榮: 義人的角被高舉,惡人的角被砍斷。 神聖宣告: 迦南地的角聲召集百姓,預示神同在。 戰爭與勝利: 基甸用角聲與三百勇士擊敗米甸人。 末日與審判: 亞捫(撒迦利亞)預言神在旋風中吹角護衛子民;天使吹號(號角)預示末日來臨。 彌賽亞: 「大衛的角」指向彌賽亞,即「拯救的角」。 異象: 啟示錄中,魔鬼有十角代表毀滅能力。 斷角的邏輯: 既然沒有了“天父”(乾/源頭),男人就不再是“聖靈的升符”,而成了無根的浮萍。沒有了對上帝的敬畏,也就失去了“神聖的勇力”。現在的歐洲男人,普遍陷入了虛無主義。一個不相信真理的人,是不可能長出堅硬的角的。 政治正確對骨骼的軟化,在歐洲幾乎取得了全面的文化霸權。酸蝕效應: 這種“漿糊文化”(無限的寬容、多元、反歧視、去雄化)具有極強的腐蝕性。它像強酸一樣,把男人骨頭裡的鈣質(原則/圭)溶化了。角的消失:以前的歐洲男人(騎士、清教徒、探險家)是有角的,他們敢於說“是與非”,敢於為了信仰拔劍。現在的歐洲男人,為了不冒犯那些“漿糊”(白左敘事),為了顯得“文明”和“溫順”,主動把角鋸斷了。 現代歐洲崇尚的是一種“陰柔的氣質”。環保、和平主義、素食、福利社會,這一切都是水和沼澤的意象,而不是火和角的意象。贖罪心態: 由於二戰的創傷和殖民歷史的負罪感,歐洲男人陷入了一種病態的“自我懲罰”。他們覺得擁有力量(角)是有罪的,擁有攻擊性是野蠻的。為了證明自己“善良”,他們交出了武器,鋸斷了角,把自己變得人畜無害。結果: 當真正的狼(野蠻的、未被教化的力量或魔鬼的代理人)來的時候,這些沒有角的男人只能試圖用“愛”去感化狼,結果就是被撕碎。 但是,國際天主教立法者網絡 (International Catholic Legislators Network - ICLN) 的克里斯蒂安·阿爾廷·馮·格索 (Christiaan Alting von Geusau)於2025年12月23日在《地緣政治情報服務》雜誌以“基督教與歐洲的未來”為題發文稱,在意識形態枯竭和社會分裂的時代,越來越多的歐洲人正在重新發現基督教,將其視為尊嚴和人生意義的源泉: EssayDecember 23, 2025 Christianity and the future of Europe
Christiaan W. J. M. Alting von Geusau (* 23. November 1971) ist ein niederländischer Rechtswissenschaftler. Von 2014 bis 2023 war Alting von Geusau Rektor der Katholischen Hochschule ITI in Trumau (vorher: Internationales Theologisches Institut), an der er schon seit 2004 als Vizepräsident für Hochschulentwicklung und Leiter der Rechtsabteilung tätig gewesen war und an der er weiterhin als Professor für „Rechtsphilosophie und Christliche Erziehung“ lehrt. 2018 wurde er zudem zum Honorarprofessor an der Universität San Ignacio de Loyola mit Hauptsitz in Lima, Peru ernannt. 2013 gründete Alting von Geusau die Schola Thomas Morus, ein katholisches Privatgymnasium in Baden bei Wien und seit 2017 in Trumau, Niederösterreich. Seit dessen Errichtung 2010 ist Alting von Geusau ebenfalls Präsident des International Catholic Legislators Network. Christiaan Alting von Geusau 擁有萊頓大學(荷蘭)和海德堡大學(德國)的法學學位。他以優異的成績獲得了維也納大學(奧地利)的法學哲學博士學位,其論文題目為“戰後歐洲的人性尊嚴與法律”,於 2013 年在國際上發表。直到 2023 年 XNUMX 月,他一直擔任奧地利 ITI 天主教大學的校長兼校長,並繼續擔任該校的法學和教育學教授。他還擔任秘魯利馬聖依納爵·羅耀拉大學的名譽教授,擔任國際天主教立法者網絡 (ICLN) 主席和維也納 Ambrose Advice 的董事總經理。 簡而言之 · 基督教在歐洲各地呈現出悄然復興的跡象 · 日益增長的信仰參與度與反基督教的公共領域形成鮮明對比 · 基督教的道德框架繼續塑造着歐洲的基礎 (克里斯蒂安·阿爾廷·馮·格索)我在荷蘭長大,童年到成年這段成長時期,我親眼目睹了世俗化進程似乎不可逆轉,以及歐洲社會日益去基督教化的趨勢。我從未想過在我有生之年能夠看到這些趨勢停止或逆轉。然而,這正是我今天所看到的——它並非一場聲勢浩大的運動,而是一種悄然但意義深遠的現象:越來越多的人,主要是Z世代的年輕人,正在重新發現基督教信仰及其豐富的傳統,儘管人數相對較少,但增長迅速。 這一趨勢的最佳指標是過去十年間西方國家青少年和成人洗禮人數的穩步增長。今年復活節守夜彌撒期間,在我家鄉北布拉班特省的教堂里,不僅座無虛席——各個年齡段和人生階段的人們都積極參與——而且我們還為10名年輕人舉行了洗禮。在較大的城市,尤其是在阿姆斯特丹,天主教堂的洗禮人數要高得多。這在我年輕的時候,甚至直到幾年前都是難以想象的,那時教堂正在迅速空置,許多教堂永久關閉。現在,同樣的復興趨勢在整個歐洲都能看到。這種復興能夠持續下去嗎? 一場逆勢而上的復興 統計數據令人印象深刻。在過去的10年裡,法國青少年和成人洗禮人數增長了160%。僅2024年,就有約17800名法國青少年和成人接受了洗禮。與2023年相比,這一數字增長了45%。2024年,英國的成人洗禮人數創下十多年來的新高,而18至24歲年齡段的教會出席率也從2018年的4%增長到2024年的16%。奧地利的洗禮人數從2023年到2024年增長了85%。 這些數字乍一看似乎令人驚訝。歐洲的公共輿論,尤其是政治氛圍——除少數國家外——仍然是明顯的後基督教時代,有時甚至是反基督教的。自2005年以來,位於維也納的歐洲基督教徒不容忍和歧視觀察站通過詳細而嚴謹的多方驗證研究,記錄了那些鮮為人知的歧視模式。在過去的20年裡,歐洲對基督徒的歧視和邊緣化現象穩步增長,其中涉及暴力行為的比例越來越高。例如,歐洲大陸很少有人知道,2024年記錄在案的針對基督教教堂的縱火襲擊事件接近100起,幾乎是前一年的兩倍。這些蓄意破壞行為中有三分之一發生在德國。 那麼,如果我們審視復興和衰落這兩個看似矛盾的發展趨勢,未來幾年基督教在歐洲社會中將扮演怎樣的角色?基督教是否被過早地斷言衰落,或者其衰落是否已不可逆轉?踐行信仰的基督徒在社會中是否仍然可以發揮作用? 逆境中的韌性 這些問題的第一個答案可以在歷史中找到:儘管基督教信仰是歷史上遭受迫害最嚴重的宗教——無論是公元最初幾個世紀的羅馬皇帝,還是今天的伊斯蘭極端分子和共產主義者,它不僅倖存下來,而且最終蓬勃發展。在全球範圍內,基督教人口持續顯著增長。僅在1990年至2024年間,基督教人口就從19億增長到26億,其中非洲的增長最為顯著。 這意味着,兩千多年前追隨耶穌的十二個門徒組成的一支小小的、看似雜亂無章的隊伍,發展成為如今歷史上規模最大的宗教運動。儘管歷史上以及直到今天,各種政權和意識形態持續不斷地試圖根除福音的信息並邊緣化其追隨者,但基督教仍然蓬勃發展。波蘭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在戰後共產主義極權統治時期,政權竭盡全力破壞、歧視和迫害基督徒和天主教會。儘管如此,波蘭教會仍然是一股不可忽視的力量和影響力。它還誕生了一位波蘭教皇——約翰·保羅二世。他於1978年當選教皇,之後成為歐洲共產主義最強大的對手。1989年,在中歐和東歐和平擺脫共產主義統治後,他是推倒鐵幕的主要人物之一。對這些問題的第二個答案可以在教皇本篤十六世2011年9月在德國議會發表的歷史性柏林演講中找到。他在演講中指出: 我們如何辨別什麼是正確的?在歷史上,法律體系幾乎總是以宗教為基礎:關於人類社會中什麼是合法的決定都是參照神性做出的。與其他偉大的宗教不同,基督教從未向國家和社會提出啟示性的法律,也就是說,它沒有提出源於啟示的法律秩序。相反,它指出自然和理性才是法律的真正來源——以及客觀理性和主觀理性的和諧統一,這自然預設了這兩個領域都根植於上帝的創造性理性。 這意味着,基督教傳統能夠為歐洲提供的不僅僅是眾多宗教中的一種,而是在自然和理性中建立的堅實基礎,並以此作為指導原則。這是它幾個世紀以來取得成功的基礎。本篤教皇認為,基督教的信息並沒有強加一種新的治理體系——例如伊斯蘭教通過伊斯蘭教法所做的那樣——而是強調我們需要以符合我們作為人類所處的自然創造秩序以及理性的一貫運用為基礎來指導我們的行動。自第二次世界大戰結束以來,人類尊嚴的概念就已載入我們的歐洲法律體系,但其歷史淵源更為久遠,它源於對“何為人之為人”這一根本問題的理解。歐洲的基督教信仰將在未來世世代代傳承這一理念。 對於這些問題,第三個答案並非在於當今西方那些經常將所謂的“文化基督教”工具化以達到其戰略目的的政黨和運動的興起,而在於我們觀察到越來越多的年輕人不再被現代社會那些刺耳的意識形態正統觀念所吸引。這些喧囂的意識形態使生活依賴於滿足每一個願望、每一個奇想和每一種感受,並使每一個遭受過不公正待遇的人或群體都永遠處於受害者地位。越來越多的年輕人發現,這些意識形態並不能帶來成就感和幸福,反而會導致暴力、絕望和孤獨。他們轉而尋求一種始終如一的信息,這種信息能夠帶來希望,提供連貫的道德框架,並提供友誼和社群。 他們越來越多地在基督教傳統中找到這些,通過其神聖永恆的經典和禮儀,通過其對美的感知,以及對個人生活和對那些託付給我們照料的人承擔責任的持續呼喚。在基督教教堂和教育機構中,他們遇到了一些人,這些人已經理解了如何過上充滿喜樂、服務、仁愛和犧牲的生活。正如偉大的政治家、教皇聖約翰·保羅二世所言,他們在那裡發現了真正的人類自由的解放性意義:“自由不在於做我們喜歡做的事,而在於有權做我們應該做的事。” 這三個答案僅僅是一些跡象,表明基督教以其持久的韌性和始終如一的信息,將繼續塑造歐洲的未來。為了說明這一點,我們只需看看教皇約翰·保羅二世、本篤十六世、方濟各和利奧十四世在過去幾十年中所發揮的巨大作用,他們的影響力遠遠超出了天主教會的範圍。 儘管歐洲聲稱取得了諸多經濟和政治成就,但在道德相對主義、戰爭和過度監管所造成的混亂局面中,歐洲仍然迫切需要道德上的清晰指引;而過度監管正是試圖填補道德相對主義留下的巨大空白,卻以服從和墨守成規取代了常識,最終以失敗告終。歐洲及其民主制度、法治和繁榮的未來,將不會由布魯塞爾那些說教的官僚決定,而是由數百萬沒有放棄基督教信仰的歐洲人所擁有的尊嚴、正義感以及對真正自由的深刻理解來決定,這些價值觀根植於他們的內心、思想、家庭和蓬勃發展的社區之中,他們也正在從中再次找到慰藉和啟迪。
|
|
|
![]() |
![]() |
| 實用資訊 | |
|
|
| 一周點擊熱帖 | 更多>> |
| 一周回復熱帖 |
| 歷史上的今天:回復熱帖 |
| 2024: | 政治家必須要有大格局且維護起碼的國家 | |
| 2024: | 天涯情緣(四) | |
| 2023: | 雙林奇案錄第三部之川黔連環案: 第二 | |
| 2023: | 愛爾蘭:克拉尼/沃特福特/都柏林 2(完) | |
| 2022: | 密宗行為與小乘戒, 摸頂與灌頂 | |
| 2022: | 歲月靜好 (請點下面跟帖,主貼沒有編 | |
| 2021: | 科學和文明是永遠推不倒的兩種大山,呵 | |
| 2021: | 慈城羅珠堪布:調心的過程 | |
| 2020: | 早知馬雲是浮雲 | |
| 2020: | 美國的預算等等從來都是兩黨各塞私貨,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