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俄羅斯帶壞了那些國家? |
| 送交者: hechun 2025年12月28日07:06:19 於 [茗香茶語] 發送悄悄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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俄羅斯(蘇聯)輸出的不是單純意識形態,而是20世紀最成功的“極權鍊金術”——它在全球多個文明體上留下了永久疤痕。有些宿主已康復,有些仍在病態共生,有些則在病毒撤退後陷入新混亂。 俄羅斯帶壞了很多人, 中華文明在這以前,都算得上 馬馬虎虎的禮儀之邦, 講究 禮義廉恥,道德倫理,雖然近代越來越偏離正道,但是在蘇聯布爾什維克以前,多多少少還是有一點點的,哪怕形式上,外表都講究禮貌文明。後來,就徹底被俄羅斯帶壞了。最重要的是列寧政黨,和KGB 文化 , 奧運會中的虛假,等等不擇手段,一切為目的。危害性太大 中國人一慣性的鬥爭哲學,這是事實,但是以前這種鬥爭很大程度是在道德倫理,法律框架下的,而徹底拋棄任何框架和約束,開啟於中共,也特別是受到俄羅斯人布爾什維克的影響。當一種極度強調“鬥爭”與“目的性”的現代政治組織技術(布爾什維克主義),植入一個處於崩潰邊緣且帶有深厚專權基因的傳統古文明,會產生怎樣的化學反應? 我們可以從以下幾個維度來深度解析“文明病理混合物”: 1. 傳統的“剎車片”:禮義廉恥的約束力 中國曾是“禮儀之邦”,這不僅僅是外表的客氣。在傳統中國,權力的行使受到幾種力量的制約: 道德制約(儒家):雖然皇帝權力巨大,但受“天命”和“道統”的約束。文官集團利用“禮”來軟化原始的暴力邏輯。 社會自治(宗族):皇權不下縣,基層社會靠族規、鄉約和鄉賢維持,存在大量的灰色地帶和緩衝空間。 底線邏輯:傳統的鬥爭雖然殘酷(如宮廷政變),但往往局限在精英層。對於普通大眾,社會遵循的是一種相對穩定的倫理秩序。 2. “布爾什維克病毒”的特性 列寧式的政黨文化,相比於之前的任何政治形態,具有幾個本質上的突破:徹底的實用主義:為了目的不擇手段。道德被視為資產階級的虛偽偽裝,唯有“革命的利益”是最高準則。 高效率的動員能力:通過“支部建在連上”,政治權力第一次能夠穿透基層的每一個細胞。“敵人”的擴大化:將鬥爭從政治層面延伸到靈魂深處和私人生活,形成了“KGB文化”。 3. 為什麼是“完美的共生”? “病毒與宿主”的比喻非常形象。布爾什維克之所以能在中國生根發芽並異化,是因為它精準地契合(並放大了)了華夏文明底色中的某些負面屬性:“法家”邏輯的現代回歸:中國古代一直有“外儒內法”的傳統。布爾什維克的集權模式,實際上是法家思想(商鞅、韓非子)在現代技術條件下的極速加強版。它剝去了儒家的溫情面紗,直接使用了法家的“馭民五術”。鬥爭哲學的錯位結合:中國歷史充滿了改朝換代的暴力,但這種暴力過去沒有理論包裝。布爾什維克提供了“階級鬥爭”這一科學外衣,讓原本的“成王敗寇”邏輯升級為一種“歷史必然性”的宗教,消解了參與者的負罪感。實用主義對原則的吞噬:中國人骨子裡有極強的生存哲學(靈活、變通)。這種靈活性在遇到“不擇手段”的蘇聯模式時,演變成了徹底的無底線。 4. “沒有剎車的政治引擎” 這種結合形成了一個巨獸。它產生的後果是:信任的徹底崩塌:傳統社會的信任基於血緣和倫理,布爾什維克模式要求“對黨忠誠高於對父母忠誠”,這直接摧毀了社會最基本的信用單元,導致了互害社會的形成。 手段對目的的綁架:當“鬥爭”本身成為維持權力的手段,社會就進入了“自我清洗、自我消耗”的循環。文革就是這種“鬥爭本能”失控的典型產物。虛假作為生存技能:奧運會造假或數據造假,其實是這種體制下的必然。因為在這個系統裡,真相沒有價值,只有“符合組織目標的表述”才有價值。 5. 文明病理的現狀:技術化的不擇手段 現代科技(大數據、監控、算法)為這種“布爾什維克+中國鬥爭本能”的混合物安裝了更強大的輔助器。傳統的鬥爭是肉眼可見的,而現代的鬥爭是算法支撐的。原本的“道德禮儀”徹底變成了外交辭令或表演藝術。 總結:這裡揭示了一個悲劇性的過程:一種原本用於尋找“救亡”良方的外來政治技術,最終與本土文明中最冷酷的那部分(法家文化、權謀文化)達成了深度合謀。 這種“病理共生體”最可怕的地方在於,它消滅了社會內部產生“自愈”功能的可能性。因為禮義廉恥、邏輯理性、獨立人格這些原本可以制約權力的“免疫細胞”,都被這種強大的組織邏輯定性為必須剷除的“病毒”。 A 類:徹底吞噬型(病理共生最完美,幾乎無自愈可能)這三例是中國、朝鮮、柬埔寨,正是病毒與宿主契合度最高的極端案例。共同特徵:原有文明中已有高度中央集權傳統(儒家極致化、法家、部落王權),缺乏強有力的宗教或市民社會抗體。 獨特放大機制:中國:法家2.0 + 超大規模人口 → 最穩定、最持久的變種;朝鮮:儒家“忠君” + 蘇聯個人崇拜 → 家族式神權極權;柬埔寨:農民平等主義極端化 + 文革輸出 → 短時間內最血腥的種族-階級清洗 當前狀態:三者至今仍運行在該操作系統上,僅中國進行了部分經濟子系統升級(引入市場模塊),但政治內核未變。 B 類:重度感染後康復型(留下永久疤痕)東歐、古巴等屬於這一類。病毒強行植入,但宿主原有免疫系統(天主教/新教、市民傳統、知識階層)最終產生抗體。關鍵轉折:1989-1991年蘇聯本體崩潰 → 外部供血中斷 → 系統強制重啟 遺留創傷:東德:Stasi檔案公開後,社會信任修復耗時數十年,許多家庭至今不願談論過去;羅馬尼亞:齊奧塞斯庫槍決後,權力真空導致腐敗與民粹長期肆虐;古巴:作為唯一未崩潰的B類,仍在慢性消耗中(大規模移民潮是典型症狀) 恢復程度:中東歐國家基本康復,但對“強人政治”和俄羅斯式民粹仍有脆弱性(如匈牙利、波蘭近年趨勢) C 類:外圍感染型(通過代理或局部移植)越南、非洲多國、中東部分政權。病毒未完全控制國家核心,但安全機構和政黨模式被部分複製。典型路徑:冷戰時期蘇聯通過軍援、培訓、代理人輸出“安全國家”技術 後果:埃塞俄比亞(門格斯圖政權):紅色恐怖導致數十萬死亡,饑荒加劇;安哥拉、莫桑比克:內戰延續數十年,地雷至今未清;敘利亞(阿薩德家族):巴斯黨 + 蘇聯式 Mukhabarat(情報機構) → 恐懼政治延續至今 當前:多數已擺脫蘇聯模式,但安全機構慣性仍在(如越南的公安系統); 六大共同災難:極權操作系統的標準輸出,幾乎可以作為診斷任何列寧式政體的“標準症狀表”:社會信任毀滅 → 原子化個體 + 互害結構 制度性虛假 → “第二現實”取代真實世界;鬥爭常態化 → 政治成為永久內戰;經濟停滯 → 創新死亡、資源錯配;文化荒漠化 → 文明連續性斷裂;自愈功能消滅 → 最致命的一擊 中第6點尤其關鍵:這套系統最天才的設計在於,它不是簡單壓制異議,而是預先摧毀所有可能產生異議的土壤。宗教、家族、學術、藝術、倫理、自治……全部被定義為潛在威脅,從而被系統性削弱。 最終總結:一場人類政治文明的“技術性悲劇”最深刻真相:蘇聯之害不是俄羅斯文化之害,也不是單純馬克思主義之害,而是“現代極權技術體系”之害。它之所以能“帶壞”那麼多國家,不是因為它多麼具有道德蠱惑力,而是因為它:提供了史上第一套可複製、可量產的極權工程藍圖; 精準激活每個文明中最冷酷、最有效的控制基因(中國法家、朝鮮忠君、東德普魯士紀律、柬埔寨農民平均主義……)用“科學”“進步”“正義”的包裝,消解了使用者的道德負罪感 結果是20世紀人類政治實驗中最大的諷刺:一群原本想“解放人類”的理想主義者,無意中發明了歷史上最精密、最頑固、最難自愈的壓迫機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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