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123 與 穿牆 之功夫比拚篇

穿先生最近有點抑鬱，“滿腹酸辛事”。首先是股市低迷，家妻把

每天佐餐用的‘雷司令’給換成了米酒和老陳醋擺在那裡，而且燒

菜就那麼一點點，晚上起夜和早上起床都經常是飢腸轆轆。

弄的他晚上睡不着覺的原因還有聽說是八百里之外水泊梁山茶館淪

陷了。不知從哪裡來的一幫目不識丁的店小二把他題在茶館牆壁上

的‘會當金榜題名時’的龍飛鳳舞草書給鏟了，還揚言要會一會這

位‘膀爺’，和他掰一掰手腕子。
這幫留小分頭，帶鴨舌帽的無知小兒真是的，榜上有名的‘榜爺’

就是‘膀爺’嗎？他媽的！

最欺人的的是，剛引進來的那個戴着黑色便盆禮帽的前台總管，畢

達格拉斯先生，有點質疑他的才子功底，發了QQH和明碼莫爾斯電

報，要他擇時前來茶館對飲，順便書寫一下‘勾股定理’的證明過

程，看誰算的最快，最簡明。

茶館裡的新來的裝修工，一直和物理較勁的凱石匠，也拿着電鑽說

：“我裝過這麼多牆板，‘穿牆皮’，屁有那麼大威力嗎？壓強不

夠嗎”！

請將不如激將。
面對這些挑釁，事可忍，‘叔’不可忍。‘屁爺’心裡怒火中燒，

可也就閃現那麼一小下。他轉而又思忖道，對付蠻子用蠻力，勝

之不武，那些胡同串子，就像要抱住魯智深的腿，急於把魯智深掀

入糞坑一樣，不屑一顧。

有話說‘雄文勝抵百萬兵’，雖說本人際

遇不濟，沒機會寫出像‘討武曌檄’那樣的雄文一驚天下，但‘困

而作春秋’，何不寫一‘茶館春秋’， 像文革‘百丑圖’一樣把

茶客中的諸子百家漫畫一番，一疏胸際抑鬱之氣。

其實真正挑起穿牆先生重操如櫞之筆撰文回擊的刺激因素還在於其

同鄉蘇文豪蘇先生，不顯山不顯水的一個人，默默地發表了一系列

短詩長文，尤其那個長篇《小陽春》，新天地書局的人都夸它‘膾

炙人口’，這不，氣得他連每晚的陽春麵都不吃了，胃裡醋味雜陳

。

文章題目擬定好後，就叫個《茶館春秋--新水壺傳》，分為A，B兩

個版本，視場合選用不同版本發表，以免傷人過多。作者著名自然

不能是‘屁爺’或春秋筆法的‘批耶’；只能是假名，在A，B後面

加了些阿拉伯數字。

計劃好後， 他就用狼毫毛筆給那個藍眼睛高鼻子的領班畢達哥拉斯

回了個英雄貼：“三日後茶館見，一決高下

”。順便也通過QQ， 把這個重返茶館，以茶代酒，單身赴鴻門宴

的消息傳給了舊日茶客同僚（聊）。

說起來，穿牆先生當年也是被氣走的，就因為後面多了個‘屁’字

，就被隔壁無味齋的老闆 以“有違愛國衛生運動”之名 關過一個

禮拜的禁閉，說是還頂撞了裡面的紳士淑女，。。。嗨，這哪說理

去呢！

三日期限到，秉燭奮筆的結果，是洋洋三萬言，與《小陽春》一樣

媲美的系列短篇，先期托人到茶館悄悄地貼了幾篇，據說反映良好

：茶客像讀小字報一樣引頸閱讀，這更堅決了穿先生當日進門的決

心。

也是一個陽光明媚的上午，穿先生心情也一樣美好，身穿一襲青色

長袍馬褂，手持一柄鐵骨摺扇， 緩緩向茶館門口走來。底層一樓

的不太熟知他的新茶客一片交頭接耳，思忖這是一個算卦的呢，還

是一個賬房先生呢？從他手揮鐵扇，閒雲野鶴的步姿來看，肯定還

是有兩把刷子的。。。

一個肩披白毛巾，頭戴‘一把抓’的店小二道：“先生裡面請，畢

先生樓上等您”。穿先生的目光越過一樓茶客的頭頂，徑步來到凱

石匠剛裝修好的電梯間。

電梯門剛好就要關上，裡面也擠滿了要到樓上雅間的男男女女。

穿先生的摺扇一揮，就像遙控器一樣，鐵門又開了一點，眾人又閃

開一人之地。穿先生進去之後， 覺得眾人還是用詫異的眼光看着

他。我的衣着有什麼特別嗎？不就是長袍馬褂，難道他（她）們要

從裡面發現虱子不成？他自忖道。

不由自主似地，他低頭看了一下自己的鞋尖，那是一雙擦得錚亮的

三接頭皮鞋的鞋尖，很正常嗎！ 他這一低頭不要緊，幾日來熬夜

腹中積累的濁氣一瀉而下，“duang" 的一聲，像坦克車射出的彈

丸打在鐵板上一樣，震的電梯間四壁錚錚作響。

熟知三十六計聲東擊西之術，善於應用集合論和排除法的穿牆先生

異常鎮定，先故作疑問的發問：“A？（唉？）”，然後又問：“

誰放的？！”。

眾人面面相覷，不知誰是肇事者。就連裡面的柯南偵探，和愛管閒

事的居委會的灤大媽，也抓不到什麼把柄，找不出人來。按道理他

排出的氣體壓強是不大，但其化學當量是足以薰死幾隻老鼠和害死

一隻貓的。眾人都掩鼻屏氣，胸口都憋得受不了了。方才混亂動盪

之中，電梯鋼繩也脫了軌，懸在空中，上下不得。

這時穿牆先生又發話了：“我看樓層也不高，木板結構；我喊一二

三，大家衝出去吧”！“好，好”。“注意了：One-吐-撕銳”！

只聽‘嘩’的一聲，如地震一般，鐵片木板齊飛，大家像飛出鳥籠

的鳥一樣，四散而去， 然後又重重摔在旁側房間地板上。

電梯間裡只剩下穿牆先生，站在四根鋼索懸掛的電梯地板上，冷冷

地說了四個字：“穿牆成功”！

這時從樓梯上跑下來一個頭戴耳邁的店小二，
他一直負責觀看監視錄像和監聽，手裡拿着一疊從牆上撕下來的稿

紙， 氣喘吁吁地問：“請問你就是要造訪茶館的的A 123 先生吧

”？

穿牆先生轉過身來，“我說過我姓 A 嗎”？“可我聽到您在裡面

喊 A？ 1-2-3-”？
“那不是我的姓名”！

“還有，畢先生想知道 B 345 是誰”？

穿牆先生托長了聲音唸到：“B：345。勾三股四弦五。答案都在這

里了。還需要什麼證明？”

（純屬演義虛構，切勿對號入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