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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玷污》
送交者: TT0459 2002年03月22日17:41:35 於 [茗香茶語] 發送悄悄話

《玷污》

作者: 犀骨指環


  我知道我在16歲左右就開始注意自己的形象了,其原由是我愛上了我的女老師。老師大我8歲,當時未婚。老師在一次課外活動時脫了外衣讓我拿着,我那天病了,不能在操場上跑,只能在單槓下坐着。老師好像心疼我,拍着我的臉說:“打起精神來嘛,男人一臉難過的模樣很沒風度的。”我愣神看我的女老師,她交給我外套,又把雙手捧在我臉上,笑着輕輕地蹂躪了我一下。女老師第一次離我這麼近,嘴裡的香味都撲在了我鼻孔里。因為我是坐在單槓下,老師是彎腰捧住我臉的,我無意間瞥見了老師懷裡,趕忙低下頭。這些過程被遠處的男同學們當遠景看了,之後嫉妒的要死。當然,他們不知道我看見了女老師的乳房,不然更會發生一些崩潰的情緒了。以後的幾天至幾個月裡,我被同學們追問了無數次關於女老師怎麼捧我的臉,我沒回答過一次。但我從此很注重自己的男人形象,等後來女老師看見我就露出欣賞或者欣慰的目光時,我心跳的厲害。那時侯,我愛上了女老師。
  愛什麼,我不知道。我沒完沒了地想她,在學校看見她時我就得極力控制自己的手足無措。當然這個單戀是沒有發展也沒有結果的,老師後來結婚了,挺着大肚子來學校,我失落了一陣子後,不再想的太多了。那以後,我的形象被自己打扮的十分完美,畢業前已經有兩個女生給我寫過紙條,我一個也沒答覆,我沒看上她們的體型,乳房大小不象女老師那樣合適。
  這個木房子是那個女老師當初住的,現在她不知道在哪裡。這裡在拆遷,幾十座破舊的老建築都將被推倒。推土機現在離我100米左右,女老師這個木房也許明天就不復存在了。


  其實我算個苦孩子。父母快40歲的時候才有我,我剛上班兩年父母就恩愛着相繼走了,父親快死的時候才告訴我我還有個同父異母的哥哥在本市住,叫我有困難去找他。我真的去找到大哥來辦父親的喪事,大哥很老,女兒都19歲了。大哥對父親的屍體滿臉冷漠,只是出了錢買了塊墓地給父親就罷了。倒是大哥的女兒常來找我,一來她覺得我算是她的同齡人,有話可說,二來是她要用我的電腦,她在不停地打求職信。
  我的房間裡能感覺出來我的苦。家具簡單而陳舊,煙味很濃,床上和桌子上都是我的書籍紙張。我是秘書,給領導寫各種材料的秘書。我們局長有兩個秘書,一個是漂亮的女生,專門拋頭露面用的,一個是我,專門屋裡寫字用的。所以我可以時常在家裡工作,領導發給我個手機,隨叫隨到,好在局辦公樓離我家只有500米。局長來過我家,很感慨,說我苦。我大哥的女兒來我這裡,也很感慨,幫我收拾了兩天房間,然後對我說,老叔你好苦。
  我的苦表現的很具體,家裡並不來什麼人,屋子裡我不愛整理,吃飯和睡覺都隨心情而定,冰箱裡大多數是可速食的包裝。床上的被褥通常是不整理的,床頭柜上的煙灰缸也是滿滿的。只有我的衛生間是另一個天地,明亮潔淨,浴巾浴皂全是高檔貨,大鏡子和一個防水圖片是配套買來的,鏡面是從不起霧的,圖片是一個袒露雙乳的美人。
  大哥的女兒第一次去衛生間的時候呼叫起來。出來時候看着我,象是看一個動物。她說:“老叔你好自戀哦!”


  我的家裡來了個我的晚輩,她說我自戀。她來我家那年,我24歲。
  大哥的女兒領了好多自己的女同學來過我家,每次在她有這個行動之間她都會頭一天來一趟,把我的房間裡外給整理一次。從我24歲到25歲,大哥的女兒為我買了6筒空氣清潔劑,並為我買了個好用的刮臉刀。她對我說,她沒有太多的錢,不然就會買20米素色的滌綸布,做成一個顏色的床罩窗簾桌布沙發套,那樣屋子裡就會馬上換了一個風格,就算辦喜事也不寒酸。我沒吭聲。20米滌綸布我買得起,但我想像不出來一個協調整潔的房間和我現在的這個樣子對我有什麼不同。
  “老叔你談沒談過戀愛?”大哥的女兒這樣問我。我說沒有。
  “那,女孩子你不喜歡嗎?”大哥的女兒又這樣問我。我說喜歡,但沒找到我特別想喜歡的。
  “特別喜歡的?是什麼樣子的?”大哥的女兒再問。我沒說話。眼睛瞄了一下她的胸口。大哥的女兒發育不錯,身材還好,但胸部並沒有我原來的女老師那樣飽滿。大哥的女兒看見我的眼光了,臉紅了一下,沒往下問。
  她說我自戀,是有些道理。我的長相不是很好,成人之後更不如16歲以前有模樣,我很瘦,對自己的模樣自卑,尤其是局長還有個如花似玉的女秘書來做我的替身,或者說我是做了那個女秘書的替身,我就更自卑一些。我聽說了,局長在一個場合里說,他只有一個秘書,是個多才多藝幾近完美的人,而那天以秘書身份出現在他身邊的就是那個女生。我聽了很不好受。在心裡不平衡的時候,我自卑的程度是最叫自己難過和難以承受的。我只好自己安慰自己,安慰久了,我就自戀起來。這個發展性格的勢頭我無法控制,我只有些所謂的才華,而別的一無所有。我不知道我什麼時候能得到一份屬於我的愛情。我開始手淫,很強烈的很主動的那種,所以我的衛生間裡才那麼不同反響,才那麼大地和房間裡形成反差。我手淫,就在衛生間裡,洗澡的時候。
  這些,大哥的女兒當然不知道。但她說對了些我的特徵,畢竟是親戚,她能體會我一些。
  “你得找個親人”。大哥的女兒對我說,“不是我這種親人,是能守侯你一輩子的親人。”


  工作的壓力一直很大。局裡面精簡,下來了很多人,我工作的比較出色,被留下來。但黨委那邊的秘書工作,加上局工會的部分工作,全在改革中落實到了我的頭上,我幾乎沒有休息的時間。我十分盼望周末,一般來說我在星期六可以自覺地加班完成未盡事宜,只在周日,才能蒙頭大睡到中午。下午我開心,我喝啤酒我洗澡我手淫,我放大音響聽音樂,我上網隨意找個聊天室假裝帥哥騙女孩子。
  我只有一個常來常往的鄰居朋友,叫大順。住樓上,和我隔一層樓板。他叫我上去時就在家裡跺腳。去年有半年他不怎麼跺了,有女朋友了,有時候夜裡我能聽到一些聲響,貼近暖氣管子時聽的更真切。他女朋友叫床很好聽,聲音不大但口齒清楚,一般“恩”的時候多“啊”的時候少,極為少數的時候會滔滔不絕神智縹緲地胡亂呢喃不止。我臉紅心跳不起來,但還是願意懷上一些犯罪感在夜裡傾聽一番,直到我感到無聊感到自己在荒廢睡眠。大順問過我夜間聽到什麼沒有,我當時沒想提起他女朋友的呻吟,滿臉無辜和清純,“什麼?夜間有什麼聲音嗎?”
  見過大順的女朋友,圓鼓鼓的臉,不醜,說話時老是想趴在大順背後說。這女子絕對不是本地人,嘴裡帶着一些“呲呲”的口音,倒也顯得甜生。大順女朋友的胸很大,比我從前的女老師的胸部大好多,是可以叫人窒息的那種。
  一般男人自己有了馬子以後常對單身哥們兒比較親近的話題就是“你也不小了,將就找一個算了”。大順就是這樣。大順誤會了一回我大哥的女兒,以為是我的女朋友,他瞪大眼睛當場問我怎麼泡到這樣年輕標緻的妞兒,被我狠狠地悶了一拳。給大順自己弄了個大紅臉。大哥的女兒倒沒說什麼,不過大順倒是沒向我打聽我大哥的女兒的年齡及其他,我說你省吧你,鍋里有吃的,你瞧盆里的幹嗎?
  一般周日,我幹完了該干的,也開始無聊地翻看舊照片。我最愛看的就是中學的合影,那是張六寸大的黑白照片,裡面有我的女老師。我看的時候就老想着她挺着大肚子在學校操場上晃的樣子,那個樣子曾經給我刺激很大,青春期里我發呆了好幾個星期,老琢磨着那肚子是誰給弄起來的,是怎麼弄起來的。看照片時我還喜歡把記憶往前返,去想女老師噴在我臉上的香味兒和她衣領里飽滿的乳房。但我現在能及時發現自己在發愣,一般不會失態,因為我不認可自己發愣下去。我上網,我能找到我想看的東西,周日的網上,有我的情色。
  很長一段時間裡,我在網上塑造自己。我長的丑,而且很瘦,我不具備在太陽底下暴露自己來吸引女孩子的能力,我在網上則能。我討厭網絡上的誠實,因為我要是誠實就會和生活中一樣遭遇“遺忘”。我不想被所有的角落遺忘,畢竟我有些才華,我能為局長寫出色的報告,也就能在網絡上靠我的文字吸引女孩子。去年夏天開始,我在網上的簽名中特別提示了一句:“只等女孩子交談”,然後把春情粘貼到網絡上,幻想着自己偉岸、硬朗,幻想着來找我聊天的全是口中能溢出體香、乳頭翹翹的女孩子。我會被女孩子的留言激動和激勵,至今還是。
  大哥的女兒繼續為我領來些風華正茂的女孩子,但儘管我房間裡被她布置的很象個整潔的場所,儘管我已經自如而不自卑地面對女孩子們,我仍然沒讓大哥的女兒如願以償。她的同學、朋友們都表示出無法忍受我這樣的年輕男生做為戀人和她們同登市容。我其實早知道,死去的媽媽愛憐地撫摸過我,擁抱過我,再就是我的女老師捧過我的臉頰,而後,我就沒有指望誰能親近我,象我的親人一樣。現在我等於有大哥的女兒做親人,但我明顯地看出來她在可憐我。
  我真的很醜。16歲的時候我沒有現在這麼丑,那時侯我竟然有信心注意自己的形象,竟然有女生寫給我紙條。我在有一天問我大哥的女兒,我是不是看上去身體在萎縮或者退化,我差一點想問她手淫是不是有害我的健康,但我後一個問號沒說出來時,大哥的女兒對我生氣地說:“老叔你有病!”
  這個時候所說的“有病”是一個感嘆詞,並不是指我身體有病,而是指我的思維上反常了。我對漢語理解的很好,知道大哥的女兒是友善地說出來這句話的,但我心裡真的為這句話沉了一下。局長的漂亮女秘書曾經也對我有過這樣的評論,那是有一回大家在局長辦公室一起吃中午飯,局長關心群眾生活,問了我二十幾了,我說我二十四了,局長問有沒有女朋友,我說我還沒想過有女朋友呢,局長的女秘書就對我說:“你呀,是不是有病?”當時局長大笑不止,我也呵呵地挺隨和。我又解嘲一番,說我長的其貌不揚的,女孩子不喜歡。局長那次說:“再丑的男人也會有人喜歡的。”我心裡說,就是就是,我要是局長,女秘書超過18歲都免談。我比我的局長要高不少,我一米六八,局長最多一米六五。
  大順的女朋友和他維持了半年多,就吹了。我沒打聽吹的原因,反正大順又重新多次地問起我大哥的女兒的時候,我用拳頭再次要打消他邪惡的念頭。我說大順你要硬要管我叫老叔你就叫,但別打我大哥女兒的主意,人家是好人家兒女,你和你的馬子夜夜哼哼唧唧地干夠了,現在又來找純情少女玩弄,我????大爺。大順得知我聽到了從前夜裡的動靜,就訕着臉沒往下說。看出來他也是受到了一定的打擊了,沒準兒愛上那個馬子了就叫人給甩了,沒準兒也刻骨銘心。後來的不多日子,大順恢復過來了元氣,言談話語裡罵他的那個馬子“就????為了錢”。我說,哦,我早體會出來女人的不可靠了。
  我的衛生間裡那幅防水畫上的女人,乳房是我自認為最象女老師的乳房的。我在看到了女老師的乳房之後,又多次觀察過她穿外衣胸前的形狀,體會出來她的乳頭一定是微微上翹的,乳房的下沿一定是渾圓的。我對我媽媽的乳房印象已經徹底地模糊了,成人以後,我只見過了一次真實的乳房,那就是女老師的。雖然看的不是全部,但那立體的效果叫我終生不忘。
  色情片我在VCD里看在網上看,但所有的女人用乳房都不可以給我衝動。我犟的很厲害,認定了女老師的是最性感最完美的了,就別無取代。女老師生了孩子後還當老師,我曾多次去學校看過她。她的胸部已經不挺拔了,腰也有些粗了,臉也有些黑了,但我看見她仍然激動。她不知道我的心情,我找藉口幫她把一些東西拿到她住的木房子裡,然後對着她傻笑,她仍然不明白。
  大哥的女兒用我的電腦打了上百份的求職信函,打印了,拿到市裡面各單位。終於她上班了。她買來了好多酒菜,和我喝的大醉。她喝醉了對我說:“老叔你真夠哥們!我以後來你家就不會那麼頻了,你想我就打電話給我,我在酒樓當三陪了,騙錢花了先……”我也醉的可以,連想洗個澡的力氣都沒有了。我睡在地毯上,大哥的女兒睡在床上,半夜醒來的時候我看見了她脫光了身子睡在那裡,我看見了大哥的女兒半裸的乳房,上來一陣心疼,心想這麼純潔的身體明天卻要當三陪了,這世道怎麼這樣????不公平!
  這是我成人之後看到的第二個女人的乳房,這兩次,這兩個女生,都把我心給弄痛了。

  去年秋天的時候,一輛漂亮的小貨車給我送來了一個箱子,箱子方方扁扁的近兩米長。我交給送貨的人提貨單,簽了字。這是我迎娶的新娘。我以最快的速度把箱子搬到屋裡,以最快的速度拉上窗簾,我把電話關了,把門反鎖好,要揭我新娘的蓋頭。
  在沒有女人又沒有可能及時地找到女人的時候,我想把自己對自己的猥褻變的立體一點感性一點。我感到我在骨子裡對自己的失望和對女人的失望,我又不願意消失應有的快感。我點名要那個叫“史黛芬妮”的,我用了半個月時間對“史黛芬妮”進行了解,包括她的身高三圍,溫度力度等等。我叫她在網上給我展示了部分特長,便決定要娶她。我是看到她頭一眼就心動的,原因還是和以前一樣,就是她的乳房和我的女老師幾乎一樣,就是說,她的乳房長的很象我的衛生間裡那張防水畫上的乳房。
  準備這場婚娶,我花銷共4000元。
  我心臟開始狂跳。我把木製的箱子小心地撬開,起釘子的時候發出的“嘎嘎”的刺耳的聲音,更叫我幾乎昏厥。我挪開上面的木板,裡面是一個漂亮的皮革長箱,上面綑紮着三道粉色的綢子。我捧出皮革長箱,很有些份量但我仍然是捧出來的而不是搬出來的。我把皮革長箱放在地毯上,端詳這個棕色的東西。我開始收拾空下來的木箱,沒有馬上動手解開粉色的綢子。我把空木箱放到陽台上,清理了地面上的少許異物,坐在皮革長箱的旁邊,點上了香煙。這支煙是我會抽煙以來抽的最浪費的一次,我只吸了兩口,就狠命地把煙捲兒擰在煙灰缸里,快速地解開那三道粉色的綢子,輕輕地揭開我的新娘的面紗……我那一刻驚呆在地毯上,我是跪在那裡的,驚呆的時候我竟虔誠地調整了我跪的姿勢,讓自己跪的更紳士更規範。
  “史黛芬妮”哦,真是“史黛芬妮”啊。她不說話,她要是說話,我會找她簽名的。我看過她的電影,我知道美國的小布什也熟知她的名字。她閉着眼睛睡在那裡,身上穿的是一件絲製的睡袍,線條顯露的十分明顯。
  我把她抱起來,慢慢地放在床上。我怕驚動她的睡眠。她的身體柔軟彈性,但就是有些冰冷,我把被子蓋在她的身上,小心翼翼地給她理弄了一下頭髮。哦!我有了個女人!
  我等待傍晚的來臨,好在離天黑只有不到兩個小時的時間,我能忍受。我破例自己煮了飯,破例打着口哨洗澡,並且,我破例沒在洗澡的時候手淫。我得積攢我的精液給我的新娘,我要當個稱職的新郎。我感覺這個娶嫁簡單的有點另類,但我還是喜歡這樣。這個感覺我需要,我屋子裡從此有了一個我的女人,就算偷偷摸摸的,我畢竟有了。我思前想後地分析了好多年女人,我覺得這個我偷偷摸摸娶來的“史黛芬妮”,是我的最大安慰。
  正好晚8點,我關了燈。我關燈是想迷惑大順或者大哥的女兒或者局長誰誰的常來不常來的人,等於對外說,我不在家。我窗外有三盞路燈可以從不同的方位照射到我的房間裡,我的牆面是白色的,窗簾大開的時候,屋裡照舊有些明亮。但路燈的光色風格不同,給屋子裡造就了很多冷色調的曖昧。我把一支筆型的電筒放在床上,那是局裡前年發的年終紀念品,我準備物盡其用。
  我不免有些羞澀感,“史黛芬妮”還是閉着眼睛,沒看我,但我赤裸在她的面前時,我明顯表現出了不安。我想我得說點什麼,我喊不好她的外國名字,又不敢輕易把她叫成我的女老師的名字,我把她的名字簡稱成了“芬妮”。輕輕地在嗓子裡叫了一聲,又叫了一聲。我便壯了些膽子,畢竟“芬妮”老實的象個睡覺的貓眯。我有些顫抖地脫下她的睡袍,撫摸她的嘴唇,乳房,大腿,我把手插進她的金髮裡面,在她的反骨上按了按,“芬妮”被我慢慢地喚醒。
  “芬妮”醒來後的身體是溫熱的,表情十分安詳,聽話的乖樣子,眼睛很大,性感的嘴唇微微張開,象是渴望我的親吻。她的身體有CK的味道,我受不了,一下子把臉埋在她的胸口。我聽到她輕輕地呻吟了一聲。
  我撫摸中捏住了她的乳頭,我在微微地用力。我聽到她連續不斷的呻吟聲,身體開始顫動。我不能把持自己,把早已堅挺了很久的兄弟放進她的身體裡。我感覺到了她規律的收縮,我放肆起來,親吻她的唇舌,緊摟她的腰身,強力地進取着。芬妮隨着我的顫動而顫動,雙手也緊摟住我的脊背愛撫,並發出些動人的聲響。

  我很幸福。我願意在“芬妮”的“包圍”中。我快樂。我自己感覺出我的變化。大哥的女兒來過兩三次,看到的是我整潔的房間和快樂的神情,她猜我在談戀愛,嚷着要看看老嬸的模樣。我當然不能說我有“芬妮”,我很高深莫測地笑,大哥的女兒說我笑的樣子好帥,我要是以前就有這樣的笑容,她的女同學早就會忽略我身體的單薄而和我交往了。她還纏着問我,直到我問她三陪做的累不累時,她才變成了啞巴。
  我感覺中,我的生活是被扭曲了的。我早在沒有“芬妮”的時日就仔細地考慮過自己的生活,但我得出的結論是,我這樣扭曲地生活下去,並不傷害誰,沒有給社會造成負擔和麻煩,只是靠寄託來平息了我的相思和淫慾。我象所有的有志青年一樣,想通過沉重的思索來找到讓自己也讓民眾滿意和接受的答案,但我沒有找到。我去理解為時勢造就,到這個時代就會產生這個時代的東西,而我就是這個東西,“芬妮”就是這個東西。仔細想下去,大哥的女兒也是,我的局長、女秘書都是,連大順都是。大哥的女兒把自己的職業躲藏在談笑的後面,局長和女秘書幽會的地點永遠不是局長和老婆的大房子,大順讓女朋友拐走了五千塊錢也直囑咐我別在他爸媽面前說走了嘴,而我呢,和“芬妮”的做愛是個十分難說出口的故事。是,是時代造就了我們。
  我的工作在夏季里相對比較清閒,局長和女秘書去泰國了,書記在老幹部療養院療養,我去局裡只是看看工會主席有沒有什麼臨時的任務,但工會忙着走門竄戶安慰下崗工人,安慰下崗工人是不用什麼文字的東西的,我就真很清閒。
  我和“芬妮”做愛,一天做兩次做三次。我變換着花樣和她做,我聞到她的香味就興奮的不得了,我舔她的唇舌,舔她的陰阜,連後庭也不放過。“芬妮”能在我插入她的嘴中的時候,用舌頭包裹我,在我插入她後面的時候,把肌肉收攏的更緊。我還是最愛她的乳房,我撫摸不停,只要在床上躺着,我就揉摸她的乳房,我喜歡聽捏她的乳頭時她叫出來的那聲呻吟。


  我不停地產生着心跳。我定做了一個兩米高一米寬的衣櫃,立在我的電腦桌的旁邊,正好把我的床和電腦隔開。這個柜子我上了鎖,裡面藏着“芬妮”。大順來我家時有時候敲門敲的不耐煩,說我開門的時間太長。我其實正在和“芬妮”做愛,我得容出時間把“芬妮”鎖進柜子裡,整理一下床面,穿上睡衣,在悄聲拉一下衛生間的水箱,然後開門告訴大順“對不起我拉屎呢。”大哥的女兒也趕上一回,我用同樣的方法騙她,但大哥的女兒是做三陪的,進屋以後聞到了比較奇異的香味和比較腥甜的精液味,她再三問過剛才哪個女的來過,是不是“老嬸”來過剛走。我嘿嘿嘿。也就打發了她。
  我時常還是上網,找些新奇的東西讀讀看看。我還是把些個散文放在網上,在無數的女孩子的讀後感里找快感。我依然安靜地生活着,吃着方便食品寫着官話的材料。不同的是,我不再手淫了,不再在洗澡時死盯着防水畫發呆了,也不在去想為什么女老師被什麼人搞大了肚子了。其實“芬妮”的雙手也很溫柔,也會在我的臉上很有節律地撫摸。我每次都是自己把她的雙手按在我臉上的,那時候,我想的還是我的女老師,並且有幾次對着“芬妮”終於叫出了女老師的名字。


  時間過了差不多一年。我的一次疏忽讓大順發現了我的秘密。我有坐骨神經疼的毛病,疼的時候昏天黑地的,行動不便。我摟着“芬妮”在床上疼的時候,大順敲門。我忙亂中把“芬妮”藏進柜子裡,回手沒關好柜子門,大順叫的厲害,我就忙着去打開了。大順說“快快快,網上看看美國給撞成什麼德行了”,就自己坐下上網,邊連接邊給我講美國大樓叫人開飛機給撞塌了,電視都報了,網上能有更多的新聞可以看等等,我說我對美國沒興趣我坐骨神經疼我得趴着。由於疼痛和美國事件分散了我的精力,我趴到床上的時候把柜子門沒關好的事情就給忘了。大順撥號連接不上,他說是不是電話線沒接好,就蹲在地上捋線,他捋到衣櫃門裡露出來的一根電線一拉,衣櫃門開了,“芬妮”一絲不掛地砸在大順身上了。我隨着大順的一聲驚叫撲下床去,抱住“芬妮”又塞進衣櫃,回頭搖晃大順,大順給嚇死過去了,脈,狂跳不止,人,卻沒氣了。
  大順嚇着是真給嚇着了,但在我撅着病腰給他噴涼水壓肚子人工呼吸後,他在懵懂中醒來了。我知道這事情可再躲不過大順了,瞞着藏着實在是個壓力,我便說了些我認為該說的,算是招了供,以安撫大順的心驚肉跳。大順恢復之後,不出我所料地要仔細地看看“芬妮”,我堅持要給“芬妮”穿上睡袍才讓他看,並再三強調這個“芬妮”是個高級的模特,不能做別的,又再三提醒大順不要試圖摸“芬妮”,嚇唬大順說“芬妮”有視覺識別,不認識的人撫摸她會遭到電擊的。大順滿口答應,回身去衛生間迴避,我趕緊給“芬妮”穿衣服,然後叫大順出來看。
  大順的嘴張的好大,臉上洋溢出少有的春情來。我敢說大順沒有看過這麼美的女人身體,更沒看見過金髮碧眼的外國妞。他呆在那裡,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了些什麼。他無意中露出來了一些劣根,冒出來很多髒話來。他說“我操,這老外也太性感了,我操,這逼娘們兒怎麼長的啊!我操,我操,我操一下這娘們兒死都無怨無悔了我!我操,你剛才象詐屍似的嚇我一大跳,我????知道你這麼美我直接就摟住你了我!????這皮兒可真????嫩耶!……”大順說話間往上湊,被我給拉住了。“我說再說一遍能看不能摸,危險着呢,高科技的東西!”
  大順反應快,馬上問我為什麼給“芬妮”穿衣服,“她是死人一個,你替她遮的什麼羞?”我說看上去不雅。大順說“我????商店裡的衣服架子我看的多了,身上光光的就有個形狀就是了,難道她長毛兒的?”我說不不,不長毛兒,但,別的都長着呢。
  大順開始用色迷迷的眼神看我,圍着我轉了半圈。他突然撲向我,把我擠在牆角,用手臂卡住我的脖子:“小子,今天你要是不讓我看個明白,我今天就讓你難受難受!”我坐骨神經這時候“嗖”的一下跳動,疼的我一咧嘴,我說“大順你別胡來,我得趴床上,疼的要死,但你要碰‘芬妮’,這是真不行,她是智能機器,眼睛裡只有我,你碰她她能給你電昏”。
  “那你把電給我關了!”大順說。
  “我關不了,早晨剛充完電,現在放電至少8萬伏直流”。我繼續撒謊。
  “那你去脫她衣服,我看”。大順不好對付。
  “你是外人,我當着外人脫她衣服,我照樣被她電”。我推着往下編。
  “我????”大順罵道。
  “大順這‘芬妮’你不能操。”我說。
  “我????!”大順氣急敗壞了。
  之後的日子裡,大順便更多次數地來我家了,我和“芬妮”在白天是不能做愛了。我再三囑咐大順千萬別對任何人說,這是不好解釋的事情。大順的意思是,要說家裡擺着個漂亮的模特胎具也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只是有智能的“人模子”很少見。他沒完沒了地追問我這東西怎麼個來路,有什麼功能,我說我還沒被授權使用,是局裡從國外進口的,先放在我這兒了。大順知道問不出來究竟,色迷迷地看我看“芬妮”,那口水好像都要流出來似的。
  大順說不用藏着掖着的,大大方方地擺在屋裡當藝術品,完全夠資格。我說擺着可不行,誰摸了她打誰。大順說那就別充電啊。我說不充電怕返潮。其實我心裡想的也只有我自己知道。


  我繼續在扭曲中活着,我肆意地讓扭曲發展着,不想控制扭曲的力度。我從心裡喜愛我的“芬妮”,我容不得別人碰她。除去我對性的依賴以外,我把感情也寄托在這個聽話的順從的“女人”身上。開始的時候對她的形象不習慣,但我好像十分熟悉她的乳房,我就把愛情和激情針對了她的乳房。我讓她做出彎腰的姿勢,我坐在地毯上從她的下顎那裡看她的乳房,真的和我16歲見到的女老師的一樣!我甚至想自己去商店給她買一個高檔次的乳罩帶上,要白色的,就象女老師當年帶的那種顏色。
  這段時間,我很安靜。直到前天。


  前天是我們局長回來後的第一次局長辦公會。早晨九點鐘我趕到局裡開會。局長的女秘書也參加了會議,並和我做在一起。她膝蓋上放着個從泰國帶回來的筆記本電腦,嘗試着想用電腦打字的方式做會議紀要。我問她學習打字多久了,她說才一個月,我說你開玩笑吧,這樣的速度怎麼能跟得上!她說局長對她說功夫不負有心人。我說那你玩吧,你那紀錄局長可以不看可我這個紀錄可是實打實的必須一筆不漏。女秘書笑着自己擺弄着,但會議開始以後她卻不停地問我“為什麼是繁體字”、“為什麼找不到這個字”、“怎麼打‘女’字”等等問題。我叫着姑奶奶,求她等有時間再向我學習,我說現在真的沒精力。她嘻嘻和我笑,說童男子的精力旺盛,能應付很多同時到來的事情才對。我想和她說“你真是個傻逼”,但由於太忙,終於沒說出口。由於忙碌,我關了手機整整一個上午,中午局長又要和大家吃團圓飯,我便留在局裡享受快餐。席間女秘書再次求教於我,並發誓一定要學會打字從而從根本上取代我。雖然是一句半玩笑的話,但我聽來十分刺耳。我喪失了很久的自卑感突然又出現了,往日自戀的個性也同時恢復出來一些。就在這個時候局長的電話鈴聲響了,才提醒我打開手機。
  我的手機裡有三個留言,都是大順打給我的。第一個是“哥們兒快回來,你家漏水啦!”,第二個是“樓下的不幹了,嚷嚷着要砸你家玻璃進去關水管子!你????死哪去了?”,第三個是“我沒轍了,我只好從陽台進你家了,我都告訴你了,你回來可別怪我砸了你陽台窗戶啊!不然樓下叫警察來一樣砸你!”
  我轉身往家跑,局長和女秘書嚇了一跳,在我身後喊的什麼我都沒聽到,我出門開始衝刺,500米,拐4個彎兒,累的我心就在嗓子眼兒那兒了,差一點兒就要出來了。我根本沒停腳地上樓開門,在樓下的時候都忘記了從外面看一眼陽台玻璃的慘狀了,我就開開門,我鑰匙插的特准,一插,一擰,一拉……


  大順光着屁股正在“芬妮”的身上蠕動,可能是太着急,連襯衣都沒脫,大順吼叫着,沒聽見我開門進屋,自各兒在那裡“嗷嗷”喊,我看見大順把精液射在“芬妮”赤裸的肚皮上,連“芬妮”的嘴裡也是。
  接下來發生的事情幾乎和我家漏水陽台被砸無關了。我的血從腦後往頭頂上沖,沖的極快,我感覺我耳後一陣酥麻,嗓子發咸。我衝上去撲倒大順,將膝蓋砸在大順濕漉漉的老二上,在他臉上狠狠地擂了一拳。我沒有打過架,不知道打人時自己會疼的很厲害,我的手臂傳上一陣疼來,疼的有點鑽心。我大罵出口,說大順你????不是人你????敢操我的馬子,我今天廢了你的雞巴!我說着的時候膝蓋很無情地頂在大順的胯下,我不知道我用了多大的勁兒,反正大順慘叫起來我也沒鬆勁兒,直到大順發現慘叫解脫不了自己,便疼出手來一拳把我擊倒,順勢光着屁股騎在了我的身上。
  “你????以為你是誰啊你?????你要廢了我你?你他媽為了一個膠皮娃娃和我翻臉你?這東西就是給人操的!你還騙我?什麼雞巴模特!她那有????兒有陰道會哼哼會收縮的,做出來就是給人操的東西!你當她真人了你!你泡不上馬子你愛她了你?有本事你????弄個活人回來過日子?弄個破機器人回來就是再高檔再科技也????不能給你洗衣服做飯生孩子!你傻逼你還騙我你!你別以為我是他媽傻子,這東西叫性交娃娃,就????讓操的東西!你他媽還騙我你!你以為我不會弄啊,那他媽開關在後腦勺上,一捏奶頭就他媽摟緊你叫喚,你他媽當初聽我在家操馬子,我就不會聽聽你半夜幹什麼?你這個傻逼你!”
  大順怕我翻身再和他干,騎我身上掐住我的脖子,掐的特狠,掐的我喘不上氣。他那還濕着的玩意打着彎擺在我衣服上,玷污着我的衣服。我的一拳給他嘴打破了,這傢伙牙都紅了。他不知道自己出血了,還繼續掐我罵我。
  “我????媽你竟然打我,我他媽為了你家別泡着,從陽台冒着危險爬下來的啊,你媽逼這是五樓啊,掉下去就玩完兒了你知道嗎你!你他媽還打我!我????這洋娃娃,也不過玩個玩具,你他媽打我?你這傻逼變態,你這傻逼找不着女人還真把玩具給當人了你!我他媽出去喊去,我他媽一喊你這輩子也別想安生了,你能成市報頭條你傻逼信不信!我????媽!你不是說你那娃娃電人嗎?你不說他只認得你嗎?你????騙我你!我操她嘴了,她照樣吸我,我擰她奶頭她照樣叫喚,你他媽敢騙我!我今天就給你公開了去!我????你他媽變態你,你晚上叫她什麼逼老師的,你他媽暗戀哪個逼老師沒操着現在拿個娃娃來安慰?你他媽龜孫子你,挺出來去上人家啊?你操個膠皮娃娃過的哪門子歪癮?”
  我兩個耳朵後面再次酥麻,脖子被大順壓的死死的但我仍然能感覺出來血往頭頂上沖。我根本說不出話來,我想我的臉可能成了紫茄子一樣的顏色了。我用膝蓋在大順的背上狂亂地猛擊,但大順也只是身體搖晃幾下,我撞的越厲害他掐的越緊。我覺得我快死了,大順要麼掐死我,要麼出去喊去臊死我,反正我得死。我掙扎着,嘴裡“恩恩”地哼哼着,手腳狂亂,連抓帶踹。我胸口發燙,從局裡衝刺跑回來到現在,我用掉的時間大概不到10分鐘,而這10分鐘裡,我容不得自己做任何的思考思索,我在這10分鐘裡沒有自己,好像連意識都消失掉了。
  我在亂抓中摸到個什麼東西在手裡,我舉起來就打大順,在大順的胳膊上打出一條口子來。我抓到的是剪子。大順一看自己出了血,手掐的更用力了幾下,說“你他媽還敢打!”就揮拳頭在我的臉上揍了一拳。我疼,我想我真的馬上就會死了,他再掐我一分鐘我就會咽氣。我真的不想死,我得叫大順放手,我就舉起剪刀,在大順的肚子上狠命地扎了進去。


  大順倒下去的時候還小聲地罵着我,直到閉上眼睛。他的血流到了小腹上,把陽具染成了紅色。剪刀扎在他肚子上,他也沒拔出來。
  我的衣服上殘留着大順不多的精液和很多的血液。我先是坐了起來,咳了好久。等我不咳了,卻怎麼也站不起來了。我坐在地上,左轉頭看看床上滿身污垢的“芬妮”,右轉頭看看趴在地上的大順,又順着門看看滿地是水的廚房。我哭不出來,雖然我真想哭。
  我殺了人,我把大順給殺了。我不知道過了多久才爬着翻床墊底下的錢,我翻出來一大把錢,抓在手裡攥的變了型。我又抓起一件衣服,胡亂地套在身上我破門而出。臨出門的一剎那,我回頭看了床上仍然蠕動的“芬妮”,她嘴上身上全沾着大順的精液,我不能再親那張嘴,也不能再舔她漂亮的陰阜,甚至不願意再去捏動她的乳頭,我怕她呻吟出來是假的,是裝出來的,是帶着欺騙的。我的女老師是在我猜想中被人搞大的肚子,我的“芬妮”是在我的眼皮底下給大順姦污的。我怎麼也不能接受她了,她應該是我的,可她卻給別人呻吟。
  我破門而出了。我只有破門而出,至於出到哪裡,我不知道了。
  我想我應該去局裡,也許我應該去鄉下,或者我去找大哥和大哥的女兒。但我走的路卻不是自己想的路。我沿着樓下的小路走,轉着彎走,我走的方向好像是我上中學的學校。我意識到我不應該去上學,就又往回走,路上有一個下坡,我很省力地下了坡,就看見了眼前一片正在整改拆遷的老住宅,我很快看到了原來女老師住的木房子,我就走進來。房子的門窗早被卸掉的,剩下的是長方形的一個個空口子。屋子裡有個破舊的洗臉盆,我翻過來它,就坐在上面了。
  我一定是發燒了,我的手抖的厲害,而且麻木,我試不出來自己的體溫,我感覺冷的厲害,身體的每個部位都是涼的,只有胸口熱的想吐血。
  

  推土機在那邊推啊推啊,使勁兒的時候推土機吼叫的很厲害,使完了勁它也小喘一會,所以我聽到的是時而高昂時而低沉的發動機聲。這聲音叫我很快困了,我想睡覺。我把破臉盆放在牆角,坐上面擠在牆角里。我立起領子,把頭象徵性地埋在衣領里。我閉上眼睛。
  習慣了在睡覺前和“芬妮”做愛,今天我也想。我在昏厥中也想,在高燒時候也想。我怎麼殺了大順呢?他是我結交了快5年的哥們兒啊,他就是個普通的流氓混混,他操了我的“芬妮”,也不犯死罪啊。
  我好想和“芬妮”做愛,我應該把她洗乾淨,多洗幾遍,用洗潔精洗,用我衛生間裡那些高檔的浴液和香皂洗,我完全能洗乾淨她的。
  “芬妮”的乳房太性感了,通電後3分鐘就和人的體溫一樣,柔軟的一樣,顫動的也一樣。“芬妮”呻吟的和女人一樣,比大順原來的馬子叫的還好聽。
  我殺了大順。我親手把剪刀扎在他的肚子裡。大順好英勇,沒有喊叫沒有哭,一直罵着我閉了眼。大順是個英雄啊,他從陽台上怎麼翻到我家的啊,五樓啊,掉下去就死了,哦,他就死了……
  好想和“芬妮”做愛啊。好想啊。我怎麼連手淫的力氣都沒有了?我好久沒手淫了。
  這個房子太小了。女老師怎麼住的啊?和誰住的啊?哦對了,女老師什麼時候搬走的?搬到哪裡去了?
  16歲的時候,那次真的看到了女老師最美的部位啊,女老師的嘴裡出的氣味真好聞。16歲我長的滿可愛的嘛,怎麼沒有父母的孩子一定要越長越丑嗎?大哥的女兒有父母,也是一家人,她怎麼長的挺好的,連大順都看上了……
  我去找大哥的女兒吧,這個小妞兒對我挺親的,叫我好久老叔我沒有什麼感覺,現在想起來她叫的可真甜啊,甜啊,有個親人多好……
  哦,我把大順殺了,我的天,我把大順給殺了,我這衣服上全是他的血,還有精液。我的天!我把大順給殺了!
  我恍惚中打冷戰,睜開眼睛看見腳下有個深色皮子的書,書上污跡斑斑。我吹一下,看到書名是《聖經》。我抖開一頁,上面有幾行注釋我讀出來了:
  
  *注1 《馬可福音》第14章38節:你們的心靈固然願意,肉體卻軟弱了。
  *注2 《約翰福音》第3章19節:光來到世間,世人因自己的行為是惡的,不愛光倒愛黑暗。……”
  

  外面推土機又開始吼叫。有風穿堂而過,送來更響亮的推土機的吼叫,卻吹掉了我手裡沒有攥住的書。


  天黑以後。我覺得我再睡在這裡我會凍死。現在是什麼月份?剛秋天啊,夜裡怎麼這樣冷!我抬頭找門在哪裡,我應該走了。
  我抬頭的時候,看見我的女老師從門口走進來了。我忘記了叫老師,我弄混了我的女老師和“史黛芬妮”,我想把女老師的名字和“芬妮”一起叫出來,我想站起來。
  我屁股坐在破舊的洗臉盆上,我聽到屁股下面一聲刺耳的尖叫,我坐漏了,坐在了地上。
  

  

  附背景資料:【NTB東方新聞網報道】中國福建消息:一名把鄰居刺成重傷的許姓男子昨日向警方自首。據悉,該男子通過互聯網購得美國產“性愛娃娃”做玩伴,由於好友對其“性愛娃娃”進行了性行為,許姓男子醋意大發,將好友刺成重傷。警方分析,越來越高檔的“性愛產品”進入中國市場,使一些人對其產生依戀,造成性格扭曲。輿論呼籲人們正確把握開放中的“肆意”傾向,並應在各領域加強新時代的人生觀和人倫教育……

  
              
              2002年3月16日第一稿
              2002年3月20日修改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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