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門沉思着。
“這還不是最糟的,”老路說:“最糟糕的是使花大姐和老山藥失去了所有討價還價的餘地。她們本來打算開闢一片天地,然後進可以反攻茶館兒報仇------最近總是謾罵茶館就是佐證(念念不忘),退可以逍遙自在的在新天地活着。人往高處走,總是越活越舒服不是?但是小狐狸的不顧團隊的行為,使他們徹底的絕望了。因為花大姐和老山藥不可能風光的回茶館了,而在新地方,也永遠是孫子,不可能再和在茶館一樣高高在上當格格了,永遠是寄他人籬下!”
“小狐狸為什麼會這樣呢?”西門問。
“水平!”老路說:“水平就在那裡擺着。你想,官官相互,什麼位置說什麼話。即便小狐狸從領導位置上下來,也必須保持領導的水平。不為了東山再起,也為了不被人看低。而她卻為了一時義氣,發泄自己被拿掉的齷齪,把氣撒到茶老闆身上,其實就是把自己的身份自己降低了,不但暴露了自己骯髒的心裡,也暴露了自己沒有當領導的水平和氣度。使的自己永遠不會被再用!”
“噢!”西門應到。
“其實小狐狸水平低下,”老路說到:“早彰顯於茶客面前。一個女人,招人眼珠的就兩條:貌和才。貌,半美不美,其實夠了。才,不是象男子那樣拼殺的才,而是溫柔似水善解人意的才。下床剛上床柔的才,下的了廚房上的了廳堂的才。好多美女閉月羞花,但上床剛強的讓你無孔而入,很倒胃口。”
西門和老路相視一笑,走了一個。
“而小狐狸深諳就裡,”老路說:“可是水平有限。小狐狸為了讓大家知道自己有貌,曾不經意的讓大家找到她的影子。為了顯示自己下的了廚房,曾把自己的拿手菜擺給大家。結果是弄巧成拙!美,距離是美,朦朧是美,不能讓大家看,要給人以欲隱欲現若即若離的感覺,讓人聽的到看不到看的到抓不到的讓人百爪撓心。她卻赤裸的顯示,讓人倒胃口。最要命的是她告訴了大家自己的對美的理解和欣賞的低下。”
“她怎麼告訴大家的?”西門問。
“那兩盤菜鬧的。”老路說:“一個人可以不美,但不能不對美有所理解有所欣賞,這才是最重要的,才是氣質的體現。就象人們穿衣服代表自己是什麼人一樣。菜,講究色香味,是按速度分的。色,光的速度。如果你去一個飯館,最先考慮的是吃飯的位置,坐好後第一件事是看看周圍的人和桌子上的菜。老地方,要自己喜歡的,新地方,有可能你點的就是旁邊桌子上最吸引你的。如果一道營養豐富口味純正很合胃口的菜,弄成屎樣兒擺在旁邊的桌子上,沒有人會點。這個色,吸引了你,你才有興趣去聞,聞到香你才有興趣去嘗。”
老路喝了口酒:“在梁山茶館,我們看到的菜大多是大字報上畫的,就是看個色。菜的色,一是刀工,二是亮色,三是拼擺,四是器皿。當然,周圍再有點陪襯,就更棒了。這菜的色,以東瀛土豆大校塔瑪地的色最為出色,那絕對是上上品。刀工亮色擺放器皿陪襯均是無可挑剔。其次就是那個瘋瘋癲癲凱妖玖了,就他那一玻璃碗醬牛肉(他說是夫妻肺片)從成色到刀工到擺放,在加上那乾淨透明的玻璃器皿,真是鈎人讒蟲。不知道那麼俏的人怎麼會有那麼巧的手和對美那麼高深的理解!可是到了我們這位半美不美小狐狸這裡,那幾盤菜,除了量,啥都沒有!量足,一是餓的二是傻的表現。真不知道為什麼稍有姿色的女人怎麼都這麼傻!可能只主意自己的美,靠美吃飯太多的緣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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