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館夜話之滿月露營 (五) |
送交者: 麗莎 2005年05月24日11:05:19 於 [茗香茶語] 發送悄悄話 |
話說這第二批到達的女茶客里有溫厚醇良者,有風情萬種者,有能言善論者,有活潑可愛者。個個穿着時尚,舉止不俗。因第二天要爬山,女客們隨便吃了點水煮豆腐,分切了那一昏一素的檔次三明治,又聊了聊明星,談了談時裝,就先後躺下了。 單表那邊廂帳篷里此時卻是煙霧繚繞,人聲鼎沸。只聽見一個小聲音朗誦着自己寫的名為“茶館的估量,茶館的小伙兒” 的詩。大家不用看就知道那是偉大光榮永遠正確的菜核。朗誦完畢,潘狼就自薦唱一個“戀上一個人” 。 老G一聽就不樂意了,咕噥着,“一個大男人窮唱個啥!要唱咱回去拉腸子唱!看你能掙出多少出場費來!” 。 潘狼一翻眼,“阿呸,老伯又不是給你唱!老伯歌千首,詩萬行,吟來唱去為姑娘!” 說着,潘狼拿起了隨身的BOOMBOX,走出了蘭帳篷。此時月光如洗,滿目清輝。潘狼醞釀着小情緒,放上伴奏帶,卷了團紙當話筒,望着這邊廂的帳篷,婉轉低回地唱起來。結果天上又損失兩隻鴨子,湖裡的魚又有幾條露了白肚子。 帳篷里,阿麗跟老如依舊在一角親切地談着心。阿麗斤斤有味地聽這阿如講多倫多脫衣舞娘的身材。老如便趁機建議,“麗,要不下次我帶你去見識一下?” 阿麗立即正色,“KKK,老夫怎麼會去那種地方?不是吹牛的說,象老夫這樣踏遍百花叢,片葉不沾衣的人在茶館沒幾個!再說了,那些片刻歡娛哪裡抵得過SECURITY?老如笑笑,便不再堅持。 這時只見痞哥從懷裡掏出一隻清蒸了十分鐘的雞,往桌上一扔,跟大家掏心掏肺地說,“我這輩子,沒別的愛好,就喜歡美食和女人。為了吃和女人,我付出了一切啊我,可她們對我。。。唉,8提了!” 說得眼圈都紅了。 小鵑的鼻子也酸了,“同病相憐啊老兄,想想我滿腹經綸,每個帖都是一典故,都有一段歷史啊。每一帖露一菜花,我容易嘛我!可你說她們,由其那小尼子,說我回國洗頭是憋的!洗頭是多美好的一件事呀,非得把它整成個醜聞??我不就是把頭枕到旺旺的饅頭上了嘛,我招誰惹誰了?末了那丫頭還暗諷我CHEAP!我臨走給了她38塊5毛7,比原價高出3塊5毛7吶! 痞哥發出同情的感嘆,“是啊是啊,比起你的委屈,我這真不算什麼了。算了,咱不跟明猿生氣,咱聊點有意義的吧。”一聽聊有意義的,小易,小沛等來了精神。小易低頭打腹稿,準備聊聊中印知識分子,小沛陷入了有色笑話的沉思,小寶秀眉緊蹙,雙手捧着一直沒顫完的心,也不言不語。老G一手拿着PLAYBOY,一手拿本英漢詞典在查單詞。痞哥看大家不說話,撕一條雞腿,邊啃邊問,“跟你們說吧,有件事,我腦袋想破了都沒想出來答案。你說這雷鋒有沒有打過炮?”
話音未落,帳篷的門帘颼地被掀開,走進來一個美麗女法官。只見她杏目圓睜,怒斥到,“深更半夜的,不研究耶穌,研究起雷鋒的性生活了!夠SICK!” 帳篷里的人一下靜了下來,紛紛慚愧地低下了頭。 這時壓寨夫人怕美麗女法官吃虧,趕緊跟過來勸。 老G放下手裡的PLAYBOY,往阿如那邊擠了擠,讓出一塊地兒,對風姿綽約的壓寨夫人說,“你,你,你,你坐。。” “坐什麼坐!” 黑衣女俠一把抓住正欲落座的夫人,夾着她便往外走。壓寨夫人隨手拉起美法官一陣風似的消失在夜幕中。黑夜女俠這時才長喘一口氣,打了個旋哨,“Hheww,多懸吶。。。。。。。” 帳篷里漸漸又恢復了喧鬧,只有酷色1人,心還是7上8下,口裡喃喃念叨,“這些娃真美呀,牡丹發下S,做鬼也轟流啊!” 遠遠的,潘狼的歌聲若隱若現。夜已深,天空中只留下些許稀疏的星光和一輪淡淡的明月。 “傷心人負心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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