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神了!我親身經歷的“神通”-雲鄉客 |
送交者: 核桃樹 2017年03月26日02:45:18 於 [茗香茶語] 發送悄悄話 |
這是一件親身經歷的事,而且發生的時間並不久遠,就在幾個月前。見證這起“神通”的有幾個人,直接受影響的則是我自己。為了方便朋友們的理解,先把這件事的緣起和人物作簡單介紹。 話說我和妻子去年九月中旬到日本、香港、廣州等地走了一趟,歷時兩個多月。由於我們兩人在廣州都有親友,兼且有住處,因此在廣州逗留的時間比較多。我們所認識的一位朋友,小名“黑蠻”,是已故畫家徐東白先生的嫡孫,比我小二十多歲。他十年前開始修習佛法,先學禪宗,然後修密,據說已經獲取“上師”資格,能夠引導並教育他人。我對宗教的認識很淺薄,對這位“世侄”也談不上有很深的了解,畢竟當年與他的祖父、父親交往的時候他還太小。得知他近年通過電子傳媒的平台吸引了為數不少的追隨者,持續幾年帶領着他的弟子們做了不少善事。在我的記憶中,這位小友最著名的事跡是,某一年他考試倒數第一,他的母親拿着成績表滿目憂傷地問他“兒呀,你怎麼就考了個最後一名呢?”他滿不在乎地回答“總有一個人要考最後一名的呀。”他不愛讀書,也不跟隨祖父和父親學繪畫,念完中學之後跟風涉足過好幾個行業,雖然沒 賺到大錢,日子倒是過得蠻滋潤。我很想知道他捨棄非常務實的狀況轉而探究玄學的心路歷程,於是與他有了幾次對話。在幾次對話的間隙,我還特意聽了他做電台節目的時候對聽眾的答問。我發現一個很有趣的現象,與我們對話的時候,他的話語充滿哲理,很有邏輯,電台答問的時候卻是極其通俗。他坦言這是一種策略,做電台節目的時候要考慮到聽眾的理解能力以及節目組的尺度,所以有些話只能私下交流的時候才會說。我對這位小友的興趣越來越濃厚,也不時與其他朋友提起他來。 有一天,一位姓張的朋友請我們吃飯。他是內弟的中學同學,念書的時候就經常到我岳父家串門,至今維持密切的聯繫。張先生近年也潛心向佛,經常與我的內弟結伴到各處神山聖地尋師問道。當他聽到身邊有這樣一位奇人,馬上托我約這位“師傅”見上一面。張先生說這些年見過不少高僧高人,也見過一些浪得虛名的神棍。為免浪費彼此的時間,先把見面地點約在一間比較高檔的茶樓單間,如果不能深談,“飲茶食包”之後便各散西東,倘若話題能有向縱深發展的趨勢,那就請到他的“茶室”品茗。我覺得這位張先生這樣的安排雖說深於世故,倒也不無道理。為了避免先入為主的心緒影響談話的質量,我並沒有把張先生的背景透露給小友,希望儘量達到求真的效果。那天約的是正午,包間裡總共六個人,除了主人張先生,還有張先生的姐姐、姐夫,主要客人自然是“師傅”,我們夫婦倆是陪客。那頓午茶喝了一個多小時,張先生邀約大家到他的“茶室”品嘗最近購入的好茶。 張先生的“茶室”其實就在那家茶樓附近的一座大廈,是張先生的物業之一。原來是一套三居室的住家,卻一直沒有住人。客廳里放着一張花梨木根雕茶台和幾張花梨扶手椅。張先生坐在主位,負責泡茶,“師傅”坐在他的右邊,我和妻子坐在他的對面,他的姐姐、姐夫坐在他的左邊。我們喝着茶,嗑着瓜子隨意閒聊。話題很廣泛,交流也很順暢,說着說着,忽然說到了“痛風”。“黑蠻”聽說我被痛風困擾多年,現在還吃着藥,他就說要教我一個方法,每天做一次,無需服藥,三個月後就可以完全解脫。我忙問是怎樣的方法?他說,只要每天一次,驅動腦部的血液流向雙腳,直到雙腳感覺到沉重就可以了。我說不懂得怎樣可以驅動腦部的血液,他說會念一段咒語幫我啟動,以後照葫蘆畫瓢就是了。雖然半信半疑,料想不會有礙,覺得試試無妨。不過經常聽說什麼“走火入魔”的風險,為小心起見,就問了應該維持怎樣的坐姿,是要張開雙眼 凝視某處或是閉目靜思?他說一切隨意,自己感到最舒服的方式就好。於是我把腰背挺直,雙掌放在大腿上,閉上眼睛。 我把眼睛閉上幾秒鐘之後,房間裡響起一個綿長的單音,我的頭皮忽然發麻,是那種用橡皮筋把手腕緊緊勒住,然後把橡皮筋鬆開,血液急促流向手掌的感覺。然後是另外一個單音,接下來是第三個,第四個,第五個綿長的單音。這不是我熟悉的語言,但我聽過“梵唄”,覺得這幾個單音可能是梵音。當第二個單音響起不久,我的雙臂和大腿產生了膨脹的感覺。五個單音過後,是一長串類似梵音的吟誦,大腿的脹感消失了,輪到小腿和腳掌感到了鼓脹,雖然腳掌平放在地面,卻有一種雙腳被某種力量往下拽的感覺。當這種感覺越來越強烈的時候,只聽見“黑蠻”說咒語已經念完,可以睜開眼睛了。我剛想說出自己的感受,“黑蠻”卻先開了口,他說:“叔叔,剛開始你的血到了膝蓋就停住了,沒能往下走,在我加強催動之後才繼續向下對嗎?”我說完全正確,他叫我以後就這樣每天默想當時的感覺,就能達到同樣的效果。我問道:“不用念咒 了嗎?”他說不用了,他已經把咒語“種”在我身上。雖然有些疑惑,決定還是“姑妄聽之”。接下來,更令人吃驚的事發生了。“黑蠻”轉向張先生說:“張先生,你的血和叔叔不一樣,只到腹部就沒有往下走。”張先生滿臉佩服地說:“是的,我聽了咒語,就感到血從頭頂往下走,可是到了腹部就反覆打轉,沒辦法走向腿部,這是怎麼回事?”“黑蠻”說:“你的情形和叔叔不一樣,下次我再為你做。” 在場的其他人都被鎮住了,我的妻子對“黑蠻”馬上改口叫師傅。“黑蠻”很真誠地說:“嬸嬸不可這樣叫,還是叫我黑蠻吧。” 常聽說密宗有修習神通的法門,我沒有問“黑蠻”是也不是,但心底不免把這次奇遇歸類為“神通”。 。 。 。 。 。 。 。 。 。 。 。 。 。 。 。 。 。 。 後記:我想,讀了上面的文字,會有朋友想知道,究竟三個月後有什麼結果呢?且聽在下一一道來。 經過“黑蠻”施咒之後,我面臨一個嚴峻的考驗:究竟要不要停止服用痛風藥? 由於我的痛風史頗長,而且尿酸指數一向相當高,因此要長期服用 ALLOPURINO,同時每三個月定期驗血,嚴格監控。如果我要驗證“黑蠻”的虛實,就必須停藥三個月,分分鐘可能引來痛風的發作,雖然這樣做有一定風險,我還是決定試一試。於是從那天起,我就停止服藥,改為每天“練功”。雖然每天的感覺不太一樣,畢竟最後都能達到雙腿如鉛墜的效果,而且停藥之後痛風一直沒有發作。回到新西蘭之後的 1 月份,又到了驗血的日子,我按期到診所抽血檢驗,隔了幾天,驗血結果出來了,尿酸指數正常。到了那一刻,我才算是真正的放下心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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