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朱校長想探討的問題還是不錯的，只是他各方面都還沒有準備好。報告硬傷很多，我開始不好意思說，只是說他對現代物理不是很熟悉了。 不過他本來就不是做這個的. 也沒有紀念過胡耀邦，可以先寫寫博客。最多讓大家查一查幼兒園在那裡上的。朱校長想必也不怕查這個。做報告就太匆忙了一點。更不必先下結論

自然科學或者說科學最後走向何方？ 科學和宗教將在那裡相遇？ 最後的結果是什麼？ 或者問題小一點，自然科學和生命科學將在那裡相遇？什麼是最後的秘碼？ 據說都隱藏在什麼古畫裡面. 其實現在也到了問這些問題的時候了. 誰在山頂上等誰？ 大家唯一知道的就是，高高的山上有一位美麗的姑娘. 但都不知道她是誰。科學，還是佛教，還是上帝？朱校長那句話還是很有詩意的。

做物理的人很多，但做量子力學的人很少。太基本了，不好做。我有一次說過，等我退休了以後，可以研究一下量子力學。這其實是物理界常說的一句話。當時就有一些人攻過來，讓我莫名其妙。有問題討論問題，動不動就查幼兒園在那裡上的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