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犬儒也是儒 ── 兼答北大“三君子”
北大出了三朵奇葩,屬文“拒做犬儒”,同仁暴走點讚,稱之為北大“三君子”。
可是我要說了,wait a minute,你們怎麼稱呼都可以,就是別把他們稱之為君子。
因為君子是儒家思想中的一個重要概念,是儒家所倡導的理想人格,既然三位奇葩
都明言“拒做犬儒”了,你們確信他們還願意做儒家的“君子”?
所以三天不學習,趕不上劉少奇。右派根本不懂儒家為何物,卻又相信君子是個好
東西,雙手捧來,當成桂冠送人,這算哪一出狗血劇啊?其實除了君子之外的可選
項很多,比如稱騎士、貴族、大蝦等等,也許更能深得彼心。
再說“犬儒”,三勇士把“好死不如賴活着”稱之為犬儒的生活教條,因此激揚文
字,呼籲“挺直脊梁,拒做犬儒”。但我又要說了,你們TMD這點智商和不學無術,
恐怕連做“犬儒”都不配的,畢竟你們所說的“犬儒”好歹還帶個儒字,比你們這
類文盲強多了。
犬儒派(Cynicism)原本是指古希臘的一種哲學思潮,犬儒派認為人不應被一切世
俗的事物所束縛,提倡對道德的無限追求和生活的極端簡樸。而當代的犬儒主義也
對倫理及社會風俗採取不信任的態度,因為“拒絕被收編”而被稱作是憤世嫉俗的
犬儒主義者。儘管犬儒一詞在當代包含更為廣義的變化,但它畢竟與所謂的“犬儒
生活教條”一點關係都沒有。
可見按照犬儒的正解,北大“三公子”本不應該“拒做犬儒”,而是應該“挺直脊
梁,爭做犬儒”的。現在可好了,還北大院長詔告天下,結果上演了一出望文生義
的文盲鬧劇,把北大的臉算是丟盡了,也把國人的臉都丟盡了,實在應該早點滾蛋
以謝天下,不要再以盲引盲誤人子弟。
既然目不識丁,別的一切也都免談了,什麼諸如兼容並包、思想自由、公民尊嚴、
萬世師表云云。然而最讓人不能理解的,是這三位奇葩末了竟玩起政教合一的把戲,
無心插柳,將聖弗朗西斯的禱告加在請辭函的末尾,卻又有心栽花,斷章取義為我
所用,更顛倒了禱辭的文序。如此卑劣的小動作,非但君子不恥,想必人神共憤。
然而歸根到底,這一切還是因為“三君子”的淺薄無知和不學無術,既不懂東方文
化,也不懂西方文化,託命於非驢非馬之間,卻自命不凡招搖過市,半通不通貽笑
大方。
最後把聖法蘭西斯禱文附上,以破誤導,以正視聽。
天主,用我作你和平之使
哪裡有仇恨,就讓我播種仁愛
哪裡有殘害,就讓我播種寬恕
哪裡有猜疑,就讓我播種信仰
哪裡有絕望,就讓我播種希望
哪裡有黑暗,就讓我播種光明
哪裡有憂苦,就讓我播種喜樂
聖主啊,恩許我可以去
安慰他人,多於 被安慰
諒解他人,多於 被諒解
愛護他人,多於 被愛護
因為在施予他人時,我們有所得
因為在寬恕他人時,我們被寬恕
因為在生死交關時,我們將生於永恆。
Lord, make me an instrument of your peace.
Where there is hatred, let me sow love.
Where there is injury, pardon.
Where there is doubt, faith.
Where there is despair, hope.
Where there is darkness, light.
Where there is sadness, joy.
O Divine Master,
grant that I may not so much seek to be consoled, as to console;
to be understood, as to understand;
to be loved, as to love.
For it is in giving that we receive.
It is in pardoning that we are pardoned,
and it is in dying that we are born to Eternal Life.
Ame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