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貴仁望着賈欣，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什麼？為什麼？怎麼會這樣？你為什
麼要離開我？我哪裡不好？”

“不是你不好，而是我們沒有共同語言。”賈欣想儘可能不去傷害他。

“是不是你有了別人？”司貴仁立刻想到這上面。

賈欣沒有說什麼，只是搖搖頭。但是司貴仁看出了她搖頭之前的片刻猶豫。“你騙
我，你騙我……你知道你對我有多麼重要？你不要這樣，不要。求求你。”

賈欣還是搖了搖頭。

沉默，兩個人的沉默，半個小時，就這樣面對面坐着。司貴仁知道無可挽回，站起
來走到賈欣面前。“欣，既然你一定要走，我知道我也留不住你。我只求你一件事。”

賈欣遲疑一下，以為他會要求做愛，但是司貴仁並沒有提出這樣的要求。“讓我最
後吻你一次吧。”

司貴仁是很會接吻的，甚至他們第一次做愛就是在第一次接吻剛剛完成之後。賈欣
沒有答應但也沒有拒絕。司貴仁覺得機不可失，把她攬在懷中，四片熱唇相對。賈
欣覺得他抱得很緊，從來沒有這樣緊過，以至於呼吸都開始困難。她想伸出手抗拒，
卻發現自己兩臂已經被擠在兩人之間，無法抽出。這時，司貴仁忽然抬起左手緊緊
捏住了賈欣嬌俏的鼻子，但是右手還是盡力抱住她。

五分鐘。

賈欣終於倒在司貴仁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