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野千鶴子的十五小時新娘史 |
| 送交者: 芨芨草 2023年03月26日02:30:51 於 [茗香茶語] 發送悄悄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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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千鶴子的十五小時新娘史 杜海玲
自從上野千鶴子被文春炮爆出登記結婚後,坊間嘩然。她在最新一期《婦人公論》上寫了一篇隨筆,優雅而沉穩,是對文春炮的反擊。特翻譯如下: “世界上有一種卑劣的人,到處嗅聞打聽別人的私生活並以此製造話題,文春炮便是如此。” 文春炮,在日本社會相當有名,各種隱私都能打探到,可以說是資深狗仔隊——從狗仔隊這個行業來說,文春一幫人堪稱精英。而如果被上野千鶴子這樣一言以蔽之,又能看到真髓,總也不是很能堂堂自豪的行徑。正如上野千鶴子所寫:“既然能這樣去查,自然也該查到了我和色川先生提交婚姻屆時在2021年9月6日,而色川先生時在9月7日去世的。如果寫了我們結婚,這句也該寫吧。“ 上野千鶴子寫了她新婚15小時的緣由:“我確曾在八岳南麓的家中照料96歲的色川先生往生。他摔倒後大腿骨骨折,度過了三年多的輪椅生活。這期間與疫情期重合,我在線工作的職場就在他居所旁邊。很幸運我有了長期照料他的機會。色川先生比我大23歲,他離開八王子的家已超過20年,他結髮妻子已經去世,與獨生兒子也極少見面,所以其家人也知道將由我照料他老後。 在長期的照料中,我們經常談到他死後的事。因為我們在法律上沒有關聯,所以我連死亡屆都不能為他提交,住院或手術時也不能為他簽字。我曾為他去處理銀行事務,將幾個賬戶解約,精簡到一個賬戶,但辦理這些手續時都被問到我是他什麼人。答友人,對方就會打電話給色川先生與他確認。在經歷了很多繁瑣而頭疼的這一類事情後,我們決定只有利用日本的法律來達成簡潔。 手段只有兩個,一是養子緣組(收養),一是婚姻。在收養手續中,即使只大一天也是家長,所以我就要跟色川先生姓,因為明知之後我會活得比較長,所以說明知對我不便。色川先生同意以婚姻形式轉為我的姓。但對我來說,兩種都是苦澀的決定。拿着他簽好字的兩份文件,我一直猶豫不決。 2021年夏天,5天不能吃也不能喝的色川先生,面色土黃,眼看將啟程黃泉路。我拜託定期巡迴到家中的護理員照看他一會兒,我開車去役所提交了婚姻屆。看着表格里上野大吉的名字,我很悲憤。如果日本的婚姻制度可以改為夫婦各自姓氏,就不用這麼難過。如果日本的法律不是家族主意,就不用受這種心理折磨。”
從這些敘述中可以讀到,上野千鶴子的主張是一以貫之的,她寫了這麼多宣揚獨立精神的著作,雖然被文春炮轟擊了一把,但依然以她的親歷感受來再次印證了她的主張。 從上野千鶴子的文章里,也能讀到日本在宅護理的現場:“色川先生居住的八岳南麓的介護事業團體給我們很多照顧,每天早中晚,無論刮風下雪,都有護理員上門來幫忙。若非如此,估計很難在家照料他。這次算是充分體驗到介護保險的恩惠了。色川先生對於來看望他的人,這樣介紹我:這人是護理專家。又或者說:這是我知己好友。他的知己,這是我最喜歡的身份了。山麓的居民多是從大城市移居來的,與人相處都有合適的距離感,我們各自自稱是色川、上野,也沒有人來打探是什麼關係。 上門照顧他的護理員N桑,每次都對我說,有什麼困難隨時叫我啊。 有一次,色川先生臨近生命終末期的夜裡,聽到他很痛苦地呻吟,我起身一直陪伴在他旁邊。自己什麼也做不了的無力感擊倒了我,我掩面哭泣不已。這樣下去我自己也不行了,我從內心希望得到誰的幫助。雖然是深夜,我撥通了N桑的手機電話,她來了,不是為色川先生,而是為護理者的我。這讓我感激不盡。 色川先生去世後,有幾處媒體都來采訪或希望我寫點什麼。我都拒絕了。太悲傷,沒有心情寫。而且,並不想販賣自己珍貴的隱私生活。 半年後,敬慕色川先生的人們為他出版追悼集,讓我寫幾句。我不能拂了這樣的心意,所以我寫了很短的幾句。這幾句話被哪裡的記者嗅到了,所以有了文春炮。 我並非要隱瞞,但也沒有理由公開。知道的人都知道,與我心靈相通的友人,絕不會將朋友的私生活拿去消費。如果從第三者那裡擴散着不準確的消息,還不如我作為當事人發言。為此判斷,所以寫下這些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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