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寫老白出國奮鬥這篇前,俺內心曾有過鬥爭。要把老白的經歷如實地展現在大家面前,難免要涉及某些華人在國外艱苦奮鬥的歷程。逆境拷問人性美醜,早年的移民跟留學生,不象現在的,往往舉債外出闖蕩,背水一戰壓力極大,在求生存時往往無不用其極,出現了許多醜陋的人和事。俺把這些人和事寫出來,某些人可能要責怪俺不該如此自暴家醜。但俺最後決定還是如實地寫出來,當中儘量不攙雜個人的價值觀,是非對錯留給眾人評說,也讓大家了解曾經有過這麼一群為生存奮鬥的中國人。
老白的公司,屬於半政府性質,在改革初期,占了雙軌制的好處,業務發展還算不錯。後來,政策漸漸放寬,以至全民皆商,在菜市場扔塊石頭,打倒十個人有九個人是經理,呵呵。由於競爭激烈,加上領導經營方式陳舊,公司漸漸不景氣。老白此時,開始辦理出國移民到C國的手續。
此時,老白還保持着跟小丁的關係,小丁也帶老白回家見過她父母。小丁是那種對人非常體貼關心的那種女孩,就象那首歌唱的:我很醜,但我很溫柔。多年後老白掏心窩裡的話說,小丁,如果做老婆,最合適不過了。出國前,老白和小丁難免一番纏綿。老白拋妻棄子,為了實現他“住洋房,開洋車”的生活目標,義無反顧地走上出國這條不歸路!
老白來到了C國,住在一個三房的HOUSE里,其他三個和他一起人分擔房租。老白,那算在國內掙到點錢的主,可他那點錢,除以N後要應付C國的日常生活,就顯得捉襟見肘了,看着帶來的前日見減少,老白迫切地希望找到一份工作。比老白來得早的老曹,後來成了老白的朋友,對老白進行憶苦思甜教育:我們來的時候,兩臥房的房子,要住六個人呢!閒話少說,老白總算找到一份工廠工作,在流水線上質檢和包裝。唯一不好的是做夜班,每天晚出早歸跟別人作息時間顛倒。
同住的,還有另外一對華人夫婦和一個小伙子。由於作息時間的差別,每天老白回家時,房子裡只剩下那個女人蘿姐。蘿姐比老白大一兩歲,從北京來,老公在外打工,每天一早就出門上工。也不知是巧合還是故意,老白髮現蘿姐每天都在他回家的時候洗浴,有時老白覺得她是故意跟他搶浴室。老白在國內養尊處優慣了,從工廠回來不洗澡沒法入睡,所以儘管很累,老白還是要等蘿姐先洗完。一日,老白洗完澡推開他臥房的門,發現蘿姐穿着浴衣坐在床上。
“老白,”蘿姐說:“我背上好像長了個東西,你幫我看看。”說完她就爬在床上,把浴衣退下露出脊背。老白看到,蘿姐沒穿內衣,血騰地一下子就上來了,其結果可想而知。打這以後,蘿姐依然保持在老白回家時沐浴的習慣,只是有意無意地把門開着,邊沐浴邊悠然自得地唱着歌,有時洗完出來不穿衣服在老白面前晃來晃去。蘿姐夫婦後來買房搬走了,蘿姐依然紅杏出牆,婚姻出現危機,這是題外話。
一日蘿姐夫妻請朋友到他們新家吃飯,老白也在邀請之列。在蘿姐家外,一輛嶄新的豐田車停在房前。看到眾人羨慕的目光,主人忙解釋道:“蘿姐喜歡跳舞,每個星期要去跳兩次,出門在外就需要體面些。”老白心說:這車可得不少錢呢,你小子剛剛買了房,不快點還貸,買新車出什麼風頭!沒準兒你老婆用它來幽會情人也未可知,呵呵。進得門來,房子是比較普通的經濟型的,裝修和設備都不是很考究,做為第一個房,該算不錯的了。眾人來到後院BBQ,老白口無遮攔慣了,對眾人說:“我聽說好多人買房後,為省錢多還貸,頓頓吃洋蔥土豆。”主人忙着張羅眾人的茶水,似乎沒有聽見。老白轉身,發現牆根堆着三個半人高的大編織袋,從破洞處依稀看得到土豆,洋蔥和胡蘿蔔,老白恨不能找個地逢鑽進去,呵呵。主人端上茶水,老白驚奇地發現,杯子裡漂着三片茶葉,鑑於剛才的口誤,老白也就沒再說什麼。
看到別人買了房,老白感到,靠他在工廠打工,實現住洋房的目標,比較困難。比較現實的是把家人接出來,自己讀個當地學位找個專業工作,夫妻兩個人一起打拼。老白決定去讀書,以老白的智商和國內的教育工作經歷,老白順利地申請到獎學金,加上生活補貼,比打工掙得還多!老白靠獎學金租下一套房子,把老婆孩子接了出來,一家人再次團聚。
言歸正題,老白上學的時候,C國的中國留學生開始漸漸多起來,學校里經常可以看到很多亞洲面孔的學生,包括漂亮的女生,這是老白最感興趣的。同系裡,有一個年輕漂亮女生簡妮,老白經常上前套套進呼。簡妮剛剛結婚就出來上學,當時正在設法為老公申請綠卡,可兩三千刀的申請費讓簡妮感到力不從心。老白有過給老婆孩子申請移民的經驗,知道該怎麼辦,便自告奮勇地為她張羅起來。兩個月下來,老白利用課餘時間為簡妮辦好申請,填好各種表格,老白打電話給簡妮,上她住處見面把材料交給她。在簡妮的房間裡,她半推半就地接受了老白。簡妮的老公不久就出國跟她團聚,他們的女兒也遂後出生。有了家庭和孩子,簡妮的精力全鋪在家庭上,堅決不再接受老白。
文中人物,均用化名。如有雷同,實屬巧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