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白的同學裡,有一個東歐人,這傢伙是個典型的好色狂。每天上網瀏覽黃頁,還借用老白的手機打色情熱線,這傢伙語言不溜,除了罰克右不會說句別的,對着電話發泄幾句就匆匆掛了。後來,有人告訴他,這些接電話的“女郎”常常是家庭主婦,接色情電話是個副業,一般都是邊做家務邊跟色鬼聊天。想到“女郎”邊洗盤子邊打情罵俏,東歐男興趣索然,後來再也不打這種電話了,呵呵。
老白上課做課題之餘,常常感到無聊。白離開中國時,因特網在中國剛剛起步,老白是在C國第一次接觸到網絡。一天心血來潮,想看看網絡上男男女女的眾生相,老白於是在網上化名“蝴蝶”,冒充MM和別人聊天。老白裝什麼還真象什麼,幾周下來,戀上蝴蝶的豬頭要求見見“她”。老白推脫媽媽不同意不想見面,那時他也頑夠了就不再用這個名字上網了。後來,老白又註冊了個男性化的名字再次上網聊天,還把照片放到網上,吸引了幾個網上紅杏出牆的女生。其中一個外市女生凱嬉,要見見網友老白。老白要來女生照片,看上去感覺不很KL,就同意了。
到了約定見面的日子,老白穿戴整齊早早地出門去車站接網友。當凱嬉站到老白面前時,老白沮喪地發現凱嬉比照片上KL得多。老白的一片春心化成冰水,感到這世界上太需要搜妹特了!老白領着凱嬉在市區及周圍玩了一天,傍晚把戀戀不捨的凱嬉送上回家的夜班車。受此打擊,老白徹底絕望,發誓只把網上的幾個MM當成精神伴侶,牽連得其他幾個搜妹特也不能得一面之緣。用老白的話講,網絡後面盡藏着些自我感覺良好的恐龍!
一次中秋節,老白和同學們參加一個華人社區酒會,在酒會上認識了舒。舒是上海人,和老公早年移民C國,奮鬥多年終於安定下來。後來老公做起了國際貿易,其實就是在中國和C國間倒買倒賣。生意做上規模後,被領事館稱讚為“為增進中C兩國的人民的友誼做出了貢獻”。前一年孩子出生後,舒的老公因為生意的原因常駐中國,留下舒跟孩子獨自生活。舒受過高等教育,自負挺有文采,生活富裕時間寬裕,在華人報上發過幾次豆腐塊,屬於拎LV包用蘭蔻的小資。當酒會接近尾聲時,老白多了句嘴,問舒:“你老公在國內,你不寂寞嗎?平時都做什麼?”舒白了老白一眼,從她的眼裡,老白讀出淡淡的幽怨。稍後,舒問老白明天是否有空到她家裡陪她聊聊,老白當然一萬個願意,呵呵。
在舒的家裡,舒和老白東拉西扯地談得很投機。郎情妾意,難免落入俗套。舒由於長期給小孩哺乳,胸部萎縮,乳房就象兩個空荷包似的垂在胸前。後來老白跟舒幾次幽會,都堅決要求舒戴着胸罩以免影響情緒。再後來,老白實在無法忍受空荷包的精神折磨,就不再赴舒的約會了。
在一個校友聚合上,老白見到老史。老史和老白不是一個系的,但老史認識系裡低年級的小風。小風跟老白一屆,雖然不在同一系,但某些公共大課是在一起上的。小風算是個比較出眾的女孩,所以老史和老白都有印象,尤其是老白,曾經跟小風吊過膀子,對小風更加熟悉。小風畢業後去了A國,老史告訴老白,小風已經結婚,還沒要孩子,他把她的電郵給了老白。老白和小風通過電郵開始通信,小風在信中告訴老白,她和老公感情不好,感到很痛苦,這麼多年也不想要孩子。她還告訴老白,她最近要休年假,還沒決定到哪裡。老白不失時機地邀請她到他這裡看看,小風雖然去過C國,但老白所在的城市的確還沒去過,就同意了。
老白把小風安排到學校附近的旅館,白天打着到學校的幌子到小風那裡幽會。幾天瘋狂下來,老白感到體力不支,心想如果這樣下去,回家交公糧時難免要露餡,就給小風買了張N日游的票,把小風打發到外地旅遊去了。小風和老白,電郵通信時曾經打算離婚一起生活。小風這次來訪,讓老白冷靜下來,他向一個離了婚的朋友問計:離婚值得不值得。朋友說:“如果你對你的下家不是特別滿意,最好不要離。”老白想雖然老婆性情不好,但對這個家,特別是對孩子多少還十分留戀。小風也不比老婆強到哪兒去,如果是才離虎口又進狼窩,就得不償失了。後來小風多次催老白離婚,都被老白拒絕,小風罵老白負心,遂中斷聯繫。
文中人物,均用化名。如有雷同,實屬巧合。
2006.08.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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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 其實很容易得到之老白在F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