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從矬鄧的口裡聽說方荔枝的。原話（沒有登在中共中央文件上）是這樣的：那個什麼劉賓艷方荔枝怎麼還不處理（指勸其退黨），還有那個王若…王若…忘嘍（矬鄧要打倒的是王若水）。鄧南提醒道：爹哋，王若望在上海呢（王若水在北京？）。沒想到矬鄧臉上掛不住，接口說：對，就是上海那個王若望。於是秘書寫在中共中央批判人道主義的文件上就寫着：那個什麼劉賓艷方荔枝怎麼還不處理，還有上海的王若望。

這個是王若望倒楣後自費調查的結果。87年一月我也覺得矬鄧應當是想打倒王若水，當時最活躍的是王若水，王若望是誰我在聽那個文件前真的不知道。不過據說也不是什麼好鳥，坐牢專業戶，就是“監躉”也，丫一輩子坐國民黨的牢接着坐共產黨的牢，糜費多少皇米。“啄盡王家千萬石”就是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