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是走在哥幾個前面的三老蠻再一次證明了自己的高瞻遠矚和與眾不同:他很認真的玩起了寫作。留下的一堆:吉他、健身、辭職、考研、以及混在北京等等玩兒剩的東西。其成就至今仍讓我們望塵莫及,而且屢試不爽。可最讓人想不開的卻是我們仍舊每次都把他視作偶像,視作追隨的目標,屢敗屢戰就是我們最虔誠的寫照:
我再一次成為他的追隨者,端坐在電腦面前擺出一副那豁出一切的架勢,一幅作家那一點臉都不要的模樣。和每一次倒霉的嘗試沒有絲毫的不同:我充滿着超英趕美的必勝信念,儘管失敗的代價已經大到讓我背井離鄉的來到法國裝逼。我這樣安慰自己:有不少革命家都是在這鳥地方千錘百鍊才出深山的。
寫作似乎真的是個很劃的來的東西:寫得好,名利雙收;寫得差,叫有追求。最不濟也可以刺激一下腎上腺素的分泌:感覺到自己的精神得到了升華。筆匠們的拿手好戲就是將自己描寫成為一個芸芸眾生中最為真誠也最為無恥(說勇敢也行)的一個,竭盡全力的向看客們演示着自己最初的虔誠、入世的驚訝、無奈的掙扎、或做墮落狀或做憂鬱狀或一副«貧嘴張大民»的肉臉。呲咧着一嘴白牙對你說:«你看,你看、我可是全脫了,怎麼着你也得捧下場吧?»脫的最乾淨的人往往在此起彼伏的笑罵中,看着日益鼓漲的錢包與貼在牆上最顯眼處的《陋室銘》樂的見牙不見眼。
為此,我也要再一次成為三老蠻的追隨者,並且幻想着超過他。我一如既往的信心不但源自於中學時代的我作文成績總是高於三老蠻、醉心燒酒之流,更因為我敢比盧梭的《懺悔錄》脫得更徹底,敢比王朔的《橡皮人》流露出更多的不滿,敢比石康《三部曲》炫耀出更無恥的無恥。我甚至不憚挪用港台劇中最為蹩腳的招牌:
------本片內容決非虛構,如有雷同決非巧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