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國內的哥們FORWARD給俺的,是不是他自個兒的事兒,他也沒說,ANYWAY,俺叫着有那麼點兒意思,大家要是閒的話LOU1 LOU1 吧)
處男問題
處男問題不應該是一個問題。因為我敢肯定我從出生起就是一個處男,對此我很肯定。
然而問題出現在認識玲玲之後。那一天的天氣特別好,我和玲玲在公園裡的一張長椅上擁吻。玲玲就像一朵雲彩一樣,充滿神奇。突然不知道從哪裡扔出一塊磚頭,把我們從忘情的世界裡拉回來,還聽到頑童扯開嗓子喊:“耍流氓嘍……”。玲玲的臉噌的就紅了,我也被弄得有點不好意思。回去的路上,我就和玲玲逗趣,咱們什麼時候也真的耍流氓一下吧?玲玲不依。
後來有一天玲玲在我家,我又提出耍流氓的要求。玲玲當然不依,我就跟玲玲瞎侃。侃着侃着我就故意把話題往這上面扯了。玲玲是那種特別有氣質的女孩,喜歡古典詩詞什麼的。我問她,張先的詞,哪首最妙。玲玲說當然是雲破月來花弄影啦。我說不如傷高懷遠幾時窮。我說這一叢花呀,是張先與小尼姑幽會,分手的時候寫的。小尼姑還放下梯子讓張先爬上去呢。要不是張先有這樣的風流韻事,怎麼能寫出這樣的好詞來呢?對啊,這叫風流韻事,可不叫耍流氓。俗人做這事,叫做耍流氓,但是文人雅士做起來,那可就叫風流啦。風流而不下流嘛。玲玲,為了我以後也能和張先一樣,咱們風流一下?
呸。好啊你,拐彎抹角的,說我是尼姑啊。玲玲臉紅紅的笑着罵我。我心裡一樂,知道有機會了,於是趕緊開動嘴皮,堅決要糾正玲玲的錯誤觀念。這是風流,而不是下流,更不是流氓。我強調。
後來玲玲就勉勉強強的答應我啦。玲玲像一隻驚惶的小鹿,我看着她,滿是愛憐。好不容易粗手笨腳的褪掉玲玲的衣服後,玲玲突然問我一個問題:“你的處男證呢?”
處男證?這問題猶如一道閃電,划過布滿情慾的天空。
“我沒聽說過有這個證呀。”
有時候,即使閃電了,也不代表會下雨。雷聲大而雨點小,是常有的事。可是這一次閃電之後就是驚雷,然後就是大雨傾盆。等雨下完了,玲玲也已經穿戴整齊,與我坐而論道。
玲玲說她不能就這樣不明不白的就給我。關鍵是她無法知道我是否是一個處男。當然,在我看來,這問題就是我有沒有處男證的問題。而玲玲懷疑的是我是否不夠誠實,也就是說,她覺得我在冒充處男來欺騙她。天地良心,我從上學的時候起就不想做一個處男,可問題是不想做也得做。要幹什麼亂七八糟的事,我可沒那膽子。
不就是證件問題嗎?我在家裡開展了大規模的搜索....(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