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有死麇(24A) |
送交者: 夢子 2004年08月19日14:49:46 於 [茗香茶語] 發送悄悄話 |
24 我心裡一涼:這回可能再也難以輕易地從谷豐收手上走脫了!我看了一眼楊石,只見她臉上並沒有驚惶的神色,反而是落落大方地從藏身的地方走出去,站在谷豐收的槍口前,冷冷地說道:“谷隊長,你這是幹什麼?你總不會以為我們是搶劫金庫的兇手吧?” 谷豐收愣了一下說:“你們深更半夜的躲在這儲蓄所的外面,你們能說得清你們的動機是什麼?”楊石說:“是不是凡是在營業大廳四周的人,都應該被視為是嫌疑犯呢?!”谷豐收說:“當然是這樣的。我現在就有理由逮捕你們!”楊石說:“既然這樣,那麼孟行長是不是也應該被逮捕呢?!” 谷豐收說:“你不要轉移話題。他的情況不一樣。他是農行行長,當然有權利進入營業大廳。”楊石說:“那麼,我們作為記者,為什麼就沒有權利來到現場採訪呢?!”谷豐收說:“有你們這樣採訪的嗎?你們的真實動機,肯定不會是這麼簡單的。”楊石說:“谷隊長,那麼你說說看,我們應該怎樣採訪才算不犯法?是不是規規矩矩地呆在賓館裡,等到你們把案情都搞定了後,再由你們把該說的話告訴給我們,然後我們再照本宣科,將它們轉告給大眾?” 谷豐收說:“我可沒這樣說!至於你說到犯法,只要是你妨礙我們的公務,就算犯法!更何況---”楊石笑着說:“更何況,你還有我們涉及作案的證據,是不是?” 谷豐收說:“事實難道不是這樣的嗎?!你們心裡自然很清楚,是不是還要我把證據拿出來?”他用槍指了指我的腦門,示意我站起來,說:“你們都跟我到大廳里來。”楊石抹了抹臉,徑直走進了大廳,我稍微頓了一下,也跟了進去。 楊石大大咧咧地在一張椅子上坐了下來。一個警官不知哪裡找來一塊毛巾,遞給了她。楊石沖他笑了笑,看了一眼毛巾,就把它遞給了我。我也不管毛巾髒不髒,拿着就擦起了臉。孟探風對我說:“這不是秦記者嗎?你怎麼在這?”我說:“我本來是想到儲蓄所來親身經歷一下氣氛的,沒想到谷隊長將我們當搶劫嫌疑犯了!” 孟探風一連聲地說:“誤會,誤會了!”他又問我,楊石是誰?我說她就是晚上吃飯時缺席的那位女記者。孟探風打量了一下楊石,眼神忽然有點錯愕,笑着說:“原來是楊記者,我們好像在哪裡見過?” 楊石說:“我已經不止一次來過沙溪了。孟行長,你們農行這兩天接連出事,你麻煩來了!”孟探風苦笑着說:“那還不是。都是我平時工作做的不到位。現在破案的事,全都拜託公安局的同志了!”谷豐收冷笑說:“我看是你的工作做得太到位了!孟行長,你不是想知道鄭小寒的那把鑰匙的下落嗎?”他盯着楊石說:“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那把鑰匙就在她的身上!” 雖然我已經知道鄭小寒的鑰匙在楊石身上,但是這話由谷豐收的口裡說出,我還是忍不住大吃了一驚!我看了眼楊石,只見她極力地在保持着鎮靜,但眼神似乎也有些迷惑了。孟探風呆了一下,笑着說:“谷隊長,你不是開玩笑吧?這怎麼可能呢?!” 谷豐收點着一支煙,說道:“楊記,如果我沒說錯的話,今天晚上你這是第三次到儲蓄所來了!”我心想,昨晚五點左右我跟楊石來過一次,現在這應該是第二次才對。谷豐收看着我,接着說:“你和她一起來過兩次,但是在晚上八點半左右,她趁着值夜班的人還沒來,自己一個人又來過一次,是從後院開門進來的。”他轉向楊石說:“可惜,楊記,那時我正好就在附近。至於你進了營業廳後做了什麼事情,你自己應該心裡有數!” 楊石目光無動於衷地盯着面前的桌子,沒有反應。谷豐收接着說:“你離開儲蓄所後,我跟了你一段路,後來被你走丟了。這事我對江局長也沒提起過,本來是想等今天白天時再跟你對質的,沒想到你果然又來了!而且還帶了秦記做幫手!”他看着我說:“你們躲的地方也太不隱蔽了!你們可能忽略了,這個後窗戶有一扇是開着的,而且正對着你們藏身的方向。” 我抬眼看了一下窗戶,果然隱隱約約地看到了那棵棕櫚樹。谷豐收說:“你們不知道,我的夜視能力是怎樣練出來的。當初在戰場上,我曾經無數次地通宵潛伏在暗夜中,眼前十幾米外,即便有一支蒼蠅飛過,我也看得出來!” 孟探風聽得張大了嘴巴,問楊石道:“楊記者,晚上八點多你一個人到儲蓄所來到底幹什麼?不會也是採訪吧?!難道鄭小寒的鑰匙,真的在你身上?!”谷豐收吸着煙,冷冷地盯着楊石說:“楊記者,把鑰匙交出來吧!” 楊石瞪着眼睛說:“什麼鑰匙?谷隊長,我不明白你的意思!”谷豐收說:“你要耍賴也可以,反正只要鑰匙在你身上,就丟不了!你是不是還要我當着這麼多人的面,尤其是你的這位搭檔秦記的面,說出來晚上你在儲蓄所里都幹了什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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