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obo日记(六) |
送交者: pige 2005年04月06日12:52:12 于 [茗香茶语] 发送悄悄话 |
2005年3月21日 十一点。臭嘴sally大早就来把咱吵醒,要咱陪她去max的家。sally头发染了白金色,加上那惨绿脸色,活象白发魔女。嘴角却有道暗红色的新伤口,掉了块肉,咱问她是不是被狗咬了,她说不是,是丫pat昨儿晚上和她胡混,高潮叠起时忘乎所以,忽地发起羊角疯来,口吐白沫地咬着sally的嘴角不放……咱听了笑个半死。这pat原来不单止长得像脱斯脱也夫司机,连病也病得像咧……怪! max原本住在hotel warfield,在突厥街和太乐街的交口,正是tenderloin的中心。那地头是咱hobo的露天厕所,街上阿摩尼亚特浓,熏人眼泪直流,夸张得狠。三俩儿门口不远有家性趣书店,有时茶缸里的阔特多了,咱就会进去看看每阔特三分钟的妖精打架片,解解馋。Max几个月前就upgrade 到高街的hayes valley inn,那地头yuppy 环境,大门旁边是一家印度餐馆,小巷堆的垃圾都是酸酸馊馊、牛奶变坏的味道,cow!这印度菜变坏起来也难闻的很……Sally按门铃的当儿,一麻皮中生远处走来,于是咱俩儿演出一道街头剧: hobo:大爷,有个阔特share给咱?麻皮中生(为难地):刚都给了另一个hobo,锁你。Hobo(不弃不舍):那一块钱您总得有吧?麻皮中生(犹豫片刻):okay(掏钱包)hobo:找您两个阔特。麻皮中生:不必了(继续上路) 咱冲著他背后说:“您好心人有好报咧!”嘿嘿,喜吱吱地哼着自编的小调:“善心人,满街走,遇不遇的到,看你运气有没有……” max的房间小的可以,如果那张嵌进墙壁里的murphy bed放下来后,咱进门都要侧着身走。跟sally进去后见到max打坐在房间地板上,脸色苍白,双眉紧锁,嘴外吊着几尺长的一根白麻布条,看来已经咽下大半了,下身却赤了,寸缕不挂…… max五十多岁。四十年前“爱的夏天”在金门公园当嬉皮快乐,后来运动一过,同伴都上岸下海,从商的从商,当教授的当教授,顶不济的,比如那alex,也在haight街开家书店混日子。Max却顺理成章由嬉皮成功转型为hobo,keep on truckin’。丫当年迷幻人生的时候,从一个印度教guru那里学来一套打坐炼气的法子,据说是来自一个有三千年历史的叫阿殊金娜孜的逾加教派。修行方法除了练习吐纳外,还有一些古怪的修行法门:比如说清肠,通常两个月一次,方法是屁股,阿不对,辟谷三天,只喝水,把肚肠里的东东全部排泄出来,然后把一条十多尺长的白亚麻布条吞下,让布条沿食管、胃、小肠、大肠……蜿蜒行走,最后由粪门排出。Cow!咱见过,那时max还住在warfield里,不幸给咱撞上了,恶心死了。见丫的小心翼翼抓着已经黄绿不分的亚麻布,一寸寸地慢慢往外拉……丫事后说整个过程大约七个小时……看他丫嘴巴外边露出来的白布不多,估计另一端也快要露头了,咱赶紧要溜。Max嘴里呜呜不清地问道:“不留下吃饭?”咱忙著说:“不烦您老了,咱想起要接阿tom的班,您自便罢。”cow,还想让咱留下来看您收功的丑态?俺白白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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