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影《地道战》插曲“主席的话儿记心上”这里要说的是七十-八十年代的事情。 之所以说这段时间,一是因为这正好是我的少年青年时代,上小学,中学,大学和毕业后工作留学都是在这二十年间。人在这个年龄区间,正是学习知识,感受现实世界,形成自己人生观,有所追求,也可身体力行的时候。对许多事情的感触认识,虽然未必正确,但是一定因切身体会而触动较深,记忆较久。二是这个时间,也是毛爷为害至烈的文革时期和改革开放初期。这个时期有许多现在没有或重要性减弱的现象,比如,入党入团就是这样一个题目。尽管自小在红色旗帜下长大,听着歌颂毛爷和共产党的红色呐喊,看着长篇累牍的阿虞奉迎的宣传,又生活在北京这样一个政治化的红色都市里,我对共产党很不感冒。这倒不是我有高度的觉悟或者理论水平, 耳是一种天生的本能,厌恶华而不实的作风,虚伪残暴的做法。大凡有点头脑的中国人民,在那个疯狂的红色年代里,都会看出毛爷和共产党嘴上说一套,实际上做一套。以革命的名义,铲除异己。为一己之私,置人民于水深火热之中。看多了红朝中的大官小吏们走马灯般地登场下场,斗人与被斗的场景,教你很庆幸自己是布衣平民,那份清苦可踏实的日子在文革中间是很难得的。高位红顶子都没有这份清福。毛爷的大小喽罗们互相陷害,最后又都被毛爷出手如猪狗般地收拾掉。中共党史中有名有姓的,那个没有被指着鼻子骂过,被打倒流放过,蹲过共产党的黑牢,死在同党手里,还死无葬身之地?这些共产党的倒霉蛋们也不值得同情,谁让他们自己愿意上贼船,信邪教,当然也就自食其果。不过,在残酷的内斗中,共产党各阶层人人自危个个胆寒的大戏并没有吓坏芸芸众生。建国后,在社会各阶层中加入共产党的热潮还一直热火朝天进行着。其原因,迷信共产党宣传的忠实信徒有之,随大流求好待遇者有之,溜须拍马想晋官升职的投机者有之。平心而论,建国前,加入共产党,要冒着掉脑袋的危险,要在农村征战,可能牺牲。所以,这个时候入党的人们多是真正的信仰追求者或者流氓无产者。这些人,虽然狗尾续貂,认贼作父,也还值得些许尊敬。而建国后加入共产党,则明显有俗世功利好处。首先,战争环境不再,共产党得了天下。这个时候入党,只有好处,没有坏处。这种只赚不赔的生意,谁不想做?谁不会做?所以,建国后入党的人们,大多数的入党动机不是为了理想信仰。这些人多是心眼灵活,油头滑脑的政治投机者。当然,我也不一竿子打死,也有少数执迷不悟的动机尚纯的入党积极分子,只是这几种人很难分清。谁也不会说自己是虚情假意的。判断一个入党积极分子的动机并没有客观标准。但那也不是说大家就完全看不清。俗话说,人心自有公道在。共产党也爱说,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那个红色年月的入党积极分子们的为人品德,工作表现,周围的人民还是看得清楚,自有公正的判断。中学的时候,有个女红卫兵,长得红红白白,虽说不上人漂亮,可也凑合能看。这女的我一进中学就听说了。她写大批判稿,声讨发言,头头是道。在全校大会上指挥唱国际歌和热爱党之类的歌曲,毫不含糊。起头就唱,满脸放光溢彩。那时候常有大批判会。反正不是刘少奇,就是林彪,后来又有邓小平和孔老二。倒霉蛋们总是有的是。毛爷的手也够狠毒的。从二千年前的孔老二到跟他打江山的高岗刘少奇林彪,全没一个好东西。毛爷的气魄之大,前无古人。毛爷的心眼之阴毒,也是后无来者的。这女的,当年也不过17岁。初三毕业留校作团支书。一下子就把老师们比没了。这毕业留校可是当年中学生的殊荣。一般学生那里有这种待遇。 等到我进中学校门时,她已经被发展为党员了, 是当年典型的红色人才。 我当年是个灰色类型的学生。不要求入团,也不作积极分子。高中三年,别人都在写思想汇报,向组织靠拢,做好人好事学雷锋之类的。我是不管那套,自己吹黑管,听音乐唱片, 游泳打球,连学习课业都不放在眼里。 这女团支书虽认识我,可对我有“看法,” 大概把我归类到落后分子之列的。后来,我在1978年撞上大运考上大学,还是本校男生最高分。 我一想,上大学要分配,我要分个好单位,怎么着也得是个团员啊。我得在大学报到前把这事解决了。正好,校党支书记认识我这个学生,还总跟我说几句话,对我还有不错的印象。我就找到这位老师,说明我的想法。他把这个女团支书招来,问她我的入团事情。团支书说是我平常落后,不向组织靠拢。不想发展我入团。这位党支书脸一沉,人家给我们学校争光,还有什么说的。这下子,团支书吃不住劲了。她回头派人找到我,要我填入团志愿书。最后,我是得意洋洋的怀揣二份通知书到大学报到。 当年中学时,学生入党虽有可能,但不很多, 凤毛麟角而已。而入团是大规模且必须的。那些入团积极分子们,一般而言,猛写思想汇报,做好人好事,打小汇报给老师。幸亏学生间没有很大的利害冲突,不然,被人整天盯着,或者整天盯人,也是很难受的。即便如此,当年的红色积极分子们也是够讨厌的。小小年纪,就整天要人写思想汇报,开支部会议谈感想,假模假式的认真的很。把本来是纯真的少年黄金时光扭曲成少年们个个心机重,算计个人利害的时代。这个观感,没有经过那个红色冽风年代的年轻人很难理解。大学时,入党是极其重要的事情了。既然共产党坐江山,当然要入共产党。一班30人左右。先有8个党员入学时就有几年党龄了。班里的积极分子也不少。七十年代末,文革虽然已停啰息鼓,不再折腾, 红色大旗还依然猎猎作声阴影笼罩着神州每个角落。大家为了将来分配到好工作,自然会争先恐后向组织靠拢。我以前提到,有一河南人利用生活委员之便,把七个党员分为自己同屋。这下子,引起别的入党积极分子的不满。一状告到系里,说是难道我们这些积极分子就不需要党员同志帮助吗?这个河南人最后只好向大家说明,把党员分到其他屋里了事。 还有一湖北哥们,为人平时肉肉乎乎的。也是个入党积极分子。还真被班里的党员们,系里的党干们看上了。第三年就发展入党。等到了第四年毕业前,他转为正式党员。毕业分配时,拒不接受第一分配方案。系里党总支找他谈话,要他服从党的决定。这哥们这时候可不含糊了:我是正式党员了,你能把我怎么样?把系党总支书记气的没辙,拿他也没法。老实重分了一个肥差。记忆所及,班上的积极分子们每个月交一份思想汇报,平日在班里也是一幅高深莫测的样子。平日,几个积极分子表面上动静不大, 实际上暗地里和党员们拉关系靠拢组织。这正如俗话说的,拉屎攥拳头—暗中使劲。屈指一算,大学班里4 年发展了5个新党员。这比例也算很高了。 父亲所在的单位,有几个入党积极分子。1975年时,老甲届时五十有二。是解放前的小自由职业者。这人油头滑脑,人格很差。他的靠拢组织方式是小汇报。全单位每个人的动态,言论,全在他的眼睛底下。幸亏父亲和其他党员们瞧不起这种人,大家有默契不发展他入党。直到他退休了,这老小子还是个白丁群众。去年回去时,老爸说这家伙终于在退休8年后,以70岁之龄,得以入党。老家伙这下更积极了。还抢了个退休党员支部的召集人,好歹也算是个干部了。由他配器的一首著名管弦乐曲文革后广为演奏。只是,我每次听到这首曲子,就想起他的阴险为人。这老小子在我当年一次事关人生进退的考试中,居然当着考官说我吹得不对,想把我拱下去,把他儿子拉上来。 幸亏考官看出他的小心眼,当即说,那不是什么毛病。最后,考官还是要了我。这是后话。不过,这入党积极分子的恶毒,我也见识了。 大学同班中有个一块打排球的同龄人。 姑且称为小甲。 这哥们入大学前是中学班团支部书记。 肤色黝黑,脸上菱角分明。在大学里,平常不苟言笑,一幅正经样子。他对入党很是在意。坚持写思想汇报数年如一日。到了第四年,终于得偿凤愿。这下子,他自以为是,口气一变,从打球的好友到有明显优越感地向我说,你要上进,向党组织靠近。等到了最后几个月的大学生活,我忽然范进中举,拿到了梦寐以求的一个名额。这哥们嫉妒的居然不再同我讲话。所见过的一个好人入党的例子是一位唱歌的文艺兵齐红。她出身农村,文化水平不高。为人纯朴正直。既不奉迎拍马,也不势利眼。周围的同志们也很不错。很快发展她入党。可惜的是,在毛爷最后的疯狂岁月中,这种好人不太多。入党的积极分子中,好人更是少。所谓好人,我指的是,为人正派,有人格的人们。不是头脑灵活,善于钻营的入党积极分子们。这些人,我视为异类,不同积极分子们来往,还要提防着这群人的能量。转眼间,二十年过去了。回去时,老姐说,他们单位头儿让她入党,连申请书都给她了。她毫不动心。这点上,我和老姐是一个性格。君子不党,更何况这党还是个暴戾的团伙啊。 顺便再说一句,现在这个法论功是个邪教团伙。 它早就逾越练功健身的单纯目的,成为有政治野心,有秘密组织,有幕后金钱支持的庞大邪恶宣传机器。其疯狂无耻的程度,也直追或者超过毛爷的时代了。古语说,国有难,妖孽兴。我虽对共产党不甚感冒,看在为国灭妖得份上,我还是得给江总叫声好。对有纂国兴乱的妖孽团体,不可手软,以防其酿成大害。
电影《地道战》插曲“主席的话儿记心上”
这里要说的是七十-八十年代的事情。 之所以说这段时间,一是因为这正好是我的少年青年时代,上小学,中学,大学和毕业后工作留学都是在这二十年间。人在这个年龄区间,正是学习知识,感受现实世界,形成自己人生观,有所追求,也可身体力行的时候。对许多事情的感触认识,虽然未必正确,但是一定因切身体会而触动较深,记忆较久。二是这个时间,也是毛爷为害至烈的文革时期和改革开放初期。这个时期有许多现在没有或重要性减弱的现象,比如,入党入团就是这样一个题目。
尽管自小在红色旗帜下长大,听着歌颂毛爷和共产党的红色呐喊,看着长篇累牍的阿虞奉迎的宣传,又生活在北京这样一个政治化的红色都市里,我对共产党很不感冒。这倒不是我有高度的觉悟或者理论水平, 耳是一种天生的本能,厌恶华而不实的作风,虚伪残暴的做法。大凡有点头脑的中国人民,在那个疯狂的红色年代里,都会看出毛爷和共产党嘴上说一套,实际上做一套。以革命的名义,铲除异己。为一己之私,置人民于水深火热之中。看多了红朝中的大官小吏们走马灯般地登场下场,斗人与被斗的场景,教你很庆幸自己是布衣平民,那份清苦可踏实的日子在文革中间是很难得的。高位红顶子都没有这份清福。毛爷的大小喽罗们互相陷害,最后又都被毛爷出手如猪狗般地收拾掉。中共党史中有名有姓的,那个没有被指着鼻子骂过,被打倒流放过,蹲过共产党的黑牢,死在同党手里,还死无葬身之地?这些共产党的倒霉蛋们也不值得同情,谁让他们自己愿意上贼船,信邪教,当然也就自食其果。
不过,在残酷的内斗中,共产党各阶层人人自危个个胆寒的大戏并没有吓坏芸芸众生。建国后,在社会各阶层中加入共产党的热潮还一直热火朝天进行着。其原因,迷信共产党宣传的忠实信徒有之,随大流求好待遇者有之,溜须拍马想晋官升职的投机者有之。平心而论,建国前,加入共产党,要冒着掉脑袋的危险,要在农村征战,可能牺牲。所以,这个时候入党的人们多是真正的信仰追求者或者流氓无产者。这些人,虽然狗尾续貂,认贼作父,也还值得些许尊敬。而建国后加入共产党,则明显有俗世功利好处。首先,战争环境不再,共产党得了天下。这个时候入党,只有好处,没有坏处。这种只赚不赔的生意,谁不想做?谁不会做?所以,建国后入党的人们,大多数的入党动机不是为了理想信仰。这些人多是心眼灵活,油头滑脑的政治投机者。当然,我也不一竿子打死,也有少数执迷不悟的动机尚纯的入党积极分子,只是这几种人很难分清。谁也不会说自己是虚情假意的。判断一个入党积极分子的动机并没有客观标准。但那也不是说大家就完全看不清。俗话说,人心自有公道在。共产党也爱说,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那个红色年月的入党积极分子们的为人品德,工作表现,周围的人民还是看得清楚,自有公正的判断。
中学的时候,有个女红卫兵,长得红红白白,虽说不上人漂亮,可也凑合能看。这女的我一进中学就听说了。她写大批判稿,声讨发言,头头是道。在全校大会上指挥唱国际歌和热爱党之类的歌曲,毫不含糊。起头就唱,满脸放光溢彩。那时候常有大批判会。反正不是刘少奇,就是林彪,后来又有邓小平和孔老二。倒霉蛋们总是有的是。毛爷的手也够狠毒的。从二千年前的孔老二到跟他打江山的高岗刘少奇林彪,全没一个好东西。毛爷的气魄之大,前无古人。毛爷的心眼之阴毒,也是后无来者的。这女的,当年也不过17岁。初三毕业留校作团支书。一下子就把老师们比没了。这毕业留校可是当年中学生的殊荣。一般学生那里有这种待遇。 等到我进中学校门时,她已经被发展为党员了, 是当年典型的红色人才。 我当年是个灰色类型的学生。不要求入团,也不作积极分子。高中三年,别人都在写思想汇报,向组织靠拢,做好人好事学雷锋之类的。我是不管那套,自己吹黑管,听音乐唱片, 游泳打球,连学习课业都不放在眼里。 这女团支书虽认识我,可对我有“看法,” 大概把我归类到落后分子之列的。后来,我在1978年撞上大运考上大学,还是本校男生最高分。 我一想,上大学要分配,我要分个好单位,怎么着也得是个团员啊。我得在大学报到前把这事解决了。正好,校党支书记认识我这个学生,还总跟我说几句话,对我还有不错的印象。我就找到这位老师,说明我的想法。他把这个女团支书招来,问她我的入团事情。团支书说是我平常落后,不向组织靠拢。不想发展我入团。这位党支书脸一沉,人家给我们学校争光,还有什么说的。这下子,团支书吃不住劲了。她回头派人找到我,要我填入团志愿书。最后,我是得意洋洋的怀揣二份通知书到大学报到。
当年中学时,学生入党虽有可能,但不很多, 凤毛麟角而已。而入团是大规模且必须的。那些入团积极分子们,一般而言,猛写思想汇报,做好人好事,打小汇报给老师。幸亏学生间没有很大的利害冲突,不然,被人整天盯着,或者整天盯人,也是很难受的。即便如此,当年的红色积极分子们也是够讨厌的。小小年纪,就整天要人写思想汇报,开支部会议谈感想,假模假式的认真的很。把本来是纯真的少年黄金时光扭曲成少年们个个心机重,算计个人利害的时代。这个观感,没有经过那个红色冽风年代的年轻人很难理解。
大学时,入党是极其重要的事情了。既然共产党坐江山,当然要入共产党。一班30人左右。先有8个党员入学时就有几年党龄了。班里的积极分子也不少。七十年代末,文革虽然已停啰息鼓,不再折腾, 红色大旗还依然猎猎作声阴影笼罩着神州每个角落。大家为了将来分配到好工作,自然会争先恐后向组织靠拢。我以前提到,有一河南人利用生活委员之便,把七个党员分为自己同屋。这下子,引起别的入党积极分子的不满。一状告到系里,说是难道我们这些积极分子就不需要党员同志帮助吗?这个河南人最后只好向大家说明,把党员分到其他屋里了事。 还有一湖北哥们,为人平时肉肉乎乎的。也是个入党积极分子。还真被班里的党员们,系里的党干们看上了。第三年就发展入党。等到了第四年毕业前,他转为正式党员。毕业分配时,拒不接受第一分配方案。系里党总支找他谈话,要他服从党的决定。这哥们这时候可不含糊了:我是正式党员了,你能把我怎么样?把系党总支书记气的没辙,拿他也没法。老实重分了一个肥差。记忆所及,班上的积极分子们每个月交一份思想汇报,平日在班里也是一幅高深莫测的样子。平日,几个积极分子表面上动静不大, 实际上暗地里和党员们拉关系靠拢组织。这正如俗话说的,拉屎攥拳头—暗中使劲。屈指一算,大学班里4 年发展了5个新党员。这比例也算很高了。
父亲所在的单位,有几个入党积极分子。1975年时,老甲届时五十有二。是解放前的小自由职业者。这人油头滑脑,人格很差。他的靠拢组织方式是小汇报。全单位每个人的动态,言论,全在他的眼睛底下。幸亏父亲和其他党员们瞧不起这种人,大家有默契不发展他入党。直到他退休了,这老小子还是个白丁群众。去年回去时,老爸说这家伙终于在退休8年后,以70岁之龄,得以入党。老家伙这下更积极了。还抢了个退休党员支部的召集人,好歹也算是个干部了。由他配器的一首著名管弦乐曲文革后广为演奏。只是,我每次听到这首曲子,就想起他的阴险为人。这老小子在我当年一次事关人生进退的考试中,居然当着考官说我吹得不对,想把我拱下去,把他儿子拉上来。 幸亏考官看出他的小心眼,当即说,那不是什么毛病。最后,考官还是要了我。这是后话。不过,这入党积极分子的恶毒,我也见识了。
大学同班中有个一块打排球的同龄人。 姑且称为小甲。 这哥们入大学前是中学班团支部书记。 肤色黝黑,脸上菱角分明。在大学里,平常不苟言笑,一幅正经样子。他对入党很是在意。坚持写思想汇报数年如一日。到了第四年,终于得偿凤愿。这下子,他自以为是,口气一变,从打球的好友到有明显优越感地向我说,你要上进,向党组织靠近。等到了最后几个月的大学生活,我忽然范进中举,拿到了梦寐以求的一个名额。这哥们嫉妒的居然不再同我讲话。
所见过的一个好人入党的例子是一位唱歌的文艺兵齐红。她出身农村,文化水平不高。为人纯朴正直。既不奉迎拍马,也不势利眼。周围的同志们也很不错。很快发展她入党。可惜的是,在毛爷最后的疯狂岁月中,这种好人不太多。入党的积极分子中,好人更是少。所谓好人,我指的是,为人正派,有人格的人们。不是头脑灵活,善于钻营的入党积极分子们。这些人,我视为异类,不同积极分子们来往,还要提防着这群人的能量。
转眼间,二十年过去了。回去时,老姐说,他们单位头儿让她入党,连申请书都给她了。她毫不动心。这点上,我和老姐是一个性格。君子不党,更何况这党还是个暴戾的团伙啊。 顺便再说一句,现在这个法论功是个邪教团伙。 它早就逾越练功健身的单纯目的,成为有政治野心,有秘密组织,有幕后金钱支持的庞大邪恶宣传机器。其疯狂无耻的程度,也直追或者超过毛爷的时代了。古语说,国有难,妖孽兴。我虽对共产党不甚感冒,看在为国灭妖得份上,我还是得给江总叫声好。对有纂国兴乱的妖孽团体,不可手软,以防其酿成大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