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好出才子,也好出无赖,江浙一带更是人杰地灵,耀宗得很。但经考据,“江南才子”乃后人作为,古时仍以资产、爵位称之。比如《徐霞客游记》的徐霞客的老太爷徐经就因巨富弄了个“金榜题名”。再比如一天到晚“娘西屁”的介石君。我想他也可能是因为想文化一把把唐伯虎的“天地感动金石开,证佛登仙如芥拾。”搬了来。
你是疯儿,我是傻,提起笔儿就“文化”,这就是江浙人的“文化”本性,也是余秋雨的二流文化。
书上说余秋雨少聪颖,学时就有才子风貌,后来看其端坐青歌赛评委席,捏着嗓子,掐着兰花指说话,才知道他是个学戏曲的。就像他在《笛声何处》里说的那样:我去给那里的学生讲课时,文化苦旅还没在那里出版,所以给那里的印象是个昆曲研究员。天哪,如此不要脸的人跳楼深感不安。果不其然,时隔不久,他果真就成了文化的“权威”,文化的“大师”。真是时无英雄,使得竖子成名。
余秋雨的文化是拣来的,也是信口开河来的,是自己在厕所拿着草纸憋出来的。所以他说别人是“伪精英架势”时,被海那边的人骂是“骚手掼胯”。他说“地震是一种文明”时,又被岸这边的愤青说是“文学的败类”。其实,在青歌赛上为自己的错字强词夺理时,我就已经认定他是个“文字的败类”。至于文学,可能是他的一厢情愿,也可能是一种商业的需要。就像日本的武士道精神和町人阶层一样,在月光下媾和得如此完美。
区区一本《文化苦旅》被无数无知的“文化”追随者弄得声名大躁,这是时代的悲哀,我们无须辩解什么,至少从任何角度去看这本书,都称不上“文化佳肴”。遇见枯树就感慨,遇见大海就景仰,遇见沙漠就冒水,遇见农舍灯光就思春,时不时还弄几个吉普塞女郎来开一会洋荤,过过嘴瘾,这是我对余秋雨最最原始的看法,一本文化苦旅下来,你会发现他在怀才不遇,他在自命清高。这是中国自诩文人的通病。所以从另一个角度,余秋雨的二流文化来源其病态心理。
综观余秋雨的二流文化可以得出一个很简单的结论:戏子终成夙愿!
想当年一心盼着“春风得意马蹄疾,一夜赏尽长安花”的唐解元(唐伯虎),怎么料到却以“莫须有”的罪名锒铛入狱,被后人尊称为“最具戏剧性的解元公”。如果这事发生在余秋雨身上,他肯定会长叹,生不逢时啊!
的确,余秋雨生的恰到好处,手托戏本,巧遇贵人,一样的狂妄,一样的自诩豪情。档案似乎一夜之间从“劳动局”弄到了“人事局”。如此,岂不原形毕露。
江浙文人好以小才弄大事,鲁迅经不起政治诱惑,作了左联老大,宋濂却在元末“国难”之时投靠朱元璋,弄一“开国第一文臣”。说什么“田衣稻衲拟终身,弹指流年了四旬”,我看江浙文人之假,之卑鄙,全国之首。
有人说安徽人善政亦善文。举例是曹操一家和胡适,这样看来,江浙文人只其后,而不得其前。江浙一带都督与巡抚基本为外人所揽,苏轼就曾戏称杭州人恃才自傲却又卑躬屈膝。
说杭州有一自称才子的郭正遇见苏轼,便在其前作诗一首,佯称请苏大人评分,而未等苏轼去看,却目无旁人地自我陶醉地吟颂起来,无可奈何的苏轼只好给其满分,并说,你刚才七分来自读,三分来自诗,不为满分是几分?
在不得其法之时,江浙文人善于手段,而这让我不得不提那个一天到晚“替天行房”“绝世好臀”的都市放牛。“以色服人”实称无耻之典范,低级之楷模。你像后来在文化圈也人模人样的倪方六不是墓葬传奇就是艳遇妓女,我很难给他一个准确的定位:记者?学者?盗墓贼,还是传说中的嫖客。当然,倪方六的文化相比余秋雨要单纯得多,我却很难相信,写《中国娼妓史》的人真的是学者吗?宋书记载:杭州文人蒲传正,好色却又好研究延年之术,一天与一道士畅谈之时,道士进言说,如果房事减少,可延年,蒲一听,思索再三,反问道,如此延年又有何用。真是笑煞人。
江浙文人好色是有前缘的,大家都深知那个以半裸身体作为小说封面第一人的叶灵凤,实在是男盗女娼,让人扼腕喊绝。
江浙文人还有一坏毛病就是好以才讥笑旁人,明朝姚旅在其《露书》中就曾这样评价扬州人,说江淮一带好称扬州人无耳朵,而扬州人陆无从却总是笑丹徒人邬佐卿的姓不好听,谈吐之间总是讥笑其是乌龟之“乌”,有一天,邬再听其戏耍之时,便一本正经地说,对不起,这个是有耳朵的哦!是啊,远道来客,何必如此呢。幼稚,无聊。
同为江浙人,我总觉得所有的人都继承了唐伯虎的文化无赖性格,却无唐伯虎的真才实学。明知科举吃人,却终其生不忘八股。明知整天游手好闲是穷酸迂腐,却一天到晚“别人笑我忒疯癫,我笑别人看不穿。不见五陵豪杰墓,无花无酒锄作田。”这就是整个江浙文化的二流。而现实中的你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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