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里主要說說粥,從三年前起,便將粥作為晚餐的主食,那粥不同於以白米為主料的粥,而是多用豆類雜糧,粥煮出來濃稠且蛋白多,又由於粥非鹹味,不影響食用魚肉瓜蔬等菜式,因而可以代替米飯麵包。起初化干為稀,只因為吃了粥胃裡愜意,加上一碗粥飯湯兼備,一舉兩得。如今食粥已經上癮,蘇東坡說:“半夜不眠聽粥鼓”,雖不至於此,但百吃不厭卻是真的。
煮粥常用的原料為大米,小米,紅豆,綠豆,黑豆,豌豆,花生,薏米,燕麥,百合,淮山,蜜棗,桂圓等。蜜棗需與水一起微波爐加熱除核,以減去燥熱。如喜歡食甜,多放兩個蜜棗粥味更好。燕麥要在粥煮好前半小時放入,以留住筋韌。桂圓也要遲放,以保其甜潤。桂圓性溫,我不能多吃,因而隔三差五才用。此外入粥的原料也因季節和喜好而變,或採用玉米糝,枸杞子,蓮子,銀耳,南瓜,雪梨,其它豆類穀物等等。
粥要煮到米爛豆酥。米爛而融於水,使粥粘稠;豆酥而香味溢,有物在口。蜜棗能去豆的土腥,淮山可增粥的滑糯,花生提香,百合清甜。這樣的粥一勺吃下,舌齒得意;一碗吃下,腸胃受用。陸游稱:“只將食粥致神仙”,吃了粥能變神仙太誇大其詞,但食粥養生卻是受到古代名醫李時珍的推薦。
豆漿老少皆宜,常食有益。也會以諸如餃子,油條,煎餃,油餅,鍋貼,炒麵之類作主食,這些東西多吃長肉,不利健康,不在我家日常菜譜,尤其是油條,儘量少做。也許因為油條無糖,無餡,無膩,不僅味蕾熱衷它,胃也愛戴它。我對剛出鍋即脆又軟的油條,抗拒力喪失殆盡,即刻把“長肉”,“健康”之類的嘮叨打發到一邊休息去了,往往大塊朵穎,一飽方休。所以非若朋友來訪,或抱着慷慨獻身的悲壯,是不去想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