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和一切生物對世界的認識，無非是外在的內化，internalize the externals。

A指代B，記作A-> B，說明A, B是兩個不同的東西，而且指代是有方向的，並非總可逆。指代本身作為AB之外的第三者，既非A又非B，是那個箭頭。

指代就是用箭頭把兩個不同的事物鏈接起來，生成的一個獨立的存在。如前面的A-> B, 記作r，則r就是那個指代的名。指代一旦確定下來，作為確定實體，當然可以生成新的指代。如r-> A-> B就是新的指代。

語言作為外界事物的名，外部事物內化了的鏡像的名，以及諸名之間各種層級生成的指代的名就出現了。

語言的一個特性是，它雖然是在生物體內產生的，但它通過語言通道可以外化。這就完成了一個循環。外部事物在生物腦內內化，再通過語言通道外化，在此過程中通過反饋機制使得生物個體的內化模型與外部世界趨向一致，如此反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