構建地球人類命運共同體不遺餘力

 組織連日來為了美國人民的福祉

 操碎了心 —— 繼放心不下美國

 爆發流感吞噬萬千條鮮活生命之後

 又掛念起美國軍方P4實驗室

 病毒外泄遺禍全球事件來

因為，這裡是美國陸軍傳染病醫學研究所（簡稱 USAMRIID），是美國境內四個擁有已經建成的P4實驗室的單位之一。而這個實驗室研究的病毒都是高致命性的，例如埃博拉、黑死病、鼠疫等等。

2019年，這個實驗室就發生了危險的泄露事故……

一、P4實驗室是幹啥的？

先說說P4實驗室是幹啥的吧。

P4實驗室的全稱是“生物安全四級實驗室”，“P”是代表英文Protect。目前世界上將生物實驗室分為4個等級，簡稱P1、P2、P3、P4，按照安全係數分級，數字越大安全係數越高。P4實驗室是生物安全最高等級。

要知道，17年前肆虐全球的非典（SARS）病毒危險等級，也才是三級。

P4實驗室主要用於烈性傳染病研究與利用，如埃博拉、天花、炭疽、鼠疫、HIV等，是人類迄今為止能建造的生物安全防護等級最高的實驗室。所以，就要求這種實驗室必須有效阻止傳染性病原體釋放到環境中，同時為研究人員提供安全保證。

按照國際慣例，只有在P4實驗室才能對埃博拉等烈性病毒進行研究。對新發現的病毒，也應該首先在高等級生物安全實驗室進行確定。

而對於USAMRIID，其擁有的美國軍方唯一的P4實驗室，肩負的使命主要是醫學防護。研究所負責開發各種手段，保護士兵不受生物武器和天然傳染病的侵害，專攻領域是藥物、疫苗和生物防護。

這個研究所總有許多項目在同時開展，例如研發針對炭疽或肉毒桿菌等各種細菌的疫苗，研究有可能以天然疾病或戰地武器方式，侵襲美軍士兵的各類病毒。

二戰期間，德特里克堡的美國陸軍生物實驗室開始研製攻擊性生物武器，例如試圖開發致命的細菌和病毒毒株，裝進炸彈投向敵方。

1969 年，美國總統尼克松簽署命令，禁止在美國境內研發攻擊性生物武器。從那以後，美國陸軍的各個實驗室轉為和平用途，美國陸軍傳染病醫學研究所也因此創立。它致力於研發保護性疫苗，集中精力研究控制致命微生物的手段。

簡單說，就是探索如何阻斷恐怖病毒在人類中，點燃爆發性致命傳染的鏈條。

雖然這是美國陸軍下屬的研究所，也是美國軍方唯一的P4生物實驗室，但是因為很多項目跟民間息息相關，而且項目的經費來源有不少也是從政府劃撥，所以在業務上美國疾病與控制中心（CDC）對這個實驗室有指導權。

去年11月23日，弗雷德里克當地的《弗雷德里克新聞郵報》就披露了這個神秘的美國軍方P4生物實驗室，發生了兩起泄露事故的經過。

二、兩次泄漏事故

2019年7月到8月，這個美國陸軍P4生物實驗室內部報告了兩次泄漏，導致美國疾控中心在迅速實施現場檢查和評估後，第一時間停止了該實驗室的高級研究項目。

由於美國陸軍傳染病醫學研究所在2019年11月22日對外宣布，“將在有限範圍內重新開始P4實驗室的運作”。由於重新運行需要向相關部門提交整改報告，這才讓泄露事件的更多細節得以浮出水面。

《弗雷德里克新聞郵報》根據美國的《信息自由法》（Freedom of Information Act，類似信息公開法），要求獲得一份關於泄露事故調查結果報告，其中詳細列出了CDC調查期間發現的一些情況和泄露導致的後果，以及當時USAMRIID內部報告泄露問題的員工所觀察到的情況。

報告稱，USAMRIID向美國CDC報告的這兩起泄露事件表明，這個軍方P4生物實驗室未能“實施和保持足夠的控製程序，以控制特殊的製劑或毒素”。泄露事故是生物安全等級為3和4的實驗室在操作中造成的，這種實驗室需要特殊的保護設備、空氣流量和標準操作程序。

由於在“聯邦特殊製劑項目”下，根據特殊製劑泄露導致的警報信號做出了防控響應措施，目前還不清楚這兩次泄露事件造成的後果。

USAMRIID研究所的負責人達林·考克斯上校(Col. E. Darrin Cox)實際上在2019年7月底才上任。他說，“違反”是一個“意味深長的詞”。雖然有漏洞，但是幸好沒有暴露，也沒有人接觸過任何製劑或毒素。

據稱，當這些違規操作的行為被報告後，USAMRIID當時的負責人下令停止實驗室的所有工作，以便工作人員可以進行安全檢查，進行補救防護。

而據《華盛頓郵報》之前的報道，美國CDC在2019年6月對USAMRIID就進行過一次檢查，這是包括定期和不定期檢查在內的“標準規定”的一部分。CDC在2019年7月12日發出了一封對USAMRIID的P4生物實驗室表示關注的信件，隨後在7月15發出了停止實驗活動的信函。

不久之後，USAMRIID在美國聯邦“特殊製劑”項目（Federal Select Agent Program）的註冊資格被暫停，該項目負責監管特殊製劑和病毒毒素，比如埃博拉病毒或導致鼠疫的細菌。當時，USAMRIID正在研究埃博拉病毒，以及會導致鼠疫和委內瑞拉馬腦炎的病原體。

三、到底出了什麼問題？

美國疾控中心在其檢查結果中指出，USAMRIID的P4生物實驗室起碼有六處違反了處理特殊製劑和毒素的聯邦法規。而這六處中，有一個是兩次違規。

另一個違規之處是，USAMRIID的P4生物實驗室未能系統地實施生物安全和遏製程序。在一個案例中，工作人員故意打開高壓艙室的門，與此同時員工則負責清除生物危害廢物。

報告稱：“這種錯誤操作，增加了從房間流出的受污染空氣被吸入高壓艙室的風險，在高壓鍋艙室里，工作人員不能戴呼吸保護裝置。”

報告中有很大一部分內容經過了修改，以防止報告的泄露或對特定註冊人員的查看可能危及公眾健康或安全。

考克斯說，把高壓艙室的門撐開已經構成一起“事故”，而不是一起違規事件。美國疾控中心在檢查中注意到了這一點。但是經過調查發現，把門撐開的人並沒有惡意。

“他們這樣做並不是公然藐視規則，”考克斯說。“他們這麼做的原因是他們認為這可能是合理的。但事實上，它仍然不符合標準操作程序。”

根據檢查報告可以發現，USAMRIID的P4生物實驗室還發生了類似性質的其他“事故”，這導致美國疾控中心認定，USAMRIID的P4生物實驗室存在系統性誤區。

為了解決這個問題，疾控中心要求USAMRIID研究所確保對人員的培訓工作。考克斯說，根據“停止和終止令”，研究所對內部的培訓工作進行了審核、驗證以確保工作正常，並對員工也進行了新的培訓並考核。這個制度將繼續下去，以確保嚴格的培訓工作一直開展下去。

另外，還有一個存在問題的地方，是USAMRIID的P4生物實驗室的廢水淨化系統。根據之前的新聞報道，在2018年5月該系統受損後，實驗室一直未能成功改善其排污系統。

“停止並終止令”自動將該USAMRIID的P4生物實驗室，從聯邦“特殊製劑”項目的註冊名單中除名，該項目授予特殊許可，准許做這類研究和擁有致病物質，要重新取得許可，實驗室需改善其排污程序及系統。

這並非美國陸軍傳染病醫學研究所第一次泄露事件。

去年，一本關於萊姆病（Lyme disease）的新書《叮咬》（Bitten，暫譯）透露，萊姆病這種由蜱蟲叮咬傳播的疾病於美國流行，就是因為德特里克堡的USAMRIID生物戰爭研究人員數十年前無意中把細菌外泄，引起譁然。

同樣是在去年，根據同名小說改編的美劇《血疫》，圍繞的內容主線就是USAMRIID的P4生物實驗室在處理100隻從菲律賓進口的食蟹猴中，因為輕視了埃博拉病毒的存在，而導致了病毒泄露、感染的重大事件。

顧穎瓊博士友情提醒：很遺憾只要有生命的地方，就有病毒存在；病毒很可能在第一個細胞進化出來時就存在了。關於病毒所導致的疾病，早在公元前2－3世紀的印度和中國就有了關於天花的記錄。治療病毒一直是人類醫學長久以來最有挑戰性的課題。

大部分病毒可以與人類相安無事，但少部分病毒卻以謀殺寄主人類為樂，美國科學家根據目前的致死率來排名，第一名的是Ebola病毒(下圖)。

Ebola有恐怖的最高致死率90%，在非洲流行時曾經造成多個村莊人口徹底滅亡。主要的感染途徑是透過患者體液傳染，如血液、汗、嘔吐物、排泄物、尿液、唾液或精液等，目前並無飛沫感染的證據。儘管世界衛生組織苦心研究，至今仍沒有辨認出任何有能力在爆發時存活的動物宿主，目前認為果蝠是病毒可能的原宿主。

下圖為Ebola病毒入侵體內細胞並破壞的示意圖，來自美國國家病毒防治中心。至今科學家們也沒有發現治療的方法，甚至連中間宿主都不清楚。加上目前尚未有任何疫苗被證實有效，埃博拉被列為生物性危害第四級病毒，也同時被視為是生物恐怖主義的工具之一。

Ebola病毒從被發現那天起，就是美國頂級P4病毒實驗室的重點研究對象。這也很正常，因為美國有着這個世界上最強的科研力量，在面對挑戰人類生死存亡的病毒面前，應該也能夠站在最前面。

和大家知道的一樣，P4實驗室是人類迄今為止能建造的生物安全防護等級最高的實驗室。就是你能想象到的，目前世界上最恐怖的病毒、黴菌、細菌等等都被保存在裡面被科學家們研究。

美國有至少8個高度保密的P4實驗室，進行病毒傳染以及治療的前沿研究。顧穎瓊博士找到下圖為P4實驗室的日常研究。大家可以看見包括研究員呼吸的空氣都是由外部管道輸入。

就是美國這麼高精尖的實驗室，依然有多次病毒泄露事件發生，最嚴重的一次事故發生在1989年，距離現在已經有快31年了。

因為對病毒做研究，人體試驗是違背人倫和嚴格禁止的。所以實驗室多採用和人類接近的靈長類動物，猴子。

就是那一年，實驗室從菲律賓進口了100隻猴子，在猴子來到美國後，不斷出現神秘死亡，最初的認為是典型的猴子登革熱，死去猴子的生物樣品被送到了研究員那裡。

當時實驗室誤以為這個病毒只是猴子之間才存在，所以在處理猴子樣品時的警告級別很低，大量猴子樣品在運來後，被實驗室人員們各種親密接觸，而猴子的不斷死亡被當時實驗室的退役老兵，實驗員博士Nancy Jaax發現，她發現猴子身上的病毒和她之前研究的Ebola一模一樣。

她毫不猶豫的給上司匯報了這件事，她的上級其實也沒敢怠慢，一邊要求Nancy反覆驗證結果，一邊向美國陸軍主管部門做了匯報，並通報美國疾病防控中心、美國農業部、美國環境保護總署等政府衙門。

但是美國這些政府機構的高級主管們卻對Nancy的匯報持懷疑態度：Ebola病毒的說法靠譜嗎？在非洲原野的病毒怎會傳播到美國？病毒真有那麼大的危害性？Nancy的說法是否危言聳聽？

儘管高層官員們不肯接受Nancy的說法，但沒有人懷疑她的忠誠，更沒人指責她是在妖言惑眾。

消息甚至作為特急信息到了當時的總統老布什那裡，在美國高層和相關技術專家的討論中，也一致認為嚴重性被誇張，不適合現在公開給民眾，以免引起恐慌。

面對上級的不信任以及命令，Nancy Jaax並沒有選擇沉默，她為了民眾的知情權，違背了上級的指令，直接把消息給了華盛頓郵報，雖然華盛頓郵報並不是生物學專家，但是他們信任Nancy Jaax的判斷，直接在第二天頭條公布了美國發現Ebola 病毒並可能傳播的事情。

當時美國總統以及各級政府非常被動，只好召開發布會，承認發現Ebola病毒，但否認傳播性，依然老布什下令用特種生化部隊進駐實驗室，並徹底殺死並消滅所有猴子。

雖然事後發現實驗室中發現的Ebola病毒只是其中一個亞種，主要影響靈長類動物，對人類影響不大。顧穎瓊博士也覺得Nancy Jaax的警告的確有點誇張。但是她留下一句名言：

我們不能因為害怕承擔責任，而就可以無所作為！

之後1994年，美國作家理查德·普萊斯頓根據史料與親歷者的採訪，出版了《血疫》一書，成為美國當年最暢銷的書籍。現在《血疫》已被翻譯成30多種語言在不同國家出版（包括中國），並被美國國家地理雜誌拍成6集電視劇。 為此普萊斯頓獲得美國疾病防控中心特別頒發的”防疫戰士獎”，成為有史以來以非醫生的身分獲得此獎的唯一得主。

Nancy Jaax沒有受到任何一級政府的譴責，也沒有因為“造謠“而被抓。最後她榮譽退休，先居住在一個安靜的小鎮上。

其實老百姓們並不傻，也有科學基礎，顧穎瓊博士認為只要把信息暢通的發布出去，並加以理性科學的分析，引起民眾恐慌的可能性非常低。

相反，透明的過程會讓人民更信任每個權利部門，因為只有團結在一起，力氣往一處使，才能迎接更大的勝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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