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放思想與思想自由

－－顧曉軍主義：大腦革命·之二千四百八十六

解放思想，就是沒有框框、沒有思維定勢，既可以寫《毛澤東和他的“通房大丫頭”》、也可以寫《三批鄧小平：鄧式改革是誓與人民為敵》、還可以寫《“三個代表”，是扯淡、是坑蒙拐騙！》，更可以說“公平正義比太陽還要有光輝”是剽竊“公正第一”，同樣可以說“三個自信就是不自信”、“中國夢則是忽悠”、“正能量更是瞎搞”……解放思想，就是說自己的真實感受、就是寫別人不敢寫的文章、就是可以挺立脊梁、既不需討好獻媚、也用不着昧良心。

解放了思想，就沒有怕，就可以大膽地去謀、能傳千秋萬代的文章；解放了思想，靈感就自然會層出不窮（今日下午，我就隨手做了兩個絕妙的貼：《顧曉軍最新聞：一日不如一日之揚州》和《顧曉軍最新聞：動物世界之首》。前者，是五張圖片、用精緻的園林、零亂的運河、破敗的河岸、禿枝下的街景、蕭瑟的冬雪，表現“顧曉軍最新聞”之主題、“一日不如一日之揚州”。而後者，則用一蛤蟆頭的畫面、表達“動物世界之首”，隨後、用蛤蟆趴在金元寶與銅錢上的畫面、傳遞“貪污”二字之意，再後、用一隻蛤蟆爬到另一隻蛤蟆的身上的畫面、表現“腐化”；至此，話鋒一轉，用幾隻小白鼠、再現《“中國人民”，就是一群小白鼠》，又用一大群小白鼠幼仔、遞進“人民”與其子孫後代與“動物世界之首”的關係，之後、用一隻小白鼠被通電實驗、寫意“強拆”，隨之、用一隻小白鼠被綁、強行注射、描述“截訪”。怎麼樣？妙不可言吧？）。

解放了思想，靈感就層見疊出、佳作就不斷湧現……而一個文人，有誰不願意作品傳千秋萬代呢？而如果思想不解放，則會靈感枯竭、舉步維艱。

今日，我在無意中又見到了石三生發表於2011/02/27的文章《中國網路第一間諜戰：顧曉軍，楊恆均之爭》；恰巧，我早晨也重新見到了俺家菜糊了發表於2011-03-31至2011-04-08之間的《楊恆均“失蹤”讓一些人又一次大丟臉》、《關於老楊同志的國籍問題》、《今天偶爾讀了顧曉軍的一篇文章》和《擊退“皿煮”的最好的辦法》這四篇文章。三年多過去了，如今回顧這些文章、當更清楚了。

石三生在文中道：“就在自己的國家，在一個法律條文多如牛毛的法治國家，尊公守法的屁民卻要和一個武裝到牙齒的尖端特務相搏，能不說是天下奇聞嗎？估計要是被沒事就亂干涉我朝內政的希拉里聽到，一定會笑掉了下巴。顧、楊之爭，也讓我們這些只知道納稅不知道選票的老百姓從中窺視到那已經堪比軍費的維穩經費的冰山一角。感嘆之餘，由不得令人倒吸一口冷氣：呀！特務原來就在你身邊。”這說明什麼？說明作者石三生、原本不相信，特務、就在我們身邊，更不相信指證楊恆均是特務這一事實。

其後，有“那谷歌，也是隨便一個人就能擺布的？除了我又偉大又光榮還總是正確的黨，誰能有這掐着谷歌脖子的本事？你這不是不打自招嗎！至此，我才徹底服了老顧，果然是人老了奸馬老了滑啊”。這說明什麼？說明石三生通過親身經歷、相信特務就在我們身邊了。然而、晚了。在其他文章中、石三生說他因寫關於錢雲會的文章，被弄去吃了兩天盒飯、照了捧着個牌子的照片（其實就是把他當罪犯了）。錢雲會事件、寫文章的人海了，我還在其中指證韓寒、許志永、柴會群等“替黨說話”，可能是特務。可，怎麼不把我弄去呢？石三生的錯誤，是給楊恆均發了郵件、談判的郵件。這什麼意思？是石三生確認他是特務。

也就是說，我們有權質疑，但、不能與特務談判。你與特務談判，叫他怎麼辦？他與你談、他就在你這、自證自己是特務了。即使你說你保證不對外說，沒有用、人家不相信你、紀律也不允許相信你（他們只相信自己）。而不與你談、不理你，你未必知道深淺、未必罷休。如是，只有給你點顏色看看。事實上，此後、石三生也自己停博了半年（也許、時間被我搞亂了，畢竟不是我自己的事、以石三生的文章為準）。我個人覺得，石三生的樓的事沒法解決與楊有關。

所以，解放思想、清醒認識一些人與事的面目，非常重要。而且，對特務不能抱有幻想，一、特務再大也是小、沒有決定權、跟他說事是白說（包括李開復，是我、情願相信李彥宏。當然，相信自己最可靠），二、特務是受過專門挑選、訓練的、殺人都不眨眼、跟他們談什麼？只有把握住大時局，自己不出錯、等他們出錯、逼他們出局。宋祖德不出局了嗎？韓寒不也基本出局了嗎？出局不徹底、想捲土重來，就干。他們也有頭，頭也在看着。

我就明着寫，不發郵件、不私下說，也就是從來沒有“串聯”過，所以不怕特務。俺家菜糊了在文章中道：“他現在還在寫而且基本主題沒變，就說明‘失蹤’是假的，是007們玩的手段，以便讓某些人‘浮出水面’。”。已三年過去了，我今天要說：007的頭頭們，你們自己看看、大家心裡都早已明白，你們還不讓楊恆均出局、換些新面孔嗎？難道是等着我們老百姓、嘲笑你們愚蠢嗎？（我自己沒有要求，讓楊恆均出局，把楊恆均阻礙石三生的官司、作個了結）。

以下，引入2014-3-7～9的《解放思想與思想自由》。

本篇“解放思想與思想自由”與“打破框框”、“革除不良嗜好”、“利用或顛覆思維定勢”，在“立體思維”這輯中皆屬破；而“事物往往是立體的”、“傘狀構思與結構”、“多點、複合與再複合”、“多‘鳥瞰’式”、“大處着眼、悉心梳理”、“多意性”和“此非僅此”，則屬於立。

不破不立的道理，理應不需要我講、大家也都懂，這也該是顯而易見的。然而，遇到具體問題、人們未必清楚、未必真正明白。比如，在搜索“解放思想”時，我就發現有人在問、“什麼是解放思想”，也有人在談、“如何解放思想”（談“如何解放思想”，應該是有人不知道“如何解放思想”，有需求、才會有供給，道理應該如此）。

讓我深感遺憾、深深為國人悲哀的，則是、打開“什麼是解放思想”的“百度知道”時，見到的卻是“解放思想是指在馬克思主義指導下打破習慣勢力和主觀偏見的束縛，研究新情況，解決新問題使思想和實際相符合使主觀和客觀相符合，就是實事求是。”，而在閱讀百科的“解放思想”詞條時，竟在“1 概念辨析”的開頭、又見到了這一模一樣的陳詞濫調。

我以為：解放思想，至少應該是、請馬克思主義滾蛋！這就是解放思想的真諦，也是之所以要解放思想的根本與所在。一開口、就是馬克思主義，或一行文、就是馬克思主義，這本身、就說明了為什麼要解放思想。而在解釋“什麼是解放思想”時，都不忘把馬克思主義抬出來、則說明了解放思想的重要性和迫切性。

解放思想，就是打破所有的框框、顛覆所有的思維定勢、擯棄以往所有的對思想的束縛和禁錮。所謂以往的對思想的束縛和禁錮，首先就是馬克思主義、毛澤東思想、鄧小平理論。一談解放思想，就是“在馬克思主義指導下”，還怎麼解放思想、有沒有可能解放思想？

而“在馬克思主義指導下打破習慣勢力和主觀偏見的束縛”，則純屬扯淡！首先，“在馬克思主義指導下”的解放思想、就是一種在馬克思主義的框框裡的解放思想、就是一種戴着馬克思主義的鐐銬的解放思想。而這樣的、有預設框框的解放思想，又能讓思想解放到什麼程度呢？這樣的、戴着禁錮的鐐銬的解放思想，無論從什麼角度看、不都是一種純粹的、地地道道的自欺欺人嗎？

其次、則是“打破習慣勢力”，請問、要打破什麼、誰又是這習慣勢力？如果在1949年，很好理解－－要打破的，一定是過去的那套；誰是習慣勢力，國民黨是習慣勢力。“打破習慣勢力”，就是打破過去的、國民黨的習慣勢力。可是、已經六十多年了，習慣勢力是誰？不就是你們自己？應該打破的習慣勢力、不就是你們說來說去、卻永遠也做不到的那些嗎？

“主觀偏見的束縛”，又是什麼？主觀偏見，不就是自作主張、自以為是地運用馬克思主義、毛澤東思想指導全中國、指導全社會嗎？主觀偏見，不就是沒有商量、沒有表決、一拍腦袋就決定推行社會主義嗎？主觀偏見，不就是沒有調查研究、沒有任何論證就想當然地亂搞計劃經濟嗎？而束縛，則是馬克思主義、毛澤東思想束縛了幾代人的思想，則是社會主義束縛了社會的生產力、束縛了人們的創造力，則是計劃經濟束縛了人們的生活需求、使生活的必需品變成了配給品。

什麼叫“研究新情況，解決新問題使思想和實際相符合使主觀和客觀相符合，就是實事求是”？如果與實際不相符合，這樣的思想者就是精神病人；如果與客觀不相符合，這樣的主觀者就是主義先行。而主義先行者或精神病人，又怎麼能研究新情況？指望這樣的人來解決新問題，難道不是中國的、老百姓的悲哀嗎？

“解放思想是指在馬克思主義指導下打破習慣勢力和主觀偏見的束縛，研究新情況，解決新問題使思想和實際相符合使主觀和客觀相符合，就是實事求是。”，就是、一群用馬克思主義的繩索捆綁着自己、捆綁着自己的思想、滿腦子主觀偏見與習慣勢力、的人，高唱着“解放思想”、在開一個關於“解放思想”的、盛大的演唱會；演唱過後、什麼也沒有發現，更不用說什麼研究新情況、解決新問題了。這、就是所謂的實事求是。

解放思想，不是哪個政黨的倡導，而是中國的歷史、走到眼下這樣一個轉折點上的必然；解放思想，也不是哪個政治家的發現，而是中國的社會、企盼更加光明的未來、之必要的準備。解放思想，就是打開大腦的門窗、讓春風和春的氣息湧進來；解放思想，就是脫下思想的厚重的冬裝、走出去、走向春意、走進三月，把自己融進、繽紛的、思想的、花的海洋。

其實，解放思想、就是思想自由、讓思想自由！帶有任何框框的解放思想，都是假心假意；而有任何束縛的解放思想，都是一種更新的欺騙。真正的解放思想，就是沒有框框的、沒有束縛的、沒有禁錮的、沒有鐐銬的，讓思想自己動起來的、讓思想真正自由起來的、思想的解放！解放思想，就是放手，就是不要再想當然地、自以為是地、指手畫腳地管思想；解放思想，就是把思想、還給所有的國人自己。

事實上，也沒有任何管理者、真正管住過國人的思想；至少，近代、現代是這樣。國民黨人，沒有管住國人的思想；共產黨人，也沒有管住國人的思想。任何形式的對思想的管束，都不過是教會國人、對管束者虛情假意、使用面具、至少備上兩副面孔、或趨炎附勢、阿諛奉承、曲意逢迎、溜須拍馬、投其所好、卑躬屈膝；任何的對思想的管束，都是在糟蹋、踐踏着偉大的中華民族！

鎮反，除去了剝奪生命、強制管理，沒有實現思想改造的預期目的，誰敢說、那些所謂的戰犯、不日夜盼望着蔣介石反攻大陸？反右，除了勞動改造、把知識與創造力變成普通勞動力，也沒有實現思想改造的預期目的，誰敢說、那些所謂的右派、不日思夜想着重回辦公室、重返校園、重新走上講台……昂起頭，主導這個社會呢？而事實上，他們在忍耐了二十二年後、做到了這一切。文革中的鬥私批修，更是除了製造愚昧、並不能斷了國人的發財夢，僅僅十年、不少人就成了萬元戶乃至億萬富翁。

在《公正 民權 自由》那本書的、“自由永恆”一輯的《閒話“自由”（二）》之中，我就已經闡述了、思想實際上是管不住的道理。思潮，屬於社會、也屬於個人；而思想，如果他願意、就只屬於他個人。你可以讓他匯報思想，他也可以瞎編一套、糊弄你。中國社會，出現大貪官、大腐敗，就說明一個組織、連自己的高級幹部的思想、都管不了、管不好，又怎麼去管理國人的思想、管好國人的思想呢？

也由此可見，思想的管理、意識形態的管理，不過是種勞民傷財！而這種勞民傷財的管理，也不過是養一批受過思想的宮刑的廢人，再由這些被宮刑過的思想的太監、去宮刑國人的思想；而後，把所有思想受過宮刑的廢人集中起來、天天對着滿身瘡癰、流着膿血的社會，高唱讚美詩、高歌《我們的生活充滿陽光》。

其實，連皇帝都已知道自己光着屁股，國人也都知道皇帝光着屁股；可，髒話已無法形容的他們、依舊要讚美皇帝的新衣、依舊要說多麼的新穎、多麼的美麗、多麼的富麗堂皇。讓人沒有辦法弄清、他們究竟是真白痴、還是裝白痴，或是半真半裝、半裝半真……最後、連他們自己也糊塗了。這，就是一個沒有思想自由的社會；這，也就是沒有思想自由的結果。

沒有思想自由，就套話、假話、謊話橫行；沒有思想自由，就強拆、截訪、黑監獄遍地；沒有思想自由，五毛歌《今天是個好日子》、《常回家看看》等唱響中國；沒有思想自由，國人在金庸的武俠、韓劇的騙淚、周杰倫的作怪中醉生夢死；沒有思想自由，國人將宮廷劇、後宮戲當成娛樂；沒有思想自由，大媽們把擾民的廣場舞當鍛煉身體……沒有思想自由，國人似群圈養着的豬。

沒有思想自由，即使擁有人身自由、我們也是一群奴隸、一群思想的奴隸。沒有思想自由，如果人家再鎮反、剝奪生命，我們依然會跟着拍手歡笑；沒有思想自由，如果人家再反右、運動良知，我們依然會跟着呼喊口號；沒有思想自由，如果人家再文革、鬥私批修，我們依然會跟着“狠斗私字一閃念”、“打倒一切牛鬼蛇神”。沒有思想自由，人類皆成為希特勒的法西斯似的匪徒、不是沒有這樣的可能。

沒有思想自由，解放思想就是句空話；沒有思想自由，言論自由、就是網絡上的刪貼、封號、圍剿；沒有思想自由，出版自由、就是方方面面的、無休無止的審查。思想自由，其實不僅是國人的需要，也是處在中國社會的管理者位置上的人的需要。沒有思想自由，哪來什麼“和諧社會”、“中國夢”？“和諧社會”，不是個沒有人敢講話的社會，而應該是個充滿活力的社會；一個充滿活力的社會，沒有無數思想、理論的共存、碰撞、爭鳴，又哪來活力？“中國夢”，不是只有一個夢想，而應該是每個人都擁有五彩斑斕的夢想；而每個人都擁有五彩斑斕夢想，沒有思想自由、又咋去夢想？

思想的屬性，就是自由；思想的天性，就是信馬由韁、就是天馬行空、就是無拘無束。思想自由，就是發散型考慮；思想自由，就是開放式動腦。思想自由，就是每一個人的大腦、都可以像孫悟空一樣降魔除妖，而不會被無端冤屈、被念緊箍咒；思想自由，就是每一個人的大腦、都可以像弼馬溫一樣大鬧天宮，而不會惹佛祖生氣、被壓在五行山下修練五百年。

當然，思想自由、也不等於自由思想。思想自由，是社會、不給予任何社會人、以任何的思想的壓迫、思想的禁錮、思想的束縛與思想的框框。而自由思想，則是一種價值觀、一種有傾向性的、倡導自由的思想、一種被社會主義者視為敵人的思想。“思想自由”與“自由思想”，二者不能混為一談（我雖倡導自由思想，但這裡是本論）。

解放思想、其實就是把“塗鴉”變成“一張白紙”，一次次的解放思想、就是一次次把“塗鴉”變成“一張白紙”。而事實上、被“塗鴉”過的思想，是無論如何也不可能再重新變成“一張白紙”的；因此，這個一次次把“塗鴉”變成“一張白紙”的過程，客觀上、就是讓思想豐滿起來、美麗起來的過程。而思想自由，則就是思想豐滿起來、美麗起來的結果。

思想豐滿起來、美麗起來的標誌，就是我們摒棄先入為主、讓思想更加活躍、多姿多彩，就是使觀察、分析更接近正確、讓我們的認知更接近真相。比如，無論國內或境外、當有大批量的、無辜的同胞遇難之時，當各種媒體喋喋不休之際，我們可以透過現象看本質、亦可藉助《閒話“新三國”》、《解密“新視角”》等思考，而不再鑽進《公盟“錢雲會之死真相”調查報告》、《真相是正義的前提——關於昆明小學生賣淫案》之類、五毛提供的圈套。

總之，思想自由是美好的。這美好，不僅在於人類社會、與人類的思想之始、思想原本就是自由的；我們打破神權、王權以及黨權等的束縛，找回了本真。還在於我們的思想、終於可以理直氣壯地、向“統一思想”者說“不！”，可以擺脫做思想的奴隸、做思想的跟屁蟲、做思想的尾隨者……而成為我們自己、成為“大腦革命”時代的幸運兒與主導者。而要實現思想自由，就必須從真正的解放思想開始。

顧曉軍 2014-4-22 南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