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說,從前有些生意不好的婊子,會花錢給自己立個牌坊,裝作良家婦女,顯出貞潔的模樣;婊子還是從前的婊子,但一旦顯出貞潔的模樣,便更能吸引嫖客了。自然,會不會有嫖客真的上當,信以為真,這是說不清的事;但即使心中明白,往往也會裝作不知的,否則,這個立牌坊的遊戲,豈非就不好玩兒了?而到了現代,更是用人造處女膜來替代,——據說,有婊子被破處一千餘次,使得一千多嫖客大喜過望,以為破處真真乃人生之大快樂也。上當乎?未上當乎?牌坊乎?人造處女膜乎?很多事,說穿了就不好玩了。
——很抱歉,可能這段話可能傷了從前稱之為婊子現在稱之為失足婦女的心,面子,那我真的只能說抱歉了;雖然我一直以為,做婊子並不可恥,可一邊做婊子一邊標榜自己只是失足,立一個或大或小或高明或不高明的牌坊,未免叫人覺得好笑。無論有什麼樣的原因,或藉口,當你一旦做了,就總得承擔其後果;比如,做了婊子,即使別人以失足婦女稱之,可他們的內心,終究還是稱之為婊子的。語言可以欺騙,自欺,欺人;內心卻決不能。
之所以忽然想到這些,是因為再次看到達賴大和尚在表演秀,中間道路,立下這麼一個大大的牌坊,以活佛之名,風燭殘年之身,在這塊牌坊之下,搔首弄姿,以求得嫖客們一顧。更有趣的是,那些嫖客,其實都是熟客,卻都裝作驚喜的樣子,以為遇到良家婦女了,一拍即合,一個說,中間道路大藏區不是藏獨,只是割出四分之一的中國來讓達賴為王高度自治而已,另一個說,好好好,支持,支持,真真乃良家婦女,絕對處子也,好啊……
這樣的表演,從八十年代,一直到現在,就沒有停歇過。表演的婊子固然是樂此不疲,而嫖客們,也一樣如是。莫非這些人都是影帝?有人說,政治家都是影帝。看來,真的是這樣了。
如果說達賴一直都堅持其最初的主張,割裂中國,藏獨,雖說小子會以賣國賊目之,倒也不妨佩服一下;要知道,禍害一個國家一個時代的,都不會是尋常的人,俱乃“非常人”也。只可惜,這位活佛大和尚,老了老了,眼見着年老色衰,再也吸引不了恩客,居然立下這個一個大大的牌坊,濃妝淡抹,儼然良家婦女,——可其本質,終究是出賣國家出賣良知的婊子啊。這樣的牌坊下的婊子裝清純,怎麼看怎麼叫人噁心。要知道,婊子或許算不上可恥,可立牌坊的婊子,實在是叫人噁心得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