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輿論法律反腐的屠夫己死,以TNT炸彈殺狗的屠夫誕生
發帖者:吳淦錄視頻 (時間:2015-07-07 10:11:05)
靠輿論法律反貪的屠夫己死,以TNT炸彈殺狗的屠夫誕生
靠輿論反貪的屠夫己死,以炸彈殺官的屠夫誕生
雙人余水鑫
吳淦預先錄製視頻:我不會自殺及不會放棄請律師
今天收到吳淦先生(網名“超級低俗屠夫”)於三年前預先錄製的一段視頻並獲授權發布。在視頻中,吳淦強調他沒有犯罪,並聲明一旦被失蹤或被以莫須有的方式入罪,他不會自殺及不會放棄請律師為自己辯護。
視頻拍攝於2012年7月10日,吳淦在視頻中細述了自己從2008年開始的維權經歷,包括鄧玉嬌案、福建三網民案及夏俊峰案等參與的維權事件。吳淦說,如果自己被失蹤或被抓,他不會自殺,並不會拒絕請律師。
吳淦在視頻中強調他愛這個國家,想讓國家變得更美好,不希望看到被流氓把持的政權危害這個國家。他呼籲外界關注像他這樣“沒有安全的一批人”,希望外界支持他為他呼籲,也希望國際社會能為他呼籲。
據燕文薪律師今天發布的消息,吳淦被以煽動顛覆國家政權和尋釁滋事兩罪批准逮捕。
燕文薪律師今天發布的消息稱:“剛剛接到廈門市檢察院電話通知,稱因之前已收到律師提交的法律意見,故現向律師作出答覆,檢察院採納了辯護律師的部分意見,目前對吳淦以煽動顛覆國家政權和尋釁滋事兩罪批准逮捕。”
5月20日因“擾亂單位秩序、公然侮辱他人”被江西公安機關行政拘留的吳淦(網名“超級低俗屠夫”),因“涉嫌尋釁滋事罪、誹謗罪”,5月27日被福建公安機關刑事拘留。
燕文新在6月27日接到廈門市檢察院電話通知,屠夫吳淦被以涉嫌尋釁滋事罪、誹謗罪及煽動顛覆國家政權罪三個罪名報捕。
“屠夫”吳淦出現在公眾視野,有據可查的當屬2009年湖北巴東的鄧玉嬌案。吳淦的參與使該案及相關細節、進展迅速傳播開來,引起了廣泛的關注——對涉案官員的聲討和對鄧玉嬌的聲援
。或許是迫於公眾的壓力,該案最終以判決鄧“有罪”而“免於處罰”結案。該案為吳淦此後參與維權、抗爭提供了一個很好的模式:揭露涉案、涉事地區官員的各種劣跡、犯罪行為,以此
吸引對事件的廣泛關注,形成公眾壓力,
促進事件向有利於被侵權者的方向發展。這種模式後來被“屠夫”稱為“殺豬模式”。
2009年以來,每當出現熱點事件,吳淦幾乎無役不與。個人當然很難承擔如此支出,參與的事件和參與的人數也越來越廣泛,於是有了後來的各種針對事件聲援、圍觀等的募捐,這也是引起有些人非議的重點。
以上背景,隨着吳淦被抓廣為人知。本文並非要還原什麼、記錄什麼,或者向公眾展示什麼,想要了解自然有多種渠道;本文試圖圍繞屠夫吳淦,對其價值、模式等作出闡述,並希望能夠對相關的討論作出評價。
一、 關於維權與抗爭
維權是民眾權利覺醒的開端。極權在統治過程中,必然包含着對民眾權利的剝奪,維權因此而生。因極權的區域治理結果產生了對民眾權利的侵犯,參與者以上訪、傳播、訴訟等為主要方式,期待通過對權利的持續爭取,改善權利被侵犯的處境。從最初的一些案例,如2008年的“結石寶寶”,以及維權方式看,維權包含着對當局統治合法性的默認,而主要針對其治理的有效性,即治理結果。
這在2012年之前取得了一定的成果,至少權利被侵害的個體,在維權律師、公益人士等的熱心扶助下,境況得到了改善,有些權利也得到了實現。而在2012年之後,形勢變得嚴峻起來。
參與維權的律師和公益人士受到了廣泛的打擊,如許志永因其主導的公盟廣泛參與各類公益活動而獲刑四年。
形勢的變化說明,維權對當局治理有效性的衝擊已經形成了持續的社會壓力,治理有效性充分暴露在公眾面前;同時,隨着社會矛盾的加劇,治理有效性的歸因已經越來越難以覆蓋侵權
的廣泛和深重。對於治理有效性的衝擊,已經構成了對當局統治合法性的反對,這是維權、公益被打擊的根本原因。
吳淦所參與的維權,往往屬於矛盾更加尖銳、侵權行為更加突出的那一部分。在2012年之後,維權和抗爭在政治上已經合為一體,吳淦也因此處於抗爭的前列。抗爭是實現自由權利的唯一途徑,極權不會因為民眾的服從而有任何改善;中共建政60餘年的境況已經充分證明了這一點。抗爭與極權之間的對抗,也很難有調和的餘地,統治者用行動表明了鎮壓的決心。
二、 關於異地參與
對自由權利的追求只能起於失去自由者本人,本地化的抗爭是最為主要的抗爭形式。在近年來的熱點事件中不難發現,本地化抗爭的水平,最終會對事件的走向起到關鍵性的作用——這並不是說一定會取得怎樣的效果,而是指參與的程度——畢竟,極權的一意孤行,使很多抗爭行動最終沒能取得積極的結果。
屠夫的參與是外部力量的介入,他認識到了這種介入的必要性。外部力量介入的必要性則表明了本地化抗爭的不足——或者是抗爭力量的不足,或者是抗爭水平的不足,而屠夫的參與,提升了本地化抗爭的力量、經驗和烈度。
一次次的參與就相當於一次次的示範。本來並不為公眾所知的惡行,因為參與而被暴露在公眾面前;本來不敢主張自己的權利,默認順從會避免更大損失的民眾,因為參與而變得勇敢起來,邁出了主張權利的第一步;本來只是少數人的覺醒,因為參與者的帶動,而被當地的民眾分享,從此意識到了權利的缺失,以及因此造成的苦難。人們在參與中學習、分享了抗爭的經驗和勇氣,得到了權利的覺醒和人格的提升。
這種作用是決定性的。當人們選擇不再沉默,也不再順從的時候,也就是極權的末日。本地抗爭和異地參與的聯合,形成了民間的自組織化,這是當前能夠實現的最高級別的抗爭形式;
這樣的抗爭進而產生各地抗爭的同步,就是極權最大的恐懼。這一點,極權當然是清醒的。這種提升本地抗爭烈度和抗爭水平的行為,也就必然成為當局重點打擊的對象。屠夫因此被打擊,而打擊本身也就最終確證了他的價值。
三、 關於募捐
抗爭者與極權的鬥爭,根本上還是資源的鬥爭。與極權相比,抗爭者在資源上處於絕對的劣勢,這就使抗爭、尤其是異地參與的抗爭,必須整合抗爭資源。
募捐就是很好的整合方式。並不是每個人都能像屠夫那樣有着充分的行動力。而有了募捐,不能參與現場行動的人,就能以捐助行動者和受害者的方式參與到抗爭當中——這事實上就成為對抗爭的認知,也成為抗爭的行動。和表達者一樣,捐助者以他想做的、能做的形式參與其中。行動存在更大的風險,這是每個人都知曉的。募捐使參與的門檻降低到了任何人。
每一次募捐,也和每一次異地的抗爭行動一樣,在提示着人們權利的缺失,也在呼喚着社會資源越來越廣泛的參與。捐助者或者雖然沒有捐助但是一直關注着自身權利的人們,因此而感
受着爭取權利的勇敢。募捐不僅僅是資源的整合,也是對社會的動員,它的價值已經超越了純粹的經濟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