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仲敬| 相術學 |
送交者: 亚当 2018年05月16日03:51:35 于 [天下论坛] 发送悄悄话 |
Historian | 《远东的线索》、《经与史》作者 Mar 6 Medium 贝多芬的花里胡哨,确实很有丹东的气息,同时让马克思和萧伯纳喜欢的对象,其中必然存在某些畸形和杂技式摇摇欲坠的元素。巴赫有斯宾诺莎的粗糙,亨德尔有费尔法克斯的沉重和热忱,都是坚实超过精致和美丽的元素。 文化的方方面面都有联系,所谓见微知著。贝多芬正如萧伯纳所说,是造就法兰西大革命的精神风暴的一个浪头。窝老人家还可以补充一下,他的花骚和丹东的华丽,大卫和新古典主义的浓墨重彩,在罗西尼的玲珑和特利亚侬文化的洛可可气质面前,扮演了同一个阶级角色。那就是村姑的金炼,阔律师的假发,缺乏自信的布尔乔亚,在贵族的巨大阴影下,企图用夸张的手法保护自己。或者说像丰臣秀吉的黄金茶室,你看不见的幕后自有后阳成天皇的幽玄。 萧邦、李斯特和德沃夏克是音乐家吗?格林兄弟和安徒生童话是文学吗?民俗学语言学和人类学是科学吗?答案当然是,他们当然都是民族发明学的一部分,在赫尔德和德国先验主义产生以前,是没有资格以严肃音乐、严肃文学和科学自居的。《阿依达》驶向神圣的尼罗河畔,《草叶集》向印度航行呀,都是殖民主义文化的一部分,并不逊于吉普林的曼德勒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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