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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視哈佛博士後Alina Chan等人的九大謊言
送交者: 苦難與榮耀 2021年12月17日00:05:45 於 [天下論壇] 發送悄悄話


謊言重複一千遍,就變成真相了?

近日,讀到一則新聞:
哈佛專家議會作證 新冠病毒很可能為實驗室外泄 – 萬維讀者網
https://news.creaders.net/china/2021/12/16/2430768.html

新聞中說:
英國議會的科學和技術委員會於周三(12月15日)就中共病毒疫情源頭舉行視訊聽證會,哈佛大學科學家艾玲娜·陳、保守黨上議員雷德利和《柳葉刀》雜誌主編霍頓在聽證會上作證。他們表示,中共病毒(新冠病毒,COVID-19)很可能是源自於武漢病毒實驗室,並敦促國際社會“不要讓引發疫情爆發者逃之夭夭”。

據每日郵報網站報道,美麻省理工和哈佛大學共同成立的博德研究所(Broad Institute)的博士後艾琳娜·陳(Alina Chan)在英議會科學和技術委員會(The Science and Technology  Select Committee)聽證會上表示,病毒實驗室外泄論是一種很合理的假設。

她說:“很多一流的病毒學家都認為, 病毒源自於被編輯過的病毒的說法是合理的,其中一些曾經編輯過薩斯病毒的病毒學家也認為這種研究是可行的。”

她舉例說:“我們都知道中共病毒有一個獨特的特徵,弗林蛋白酶切位點( the furin cleavage site),(因此這種病毒非常容易感染人體細胞),如果沒有這個切位特徵,這種病毒將無法引發這場疫情。(我們現在了解到的)一份外泄的生態衛生聯盟(EcoHealth Alliance)和武漢病毒研究所的基金項目申請顯示,該聯盟和武漢病毒研究所當時正在從事一個在冠狀病毒上安插這種弗林蛋白酶切位點的細胞管道實驗,因此在2018年年初的時候, 我們就聽到很多從事該研究的人員說‘我們在給馬首按上獨角獸的角’, 而在2019年武漢就出現了這種獨角獸。”
(新聞引用結束)

Alina Chan提到的“外泄的生態衛生聯盟和武漢病毒研究所的基金項目申請”是什麼?

是生態健康聯盟主席彼得·達薩克(Peter Daszak)向DARPA(Defense Advanced Research Projects Agency,美國國防高級研究計劃局,隸屬於美國國防部)申請研究基金的一份冠狀病毒研究計劃書。

計劃書中的Project名為DEFUSE:
Project DEFUSE: defusing the threat of bat-borne coronaviruses
(DEFUSE 項目:化解蝙蝠傳播的冠狀病毒的威脅)

Alina Chan說“。。。基金項目申請顯示,該聯盟和武漢病毒研究所當時正在從事一個在冠狀病毒上安插這種弗林蛋白酶切位點的細胞管道實驗”。

向DARPA提交基金項目申請時,生態健康聯盟或武漢病毒研究所是否已經開始實施furin(弗林)酶切位點相關的實驗了?

達薩克提交的是一個計劃書,Project DEFUSE是等待DARPA審批的計劃中的項目,項目研究內容是等待審批的proposal(參見下圖中達薩克的email),項目主體應該尚未付諸實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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計劃書中所付的達薩克等人的申請email

計劃書第11頁可以幫助我們作出進一步確認。下圖是該頁有關內容的截圖,由圖可知,按計劃書的描述,furin酶切位點相關的實驗是將要做的事,而不是已經在做,正在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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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Alina Chan所說的“。。。基金項目申請顯示,該聯盟和武漢病毒研究所當時正在從事一個在冠狀病毒上安插這種弗林蛋白酶切位點的細胞管道實驗”是一個偽證,依據基金項目申請計劃書無法得出“提交DARPA審批時,Defuse項目中插入弗林酶切位點的實驗已經實施、正在實施”這一結論。這是第一個謊言。

稍後還將說明,即使提交DARPA審批時,插入弗林酶切位點的實驗已開始實施,實施者也絕非武漢病毒研究所。按計劃書中的Defuse項目分工,承擔、負責弗林酶切位點插入實驗的,不是武漢病毒研究所,而是美國本土的重量級病毒研究團隊--北卡大學的拉爾夫·巴里克團隊。


Alina Chan稱,“一份外泄的生態衛生聯盟和武漢病毒研究所的基金項目申請顯示。。。”。這裡引出了一個問題:達薩克提交的計劃書(基金項目申請),是生態健康聯盟的計劃書,還是生態健康聯盟和武漢病毒研究所的(共同擬定的)計劃書?

這不是無關緊要的文字問題,這一問題之下,蘊藏着豐富的內在重要信息,值得我們多做一些挖掘。

先了解一下,生態健康聯盟為誰工作,達薩克在為誰書寫計劃書。

生態健康聯盟是一個以非政府機構身份為美國政府工作的美國組織,它的重要職能是將美國聯邦政府的生物病毒研究資金,分發給各研究機構、實驗室;它也是美國國防生物病毒研究項目資金的分發橋梁,所以,它會向五角大樓國防高級研究計劃局提交研究計劃,申請科研經費。生態健康聯盟實際上扮演着美國政府生物病毒研究資金白手套的角色,它所做的很多事情,是美國政府機構不便直接出面去做的。由非政府機構生態健康聯盟出面為美國政府做事有如下好處:在必要的時候,可以把生態健康聯盟拋出去,讓其為美國政府背黑鍋。

生態健康聯盟在過去10年裡共獲得了大約2億美元的資助,這些資助主要來自以下機構:美國國際開發署(USAID)、美國國立衛生研究(NIH)、美國國防部國防威脅國防減少局(DTRA)、國防高級研究計劃局(DARPA)、美國國土安全部(DHS)等等。

因此,達薩克-生態健康聯盟是在為美國政府機構(包括軍方)草擬病毒研究計劃,這份基金申請計劃,是一份徹頭徹尾的美國病毒研究計劃。

在這份美國研究計劃中,武漢病毒研究所與生態健康聯盟地位是否對等呢?如果雙方地位是對等的,那麼,把這份計劃書稱為生態健康聯盟與武漢病毒研究所的計劃書確實是合情合理的。

遺憾的是,雙方地位並不對等。計劃書中寫得清清楚楚,生態健康聯盟是“Lead Organization”,而武漢病毒研究所只是幾個“Team Merber”之一。顯然,人們只會以team的名字或team leader的名字命名team的計劃,而不會將某個team member的名字與team leader的名字並列來命名team的計劃。

生態健康聯盟是武漢病毒研究所的資助者,武漢所是被資助者,武漢病毒研究所就是給生態健康聯盟的做外包的team member。雙方的角色關係決定了,武漢所只是該聯盟某些計劃內容的實施者,而不是計劃的共同決策、共同制定者。達薩克-生態健康聯盟作為team leader負責擬訂計劃、申請經費,而武漢病毒研究所作為team member等待leader下發、分配任務,這就是二者的分工。

Defuse項目計劃書應該是一份美國的內部私密計劃書,這樣的一份內部計劃書,不會讓外包單位知情太多。沒有跡象顯示,武漢所參與了計劃書的草擬;沒有跡象顯示,在提交DARPA審批前,達薩克向武漢所共享過計劃書的copy;武漢所也沒有參與研究基金的申請過程,計劃書-申請書上沒有出現武漢所負責人的署名、聲明或email。

儘管角色不對等,但是,如果武漢病毒研究所是生態健康聯盟的唯一合作單位,是項目研究的唯一承擔、實施單位,那麼,將計劃書稱為生態健康聯盟與武漢病毒研究所的計劃書,確實是說得過去的,確實不算牽強。

然而,武漢病毒研究所並非生態健康聯盟的唯一合作單位。生態健康聯盟與全球(包括美國)25家生物研究機構有合作夥伴關係,武漢病毒研究所只是其中之一;武漢病毒研究所也不是參與Defuse項目的唯一病毒研究機構。參與Defuse項目的病毒研究機構共有五家,除了武漢病毒研究所,其它四家都是美國本土研究機構,包括冠狀病毒頂級權威、功能增益研究狂人Ralph S. Baric所在的北卡羅來納大學,見下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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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說,除team leader(生態健康聯盟)外,team member共有五位,武漢病毒研究所只是其中之一。提交計劃的項目leader是為美國政府工作的美國組織,審批計劃的是美國軍方機構,五個team member中四個是美國本土的病毒研究機構,唯一來自中國的武漢所是做非核心外包工作的(搜集、鑑定原材料的)。因此,將生態健康聯盟擬定的美國病毒研究計劃,稱為生態健康聯盟與武漢病毒研究所的研究計劃,這是牽強附會、指鹿為馬的別有用心之舉。

綜上所述,將達薩克等人向五角大樓DARPA提交的生態健康聯盟基金申請計劃書指鹿為馬為生態健康聯盟和武漢病毒研究所的(共同)計劃書,是Alina Chan的又一謊言。這是第二個謊言。


順便提一個問題,如果武漢病毒研究所向中國國防部提交類似計劃,人們會怎麼說,怎麼看呢?一定會有人說,這是武漢病毒研究所與中國軍方合作製造生化武器的證據!然而,美國機構向美國國防部提交病毒研究計劃,美國軍方深度介入美國的病毒研究,被指控、被譴責的不是美國軍方和美國政府,反而是承擔項目非核心工作的外包成員武漢病毒研究所及中國政府,美國的病毒研究計劃居然成為了武漢病毒研究所製造新冠病毒的“罪證”,這真是顛倒黑白,滑天下之大稽!

Alina Chan隱去計劃書中的四所美國病毒研究機構,單單強調武漢病毒研究所,這一伎倆可以一舉三得:
1、可以將計劃書中其它機構負責承擔的研究內容栽贓到武漢病毒研究所頭上;
2、可以隱匿美國本國開展危險病毒研究、功能增益研究的情況;
3、可以製造出,武漢病毒研究所是承擔、實施Defuse項目的唯一病毒研究機構的假象。


與生態健康聯盟合作的病毒研究機構是有分工的。武漢病毒研究所的分工一直是搜尋、搜集、分離、鑑定蝙蝠冠狀病毒,研究其既有特性;武漢病毒研究所未承擔、參與過病毒的功能增益改造工作。

論文記錄表明,武漢病毒研究所從未發表過功能增益研究論文;(據我所知)武漢病毒研究所從未改造出過有人類致病能力的冠狀病毒或其它病原體(MERS相關的研究?是嗎?)。武漢病毒研究所發現、分離、培養、鑑定過數種可感染人體細胞(有人體細胞進入能力)、可跨物種感染的蝙蝠冠狀病毒,如WIV1、WIV16、Rs4874等。這幾種蝙蝠冠狀病毒有人體細胞進入能力,但不會使人體發病。在鑑定病毒,研究其功能、特性過程中,武漢所對蝙蝠冠狀病毒進行過必要的編輯、改造,但並未對它們實施功能增益性的改造。

言歸正傳,我們看一下Defuse項目的分工情況,以下為計劃書有關內容截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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截圖顯示,武漢病毒研究所(石正麗團隊)在Defuse項目中的分工是:
conduct viral testing on all collected sample, binding assays and some humanized mouse work.
對所有收集的樣本進行病毒檢測、(病毒與ACE2的)結合試驗,以及一些人源化小鼠工作。

註:人源化小鼠是表達人類ACE2的轉基因小鼠,可用於測試冠狀病毒刺突蛋白與人類ACE2的結合能力。

可見,武漢病毒研究所的分工內容根本不包括插入furin酶切位點相關的實驗!

該實驗由誰負責呢?北卡羅來納大學教堂山分校的Ralph S. Baric團隊。furin酶切位點位於Spike蛋白(刺突蛋白)之內,而對病毒的spike蛋白進行了反向(遺傳)工程編輯、改造,正是Baric的分工內容(見上圖)。


2020年5月19日,在接受《病毒學本周動態》(This Week in Virology)採訪時,達薩克談到過他與Ralph S. Baric合作,基於基因序列設計、改造冠狀病毒,嵌合改造冠狀病毒刺突蛋白的有關情況,達薩克當時的部分談話內容如下:
冠狀病毒相當不錯——我的意思是,你是一名病毒學家,你對所有這些都清楚——但是…你能夠…呃很容易地在實驗室對它們進行操作。刺突蛋白導致冠狀病毒發生很多情況——人畜共患的風險。所以,你可以拿到序列,構建這個蛋白,我們和北卡大學的拉爾夫·巴里克合作做這個,然後把這個蛋白插入另一個病毒的骨架,在實驗室做些研究。這樣你發現一個序列後就可以做出更多預測——你有了這種多樣性。現在,研發疫苗的邏輯進程是,如果要研發一個 SARS 疫苗,人們會用大流病的 SARS 病毒,但是讓我們嘗試插入一些其它相關的(病毒),獲得一個更好的疫苗  。。。

由此可知,Alina Chan在英國議會作證時,將Ralph S. Baric團隊分工負責的furin酶切位點插入實驗,移花接木,栽贓、嫁禍到了武漢病毒研究所頭上。這是她的第三個謊言。公然在英議會大作偽證(以視頻方式),肆意撒謊,顛倒黑白,一再構陷,Alina Chan動機何在?她是受人指使,被人利用,還是別有身份?

在冠狀病毒中插入furin酶切位點,這只是生態健康聯盟的計劃嗎?實際上,這種實驗,美國科學家早已實施過多次了!


2006 年,Montana大學的Jack Nunberg等人在SARS-CoV刺突蛋白S1/S2 交界處插入了furin(弗林)酶切位點,並證明,R667(SARS刺突蛋白的第667個氨基酸,為精氨酸R)上游的FCS(furin cleavage site,即furin酶切位點)插入(相比替代)顯著增加了尖峰誘導細胞–細胞融合的能力。
https://www.ncbi.nlm.nih.gov/pmc/articles/PMC7111780/

2009年,Cornell大學的加里·惠特克(Gary Whittaker)領導的一個小組發現,將SARS-CoV的R667替代為FCS,同時在其S2亞基中再引入另一個FCS,其效果與Nunberg 2006年的上述實驗相同。
https://www.ncbi.nlm.nih.gov/pmc/articles/PMC2660061/

上述兩項改造均顯著增強了SARS病毒的感染能力和致病能力,它們都是功能增益性病毒改造;這兩項研究也為後來者在病毒中人為設計、插入furin酶切位點提供了可資借鑑的寶貴經驗。

在這兩項研究之前的2004年5月,一個名叫D·T·布朗的美國人還申請過一項名為“在膜蛋白中插入弗林蛋白酶切割位點及其用途”的專利。
https://patents.google.com/patent/CN1809643A/zh

各位讀者現在能夠自行回答如下問題了:在冠狀病毒中設計、插入furin酶切位點很難嗎?新冠中存在furin酶切位點很奇怪嗎?新冠中的furin酶切位點,是誰設計、插入的,中國科學家,還是美國科學家?新冠病毒是誰設計、製造的,中國科學家,還是美國科學家?新冠病毒源自哪國實驗室?中國,還是美國?

以之前的計劃書、furin酶切位點相關的謊言為依據,Alina Chan又道出了第四個謊言:“中共病毒(新冠病毒,COVID-19)很可能是源自於武漢病毒實驗室”。

新冠病毒到底源自何處?

新冠病毒是人為設計的,它源自病毒、病原體功能增益改造研究大行其道的國家。

哪個國家在開展國家層面的,廣泛的,規模化的功能增益研究?美國。

2017年12月19日,川普共和黨政府撤銷了奧巴馬功能增益研究暫停令(頒布於2014年10月17日),全面重啟了危險病毒、病原體的功能增益研究,重新為從事相關研究的美國科學家提供聯邦資金支持。兩年後的2019年12月,新冠疫情爆發。

美國全面重啟功能增益研究,兩年後新冠疫情爆發,這兩件事只是無關的偶然的巧合嗎?

這不是巧合!眾多證據、線索表明:新冠病毒的核心設計者,就是Defuse項目成員,furin酶切位點插入實驗的負責者,美國科學院院士,冠狀病毒功能增益改造狂人—拉爾夫·巴里克!新冠病毒是美國全面重啟功能增益研究開出的惡之花!


關於上述判斷的依據及已整理出的證據、線索,請參考以下文章:
新冠病毒與拉爾夫·巴里克的不解之緣(一)
新冠病毒溯源八問(上)
新冠病毒溯源九問(中)
連繫新冠病毒與Ralph S. Baric的雙紐帶(上)
連繫新冠病毒與Ralph S. Baric的雙紐帶(中)
連繫新冠病毒與Ralph S. Baric的雙紐帶(下)
出自科學瘋子之手的病毒集大成者(二)
出自科學瘋子之手的病毒集大成者(一)

Alina Chan說:
她認為有知情者現在受到壓力而不敢說話,但總會有真相大白的一天。她說:”現在那些了解疫情源頭真相人出來說話還不安全, 但是他們會將證據保存著,而最終真相會大顯。”

這是第五個謊言。

誰在極力掩蓋真相?誰在無休止地製造謠言、製造假相、散布謊言、轉移視線、大攪渾水?誰在百般控制輿論,讓了解真相的人無法開口,讓不同的聲音難以傳播?恰恰是美國,以及美國最鐵的幾個盟國--澳大利亞、加拿大、英國。

達薩克與武漢病毒研究所合作最多,對武漢所了解最多、最深,是最有力的證人。然而,達薩克卻從未作過證,美國從未讓達薩克站出來指控武漢病毒研究所!美國政府為什麼不讓達薩克公開作證?因為達薩克不配合美國政客們對武漢病毒研究所的栽贓,如果達薩克站出來作證,將證明的不是武漢所的有罪,而武漢所的清白。還因為,達薩克是美國功能增益研究的深度介入者,了解太多內幕,如果不能為美國保密,那麼,一個自由發聲的達薩克是高度危險的。


++++++2021年12月19日補註++++++
我在本文早先版本中說“達薩克已經下落不明,毫無音訊長達18個月了!”,這一說法確實有誤,2021年2月,達薩克參加過世衛赴武漢的調查小組,同月還接受了《紐約時報》的專訪。但疫情發生後達薩克從未有機會就涉及武漢所的指控公開作證,而且,2021年2月後極少出現在公共場合,極少接受媒體採訪,因此,他是否充分的行動自由,充分的對外發聲自由,我仍高度懷疑。

有網友稱,《科學》一個月前發過達薩克的採訪:
https://www.science.org/content/article/we-ve-done-nothing-wrong-ecohealth-leader-fights-charges-his-research-helped-spark-covid-19

但閱讀後我發現,這不是一篇採訪文章,而是對達薩克經歷的回顧和各方評論的匯總(部分信息可能來自以往採訪)。文中沒有採訪人,沒有採訪時間,沒有採訪對話,這篇文章無法證明達薩克近期是自由的。
++++++補註結束++++++

還有兩個新冠病毒來源、新冠疫情起因的重要證人:曾效力於加拿大國家微生物實驗室(NML,加拿大唯一的P4實驗室)的華裔加拿大科學家邱香克、成克定夫婦。

邱、成夫婦與新冠病毒的來源、新冠疫情的起因的有什麼關聯?一、加拿大NML經常與美國合作開展病毒研究,經常彼此共享病毒;二、在新冠疫情爆發前幾個月,邱香克、成克定曾安排其學生將NML的十幾種高危病毒寄往中國,這批病毒的直接寄達地是北京。

加拿大政府手中握有病毒寄送的相關文件、單據,有中國收件人的致謝email,知道病毒接收人是誰,但一直隱瞞,拒不對外披露;加拿大政府還言詞閃爍地對外謊稱,邱、成夫婦安排寄送的十幾種高危病毒是武漢病毒研究所索要的,是寄給武漢病毒研究所的。

如果十幾種高危病毒確實是武漢病毒研究所要求寄送的,確實是寄給武漢病毒研究所的,加拿大政府為什麼不公布病毒收件人信息,為什麼不證明收件人與武漢病毒研究所的關係?!加拿大政府為什麼不讓邱香果、成克定夫婦站出來作證?!

邱、成二人已經下落不明、杳無音信整整二年零五個月了!

相關文章:
邱香果夫婦與新冠病毒的跨洋之旅(上)
邱香果夫婦與新冠病毒的跨洋之旅(中)
邱香果夫婦與新冠病毒的跨洋之旅(下)


讓達薩克、邱香克、成克定不能面對公眾,不能自由發聲,不能公開作證,不能公開內情,甚至長期失蹤的,是哪些力量?哪些力量需要他們沉寂無聲?


疑團重重的還有邱香果的前領導、NML的創建人、前科學總監、加拿大病毒學界領軍人物弗蘭克·普魯默教授(Frank Plummer)之死。2020年2月4日,新冠疫情爆發不久,Plummer教授在肯尼亞內羅畢參加會議期間突然身亡。關於Plummer教授猝死事件的報道很少且均含糊其辭、語焉不詳,幾乎都沒有細節描述。不過有消息說,Plummer教授是在會議講台上突然倒地的。死因的公開說法是心臟病突發,但沒有資料顯示,Plummer教授有過心臟病病史。


新聞中說:
武漢病毒研究所是中國唯一的一家P4(生物安全4級)實驗室,現在已經知道該實驗室在疫情爆發前一直在研究危險的冠狀病毒和從事編輯冠狀病毒的研究。

這是欺騙外行的第六個無恥謊言。

武漢病毒研究所不是中國唯一的P4實驗室,但這一點我不想多作糾纏。

關於“研究危險的冠狀病毒”。世界上哪座P4、P3實驗室不研究危險病毒?不研究危險病毒,建立高等級安全實驗室幹什麼?P4、P3的實驗室的天職,就是研究危險病毒。問題不在於是否研究危險病毒,而在是否從事危險研究。什麼是危險研究?對病毒進行功能增益改造,賦予或增強病毒的感染能力、致病能力、傳播能力,這就是危險研究。武漢病毒研究所研究過危險病毒,但沒有做過危險研究。

關於“一直在研究危險的冠狀病毒”。武漢病毒研究所“一直在研究危險的冠狀病毒”嗎?眾所周知,武漢病毒研究所的主要研究對象是蝙蝠冠狀病毒。蝙蝠冠狀病毒是危險病毒嗎?也許某些人有錯覺,但實際情況是,已知的可使人致病的七種冠狀病毒,無一是蝙蝠冠狀病毒!也就是說,已知的蝙蝠冠狀病毒沒有一種有人類致病能力,沒有一種能使人產生臨床疾病症狀。因此,蝙蝠冠狀病毒本身根本稱不上危險!危險的是對蝙蝠冠狀病毒進行功能增益改造,將之改造成可使人類致病的病毒!

注,可使人類發病的七種冠狀病毒是:SARS-CoV-2、SARS-CoV、MERS-CoV、HCoV-229E、HCoV-OC43、HCoV-NL63、HCoV-HKU1。前三種可使人產生嚴重症狀,後四種通常只會使人產生類似普通感冒的症狀。

關於“從事編輯冠狀病毒的研究”。“編輯冠狀病毒”有問題嗎?有錯嗎?有罪嗎?哪一個病毒實驗室不編輯、改造病毒,哪一位病毒學家沒有編輯、改造過病毒?研究病毒必然要編輯、改造病毒,編輯、改造病毒是研究病毒的必要手段!研究病毒某一結構的功能,經常需要將該結構改變或替換,對照改變前後病毒功能的變化來判斷該結構的功能;為便於觀察實驗現象,常常要在病毒中加入紅色或綠色熒光基因,這也是在編輯、改造病毒;在研究中,經常需要將危險病毒改造為無害或低危的假病毒,這也是在編輯病毒;製作腺病毒載體疫苗,仍然需要編輯、改造病毒。。。

問題不在於是否編輯、改造了病毒,而在於做了什麼樣的編輯、改造,在於所做的編輯、改造是否越界,是否屬於增強病毒感染力、致病力、傳播力的功能增益性改造。

武漢病毒研究所從未發表過功能增益研究論文,從未改造出有人類致病能力的危險病毒;長期對病毒進行功能增益改造,頻繁開展觸目驚心的功能增益實驗,一再製造出人類致病性危險、高危病毒,鐵證如山的,恰恰是美國病毒學家!


新聞中說:
今年5月份,《華爾街日報》  援引一位未公開的報告表示,武漢病毒研究所的三位研究人員在2019年9月,就由於出現類似中共病毒的症狀而被送入醫院就診。中共於2019年12月底才宣布在武漢爆發不明肺炎。

這是第七個謊言。我之前有文章已經詳細分析過該謊言,參見:
全面解讀眾議院共和黨新冠起源調查報告(V)

全面解讀眾議院共和黨新冠起源調查報告(下)


新聞中說:
而英國科學家達格萊什(Angus Dalgleish)和挪威學者索倫森(Birger Sørensen)於今年5月底撰文表示,他們擁有的初步證據顯示,中共研究人員從事了一年的基因編輯逆向研究的證據。他們還在文章中譴責武漢病毒研究所“蓄意銷毀、隱藏和污染”了該實驗室相關的數據。

這是第八個謊言。直到2016年,武漢病毒研究所才研發出自己的反向遺傳系統,才掌握了基於基因序列合成冠狀病毒的技術;2017年,武漢所才使用反向遺傳系統,第一次嘗試無痕跡編輯、改造冠狀病毒的技術(但並未將此技術用於改造有人類致病能力的病毒)。

如果有一、二年反向遺傳研究(基因編輯逆向研究)經驗就有設計、製造新冠病毒的嫌疑,那麼,有19年反向遺傳研究經驗的人呢?Ralph S. Baric2000年就掌握了基於基因序列,合成冠狀病毒的反向遺傳技術,掌握了冠狀病毒無痕跡改造技術,比武漢病毒研究所領先了16年啊!

對有19年反向遺傳、病毒改造經驗的人視若無睹、不聞不問,而對只有一、二年反向遺傳研究經驗的武漢病毒研究所緊揪不放,肆意構陷、栽贓,你們要不要臉啊!

新冠病毒是集多種不同科屬病毒致病能力於一身的病毒集大成者,新冠病毒一定是有長期功能增益改造研究經驗、反向遺傳研究經驗的老手設計出來的,絕不可能出自剛剛掌握相關技術一、二年,從未進行過功能增益研究,從未改造出過人類致病性病毒的武漢病毒研究所之手!


所謂“‘蓄意銷毀、隱藏和污染’了該實驗室相關的數據”也是對武漢病毒研究所誣衊,你們已經對武漢病毒研究所“掘地三尺”了,但你們的證據在哪裡?除了謊言、捏造、偽證、捕風捉影、指鹿為馬,你們有什麼拿得出手的證據?

新聞中說:
英上議員:不要讓引發疫情爆發的壞人逃之夭夭
英國大眾科普學家、上議員雷德利子爵(Lord Ridley)在聽證會上表示,人類在長達兩年的時間中仍然未發現中共病毒的源頭,這是由於中共蓄意隱瞞造成的,而中共隱瞞真相這種做法,並努力將病毒源頭調查引往來自於天然的做法,就令病毒實驗室外泄論變得更值得關注。

這是第九個謊言,一個幫賊兄弟賊喊捉賊的栽贓嫁禍謊言。

美國及其盟友,一直迴避、從來不敢言及美國的功能增益研究,這是什麼原因?

美國及其盟友,一直迴避、從來不敢言及,2017年12月19日,川普政府撤銷奧巴馬禁令,全面重啟危險病原體功能增益研究,重新對相關研究提供聯邦資金,這又是什麼原因?

美國及其盟友,口稱要進行徹底的溯源調查。怎麼個徹底法呢?只調查中國,把中國翻個底朝天,一波又一波地製造謊言、散布謠言、使用偽證,捕風捉影、指鹿為馬、移花接木、偷梁換柱。。。中國之外呢,不動一針一線。最早發現病毒的地方不見得是病毒的原產地,這個常識,他們難道不知道嗎?他們為什麼一直不敢進行全面、公正、深入的全球溯源調查呢?對真正有價值,不應忽略的眾多證據、線索,特別是指向美國的眾多證據、線索,他們為什麼一直假裝看不見,一直假裝不知道,從不過問,從不調查,避之唯恐不及呢?他們為什麼從不調查、分析美國功能增益研究與新冠病毒產生的關係呢?他們為什麼從不調查、分析川普政府全面重啟功能增益研究與新冠病毒產生的關係呢?

美國及其盟友,為什麼從不回應美國功能增益研究問題,川普政府全面重啟功能增益研究問題,Ralph S. Baric長期從事冠狀病毒功能增益研究問題?這些問題難道與新冠溯源無關嗎?

新冠疫情發生後,美國及其盟友,為什麼強力控制媒體平台,以各種方式踐踏言論自由基石,誤導、愚弄美國人民,各國人民:選擇性地放大利於自身的輿論;廣為製造、散布對它國的謊言、謠言、不實之辭,禍水它引、轉移視線、栽贓嫁禍;隱匿、迴避本國的危險病毒研究事實,消聲、壓制、屏蔽不利美國的言論,不惜刪帖、禁言、封號;對學術期刊實施高度控制,選擇性地操縱論文發表?

你們散布了一個又一個構陷中國的謊言,你們的謊言一再敗露,一再被揭穿,但你們不會道歉、不會羞慚,你們依然如故,繼續生產下一個謊言,無休無止。你們從來不照鏡子嗎?你們看不到自己以謊言為生的醜態嗎?

為什麼你們的所謂證據,無一不是謊言、謠言、捏造、偽證?為什麼你們的證據,只能來自張冠李戴、指鹿為馬、捕風捉影、子虛烏有、偷梁換柱、移花接木、顛倒黑白、魚目混珠、牽強附會、無中生有?

你們為什麼讓新冠病毒起源的關鍵人證難以開口,甚至長期失蹤,無法面對媒體和公眾?


。。。

是誰在千方百計蓄意隱瞞?是誰心中有鬼,無比心虛?是誰在賊喊捉賊、欲蓋彌彰,無休止地撒謊、造謠、構陷,處心積慮地轉移視線、禍水它引、栽贓嫁禍、掩蓋真相?

你們謊言成性、無恥下作到何等地步,你們沒有點自知之明嗎?你們和流氓、地痞、下三濫有什麼分別?你們,能要點臉嗎?

設計、製造新冠病毒者,處心積慮編造謊言、掩蓋真相者,你們的欺騙、掩蓋能得逞一時,但你們被釘在恥辱柱上,為世人唾棄的一天一定會來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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