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一丁:回歸宗教--中國文化的倒退或反動 |
送交者: 潘一丁 2009年12月06日17:31:24 於 [天下論壇] 發送悄悄話 |
前言: 正文: 隨着社會的發展和物質文明的出現,其規模日益龐大,集體分工合作的力量開始顯現,客觀逐漸形成“(隱性)民主”的天然訴求(這是《新理論》反對西方“貪天之功據為己有”地、將客觀早已存在的“民主”胡說成是自己的“發明專利”的主要根據)。以前那種靠小範圍種群或族裔的親緣關係,僅由好狠鬥勇之類叢林法則產生的“猴王”般領袖,越來越不能滿足社會的需要,而生產力的發展,已經達到可以允許一小部分人不直接參加生產勞動,專門來負責管理社會,處理分配和解決人際關係中產生的矛盾和問題。這時就出現了政府的雛形,產生了領袖和聚集在領袖周圍幫助處理各種事物的精英班子組合,根據語言、生活習慣以及自然地理環境,形成不同的國家。更由於自私、貪婪的天性,“人以群分”地,形成代表少數精英利益的“統治集團”,和代表多數普通社會人利益的“被統治集團”的客觀表象(以後出現的“階級劃分和階級鬥爭”理論”,是出於政治需要作出的“畫蛇添足”)。這兩個集團之間,既有永遠不可調和的利益衝突,又有必須相互依賴、缺一不可、互為存在條件的實際需要。所謂社會進步發展的歷史,就是這兩個集團之間矛盾激化或緩和過程的具體記錄。而“宗教”就是精英統治集團為緩和跟被統治集團的利益矛盾,避免激化而損害自己既得利益,所設計出來的緩衝工具或手段--貌似客觀、公正,實際確是為精英統治集團服務的“第三者(理論上只有三點才可以構成穩定的平面)”。這只要看看佛教起源的傳說(由印度王子釋迦牟尼所創建)和西方羅馬教廷以及“宗教裁判所”的所作所為就知道了。而與此對應的,就是一部分對現有精英集團不滿、要“取而代之”,或想進入並重組精英集團的人,因同樣理由和目的,要建立與之“分庭抗禮”的宗教,就會被稱之為“邪教”(比如“白蓮教”或洪秀全的“上帝教”,西方的“科學教”以及李洪志的“法輪功”之類的組織),其動機、目的和手段,在本質上和主流宗教完全一樣--提倡迷信和盲從。也就是說,宗教絕對是政治的產物或“為政治服務”的、並隨時可能要為政治“陪葬”的附屬品。這只要看看歷史上隨着政治變法需要,而多次興起的“興佛(教)、滅佛”反覆,以及馬克思理論和一些革命黨所堅持的反宗教“無神論”,本質上卻同樣提倡對領袖及其組織“迷信和盲從”的觀點就知道了。 必需強調指出的是,《新理論》本身絕對沒有反對任何“宗教”的背景或動機。而是本着客觀、科學的立場、觀點,和科學“認識論”方法,來探討這個客觀實際上已經不能與時俱進,反而將人類引入歧途的宗教現象。 事實上,宗教的起源,除了源自於原始人類對自然力量的無知和迷信,還出自於精英統治集團本身的需要。以便在和被統治集團,因利益分配不均,而必然要發生矛盾或衝突時,有一個可以冠冕堂皇拿得出來的“莫須有”理由,給多數人提供一個止痛、療傷,或安撫心靈的機會和忍無可忍時的“出氣口”,儘可能避免矛盾激化到發生流血政變或革命的、不可收拾地步。宗教就是在這種需求下,“應運而生”的。因為它巧妙地將一切社會矛盾或問題的產生原因,通通轉移到一個跟“莫須有”並無區別,也八竿子打不着的所謂“前世因”身上,更為了迎合多數被統治者主觀一廂情願的期盼,杜撰出一個絕對公正,且有無上權威和無比能力的“神(真主、上帝或佛陀)”來(請注意一個“巧合”,那就是“神”一詞的發音,在漢語普通話中,和“死人”一詞的連讀幾乎一樣)。毫無疑問,這在物質文明不發達、知識積累不全面、不充分,迷信和盲從之風盛行的古代,這種做法是可以對受到被欺負、傷害的弱者,以及作惡多端的壞人,起到一定的撫慰或嚇阻的作用。但是進入21世紀,已經可以親自登上月球一探究竟,或者發射宇宙飛船進行火星探測,更有能力用自己製造的“核武器”將地球摧毀幾十次的人類,除了“從眾(順大溜)”的投機心理因素外,是不可能還真打心眼裡相信這一套的。這才是社會形勢日益“惡質化”趨勢的根本原因。而西方正在興起的“心理學”、和“心理醫生”行業,就是一種與時俱進地要取代神父或牧師職業的嘗試,本質上跟中國當年的“支部書記”或“政治指導員”的作用並無區別。 可以說,宗教的精神本質,就是一種似是而非的“分段式因果論”。因為“因果論”本身是絕對科學的,是指包括一切科學或社會領域裡的任何實踐(因),都要產生與其有直接關聯之結果,也就是說“種瓜得瓜種豆得豆”,一一對應、沒有例外。而“分段式因果論”錯誤的要害,就是將個人或整體在現實社會中產生的種種“因”,要像“空頭支票(或欠條)”一樣,拿到未來去“兌現”,而且不排除會“種瓜得豆、種豆得芝麻”等“跳票”的可能。姑且不論其可疑的動機,僅從實用主義的角度,起碼也是表象上的“遠水不解近渴”。因為當前的人類社會,正在遭遇着許多僅因“自作孽”而產生的末日般“現世報”,如果不積極面對、主動加以解決。恐怕連還有沒有那怕變成豬、狗的苟且“來生”?都很難說了! 其實,《新理論》絕對不是世俗意義上的“無神論”鼓吹者,不僅不是,反而公開宣稱自己在哲學層次上,堅持“廣義有神論”的觀點。也就是說,認為冥冥宇宙中,一定有一個“主宰(起因)”,這個“主宰”應該就是數學概念中的“無窮小”。如果以這樣的概念來認識或解釋神“創造萬物、無所不在、無所不能”,以及一切“因果報應、輪迴”之類的問題或困惑,都可以“以理服人”地、面對現世中的現實,而沒有任何難以自圓其說的死角。而無須依靠“上天堂、下地獄”之類,沒有擔保、不能兌現的“誑語”,來利誘或威嚇芸芸眾生。反而得到現實社會中“貪婪之心日盛,逐利之意益長,人心不古、世風日下”的事與願違結果。 面對當前許多不公、不義,寡廉鮮恥的亂象,真不知看在大慈大悲、救苦救難的真主、上帝或“佛菩薩”眼裡,有何感想?難道也只能“束手無策”而聽之任之嗎?難怪今天全世界的宗教勢力越發展、興旺,人類社會卻越來越事與願違地、走向他們所希望的反面,反而應了“道高一尺魔高一丈”的箴言。所以當一些宗教或文化界的精英人士,要以“回歸宗教(包括儒教在內)”的言論或行動來“拯救人類(社會)”時,要堅持“動機和效果一致論”的《新理論》是很不以為然的。因為歷史事實早已證明,宗教是不能、也從來沒有“拯救”過人類或人類社會的。不僅沒有,反倒是有過許多倒行逆施(如宗教裁判所對堅持科學觀點的布魯諾的殘酷迫害),甚成為發動戰爭的藉口(當年如歐洲的十字軍戰爭或阿富汗塔利班恐怖組織發動的所謂“聖戰”)的記錄。卻完全找不到一宗“感化索馬裏海盜放人”或讓引起“金融海嘯”的華爾街大鱷們“放下屠刀立地成佛”的事例。更何況那個連鈔票上都不忘印上“我們相信上帝(IN GOD WE TRUST)”的美國人,更沒有得到任何額外的眷顧,反而要把製造“諾亞方舟”的希望,寄託到中國人的身上(見美國大片“2012”),不能不說是對宗教的莫大諷刺。事實正是如此,如果人類不是因為錯誤社會理論,加上宗教從旁曲意誤導的話,早就應該從自己的歷史教訓中,體會到“此路不通”的“神諭”。早就應該“懸崖勒馬”,與時俱進地建立起未來能夠跟哲學“接軌”的、新的科學宗教觀和信仰。這不是沒有根據的胡說八道,而是從中國文化中得到的啟發。 作為中國古代的聖賢孔子,早就對宗教有着客觀、準確、精闢的論述。比如以“知之為知之,不知為不知”的實事求是的科學態度,表明“敬神有如神在”,對神要“敬而遠之”,更堅持“子不語怪力亂神”的立場。和後來那些拿無知當有理的激進幫“無神論”鼓吹者,以及不遺餘力地宣揚“因果輪迴、報應”的“偽科學”者們相比,不知道要客觀、高明多少倍。 在解壓縮中國文化的基礎上形成的《新理論》,其所堅持的“廣義有神論”,就是在現代知識結構和物質文明條件下,受他(孔子)的啟發,作為哲學上認識或解釋“宇宙”終極的過渡而提出來的。可以認為,它不僅跟現有任何主流宗教的教義沒有矛盾(比如佛教說“人人皆有佛性”,就是因為人體和萬物都是由“無窮小”組成),而且可以認識或解釋現有宗教不能認識、解釋,甚至難以自圓其說的問題。其突出的意義和價值所在,就在於把僅計較個人蠅營狗苟的“分段式因果論”,直接提升到把人類社會整體,看成是一個被放大了的“人”,社會人以細胞的形式組成不同功能的器官,其平均素質和行為的合成,就是整個社會的體質和具體表現。並產生當世兌現的後果,作為細胞組成的個體社會人都“人人有份”,一個也跑不了。這“氣候暖化”“環境惡化”“疾病叢生”,以及發生“金融海嘯”等問題或災難,就是人類不當行為結果的現實“報應”! 所以,就長遠而言,《新理論》在理論上並不排除“末日”的可能。但是卻對西方宗教宣傳的所謂“末日審判”不以為然。認為人類真正應該做的,就是對自己過去的所作所為,在“末日”可能到來之前,積極主動地進行一次“審判”,清算自己長期以來所犯下的各種錯誤,並找出幕後唆的罪魁禍首--以叢林法則為基礎的錯誤的西方社會理論,從而創造一個利用真正“諾亞方舟”式的中國文化來改弦易轍、“另起爐灶重開張”的契機,而不必做賊心虛地,天天在那裡為“末日”擔驚受怕,或索性“破罐破摔”地為末日的到來推波助瀾。 而此次在哥本哈根召開的“全球氣候高峰會議”,應該就是這樣的最佳啟動契機。就怕以這些領袖們所代表的人類智慧,還跳不出物質或金錢之類“瘋井水”形成的“苦海”,沒有“回頭”上岸的勇氣。只能僅以此文來立此存照! 最後,本文如有真正“離經叛道”的冒犯,請萬能的真主、上帝或佛陀直接降罪於筆者,而不要假手於一味“貪、嗔、痴”的世人,讓筆者“心口皆不服”地回到“天堂”,反而直接坐實了《新理論》的判斷。善哉,阿彌陀佛阿門! 潘一丁 完成於2009年12月7日丹麥哥本哈根“全球氣候大會”召開之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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