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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革時代,廣西的一位女女革委副主任專吃男人的睾丸!
送交者: Goodman88 2010年01月18日10:23:59 於 [天下論壇] 發送悄悄話
這可是百度的搜索結果!
http://zhidao.baidu.com/question/83653756.html

“那時人民思想純樸,很少刑事犯罪,形亂精神不亂。亂的時間並不是很長,也不是後來描述的普遍大亂。我們十多個男女同學,有時睡在一個通鋪也沒人生邪思。所受的教育健康(批判資產階級思想是能淨化人心的)。

上林三里公社大血案血泊沒腳

在鍾山縣,類似殺人分食的案例不少,但如此活活折磨的卻不多。如另一案中,受害者剛被毆倒在地,人們便蜂擁而上執刀割肉。未能擁進里圍的指揮者(記得好像是支書)大呼:“不許搶!生殖器(記不清當地土語了)是我的!”
  受害者苦苦哀求:“行行好,讓我快點死吧!”一人大發“善心”,狠狠一棒將其擊昏。受害者名字我尚記:甘大作。上林縣三里公社曾發生一起大屠殺,一次殺害一百六十餘人。起因於一起“國會縱火案”:在軍隊支持下,一派成
  立革委會後,加緊打擊另一派。幾人密謀,半夜用一小炸藥包在自己的公社革委牆上爆破了一直徑不超過一米的窟窿。天未明,廣播喇叭就公布這是對立派破壞新生紅色政權的罪行,號召以戰鬥來保衛。隨即開始大肆逮捕,將對立派
  骨幹及“牛鬼蛇神”一百六十餘人押解到河邊,一聲令下,用刺刀、槍托、大棒驅趕到河中。橋上的民兵打靶似地射殺未淹死的人。一水性好的人潛泳順水逃遁,人們沿岸追了二里,終將其擊斃。一百六十餘人無一倖免。那天到過現
  場的人們都扔掉了鞋:血泊沒腳,鞋全泡透了。

還是在該縣,我訪問了一位被害者遺屬。在一間極其簡陋的土房內,我見到了這位二十出頭的年輕人。他父親被民兵在村外暗殺,將屍體扔進山洞。他母親因做稻草人誤用了有偉大領袖的報紙,被批鬥死。他的兩個哥哥也被打死。親
  戚帶上這顆獨苗子逃到三里,恰逢三里血案,嚇得他們又逃往他方。那時節,他不過六、七歲,不懂事,天天哭喊着要回家。他哪裡知道一家人早已死絕,欲斬草除根的兇手們正到處找他!小伙子平靜地訴說着往事,淚水在眼眶裡不
  停地打轉。但他克制着,硬是沒讓它掉下來。陪同我的幹部,隨口講起某村的一樁慘事,以此證明這孩子親人之死尚非慘絕人:中學生正在犁田(耙田?),忽來人通知帶上語錄和繩子立即到公社開會。剛到公社,便被用他自帶的繩
  索將其綁縛,毒打致死。老父老母已六十來歲,聞訊拉着架子車去收屍。血跡斑斑的屍首拉回來卻無處掩埋:集體地是不許埋,自留地是不許埋,山坡上也不讓埋!——如此死無葬身之地,有何彌天大罪嗎?不,他僅僅是一個對立派
  (四·二二派)!老兩口萬般無奈,只好踉踉蹌蹌將兒子屍體背上荒山,回家取來煤油和幾斤黃豆(有黃豆易將屍體燒盡),架起一堆火燒屍。老父一邊燒一邊哭喊:“天哪!誰聽說過人世上有這種慘事啊!哪有自己動手燒自己兒子
  的啊!”

灰飛煙滅。一個年輕的生命轉瞬之間消失得無蹤無影。而那水牛,還拖着犁耙佇立在水田裡等候小主人歸來……

還有比這更悲慘的事嗎?悲慘是不能比較,尤其是不能容許旁觀者比較的。我只能說還有類似的慘劇。記不確是哪縣了,反正是鐘山、蒙山二縣。案卷里兇手們描述了如下場面:

深夜,一行武裝民兵押解一男一女到村外活埋。男的是剛成年的兒子,女的是母親。她畢業於清華(北大?),因丈夫解放時去了台灣,便成為憑空捏造的“反共救國軍”的當然成員。在活埋坑裡,母親問兒子:“咱們就這麼死了嗎?”
  兒子答母親:“不承認是死,承認也是死,反正不免一死了!”兇手們令他們躺下,開始填土。忽然兒子翻身坐起,說:這麼死太難受了!”兇手遂一梭標刺穿胸膛,往回一拽,梭標頭上帶出一塊肺,血如湧泉……——我翻閱案卷時,
  身旁一位處遺辦工作人員介紹道:兇手們的供述中隱瞞了一個重要情節:他們猥褻地強迫兒子趴在母親身上活埋的。哦,記起來了,這正是那個聞名全廣西的醜惡無比的案例!

割下地主女兒的頭顱當籃球擲

如此醜惡的案例尚有若干:有強迫孫子背年邁無力的老祖父赴刑場的;有強迫兒子捧起剛被打死的父親的血塗在“烈士墓碑”上讓亡靈享血祭的;有教師想吃“美人心”而將自己漂亮的女學生打死挖心的。【此案曾落實,但兇手後翻供,
   說他舉鐵鍬去挖心時鏟不動。女學生死時背着小弟弟(妹妹?)胸前交叉的布背帶很結實。我追詢最初的案卷,處遺人員稱怎麼也找不到了!】

著名語言學家、北大教授王力家鄉博白縣尚有一案:一浪蕩貧下中農子弟趁亂欲強姦一地富女兒,女不從,便將女殺死。又到公社革委領導處要求入黨、表揚:我對階級敵人鬥爭多堅決!領導說:光我們知道還不行,得讓大家都了解你
   的事跡……。該無賴將被害者頭顱割下,到公社中學,趁放學之際在籃球場上以人頭作球,蹦來跳去,“投籃”不休,引得人山人海圍觀,人人自愧弗如。於是大會表揚,光榮入黨……。——我因時間不夠,未親赴博白縣落實此案,但此類傳聞,其實可靠性十有八九。文革中,我曾聽說一人肩扛一條人腿回家去吃,大白天招搖過市,那腿上還穿着褲子。此事頗不可信。但十年之後此行廣西,我居然在某縣又聽目擊者幾乎一字不差地講述了一遍,連那腳上的褲子亦千真萬確,絕非杜撰!

專吃男人生殖器的女革委副主任


通過民間渠道採訪受害者遺屬,採訪老辦案人員、公檢法幹部,我摸清了一些案件。某案,小派(四·二二派)在大派(聯指派)數縣武裝力量的圍攻下潰敗而逃。某頭頭被擒,被剖腹挖肝,分食殆盡。後將他被剔得只剩副骨架子的殘骸掛在鬧市示眾,逼他妻子跪地請罪。一兇手執匕首在她背上劃了一刀,惋惜道:瘦了點,不好吃!然後逼問:這是你男人嗎?是。你男人是反革命嗎?是。女人已身懷六甲,血汗如雨。折磨夠了,最後說:你不是愛你男人嗎?你就抱着他人頭睡覺!於是
  將早已砍落的人頭塞給她,硬逼女人抱頭睡覺。在這種毫無人性的折磨下,女人精神分裂。
某案,一青年碼頭工人,因是小派成員,便藉口他曾倒賣過什麼東西(反正是一件不足掛齒的小事,記不清了),將其游鬥打倒在地,然後頭着地拖到江邊。至少有一百級左右的石階已將他磕得血肉模糊,昏死過去。兇手執刀開膛取心肝,一刀拉下去,他竟長噓一口氣,雙手將兇手抱住,嚇得兇手魂飛魄散……。我到他哥哥家採訪,一家人幾乎是麻木地回憶了往事,沒有控訴,沒有憤怒,只有心如死灰的淡默。妻子攜孩子早已遠嫁他鄉。我給他年近半百的哥哥照了相。這個虛腫的中年
  漢子早已成為一具喪失表情的木乃伊。

某案,村支書將對立派某人妻子姦污,怕日後報仇雪恨,遂煽動村人將其全村同姓人家不分老幼悉數捉拿,並威脅利誘村人押解這些無辜者乘船渡過黔江,在縣城墟亭附近的鬧市區批鬥致死,割食殆盡。這便是武宣獨有的一例“滅族”案。

某案,一女民兵因參予殺人堅定勇敢,且專吃男人生殖器而聲名遠播,並因此入黨做官,官至武宣縣革委副主任。處遺時期中共中央書記處一天一個電話催問處理結果,並嚴厲責問:像這樣的人,為何還不趕快開除黨籍?但該女革委副主任拒不承認專吃生殖器,只承認一起吃過人。最後的處理是開除黨籍,撤銷領導職務。現已調離武宣。縣處遺辦人員談此案時,稱:她當年還未出嫁,還是個姑娘,估計也干不出那種事……。

桐嶺中學黃校長被學生分食案

可與上案轟動效應“媲美”的,是桐嶺中學黃(家憑?)校長被學生分食案。這是一個極其完整的故事。我儘可能憑記憶將這悲慘的故事敘述得較為完整:黃某出生於武宣山區一富豪(地主?)人家。青年時代接受了馬列主義,嚮往革命,後成為游擊隊支隊長。老父亦同情革命,他家便成為最可靠的聯絡點。共產黨的重要會議,許多都在他家秘密舉行。解放後,黃某任蒼梧縣副縣長(縣長?)。大約在五十年代中期的一次政治運動中,查出他曾有變節行為,遭到政治打擊。(關於廣西地
  下黨冤案,詳見後。)事情是這樣的:一次國民黨軍隊將他及村人包圍在一山洞中,喊話要他出來繳槍。本來山洞中有足夠的糧食,飲水和彈藥,完全可以長期堅持,但為了洞內外大批群眾的安全,黃某隻好出來繳槍。村民遂得以平安,黃某也並未受到處置。沒過幾天,他又上山拉起了隊伍,轉戰於桂東山區,並堅持到最後勝利。大約是六二年,他的冤案得到平反。長期調查核實:他並未出賣同志、出賣機密。繳槍不僅事出有因,而且很快又拉起隊伍,為革命事業立下許多功勞。但他留
  了個小小的尾巴:革命不堅決 ,在困難時期產生動搖。留尾巴就留尾巴吧。縣政府的位置早已蹲滿,已不可能官復原職,於是給了他個級別大致相當的重點中學校長。又五、六年過去,當初給他留下的那個“小尾巴”終於要了他的性命。

文革中,“抓叛徒”成了權力鬥爭的一大法寶。學生們不知怎麼知道了校長的“小尾巴”,便把他打成叛徒,大小會批鬥。一晚批鬥會結束,幾個學生押他回宿舍。為首者說,看守太麻煩,乾脆打死。於是在黑暗中一棍子擊在頭部,他很快便停止了呼吸。次日清晨,便有學生執刀割肉,以示與之劃清界限,鬥爭到底。割肉很快形成風潮,整個桐嶺中學校園內,到處是兩塊磚架上一塊瓦的小灶,炊煙裊裊。收屍的“牛鬼蛇神”教師後來追述,黃校長被割得只剩下一副骨架子,用兩個挑土的
  竹簸箕一裝便挑去埋了第一個割肉者誰?竟是校長大兒子的女友!此人原來狂熱追求校長公子,此時為擺脫關係,竟惡狠狠第一個操刀割肉而食!

曉明,你一定還記得咱們二訪廣西時,一天晚上到咱們住的旅館來長談的那小伙子吧。那就是黃校長的二兒子,在廣西民族出版社當編輯,名叫黃×周。第二個字忘記了第三個字記住了,因以姓為名極罕見。當時他逃亡在外,家裡寫信叫他千萬不可回來;只要他在外,村人便不敢殺害母親及年幼的弟妹。後來各級革委的保證下,他終於回村了。兇手們早已埋伏在村外,準備先將他暗殺,然後再收拾他母親及弟妹。回村半途,他到一親戚家住了一夜。兇手們未等到,以為情報有誤,收兵回
  村。次日他才得以安全到家。小住幾日,立即感到肅殺之氣逼人,便又出逃。


經過在武宣的緊張採訪,我終於可以權威地概述廣西文革的吃人場面了。根據情緒邏輯,我將其分為如下三個階段:

廣西吃人狂潮的三階段

一、開始階段:其特點是偷偷摸摸,恐怖陰森。某縣一案卷記錄了一個典型場面:深夜,殺人兇手們摸到殺人現場破腹取心肝。由於恐怖慌亂,加之尚無經驗,割回來一看竟是肺。只有戰戰兢兢再去。……煮好了,有人回家提來酒,有人找來佐料,就着灶口將熄的火光,幾個人悄悄地搶食,誰也不說一句話。次日晨,喚同夥來吃剩下的;怕人們不敢吃,詭稱是牛肝牛心。待吃完後才得意洋洋宣布吃的是某某的心肝……

二、高潮階段:大張旗鼓,轟轟烈烈。此時,活取心肝已積累了相當經驗,加之吃過人肉的老游擊隊員傳授,技術已臻於完善。譬如活人開膛,只須在軟肋下用刀拉一“人”字形口子,用腳往肚子上一踩,(如受害者是綁在樹上,則用膝蓋往肚子上一頂——)心與肚便豁然而出。為首者割心、肝、生殖器而去,餘下的任人分割。紅旗飄飄,口號聲聲,場面盛大而雄壯。有的村莊則別具特色:將人肉與豬肉切作大小相同的塊兒煮熟,大鍋置於視線之上,村人每人過來一塊。當我的驚駭與憤
  怒已被大量醜惡所麻木後,發現這是一個饒有情趣的心理學現象。出於“階級仇恨”、“立場堅定”、“劃清界限”等等集體瘋狂,人們的表層心理是決心吃人;然而不可能完全泯滅的被壓制於深層的良心卻又在頑強反抗。這時候,折中的思路便是:參與吃掉這個人,但最好自己又沒吃到這個人。於是,人肉豬肉混煮,盲目夾一塊吃的方案便滿足了互為矛盾的兩方面心理要求,使獸性與人性達到了高度的自欺欺人的和諧,使集體瘋狂與個體良心並行不悖。自然這不是廣西人的發明:土改
  時候全國各地的一人一石砸死、一人一棒打死、一人一刀殺死等“群眾鬥爭”場面,其心理特點與集體吃人並無二致。只不過群眾性吃人把心理矛盾激化到頂點,因而產生出最富戲劇性的奇特形式。

三、群眾性瘋狂階段:其特點可以一句話概括:吃人的群眾運動。如在武宣,象大疫橫行之際吃屍吃紅了眼的狗群,人們終於吃狂吃瘋了。動不動拖出一排人“批鬥”,每斗必吃,每死必吃。人一倒下,不管是否斷氣,人們蜂擁而上,掣出事先準備好的菜刀匕首,拽住哪塊肉便割哪塊肉。一人告我一生動細節:某老太太搶割了一葉人肝,高高興興拎回家去。其時正下微雨,人血和着雨水從肝上流下來,在老太太的身後留下長長一條淡紅色的血痕。還有一老太太聽說吃眼睛可補眼,她眼神
  兒已不好,便成天到處轉悠,見有“批鬥會”,便擠進人叢作好準備。被害者一被打翻在地,她便從籃子裡摸出尖刀,剜去眼睛掉頭便走。有幾位老頭子則專吃人腦。砸碎顱骨取腦頗不易,便摸索出經驗:每人攜一精細適中之鋼管,一頭在砂輪上磨成利刃,當人們割完人肉後,他們才慢悠悠擠過去——反正沒人與他們搶人腦——每人在人腦上砸進一根鋼管,趴下就着鋼管吸食,如幾個人合夥以麥管吸食一瓶酸奶!有婦女背着孩子來,見人肉已割盡(有時連腳底板的肉全割淨,只剩一副剔
  得乾乾淨淨的骨架),萬分失悔:孩子體弱多病,想給孩子吃點人肉補補身子。——至此,一般群眾都捲入了吃人狂潮。那殘存的一點罪惡感與人性已被“階級鬥爭的十二級颱風”刮得一乾二淨。吃人的大瘟疫席捲武宣大地。其登峰造極之形式是毫無誇張的“人肉筵席”:將人肉、人心肝、人腰子、人肘子、人蹄子、人蹄筋……烹、煮、烤、炒、燴、煎,製作成豐盛菜餚,喝酒猜拳,論功行賞。吃人之極盛時期,連最高權力機構——武宣縣革命委員會的食堂里都煮過人肉!

——這是怎樣一幅瘋狂的人類末日圖啊!


懺悔吧,我的驕傲的從不懺悔的民族!

懺悔吧,我的苦難深重卻又罪孽深重的民族!

我願為我們起草第一份懺悔辭。

願上帝寬恕我們,賜福於我們!

願鴿群永遠在我們頭頂飛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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