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版主:阿飛的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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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篇量子小說:尋找人類第一章:結界】匯總
送交者: 職老 2017年01月21日11:21:09 於 [茗香茶語] 發送悄悄話

第一章【結界】

我以人類自居已經很久了,長期以來,我認為我自己就是個人類。比如,我的手很人類,每隻手只有5根手指;又比如,我的臉很人類:國字型,滿大街都是;我的屁股也很人類,圓圓的,沒有一點稜角,時不時的還崛起,成為地球第2.

但今天早上,我的大腦開始不怎麼人類了:起來的時候,外面正在下着雨,我在西城鳥焉胡同的老宅的東廂房裡面正在煮加非,剛裝修過的大理石黑色的地板左側的6角型的金絲楠木的側窗外修竹在風中晃悠着,加菲的香氣在空中飄逸着的時候,一隻白色的博士貓就爬在了窗櫺下面。

她叫琪琪,是去年我回到這個老宅子裡面以後忽然跑過來的,但也不進來,也不吃貓糧,甚至對貓薄荷也不感興趣,卻只是每天晌午之前必到我的窗戶下面喵一會兒,不長不短,大約一柱香的功夫。這貓的毛色一致很好,而且經常的熨燙,感覺是一豪宅的豪貓,到我這老宅四合院裡面就顯得有些貧氣了,但這貓似乎應證了一句古話:好貓不嫌鄰居貧。

我每次當貓來的時候,大腦就需要短路半個小時左右,停止我的寫做。我在這老宅子裡面寫作也有一年多了,就我一個人在那裡寫,沒有秘書和菲傭,只是每天要點兩次外賣:中午3條胡同以外意德居的麻辣雞翅,筍燒肺尖兒,驢肉烹大蝦,春風小卷,開山鼻祖;晚上是肯德雞的香酥鴨,PIZZA HUT的大張蔥油CEDAR餅,有時點一份三環外面的千島湖的悶燒魚頭配胡同外面的東北貼餅子。早飯俺自理,一般就是鹹菜+饅頭,偶爾一些蘇式小點,也是定期網購送來的。總之,我兩年來沒有出過一次老宅,只專心我的寫作,當然,我其實並不孤單,因為每天都有琪琪來陪我。

這老宅是俺爺爺的產業,在1981年的時候歸還了回來,一致沒有人收拾,一是我出國很久,每年只回來個3-5次,而且每次還是開會交流為主,基本沒有時間在北京呆着;二是這宅子雖然老,但內部修飾還算整齊,畢竟也被一個大戶住了50年,這大戶保養的也算不錯,要不是文物,估計大戶也不能歸還,所以裝修的意義不大;再者,俺家其他的人類,對這個老宅沒有意思,堅持讓俺繼承,而且不要任何的折扣和賠損,這讓我一致很奇怪同時也很內疚:難道大家虧欠了我什麼?直到3年前我在NASA那傻退休,關了實驗室,辭退了好友親朋學生,回到了北平,這才想起了老宅:對呀,可以一住麼。於是花了幾百萬RMB做了一個深度裝修,因為是文物,外面不能做新,只好在內部下手,狠狠的現代化了一下,連馬桶都裝成了納米材料的--我在那傻主要從事的行業,用來裝修飛往火星飛船馬桶的材料,就先用在北平老宅子的馬桶上面了。

說來也怪,每次只要一座在這納米材料馬桶上面,我的腦洞就大開,特別是各種思維的黑洞就逐漸打開,各種寫作的靈感就噴薄而出,成為一種非人類的狀態,因此,每天只要我寫不出來東東的時候,就一定要到這個馬桶上座一座,就是沒有詩意也要座一下,似乎每天不座就難受的感覺。特別是在琪琪來了以後,我大腦開始非人類化的短路以後,我就必須來納米材料上座一下,頗有些重回那傻的感覺。

駕車尋芳欲出岩

山轉路盡桃花源。

初雪梅桃三兩枝

曉月清風又一年

 

我在北平的老宅子裡面寫座已經18個月了,按照俺目前的進度,已經有幾十篇的長篇小說問世了,但因為琪琪的原因我並沒有馬上拿出來發表,因為我感覺琪琪其實並不欣賞我最近的文筆,每次給她讀稿件的時候,她就懶懶的伸着右爪向半空撓着或者坐起來用尾巴撐着身子練瑜伽,姿勢相當的優美,雪白的絲體在窗戶上就那麼掛着,偶爾還喵喵的叫着好像說:你個老不死的,瞎寫什麼呢?前兩天罵你們亂吵架,你就記仇了???

我很是惶恐:我那裡吵架了?俺連網都不上,就那麼一心的寫作,要說吵架,最多是稿件裡面的人物在吵架。難道是琪琪的主人在吵架?對了,我怎麼開始懂貓的語言了?難道是心靈感應?納米材料所致?

我忽然打了一個激靈,停止了寫作,專心的用眼睛和琪琪開始溝通起來,但琪琪似乎早有防備,喵的一聲一個小魚躍,就從我的眼前消失了,似乎是鑽入了左手那個04號門牌的大宅子裡面了。

04號大宅在整個鳥焉胡同裡面第2大,除了02號大宅以外,比我們這些四合院都大一號,記得小時候我每次跟我爺爺手牽這手走過整個鳥焉胡同視察祖上的基業的時候,俺爺爺就有些激動的用檀木怪仗指着08號大宅說:職老,這是你的,你祖爺爺給你的,記住了,現在孫得民占着呢,你爺爺我在要回來,俺要是要不回來,你去要,懂伐???我濕巾的點着頭,用幼小的腦袋拼命的想往屬於我的祖業裡面的門縫看過去,當然因為巨大影背佇立在門後的關係,就是99次有一次大門敞開,俺也是什麼也看不到,只是覺得那宅子真大啊。

後來長大了才知道,08號俺的大宅並不是最大的,旁邊的04號大宅更大,據說那是從清朝一個頂戴花翎正2品大員傳下來的,後來大員的後代敗了,就轉讓給一個民國的富商了。而再旁邊的02號大宅似乎更大,又據說是鐵帽子王留下的,僅次於俞王府和和紳的宅子,在西城也是數一數2的。

鳥焉胡同的大宅的門牌號特別的逗,不是按照正常數列排序的,而是按照對數進行的,因為據說是當年林微因和梁思成在建這條胡同的時候考慮了大不列顛白金漢宮的對數系列進行的,也有人說是因為人類對時間的感受是對數形式的,也就是說:你越年輕,時間走的就越慢,而且呈現對數形式。但就我和我爺爺而言,門牌號其實並不重要,重要的是如何從孫得民那裡要回屬於我們老職家的祖業。

 

月落霜天粉似宮,烏啼並羽俏寒空。

我為雪君伴紅梅,大明寺外遇春風

【大明寺內鑒真和尚旁有一臘梅一紅梅,並稱2夫人,甚美,香氣妖嬈,沁人肺腑

 

由於俺從小就期盼着從孫得民那裡幫助俺爺爺要回我們職祖在鳥焉胡同8號的宅子,俺從小精神就高度的緊張,一聽到宅子這樣的名詞,就會從地上跳起來,這個毛病是到美國讀書,然後進了那傻以後才逐漸好轉的。當然,究其好轉的原因,還是俺爺爺成功的在1981年把這個宅子要回來導致的,其中的詳情請看俺最近的一篇長篇小說《老宅》。

不過就是俺在犯病非要幫助俺爺爺要回老宅的那些歲月裡面,俺仍然有機會見到一次孫得民。那是一個漆黑的下午,北平刮着小風,天不知怎麼的就黑了,我正在去我的老宅巡視的路上,因為只有我一個人,我爺爺那天正好病了,所以我走的很快,在整個胡同裡面穿行的速度非常的驚人,當然主要原因還是因為天突然的黑了,沒有了行人。其實那天我也不記得一些具體的情況了,只記得那天是1979年的夏天,忽然在鳥焉胡同我穿行的時候撞到一個胖子身上,他個子不高,穿一身灰色的中山裝,滿臉笑容的站在那裡看着在地上躺着的俺,身旁還有一個扎着羊角辮子的小姑娘,身穿着白色的連衣裙,也衝着我笑。這個胖胖的笑容後來在我放在老宅裡面的一批趙未未的雕塑裡面一直充滿着,而在我後來收藏的趙未未的弟弟的一批油畫《內蒙女孩》裡面怎充滿着那個白色連衣裙的女孩的笑容和眼神,但卻變成了草原的憂傷和青澀。

我把這些油畫從牆上摘下來送到窗口前給琪琪看,她居然沒有出任何的聲音,而只是把瞳孔從夜晚的圓形變成了白天的長條,看來琪琪是喜歡藝術的,並且有藝術品位的。我讚嘆到,就又回憶起當時撞到孫胖子的身上以及第一遇到孫小芳的情景了,對了,就是那個扎着辮子後來成為我第一任夫人並在那傻和我共事15年的孫小芳了。我其實請未未的弟弟給小芳畫了很多油畫,她小時候的照片的形象就一致在內蒙古的背景中出現了數十次,後來稍微長大了一點的照片中,又是小芳在雲南西雙版納傣族寨子裡面潑水時的情景了。

我想,這個其實才是我爺爺真正能收回屬於俺們職家祖業的原因吧,也大約是後來沒有人和俺爭搶這個老宅的原因吧。當然,就是小芳也不會和俺爭搶的,我想,其實她後來離開了那傻在撒哈拉突然消失以後,就一致沒有回到這個老宅一次,雖然在這之前,我們每年其實都要回來看望這個老宅一次,並在他爹的墓碑前鞠幾個躬。

孫胖子是在1981年突然去世的,據說是心臟病,我當時並不在北平,而是在上海讀大一,所以對詳情並不知曉,當時只是知道同班的小芳忽然回了北平,並消失了近一個月,然後小芳回來以後,就辦了退學手續,據說是去了香港,而我爺爺也忽然給我電報:速歸,老宅被還。

我暗戀孫小芳是從我第一次見到她的時候開始的,雖然那時我並不知道她就是孫小芳,就是後來我在上海讀大一的時候知道了她叫孫小芳,而且記起了她就是是兩年前把俺撞翻的胖子的女兒也沒有把她與孫得民聯繫起來,因為那個胖子太可愛了,雖然我只那麼的見過他一次,而孫得民在我的想象中應該是特別可憎才是,所以這個可愛的胖子絕對沒有可能和孫得民這個可恨可憎的占據俺的祖業的壞人聯繫在一起,雖然其實當時我喜歡孫小芳的時候根本就忘記了她姓孫而只想着她叫小芳。當然,其原因就是孫小芳應該是比那個胖子更可愛。

雖然我在1979年的時候開始暗戀起孫小芳,但因為只撞過她老爹孫胖子一次,所以我們並沒有任何的機會彈戀愛,因為我們根本就在不同的區上學:她在西城的N中,俺在海淀的101,所以我們根本沒有任何人生的機會相遇並且相愛,就是俺因為撞過小芳她老爹一次有了感覺以後反覆加大了去鳥焉胡同巡視的頻率和強度,類似這幾天我在老宅裡面搜尋琪琪的力度和廣度一樣,但結果並不是我所能控制的,整整一年近乎比要回老宅還瘋狂的巡視和審視鳥焉胡同的行動並沒有讓我再看到小芳一次,而1981年馬上就到來的高考,卻讓我不得不暫時放棄這個瘋狂的舉動,回到我人生的正軌上來,一條我在哈佛畢業的爺爺和奶奶給我指明的人生道路。

我那時是個神童,14歲的時候就準備報考少年班了,當時只有合肥的科大有少年班,而我居然是一考就中,踏上了學習理論物理的人生軌跡。我當時是十分驕傲的,但當我到科大報道的第一天班裡同學聚合點名,第一眼我就看到了我人生第一個暗戀情人就站在我的斜對面,而且還是那條白色的連衣裙,而且當時才知道了她叫孫小芳,而她當然也第一眼就認出了我,並知道了我的大名叫做:職業,小名:職老。我這個名字當時立刻就在整個科大的少年班裡面轟動了,但其實整個科大的少年班各個年級全部加起來女生也就8個,而小芳居然就是其中一個。

人生的軌跡其實就是緣分,我在科大的這個第一次報道就讓我懂得了這個機緣的重要。但與俺們協和(俺奶奶和爺爺都是協和的)的醫科第一年要到北大上基礎課不完全相同,科大第一年的前半年要到上海的一所神秘的大學上學半年。而這半年居然又是我和小芳在大學裡面唯一呆在一起的半年。去上海就讀半年的原因後來我慢慢才知道了,原來我們這個半年就讀其實是美國的一個所謂的捐獻計劃開始的,是美國某個華裔捐獻了1.5億美元用於中國年輕精英的培養的計劃,其中就包括我們到上海補習英文的計劃以及後來我就讀美國博士學位的項目資助有關。當然,美國人民資助中國人民其實從俺爺爺俺奶奶他們去哈佛就開始,其實可能更早,包括詹天佑就開始了雖然到俺老爹這一代改成了蘇聯資助,但到了俺這一代就又由美國人民負責了。當然這個計劃資助的人民並不只我一個,也不只我一個去了那傻,有很多被資助的人民後來回了中國。

當然,或許是因為知道了資助的原因,其實那時我和小芳並沒有談戀愛,而只是暗戀着對方,因為學習任務的確煩重,我們在一起的時候就是閱讀英文,而且主要是進行英文翻譯,特別是英國砂石比亞詩歌的翻譯和其他英美詩歌人民的翻譯,比如樓下這手修斯的小詩,記得我當時就是這樣翻譯的:

緊抓住夢的手

腳步越來越輕越溫揉

鳥人齊聚

橘子洲

少年飛流

緊抓住夢的手

思情忽好忽壞忽憂愁

老毛和在?

糞土當

年萬戶侯

Dreams

By Langston Hughes

 

Hold fast to dreams

For if dreams die

Life is a broken-winged bird

That  cannot  fly.

 

Hold fast to dreams

For when dreams go

Life is a barren field

Frozen with snow.

當然,我和小芳雖然在科大的半年裡面一起翻譯了大約數百首英文詩歌,但我們兩個並不是想成為翻譯家或者詩人,因為那時的俺國並不需要詩人也不缺乏翻譯家,雖然大部分的詩人和翻譯家們都死傷過半,沒死沒傷的都在獄獄裡面呆着呢,但俺國當時的確不需要他們,俺國需要科學家特別是理論物理學家,所以正如平行宇宙一樣,我在我不同的小說裡面就會以各種不同角度的科學家出現,或者說不同專業的科學家出現,但總體角度上講:俺的身份一致就是科學家,而且這些小說因為這些平行宇宙的科學家們的不同角度的出現也就不僅僅是推理小說也不止是科幻小說更不會是聊齋志異,而成為了量子小說。當然,我的第一夫人孫小芳永遠就是孫小芳,而不會是墨西哥姑娘卡門,也不會是俄羅斯美女,但她可以是不同背景下的其他類型的美女,特別是當我的平行宇宙轉換為其他職業的職業,比如紐約州的警察的時候,孫小芳就奇蹟般的消失了,就跟老宅裡面的琪琪同樣的消失了一樣:在小說裡面任何人物都只是一個符號,包括俺自己。

但我和孫小芳的那段奇緣卻沒有消失,特別是當孫小芳因為孫胖子去世後在上海消失一個月以後回來就退學去了香港甚至沒有和大家告別讓我無法理解一樣,我是在四年以後從科大少年班畢業,在20歲左右的時候登上飛機來到MIT攻讀博士後第2年在一次校園的舞會中再次偶遇她以後並確認我無法改變和她的婚姻一樣,於是就在我拿到那啥第一份工作OFFER以後與孫小芳在教會裡面結婚了,然後她也博士畢業來到了那啥,專攻無質引擎,而我則是馬桶納米材料,為她的引擎服務。當然,這或許也是她十年前神秘失蹤的一個可能性原因,當然也可能與我在MIT讀書中間一段時間去了南加州聖迭戈分校做了一段生物量子學有關,但就平行宇宙中不同的我可以以不同的科學家甚至不同職業的職業存在一樣:我夢裡面的我也是擁有不同的身份從而在平行宇宙中影響整體的我的身份出現在不同的場景之中,從而我作為我一致就沒有消失過而且似乎永遠不會消失一樣,但與我相關的背景和人物卻在不停的變換,包括網絡上的其他人民,這樣就讓整體的平行宇宙中的我變為合理,符合人類的邏輯了。但很多符號卻永遠不會改變,比如孫胖子,琪琪,那啥,科大,鳥焉胡同,北平,甚至時代,19791981這些數字永遠不會改變。

當然,即使是這些固定的平行宇宙的固定的符號在我平行宇宙的夢中有時也是不固定,比如我就經常的做夢我生活在一個美麗的結界裡面開滿了桃花的有三條河流的古鎮裡面,這個夢境就如同真的一樣,還有一手小詩作證:

從未慕蘇訪三河,煙波半卷鍍重螺。

遠看同里水鄉似,近聞烏鎮石橋郭。

最恨千篇出名人,卻喜一曲入歌模。

待到冬雨驅霧散,再回江南驪山阿。

 

今天早上北平忽然下了很大的霧,在屋子裡面伸手都無法看到5指,而且昨天鳥焉胡同的Q委員長還在大家的門上貼了一張白色的大字報,一共60家,每家一張。大字報的樣子和俺在文革時刷過的差不多,但筆法上阿Q就比俺們當年差遠了,當年俺是魏碑出身,肩帶形草,那大字報一粗來,滿樓道喝彩,整個茶館飄彩兒,頗有馬老闆當年的感覺,感覺大家都不聞豆和舞逗了,改收集我的字跡了。這阿Q中不中羊不羊的幾筆歪字寫着:

親耐滴鳥焉胡同居民們,為了防止有壞人利用霧霾公雞俺們尾巴大的市區,俺決定:大家有霧霾也不帶口罩。

鳥焉胡同居民的。。。。

Q敬上 (旁邊還畫了一個不園的圓圈)

看着這幾筆歪字,俺氣的啪啪啪啪幾下就撤吧了,繼續俺的寫座,而且還帶着口罩開始寫作,但因為那霧霾毒性太大,口罩又太厚,沒有幾分鐘俺就給憋暈了,不但喘不出氣去而且吸不進來氣,而且最奇怪的是今天琪琪也沒有來,我連貓的聲音都聽不到了:難道琪琪也被毒暈了麼?到處只有霧霾來回答我浸潤着我的思維,毒害着我的大腦。於是,我在恍惚中就感覺自己走出了老宅,形式走柔班的走在紅色大理石的鳥焉胡同界面上,街上到處都是穿着白色長袍的抬着胳膊的人民,俺卻看不清楚他們的臉,只看着他們在鳥焉胡同裡面來回的走着,而霧霾也越來越濃烈了。。。。

我的心重疊着你的心

方向卻完全相反

彼此能感覺對方的移動

卻忘記了各自對摺的視線

腳跟

也踩在不同的地面上

 

擺脫對方世界的糾纏

就能得到一點的柔軟

掙扎各自所屬的時間

或許相愛永遠

其實我和小芳完全是兩個世界的人,好像電影《逆世界》裡面的那對戀人一樣,我來自底層的時空,但我卻出身貴族有一顆高尚的心,尋求不完美中的完美;而小芳來自上層世界,卻希望得到底層世界的愛,或者說她的世界是世俗的。我們於是在一個雙重世界可以接觸的地方相愛了,那個地方就叫做那啥,當然,我們並非像電影裡面那樣需要一根繩索來牽引這兩個不同的世界,擺脫兩個完全不同方向的引力,我們可以輕而易舉的在愛因斯坦的引力方程或者黎曼平滑曲面公式中找到對方的思維的身影,我們唯一要做的就是:求解。

雖然這個世界並非任何方程都有解,甚至很多方程雖然有解但解卻非常的複雜,而在兩個不同世界交融的地方的解卻非常的煎蛋:相互引力之和為零。其實就男女之間的愛和交流而言,其複雜程度並不亞於一個雙太陽系內的宇宙運行方式,其解的過程非常的複雜和漫長,但如果引力之和為零可以獲得並且穩定的存在,這個解也就變得相對的簡單了。

在我的抽象世界裡面,任何事情都非常的直觀,卻非常的複雜,需要有很多的理由和原理來運行,如同烙餅一樣,需要很多的層次;而小芳的世界則沒有任何的直覺,全部都是邏輯,但她卻充滿了非理性的表述能力和掌控能力,好像好演員的一樣演繹着人生的不同層面,而我不但不是一個好演員,而且我還不是一個好的觀眾,我最多是一個好的電影放映員:我欣賞的一切不是電影的內容和感情的流露,我欣賞的是電影可以被放出後的精準度,也就是說:視覺效果。

所以我們兩個有時候就像一個雙頭的怪物像鴿子的方向猛衝,但更多的時候是疊加在一起,趁着雙重引力世界存在的零平衡點向前飄遊-一種很類似夢裡面的失去重力的太空狀態,唯一不同的是:在雙人疊加狀態下,整個系統要麼在她的上層社會,要麼在我的底層空間,我們必須做一個選擇。

俺在鳥焉胡同裡面寫小說已經18個月了,也就是琪琪失蹤的第3個月,我決定先暫時放下琪琪,以及小說裡面的俺的平行世界裡面的前妻孫小芳,決定到整個鳥焉胡同巡查一番,看看最近有沒有變化。

記得以前說過,鳥焉胡同裡面俺的008號祖業老宅並不是最大的一個,最大的一個是俺鄰居的鄰居002號四合院,也就是鐵帽子王留下的老宅。這個老宅不但大,而且從外面看進去,總體感覺就是一個小型的紫禁城宮殿,也就是從建制上是完全和皇帝老師平行的,除了宮殿少一點外,沒有太和殿這樣規模的大辦公室以外,其他的主臥室和偏臥室以及客房和傭房,基本和皇帝老師一樣。舉幾個栗子吧,比如主臥室,002號大宅就是廣無殿式樣的5個房脊,四個琉璃瓦的房頂兒,而不是俺家老宅這樣的懸山和硬山,只有一個主粱撐着兩面房頂兒,而且是青色大瓦的。

除了房頂,最逗的還是房脊上的神獸,記得在上海翻譯砂石比亞詩歌的時候,我就給小芳科普過這些神獸,到了那啥,俺還給大家上中文課,講述了中文成語“5脊六獸”的故事。當然,在002號大宅的房脊上,除了以前有時能看到跟琪琪一樣但顏色全黑的一隻大型野貓牛牛以外(因為他體型巨大行動緩慢的緣故),我們還能在牛牛的身前和身後看到以下這十種神獸,而在這些神獸的前面,是一個騎着公雞,其實不是公雞,而是一種沒有尾巴的孔雀的小個子仙人:騎鳳仙人,在他的身後是龍龍獸,然後是真正的鳳鳥,明顯的比在仙人屁股底下的公雞要精神,再後是獅子,天馬和海馬,這個海馬其實和天馬長的一毛一樣,就是頭頂上的角角好像小一點,然後是狻 猊和狎魚,這2斯樣子也很像,而且很難區分到底誰在前誰在後,也就是說有人說蒜泥在前有人說瞎玉在後,或者完全反過來,看文獻也是互有勝負,很難真的考證,大家在無法完全區分它們的時候,就只好靠它們鬍子多少的樣子來大約的區分它們了,類似平行宇宙中的源代碼,大家也並不知道是否能夠完全區分信息與真實的不同,當然,這兩個難於區分的弟兄或者兄弟的後面居然是一個比他們兩個長的更像他們兩個的神獸,叫做:獬豸,這謝制童鞋居然是狻猊和瞎魚的三胞胎親兄弟或者親弟兄,換句話說就是前面兩個神獸的非親生關係的原始社會克隆,已經無法從鬍子或者形態上來區分和他的大哥和2哥的關係了,再換菊花說就是:算你,夏雨,謝職三個平行宇宙的神獸基本就是一樣的沒有必要完全區分的甚至3者的前後關係也是可以混淆的雖然鞋致童鞋一般在這個三個神獸常委裡面排名最後。

當然如果你要真正區分這個三個兄弟的話,可以告訴你一個真正的細節,那就是老大狻猊身上有鱗片或者盔甲頭上有頭髮向上翹着,老2狎魚是個禿子,身上也是光溜溜的,老三獬豸雖然也是裸體,但頭上有毛。夠清楚了吧?

不過,這裡要重點介紹的神獸卻是酸覓,下雨,寫之三神常獸委後面的接班人神獸:鬥牛和行什童鞋。逗牛童鞋其實並不很逗,雖然黑貓牛牛經常喜歡在它身後膩歪,但真正逗人的是他身後的行駛童鞋,一隻會飛的猴子,有翅膀,而且形式童鞋在整個北平胡同和皇宮裡面只有太和殿和鐵帽子王的主臥室上面有,其他地方居然不存在。

豎看成嶺側成直,

遠近燕環各自識。

峰山月淡青岡色,

溪水影蒼斑鱗赤。

 

隨意清風入古寺,

靜心松柏出新日。

摘仙不過雲飛逸,

借霞人間萬燈遲。

我在鳥焉胡同裡面尋找着琪琪,話說着就2017新年了,街上的霧霾還是那樣的沉重,但我尋找琪琪的心情卻開始變的輕鬆:因為我準備敲一下隔壁鄰居004號大宅的門了。來鳥焉胡同已經兩年,卻從來沒有和鄰居們打過招呼,原因一個是因為鳥焉胡同的老人們幾乎都走光了,不像俺小時候每次尋找孫得民來鳥焉胡同可以碰到的一水兒的老北京,2奶奶,三大爺,老王頭,墩子,都和俺打招呼,現在除了胡同口2的30次方號的李大爺還在那裡堅持買滷煮和炒肝兒以外,幾乎都是新人了,有的甚至都不知道誰住在裡面,比如俺隔壁的04號大宅和02號屋頂全是小神獸的鐵帽子王府。

我是昨天再次尋找琪琪未果並仔細的研究了02號大宅屋檐上的第10號神獸行什以後決定敲04號大宅的大門的,當然是下了很大決心的,幾乎等於當年我在那啥向孫小芳求婚的那種勇氣和毅力的感覺。當我手指在北平這幾天新年的喜慶的霧霾伸手不見拳頭般的輕輕地敲在重重的門板上的時候,04號大門神秘的枝椏一聲就打開了,似乎裡面的主人早有預感的在哪裡等着我的敲門,而且是我在2017年以來第一次與人類的對話:

職老:你好

對方(因為霧霾太重幾乎看不到對面有人):娃大習娃 

 

下面因為是日語就直接翻譯成中文了,其實根據量子糾纏原則,這種翻譯也是多餘的

 

職老:俺是你的鄰居,職老,請問你叫什麼?

對方:寬衣真越子

我靠,我當時幾乎嚇了一跳:“日本人?”

對方:是地

這時濃霧稍微散開了一點,我也看清了對方是一個身穿白色和服的日本美女。

“請進,不知有何貴幹?”

“我在找一隻白色的博士貓,叫琪琪,經常到我家裡玩,而且每次似乎都是從你這邊的院牆過來的”

“歐,白毛,撒斯內,我有很多的貓,不知你說的那隻”

我和美女邊走邊聊,就進了院門,門也自動的關了起來。院子很大,比我的至少大一倍,而且地面平整是那種純黃土的,中間有一大理石的甬道,兩旁都是修竹和松柏。正堂是一座中國的古宅,但宅下身卻是日本的庭院式樣,木頭也刷成了黑色。說來也怪,這院長好像有結界一樣,進院3米以後,霧氣就完全消失了,美女的光輝形象也變的更加真實了。

尋芳一枝花

來自霧中央

溪水潺潺過

松柏青常香

我隨着真越子走進了鳥焉胡同04號大宅的日本庭院式的正屋,日式拉門後面的大廳是米黃色的地板,地板上擺着幾十張純檀香木的方桌子,圍繞着大廳形成一個巨大的圓形,但卻不是純園而是八卦的樣子;每張桌子都前後擺有兩把椅子,而且每面桌子上還有一副黃楊純木的圍棋盤,古色古香的樣子,但卻沒有棋子和棋子盒。

我正在發愣着看着每副無子棋盤的時候,嘴裡面念叨着:

“如果是64張桌子就對了......"

忽然一個日本男人的聲音打斷了俺的思路:

“真越子,你的客人到了?”

這時我才注意到在這個巨大八卦模樣的棋桌北方坎位三排的地方內側的椅子上坐着一個一個身穿日本黑色袍服的男子,模樣像姿三四郎,但卻蒼老了很多,大約至少有40歲的樣子。

”是的,宮桑“

”開始對弈吧,時間不多了“

”好,職老請”

真越子的請字一出,俺就覺得俺身體忽然飄遊了起來,好像一朵雲一樣的自然的飄到了東方震位第一排的外測的椅子上,和那叫做宮的日本差了一個卦位,而且是側對面的樣子,而且只能看到他的背影。

我忽然想起來我是從南方進入這個卦陣的,而且04號大門開在鳥焉胡同的北側。

‘這個細節很重要“我懸空飄着的時候這樣想着,屁股就接觸到了那黑色金絲楠木椅子的白色坐墊上面了,我的眼前也是一副刻有日文:震-1 的黃楊木的沒有棋子的棋盤了。我稍微的調整呼吸用手輕輕觸摸了一下這面棋盤,忽然一道虛光從棋盤上的天元衝出非常明亮的樣子直射大廳的頂部,這時我就看到無數隻黑白相間的貓咪從周圍的霧霾結界緩慢的飛了進來化作了一粒一粒的黑白相間的兩面都鼓起的日本圍棋子向大廳裡面64面圍棋桌盤按照八卦的扭轉式樣在空中形成一個巨大的旋轉的陰陽魚並按照白先黑後的時空順序緩慢落下,其中甚至有我正在尋找的博士白貓琪琪和她對應的大黑貓牛牛,而真越子就似乎也旋轉着飄到了南方火鎮第2排外側的地方,也是我的斜測但我炯炯如炬的眼睛的餘光卻仍能看清她秀美的眼睛,就跟我在那啥注視小芳的眼睛一樣,而瞬間這64面圍棋桌子的後面都坐滿了各種江湖圍棋界的職業高手,比如潔潔,唐唐,小強,聶聶,春春,力力,醺醺,一米2飯,朴朴。。

我忽然感覺小芳也在裡面,而且還記起了她在那啥對我說的一句名言,而那時我正在鑽研納米馬桶材料而她是無質工引擎的發明家,記得那是1999年夏天的一個漆黑欲雨的傍晚,我正在我巨大辦公室的桌子上擺弄着納米馬桶,小芳發給我了一個電郵,上面寫着:

”我正在使用我們科學家尋錯的思路犯着錯誤拯救着人類追求無錯的計算“

 

這句話我後來這樣記在了日記裡面:if we can realize the civilization of human being is from the incorrect decision like the unpresidency of election we will know we can not beat the AI master of Go by correct calculation

翻譯成中文就是:阿狗大師橫掃人類無錯型思維模式,而人類的希望在於我們這些科學家們犯錯的思維追求了

回憶到這裡,我忽然發現在這個巨大的八卦棋陣的西方兌位的第一排的地方缺了一個對弈的高手,但棋局卻開始了。。。

在我的右邊是你的左側

尋找着正確的方位

不知何處是思維的出口

但知道你的信息湧入

我永遠站的比狗高

雖然我的思維低於狗

但我的目光深邃而長遠

做着狗不能思考的事情

我的思維低於狗

但我的心胸目光深於狗。。。

當我正式坐到鳥焉胡同04號巨大圍棋八卦陣的震位第一排的時候,一股神秘的巨大原力就籠罩住了我:

“請選擇執黑先行還是執白,貼目7.5“

我猶豫了一下,因為我的大腦裡面閃現了可愛的琪琪和憨厚的牛牛兩下,手指卻直接抓向了牛牛。其實我也不知道為什麼選擇牛牛,而不是琪琪,正如我在那啥做納米馬桶的時候,也不知到為什麼會選擇孫小芳。

”或許是一種真實原力的體現吧?”我內心裏面嘮叨着,黑色的棋子就迅速的落到了棋盤正中天元的位置。

“為什麼會選擇天元?”我似乎聽到了所有其他62位職業棋手內心的疑問,因為我環顧了周圍,居然發現當我落下整個掛陣第一粒白字的時候,其他所有的棋手才開始進行,而且是所有卦陣內測的棋手都為執黑而外側的執白。

其實,我雖然叫做職業老牛,但卻是這個掛陣裡面除了和真越子一樣根本是業餘棋手而其他的棋手包括宮桑都是真正人類職業頂尖棋手,但因為我所處的震位是這個掛陣的起點--因為我一開始就注意到了這個掛陣是文王的後天八卦,而不是伏羲的先天八卦。

“為什麼是後天八卦?”這個問題其實在我身體被騰空從3D角度觀察整個掛陣的剎那就已經產生了,並且在我落在震位椅子上的剎那就明白了:

“原來是阿狗做怪!而且是2.0版本的阿狗大師,因為1.0版本的阿狗是先天八卦”

正是如此,當孫小芳在那啥的那句名言想起在我腦海的剎那,我的手就不自覺的摸向了牛牛,而不是渾身雪白毛髮被熨燙過的琪琪。

記得在那啥的時候木星計劃主任科林伯格曾經對我們說過:意識其實並不來自我們人類的大腦我們不過“湊巧”的使用了它

we "accicently" aware the consciousness of universe via a desinged consciousless brain

於是我在觸摸卦陣的時候立刻懷疑我是否能用人類無錯教育設計出來的辦法對付這個無錯的阿狗?

而且,我忽然又懷疑到:

“為什麼是我被選擇做了第一子的震位?甚至為什麼選擇我出現在這個陣中

當我在巨大的圍棋卦陣裡面落下第一粒黑子的時候整個宇宙的時空順序就被我逆轉了。

這是我後來才知道的,包括人類的未來的命運都集中在這第一顆黑子上面。

我其實並不知道如何完成這最為重要的一局比賽,因為在我的人生裡面其實並沒有什麼真正的比賽,包括我在那啥的那些歲月裡面,我一致在躲避着任何的與人類命運相關的比賽:我喜歡獨自的思考處理問題,包括我一生下來就被賦予的無錯方式,但我不喜歡比賽,因為任何比賽都是有時間限制的無法逆轉的有可能犯錯誤的。

我在那啥的歲月裡面,我身邊都是優秀的毫無錯誤的員工,包括我的學生我的實驗員,我的博士後,他們幾乎都不犯錯誤,可以比我更好的完成一系列的工程,比如搭建飛往那啥的馬桶。甚至孫小芳都比我善於完成這些無錯的過程,比如她研製的無質工引擎,都是那麼的完美沒有缺陷,幾乎找不到任何時空上的缺陷。而唯獨能伴隨我的就是家裡面的幾隻2哈:他們都特別的善於犯錯誤,無法被無錯教育所迷惑,原因是他們的記憶都十分的短暫,很難建立起完美的無錯教育模式。

所以當我落下第一粒黑子的時候,我就立刻把俺面前的棋盤變成了三維的模式了,也就是說我把整個棋盤從天元的第一顆黑子的位置向上慢慢的拉起,直到整個棋盤由一個平面變成一個可以吸附磁鐵的金子塔的形狀,也就是說棋子可以使用磁性繼續貼在這個3D的棋盤上面,但每個棋路的交叉點已經變成非線性的曲面了,棋手們立刻就可以體會到不同位置的棋子的表面張力控制下的棋子價值了。

其實這個想法並非我坐到巨大圍棋卦陣的震位以後才開始構思的,而是長久的存在於我大腦思維記憶的某個地方,只不過我當時在特殊的場景下被釋放了出來,而這種特殊的釋放形式其實我很多時候可以使用其他的辦法來得到,比如在意大利的紅酒的作用下與在西班牙紅酒作用下的比較。

我經常把這個角:人類的第2次的甦醒。

不過當我把面前的圍棋盤金子塔化後的第10秒以後,我的身子就恢復回到了鳥焉胡同04號外面充滿霧霾伸手不見五指的大門前面了,而我也正在猶豫中是否要敲這扇大門。

任何選擇的大門一但打開,企圖回去的過程就很容易變成愛因斯坦的時空迴路了,我這樣猶豫着,手指卻開始越來越貼近真越子的大門。。。。。。




昨天晚上又夢到孫小芳了,而且她赤身裸體,身上沒有一根毛髮,頭髮也消失了,成了無毛之人。

不過就在我做夢之前,我再次的返回了鳥焉胡同充滿霧霾的大街上,雖然俺頭上的無毛顯示器的AQI指數是26,但其實數值是250,或者2500.正在我猶豫着是否要再次叩響或者推開04號鳥焉胡同真月子的大門的時候,我的手指在無毛或者說翻毛的狀態下,也就是說手毛反轉過來手背的毛衝下手心無毛狀態向上,再次敲響了04號鳥焉胡同的大門或者說鳥焉胡同04號的大門。

這證明了古代唐詩裡面的推敲2字中敲的重要性:禮貌問題。

開門的是一個或者好幾個面目嚴肅的老道長,身邊有兩個梅卿目秀的無毛小道童,而且一眼就看出來左邊的是清風,右邊的是明月。

面目嚴肅的老道長問俺:來則核人?

俺有些詫異:真月子內?怎麼改全滇派了?但嘴裡面卻非常有禮貌的說:無量天尊,俺是職老。

“之老?那個之那個老?”

“職業的職,老毛的老”

“也就是說:職業老毛?那請進“

我心裏面一陣的青松,信步走進了院子,但見景色與上次完全的不同,雖然結界是一樣的:進院子3米霧霾就完全消失了,但與上次不同這次俺看清楚了牆角有一台俺們美國那傻最喜歡用的床鋪牌抽油煙空氣淨化器,4.0版的。

這院子好一副洞天,我內心贊着,好像俺以前呆過的花果山一樣:但見長虹與落雁齊飛,仙草與牡丹爭艷,流水穿過仙界,果實鋪滿大地,錦繡琳琅,銳氣吐芳,真是個人間仙境啊,有詩讚:

遠一看以為第四泥呢,近看卻是水簾洞。

 

與此同時,在滿目春色清風明月伴隨下,俺忽然思考其俺的名字了,在平行宇宙中有的沒有的量子版本中,俺的名字到底是什麼呢?

【無的版】

職業老毛,職業老闆,職業老婆,職業老爸,職業老師,職業老牛(這個上個平行世界使用過),職業老人,職業老么卡尺眼?職業老印,職業老頑童?職業老但,職業老生,職業老槍?職業老手,職業老混蛋?職業老獸,職業姥姥?職業老千,職業老蔫,職業老公?職業老博士後?

【有的版】

職業的老毛,職業的老闆,職業的老婆,職業的老爸,職業的老師,職業的老牛(這個上個平行世界還沒有使用過),職業的老人,職業的老么卡尺眼?職業的老印,職業的老頑童?職業的老但,職業的老生,職業的老槍?職業的老手,職業的老混蛋?職業的老獸,職業的姥姥?職業的老千,職業的老蔫,職業的老公?職業的老博士後?

想到這裡,一手散文小詩就在這洞天的仙境中蛋生了:

【我願意為你無毛】

我的理想是做一個你的情節工

為你無毛的裸體做着懸空

除去你菩提上的灰塵

抹去你明鏡上的胭粉

金剛啊

什麼時候是天花亂墜為你做好百花裙的寒冬

 

在鳥焉胡同04號大門重新打開以後,俺隨着老道和清風明月進了大宅的洞天,雖然沒有了真月子,但優美的景色讓我一下子忘記了那個真月子的巨大的阿狗後天八卦的圍棋陣,而且感覺上好像重新回到了仙界。

與從外面街道上看04號大宅不同,結界內的時空似乎是無限的,而且是險峰奇駿,沃土萬里,人口眾多,接近3000萬的感覺。當然,俺沒有功夫逐一細數是否有3000萬,因為腳部隨着老道和清風明月走在崇山峻岭之間,也是有些辛苦的,當然更是快樂的。大約半個時辰,我們走進了一個村落,各種居民就圍了上來,好像是上古的感覺,從衣服和口音平哲上感覺,估計他們看俺也跟怪物一樣吧。

看到聚集的人群越來越多,沒有3000萬也有3000了,而且老道和清風明月也突然不見了,於是我趕緊問大家:

“大家豪,俺是職老,請問大家這是哪裡啊?”

“逃化緣”眾人喝彩道。

“桃花源?!!!WK”我差一點噴了。

“對,儂是那裡來的?”

“我來自北平,祖居那傻,剛退休”

人群立刻安靜了許多,許久才有一個小孩的聲音問:北平是那國的?俺來自秦國。

於是眾人又熱鬧了起來:

俺來自燕國,燕山啊

俺來自齊國,濟南啊

俺來自魯國,泰山啊

俺來自晉國,忘記啥城市了

俺來自楚國,老毛的故鄉啊

俺來自魏國

俺來自。。。。

 

我忽然明白了,大聲吼道:”大家都來自春秋戰國,卻都失去了自己的祖國,對不對?

但大家為什麼不從結界裡面出去啊?

 

”對!!!“眾人再次喝彩:”因為我們呆在桃花源太久了,碰到霧霾會灰飛煙滅的“

並再問:職老,你來自哪裡啊?

 

對啊,我來自哪裡?

其實我是知道答案的,在我與孫小芳在那傻結婚的時候我就知道了,因為她告訴我:你和我都來自火星,身上有一個紅色的標誌。我們的祖先叫做一掃,頭髮是紅色的。我們在地球上以前有個國家叫做巴國,共有3000萬零200人口,但因為饑荒,被活活餓死了3000萬,只剩下200多人散居在地球上了。

尋芳暗入桃花源

不知世間為何朝。

但得清風三萬頃

不做仙翁做農豪。

我在鳥焉胡同04號大宅的桃花源裡面遇到了來自春秋戰國的很多先人們,忘情的飲酒作詩,就再也沒有回到北平的08號老宅,但我的平行宇宙的身體仍然不自覺的無法控制的回到了鳥焉胡同的大街上,那裡布滿了灰色的霧霾。

我其實並不害怕霧霾,因為我從小就在各種霧霾裡面長大,比如我在鳥焉胡同尋找孫胖子也就是孫小芳她爹俺的老丈人的時候,俺的身邊頭頂耳朵眼鼻毛孔指甲蓋兒頭髮稍裡面就都是霧霾而且不只是灰色的,還是黃色的綠色的紫色的白色的藍色的紅色的,只不過那時俺還小,對霧霾的抵抗能力比較強,而且擁有堅定的消滅霧霾的決心,而且那時北平的街道樹蔭也很多,到處都是吊着綠蟲子的國槐和開着白花的洋槐,每到冬天霧霾的時候還有青松翠柏掩映着我們,於是我們就不怕霧霾了。

但今天的北平就不行了,雖然我的08號老宅裡面秀竹掩映,俺也買了4台NASA最常使用的TRUMP牌空氣潔淨機,分放在院子的4個角落,但沒有霧霾的結界卻無法真正有效的形成,所以我一致懷疑04號桃花源的結界有玄機,這也是我的平行宇宙的另外一個身體長期呆在桃花源裡面的一個原因:根據基因等效原則,如果平行宇宙的身體可以長期在一個比較清爽的結界裡面存活,俺的整體宇宙平行壽命就能大增。

這個想法雖然有點自私,但畢竟可以最後了解桃花源結界是如何形成非霧霾狀態的原因,於是我的另外一個平行宇宙的身體就再次回到了鳥焉胡同的04號大宅的門前,並在此亮出了無毛的手心,敲響了04號大宅的大門。

 

我的心想飛

像一個狐仙

小翠

心跳告訴我

你的體香依舊是500年前的元神

當我第3次敲開鳥焉胡同04號大宅的大門的時候,裡面的結界又發生了變化,這次出來的是4個金髮北歐瑞典的美男,從左到右,從南到北,他們的名字分別是:

羅基 (LOKI)索爾 (THOR) 海姆達 (HEIMDALL) 和阿斯加 (ASGARD)

其中站在最左邊的也就是東方大神的羅基一頭金紅的飄髮,很像今天瞪雞的川總。而且他們身後的結界上懸掛着一個大牌子,上面寫着俺小時候來鳥焉胡同之前所呆着的末莊,旗子下面站着俺小時候的最好的玩伴阿Q,但現在他已經是中年大叔的落魄的樣子了。

看到末莊這兩個大字,以及在旗下向俺揮手飛吻的小玩伴阿Q大叔,我完全忘記了眼前這四位北歐大神的出現,那叫一個格外的興奮,就邁步想要回家找阿Q玩的感覺,準備迅速的進到結界裡面去,但四位東南西北的北歐大神卻攔住了俺,要俺證件。

“嘛證件?”

“革命黨的證件”四位大神一起回答到,並用各自手中的兵器黑蛇/吉他/雨傘/寶劍擺了一個各自的POSE。

而俺一聽得到革命黨的大名,就有了那種回到了俺小時候來鳥焉胡同巡查之前呆過的末莊的感覺而且看着阿Q的親情就更充沛了,並且想和阿Q聊天的欲望簡直有點噴薄愈發了,好像和阿Q一起乘坐以前末莊裡面的北歐海盜船。記得就是那樣的船把大不安載給了當年阿Q的未莊,類似今天職老和阿Q所在的末莊, 而當年的風雲人物正是阿Q。

因為進不去着急,所以俺就着手讓阿Q過來,並和他握手然後隔着4位大神回憶起了當年在末莊的情景,因為有結界隔着和大神隔着,所以我們的談話其實是心靈感應那種:只感覺嘴皮子在動換,但卻沒有聲音。

據阿Q回憶,當年不到正午,也就是川總登基前的時辰,全村的人心就很動搖。船的使命,趙家本來是很秘密的,但茶坊酒肆里卻都說,革命黨要進城,舉人老爺到我們鄉下來逃難了。惟有鄒七嫂不以為然,說那不過是幾口破衣箱,舉人老爺想來寄存的,卻已被趙太爺回復轉去。其實舉人老爺和趙秀才素不相能,在理本不能有“共患難”的情誼,況且鄒七嫂又和趙家是鄰居,見聞較為切近,所以大概該是伊對的。我於是就感嘆到:還是阿Q你當年好啊,俺今天川總登基同時的職老的鳥焉胡同的虛擬末莊今天卻連鄒7嫂都沒有,只有白貓琪琪。

Q又對職老心靈感應到說:然而謠言很旺盛,說舉人老爺雖然似乎沒有親到,卻有一封長信,和趙家排了“轉折親”。而趙太爺肚裡一輪,覺得於他總不會有壞處,便將箱子留下了,現就塞在太太的床底下。至於革命黨,有的說是便在這一夜進了城,個個白盔白甲:穿着崇正皇帝的素。

職老瞪大了感應心靈的眼鏡:今天代表革命黨的西夫人穿的就是象徵自己勝利的白袍啊!

Q不信,搖着腦袋說:不可能。職老想:在阿Q的耳朵里,大約本來早聽到過革命黨這一句話,今年又親眼見過殺掉革命黨。但他有一種不知從那裡來的意見,以為革命黨便是造反,造反便是與他為難,所以一向是“深惡而痛絕之”的。殊不料這卻使百里聞名的舉人老爺有這樣怕,於是他未免也有些“神往”了,況且未莊的一群鳥男女的慌張的神情,也使阿Q更快意。

而這點職業革命家職老是斷然不能同意的。但阿Q卻說他自己當年開始喝酒,並大聲開始喊出來:

革命也好罷,”革這伙媽媽的命,太可惡!太可恨!……便是我,也要投降革命黨了。”  
  “造反了!造反了!”

  據阿Q心靈再次回憶當年未莊人都用了驚懼的眼光對他看。這一種可憐的眼光,這是阿Q從來沒有見過的,一見之下,又使他舒服得如六月里喝了雪水。他更加高興的走而且喊道:

  “好,……我要什麼就是什麼,我歡喜誰就是誰。

  得得,鏘鏘!

  悔不該,酒醉錯斬了鄭賢弟,

  悔不該,呀呀呀……

  得得,鏘鏘,得,鏘令鏘!

  我手執鋼鞭將你打……”

  趙府上的兩位男人和兩個真本家,也正站在大門口論革命。阿Q沒有見,昂了頭直唱過去。

  “得得,……”
    
“老Q,”趙太爺怯怯的迎着低聲的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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