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晴。全天同老黃和金龍活動。上午去宗教局見李局長。下午先去三醫院看病人，然後在陳主任辦公室。晚上看新聞聯播，有一不便寫出的鏡頭，讓我想起兩件亊。
上月初去西塘果園，王先生告訴我：有一新品種的梨子，叫“新世紀”，香，甜，脆，無渣，口感特別好。削皮後一個小時內不會變色。這種梨施的是人畜糞，不能施化肥。長得有姆指大時就包起來：裡面一層是紙，外面一層是塑料袋。產量很少，市場上沒有。每年要保證省委接待處200箱。每箱15斤，每斤5元錢。裝箱前要一個個檢查，大小和顏色都要一樣。當天摘，當天要送到火車站託運到北京，送中南海。記者來採訪時，新世紀梨不能見報……
11年前的春天，我同新華社的攝影記者yin去中南海見江辦的ga先生。在他辦公室聊天，至中午，三人在中南海北門的一湘菜館吃飯。店老闆見ga後，連忙招呼，微笑，點頭，但沒哈腰。席間，ga說：湖南的臘肉最好吃。每年春節，你們省委接待處要送臘肉來，接待處長說，這臘肉是選用鄉下的土豬，不吃飼料。醃肉時要用茅台酒……
餐畢，我去總台付款。老闆笑眯眯地說：凡中南海客人來本店用膳，都由省委接待處記賬……
什麼叫“進貢”和“笑納”？我查辭海，覺得其解釋未能與時俱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