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保方晴子學術造假之十三(終結篇):曲終人散,滿紙荒唐言
日本的“美女研究員”,“學術女神”,“日本居里夫人”——小保方晴子造假製作STAP細胞的鬧劇以轟轟烈烈開場,不到一年就落下了帷幕。日本理化學研究所12月19日宣布,自9月至11月的50天內,研究員小保方晴子做了48次驗證實驗,不僅使用了論文中提到的實驗方法,還藉助另一種名為三磷酸腺苷(ATP)的酸性物質試圖製作出STAP細胞,全都失敗了。在實驗中雖然偶爾也出現了像STAP細胞發出綠光的細胞,但通過詳細調查發現其並不具備萬能性。也沒有看到小保方自己所說的她所具有的特殊實驗“技巧”。4月開始,理化學研究所的驗證小組也單獨進行了1640次實驗,同樣未能製作出STAP細胞。驗證小組把小保方做出的細胞注入到1615個老鼠受精卵內,沒有任何顯示注入的細胞具有萬能性的跡象。驗證小組負責人說:“我們無法重現STAP現象。”他還說:“我們原計劃繼續試驗到明年3月,但是看到這樣的結果,我們決定終止實驗(判了STAP細胞的死刑)。”在問到這是否意味着STAP細胞不存在時,負責人表示他不能給出回答,“我能說的只是我們無法複製最初的結果。”小保方沒有申請延長驗證實驗,而是申請在12月21日辭職並獲得了批准(理研終於摔掉了這個大包袱)。
小保方發表了一份聲明替自己叫屈:“在這3個月中,我竭盡全力,決心無論如何都要得到充分的結果。作業是在遠超預想的限制下進行的(隨時隨地在監視器和其他人的監視下,做不得一點兒手腳),非常令人遺憾。在這樣的環境下,我一直是在幾乎達到極限的情況下努力的,現在太累了,對於只得到這個結果感到非常迷茫。”
理研委託外部專家組成的調查委員會26日宣布,小保方以前製作出的STAP細胞的基因排列的變異有99%以上與胚胎幹細胞(ES細胞)相同,很可能是混入的ES細胞,或者說只有摻入了ES細胞,才能對結果做出合理解釋。摻入如此之多的ES細胞,已經超出過失的範疇,不能排除是故意為之的嫌疑。小保方在接受調查時承認有混入ES細胞的可能性,不過並不是她本人混入的。由於其他有關人員也都否認混入了ES細胞,所以委員會難以判斷這是故意還是過失所為。
小保方在論文發表之前連個“小牛”都算不上,不應該有人出於嫉妒或者什麼往她的樣品里放ES細胞。而小保方自己所稱“成功了200次以上”的實驗都是她自己一個人做的,如果有人混入ES細胞,舍她無誰。如果真如小保方所說製作STAP細胞成功了200次以上,小保方就不會同意撤消論文了。當她同意撤消論文時,就已經證明她沒有底氣了。
日本《朝日新聞》12月27日公布其評選的2014年度日本十大科學新聞,小保方晴子論文造假名列榜首。日本媒體評出的2014年度日本十大新聞中,驗證實驗未能確認成功製作STAP細胞位列第六。小保方的名言“STAP細胞是真實存在的”也列入了2014年度日本流行語的候補名單。
小保方在理研的工作結束了。由於她的博士論文裡有大量抄襲,造假,早稻田大學已經取消了她的博士學位。海外媒體也把小保方博士(Dr.)改稱為小保方女士(Ms.)了。小保方在科研這條路上走到頭了。笹井芳樹白搭上了一條性命。
中國文化里有兩句警世格言:“出來混的總是要還的”,“騙得了一時騙不了一世”。做人如此,做事也如此,做科學研究更是如此,來不得半點的虛偽作假。朋友說過這麼一件事:美國一所有名大學的校長帶的一個女博士生在一個很難做的物理實驗中得到了一個很好的結果,寫的文章發在一個有名的物理雜誌上。女博士生憑藉這篇文章畢業,進了一家好公司。其後有幾個物理研究室給校長寫信,稱重複不出女博士生的結果。女博士又回到她畢業的大學重複該實驗,但也做不出相同的結果。女博士被指作假,校長因承擔失察責任而辭去校長之職。據說女博士後來在別的地方重複出了相同的結果,時過境遷,沒人關注了。
寫童話故事、科幻小說可以天馬行空,寫紀實文學就不能信馬由韁了,寫歷史事件更要尊重歷史,慎之又慎,是什麼樣就寫成什麼樣。王友琴在其所著《文革受難者》中論述北京師範大學附屬女子中學校長卞仲耘被毆致死事件時不顧真象,隨意堆砌,被別人指出其錯誤後則擺出一副無賴嘴臉進行狡辯。據說王友琴是中國社科院文學所的博士畢業生,她是拿出寫小說的功力來寫歷史事件了。文品、人品如此,也能得到博士學位,當應質疑中國博士審查制度。或許王友琴的博士論文中也充滿了弄虛作假的內容。在卞仲耘被毆致死事件中王友琴也是當事人之一。王友琴不遺餘力地調查這些文革中的事情,但成文時又不尊重歷史事實,令人起疑王友琴是否心虛,恐怕別人揭出真相,為保自身,採取先下手為強的手法把歷史根據自己的需要進行塗抹,把污水引到別人身上。
在商場、官場中混過的人都知道,不可告人的事只能口口相傳,日後可以矢口否認。當年柴玲就是在攝像機前說了讓學生留血但我要活命的話,以後再怎麼辯解也洗不白自己了。(柴玲的思維好像是有點兒問題,做為海外民運的領袖之一,每每做出和民運不合拍的行為。去年又撰文披露二十多年前她被強姦一事。一個被強姦的女性,或者當場抵死反抗,或者脫身後立即報警,或者忍氣吞聲,免得壞了自己的名聲。柴玲當時事後都沒有作為,二十多年後才想起來這事,滿大街嚷嚷:我被強姦了,我被強姦了。圍觀的人會想,這個人不是腦子進水就是一個二百五。)朱令鉈中毒事件中朱令的所有室友到現在都沒現身,既不指出兇手也不擇清自己,隨別人去猜想。年輕優秀的女孩子對在自己身邊比自己更優秀的女孩子的嫉妒心是相當強的!可以推斷即使沒動手的人也是同謀,所以不能、也不敢露面。但是沒有證言,沒有證據,對誰都不能指控。這就是當事人保持沉默的目的。在毆死卞仲耘校長現場的所有人大概都動了手,不動手不足以證明自己是革命的。所有曾在現場的人現在都噤聲,除了王友琴。王友琴自己怎麼想都沒關係,只要不錄音錄像,對別人怎麼說都沒關係,自己寫書,自說自話,別人也管不着。她誤算的是在她和別人的通信中暴露了心機,白紙黑字留下了證據,想抵賴都不行了。
希特勒的宣傳部長戈培爾說過一句名言:謊言說過一千遍就成為事實了。“學術女神”小保方最初可能因一次誤操作而看到了以前沒看到的現象,在周圍人的鼓譟下她將錯就錯地把這個結果拿出來了。後來說的次數太多了,連她自己也相信她做出了一個偉大的結果,所以她才會不遺餘力地去做驗證實驗,當然是什麼也做不出來。小保方和王友琴不一樣的地方是只有小保方一個人知道是否有STAP細胞,而在卞仲耘校長死亡現場除了王友琴之外還有其他人在場,由不得王友琴隨意塗改真實。其實王友琴大可做個縮頭烏龜,對任何質疑都不回應,待幾十年後了解真相的人都故去後,《文革受難者》一文就可以成為研究文革的經典著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