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好!這裡是KTV頻道,是國際考古學暨歷史語言學學會創會會長和終身高級研究員劉正教授學術演講第92講。我們今天想談的話題是:「獨立之精神、自由之思想」出自梁啓超——談陳寅恪對梁啓超思想的可恥剽竊。
那句著名的「獨立之思想、自由之精神「並非出自陳寅恪首創!只是因為他寫到了王國維紀念碑文中,從此這卷話就姓了「陳」!這句話,在解放前全部歷史時期陳寅恪從不敢自稱是自家產物。而一貫主張「獨立之思想、自由之精神」的陳寅恪自己卻非常霸道!非常的反對自己的弟子和友人具有「獨立之思想、自由之精神「!他對持有「獨立之思想、自由之精神」的陳垣則是寫信嘲諷,對持有「獨立之思想、自由之精神「的陳門弟子則是」從我之說即是我之弟子,否則即不是」!
相當多的人尊重和推崇陳寅恪,不是因為他有多大的學術成就,而是因為這兩句話:「獨立之精神、自由之思想」,現在早已經被認定為陳家私貨而不容侵犯了。其實,這是個重大的歷史誤會。
自由思想或思想自由是梁啓超先生在19世紀晚期、20時期初期的主要思想之一。他對思想界和知識界的啟蒙作用絕非陳寅恪所能比擬。而且在1927年6月2日王國維自殺之前,找不出陳寅恪論述自由思想或思想自由的任何文章!卻處處可見主張「自由之思想」的梁啓超。
1902年,梁啓超先生在《論自由》一文中首先就重伸:「不自由毋寧死!」接著,梁啓超講自由分成如下四個範疇:「一曰政治上之自由,二曰宗教上之自由,三曰民族上之自由,四曰生計上之自由。」在《新民說》,他明確闡明:「思想自由之門開,而新天地始出現矣!」
再看梁啓超先生對「獨立之精神」的論述。1899年,梁啓超先生在《清議報》上發文章闡述兩種不能獨立之人如下:「一曰望人之助者,二曰仰人之庇者。」他認為這兩類人屬於精神上的奴隸。並且他發出了「吾一語及此而不禁太息痛恨於我中國奴隸根性之人何其多也」的感嘆。他又進一步批評精神不獨立的國民為「習之成性,積數千年銘刻於腦筋而莫或以為怪,稍有倡異議者,不以為大逆不道,則以為喪心病狂也。」最後他痛罵說:「嗚呼!吾不知我中國此種畜根奴性,何時始能剗除之而化易之也?。。。此根性不破,雖有國不得謂之有人,雖有人不得謂之有國。」在此,梁啓超先生已經明白無誤地點出了獨立的人格和精神、自由思想和言論對於中國的重要性。這就牽扯到了一個重要問題:梁啓超先生的這一思想怎麼成了陳寅恪的專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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