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不比中國強。當年，蘇聯沒有文化部，卻又電影部，而中國成立了文化部，在文化部設立電影局，有些人就認為不對，那是教條主義的學習外國經驗。現在對日本也是一樣，不必一切照抄連錯誤也抄。中國這麼大，有文化部，教育部，科技部挺好。不過是不是也應當由統籌管理文化事業的機構呢？文革前是存在的。現在沒有了。我曾經建議教育部應當比其他部地位高一些，那以後一度有教委一說，後來取消了。我還是認為，教育的主管機關應當更高一些，有利於爭取經費，有利於有更大的發言權。蔣南翔曾經有個想法把教育部搞成高精尖工業部，我看這個想法很好。為此就必須給教育部更多的經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