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觀察”這個詞以後會定義的。大概的意思是這樣的。



“觀察”是在可以實現的條件下，物自體和觀察者的對耦（coupling），並且對耦時的現象進入觀察者的認知。比如楊過看天鵝這個例子。我們限定視覺是可實現的條件。當他和天鵝相遇時，天鵝給楊過產生的視覺影像是對耦所產生的現象，這個現象如果楊過視而不見則不能算觀察。如果這個視覺影像被楊過所認知，則我們說楊過觀察到了天鵝。如果E是楊過和小龍女的集合，假設後者沒有見過天鵝。則天鵝對於楊過是“有”的，但對於E來講不“存在”。但如果楊過把後者帶到湖邊，後者看到並認知天鵝，則天鵝對於E來說就是“存在”的。所以“存在”也是相對特定時間而講的。另外，如果E是楊過，小龍女和老頑童的集合，後者也看到天鵝，但不叫它天鵝，而叫它“大白鳥”。 天鵝對於E來講仍然是“存在”。因為觀察的定義不涉及語言。

但是如果E是楊過，小龍女和柯鎮惡三個人的集合，則天鵝是相對E永遠不存在的，因為後者沒有可實現觀察的條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