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子狸先生：對於那些“有知識的形式（外觀）”的句子，讀者應該採取的態度或許是：假設它就是知識，那將意味什麼？按照一般對於知識的理解，文學作品中那些有知識形式（外觀）的句子大多是明顯的謬誤，譬如顧城的名句“黑夜給了我黑色的眼睛”，按照常識，“給了我黑色的眼睛”的，自然不可能是“黑夜”，但似乎不應該說顧城此名句是“包裝完美的偽知識”。另外，通常的說法是：言外之意只可意會不可言傳，有這樣的說法，我以為是因為人們沒有深入思考“言外之意”的實質。本人的“談藝錄”系列都力圖根據對言外之意之實質的理解，去揭示那些作品（詩句）的言外之意的具體內容。多謝先生的質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