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漳江上的一介老掮客

前面提到，在方舟子的眼中，許志強極為重要；並且，許志強的重要性與他躲在陰溝里的隱蔽性密切相關。對此，合乎邏輯的解釋就是，許志強的價值就在於他為主子干的都是一些不可告人的勾當。問題是，它們都是些什麼勾當？

一、中醫販子

方舟子在2013年說他與“為書一生”相識於14年前，即1999年。【1】但實際上，方舟子與許志強相識，極可能是在1998年，即方舟子留學後首次回國探索如何跨國謀生（發音：xíng piàn）之際。這是方舟子在1998年12月6日，也就是那個臭名昭著的“漢林網上書城”開業的第二天，說的話：

“為漢林書城供書的，是在國內名頭很響的‘曉風書屋’，一家個體連鎖書店，總店設在漳州，分店則已開到了好幾個大城市。它是以銷售學術性、高品味的書為主的，它賣的許多書一般的書店都不賣。我這回回國，就從它那裡買了上千塊錢的書。這就是為什麼漢林書城首批上網的這些書都偏向學術性、高品味。”【2】

這是他在1999年6月說的話：

“所以，在去年八月間，一個在國內一家公司擔任經理的老朋友跟我聯繫，要求我幫助建一家面向海外客戶的網上中文書店時，我就很高興地答應了。九、十月份回國時，用了半個月的時間反覆協商，把整個書店（取名“漢林網上書店”）的規劃定了下來。”【3】

根據一個叫做“樂智強”的閩籍方粉的說法，“漢林網上書城”是“廈門新太信息產業有限公司”在1998年3月創建的。【4】確實，國內“漢林書城”的域名hly.com是在1998年5月17日註冊的；而海外的“漢林網上書城”域名hanlin.com是方舟子在1998年10月28日打着新語絲中華文化社的名號註冊的。【5】因此可以推測，當時給方舟子和“廈門新太”拉皮條的那個人，就是許志強；而他從中獲得的報酬，就是方舟子以曉風書屋為貨源——據說許志強當時與人合作的一項基本條款就是要求合作方“必須恪守不能從其他渠道進貨的原則”。【6】

打仗親兄弟，上陣父子兵

在2000年間，有一個名叫“樂智強”的人在新語絲上發表了兩篇吹捧方舟子不遺餘力的文章，他同時還在國內期刊上發表了至少兩篇炒作漢林書城不遺餘力的文章。【7】實際上，為了唱紅漢林書城，這個樂智強還曾試圖唱衰當當網和亞馬孫網。【8】而在廈門，確實有一個樂智強，他後來成為“民進廈門市委副秘書長兼宣調處處長”。【9】根據其所處地點、相貌及吹捧方舟子、炒作漢林書城時的力度來判斷，他與方舟子的關係肯定不同尋常。

方舟子第二次公開提到曉風書屋是在1999年年底。當時，有個叫“留香”的人問方舟子道：

“上次從漢林書城訂過一套《杜詩詳註》，收到後發現是從廈門寄出，而且地址就只隔我家一條街。我下個月回去，想帶些書來，不知我可不可以直接去他們那裡買？”【10】

這是方舟子的回答：

“你說的是中華書局的書吧？漢林主要是跟曉風書屋合作，從他們那裡拿書的。你如果回去，還不如直接從曉風書屋買。”【11】

“曉風書屋以買學術性圖書為主[，]是一連鎖店，總店在漳州，廈門分店在思明南路416-12號。漢林替他們建了一個網頁，鏈接在下面·曉風書屋”。【12】

簡言之，與許志強搭上關係，對方舟子在1998年年底“毅然”告別科學實驗室、將自己的全部身心都投入到虛擬空間，起了關鍵性甚至決定性的作用——他以為只要以新語絲為依託，靠那個“漢林網絡書城”就可以滿足自己那不大不小的發財欲望，至少是混個吃穿不愁。也就是因為如此，他為這門生意花費了大量的精力，根本就不在乎什麼“真科學”、“偽科學”這些勞什子，不僅以捆綁打包的方式向“新語絲之友”、“新語絲讀者”推薦“醫學保健”【13】、“中醫名著叢書”【14】、“明清中醫名著叢刊”【15】這些“偽科學”、“糟粕”，他還在首次“推薦圖書”時，特意把“中華房中術”吹捧為“不朽經典”：

“近年來中國古代房中術著作開禁，得以跟普通讀者見面。由民國藏書家葉德輝搜集的著名的《雙梅影暗叢書》現在得以影印出版，並且加以校點和詳細註解。該書共收有十七種房中術、青樓記等罕見古籍。荷蘭漢學家高羅佩的《秘戲圖考》以研究明代春宮畫冊為出發點，勾勒了自漢至明中國人的性生活情形，並附有作者搜集的歷代秘書十種。《中華性學觀止--中華性醫學珍籍集成》匯集了我國上自秦漢，下迄民國，旁及東瀛、朝鮮與美國的中醫性學典籍30余種。《玉房秘訣》概要地總結了中國幾千年來的性學精華，刪繁就簡，並配有大量古方和插圖。”【16】

事實是，早在1994年2月，方舟子就在自己任“本期編輯”的《新語絲》創刊號上刊登了不少“葷段子”，如“她張開鳳，你王里統”。【17】1997年，方舟子承認，自己小時候曾把《聖經》中的某些內容“當黃色讀物看”。【18】到了1998年，新語絲網站開通，方舟子馬上就在其“電子文庫”中開設“古典色情”專輯，與“魯迅專輯”並列。進入1999年之後，方舟子又迫不及待地在新語絲上開設“中華性學大觀”專欄，並且在新語絲的首頁顯著位置為其設置“一鍵通”。而方舟子在新語絲上開設“科學”專輯，是在2000年底；開設“中醫騙子”專輯，還要再等兩年。也就是說，“新語絲”（XYS）實際上是“性慾死”的諧音；而方舟子在開辦“漢林網上書城”之後，馬上就大打“中醫”、“保健”、“房中術”牌，完全就是順理成章地“隨心所欲”。可惜的是，方舟子如意算盤打錯了，他的“讀者”之中，並沒有多少他的同志；而到了2006年，因為慘遭舉報，“漢林網絡書城”被迫關門。【19】

新語絲實為“性慾死”

“新語絲”從起步時起就以挑起讀者的“性慾”當作招徠點擊的主要手段，所以在它的“電子文庫”、“電子圖庫”中，“性學”和“色情”占有相當的比重。最不要臉的是，2012年寒戰期間，因為財經網轉發了一張諷刺方舟子“質疑”——其實是“制疑”，即故意製造疑團——韓寒的漫畫，方舟子就裝出一副純情處子的模樣指責該漫畫是“淫穢漫畫”、財經網是“淫穢網站”。

二、中醫騙子

毫無疑問，方舟子當時兜售的這些中醫中藥書籍，全部都來自曉風書屋。之所以這麼說，是因為，如上所述，曉風書屋就是許志強的父親出資創辦的。而據許志強自己說，“我父親是中醫世家，我母親，太太，姐弟及多數親朋好友都篤信中醫”【20】、“我家裡人到現在幾乎都相信中醫，我在看新語絲的‘中醫批評’之前，也相信中醫吃中藥”【21】。所以說，販賣中醫書籍，與許志強大打“人文”牌沒有任何矛盾。

可笑的是，在把方舟子當成主子之後，許志強也隨着主子變成了一個“中醫黑”，唯一不同的是，其黑中醫的勁頭要遠遠超過他的主子，因為方舟子還會裝模作樣假惺惺地說什麼“廢醫驗藥”、“我從來沒有說過要取消中醫”【22】這類的話；而許志強的態度則要堅決得多，曾鄭重其事地轉發那個傻乎乎、髒兮兮、猥瑣瑣的方方（網名“龍哥-科學公園”）的這個帖子：

“中醫不是有糟粕，而是本身整體就是糟粕。中醫理論沒有一條是基於事實的，中藥目前也沒有一例具有真實的療效證據。中醫不需要存在和發展，因為中醫的世界觀和方法論是完全錯誤的，不可能有正確的結果。”【23】

不僅如此，許志強還認為方舟科邪教科學納粹理論家孫文俊（網名“太蔟”）——他著有《霸道的科學》一書，尚待出版【24】——的下面這個觀點“言之有理”：

“是否具有科學精神，對中醫的態度是個試金石。不旗幟鮮明反中醫的，基本不具備科學精神。”【25】

既然如此，許書販子是如何解釋其主子推薦、推銷、販賣中醫書籍的呢？實際上，在“寒戰”期間，著名方黑“易天”就曾發帖這樣質問方舟子：

“@李承鵬 道歉並捐出為地產公司做的廣告款，方舟子會向中醫道歉並捐出賣中醫書籍和保健品的錢麼？！”【26】

對於這樣的質問，“大假逗士”方舟子照例採用“一切造假者在事情敗露後的最後一招”——裝聾作啞——來應付；而許志強則挺身護主：

“中醫不是科學，是歷史文化，是文化就可以研究，可以出中醫書，更可以賣中醫書。”【27】

半年後，方舟子倒賣中醫書籍的歷史又被上海作家陳村翻了出來，罵他是“滿嘴謊言的狀元”。而許志強也再次自報奮勇，給主子“找轍”：

“中醫只是傳統文化，是文化就需要研究，研究當然需要圖書。為了批評中醫，估計老方沒少看中醫典籍。賣菜刀不等於賣兇器，萊刀可切菜亦可殺人，即使是賣中醫書又怎地？簡單邏輯都搞不明白！”【28】

也就是說，在許書販子看來，其主子賣中醫書籍是在弘揚中華文化，而其主子在借中醫謀利不成之後報復性瘋狂“廢醫”則是在弘揚科學。你見過這麼不要臉的無賴嗎？

實際上，按照方舟子的說法，信中醫吃中藥就會“被慢慢毒死”。【29】既然如此，張口“邏輯”、閉口“理性”的許志強怎麼就不曾想到他應該給世人解答一下這樣的問題：他的那些又是“中醫世家”、又是“篤信中醫”的“我家裡人”，究竟因為什麼至今還沒有被中醫中藥給滅門呀？事實是，中醫沒能幹成的事情，中醫黑立志要堅決完成——下面這個帖子，顯然是許志強看着自己老爸的臉寫下的：

“很多老中醫是在自欺欺人，因為看的病多了，甚至有的人被他無意中治好了，他便自以為是神醫，把自己給欺騙了，從此更相信自己的醫術，以為中醫真的有效。”【30】

事實是，儘管方舟子口口聲聲地要“廢醫驗藥”，但他卻把中醫從業人員統統稱為“中醫騙子”——這也是方舟子為新語絲黑中醫專輯所起的名字。【31】因此可以說，許志強是在“騙子世家”中出生長大的；並且，在方舟子於2006年大舉、全面黑中醫之前，他許志強就已經當了四十餘年的騙子或騙子幫凶了。問題是，他何時為自己以及家人的“行騙”歷史懺過悔、道過歉？實際上，許志強真的就是一個“中醫騙子”。看看他在不到五個月內說的這三段話：

“我周圍有不少朋友相信中醫，其中不乏有智商高的，經過辯論和看新語絲，有些人會轉變過來，有些人仍然執迷不悟。”【32】

“朋友中相信中醫的，辯論幾次，智商正常的慢慢明白，智商高的很快180度轉變，看過《批評中醫》的，基本成反中醫宣傳員”。【33】

“我家裡人到現在幾乎都相信中醫，我在看新語絲的‘中醫批評’之前，也相信中醫吃中藥，我無法說服家裡人改變觀念，就象我無法說服很多朋友一樣……。”【34】

請問許大邏輯：

第一，你到底成功地改變過多少人對中醫的態度？

第二，你到底根據什麼來判斷你的朋友或家人的智商？

第三，你主子的那本爛書，《批評中醫》，對他人到底有沒有說服力？

第四，既然你的家人全都是弱智，你憑什麼以為自己的智商卻很高？

最好笑的是，雖然方舟科邪教以黑中醫、販賣轉基因為宗旨，但和其主子方舟子一樣，在教徒之中有很多人不僅靠中醫吃飯，而且還想要借中醫發財。【35】而到了2013年7月，有人又發現，方舟子的金主、北京商人周衛東正在研究、開發中藥注射液。【36】在許志強的眼中，對其主子最最重要、最最有用的人有兩類：一類就是方舟子口中的“妓者”【37】，他們能夠為其主子製造名氣；另一類就是土豪劣紳，他們能夠為其主子製造財富。所以，許志強這樣給周衛東和他的主子洗地：

“方舟子對中醫的態度從來就是‘廢醫驗藥’，驗藥的過程當然涉及到各種科研經費和實驗數字及相關論文。這個問題我也不懂，請教 @神鵰俠侶之大俠楊過 @龍哥 @吳興川 @方玄昌 諸位。”【38】

“以前有方黑指責新語絲網上書店賣中醫書，姑且不說網上書店不是老方開的，批評中醫難道就不需要看中醫書嗎？賣中醫書和批評中醫有什麼毛關係？菜刀還可以砍人呢，難道賣菜刀的都不對？”【39】

為什麼許志強在遇到“不懂”的問題時，不是“請教”那個被他奉若神明的主子、而是要拜那些與他同屬一個級別的方粉為師呢？答曰：他那是心疼自己的主子、體貼自己的主子、不肯難為自己的主子。原來，方舟子當時正被廣東衛視的王牧笛和中國農大的朱毅追打，自顧不暇，哪裡還能顧得上自己的狗腿子。倒是許志強上面的帖子給他提了個醒，所以他順杆爬道：

“楊過的公司有一家是生物技術公司，主要是銷售生物技術實驗試劑和儀器，同時也承包動物藥理、毒理實驗。有些大學、研究所與其合作做中草藥的藥理、毒理實驗，屬於廢醫驗藥的科研工作。朱毅、方黑們說這是當中醫、賣中藥，不是無知就是故意造謠。”【40】

事實是，方舟子之所以提出“廢醫驗藥”這個口號，只有一個原因，那就是要從張功耀手中搶奪“中國頭號中醫黑”這杆大旗——因為方舟子當初忙於“販醫賣藥”，所以他被張功耀搶了先；因為張功耀主張“廢醫廢藥”，所以方舟子就提出“廢醫驗藥”與他別苗頭。【41】而實際上，方舟子所謂的“驗藥”，根本就不是要用什麼“實驗”、“試驗”這些“科學方法”，而是大玩文字遊戲：只要從一味藥材中查出其中含有“有毒成分”，則不論含量多少，不論它被如何炮製、如何配伍，所有使用這味藥材的中藥就全都被貼上“有毒”的標籤，它們也因此全都能夠把人“慢慢毒死”。【42】

後來發現的證據表明，周衛東的公司當時根本就不是在“驗藥”，而是在開發一種中藥注射液。【43】在方舟科邪教的“驗藥”黑名冊中，中藥注射液屬於不需要“驗”就註定要“廢”的“極毒藥”：方舟科邪教首席理論家孫文俊就認定它是害死他老母的“愚昧”【44】；而方舟子則斷言：“中藥完全不適合做成注射劑型，特別是不適合用於靜脈注射。”【45】動不動就要別人“看新語絲”的許志強，怎麼可能連這麼顯眼的事實都看不見？

好笑的是，方舟子上面那個為周衛東辯護的帖子，引來了一個叫“付強2010”的人的“質疑”：

“昨天開始，在新浪微博里此類謠言就不斷，還有人說：方舟子以前賣過中醫書，新語絲都打過廣告，有截圖。我讓它把截圖發過來，現在還沒消息。”【46】

這是方舟子的答覆：

“以前有個朋友開網絡書店，會定期發一些新書書目，我幫他們轉發，書目里有些是中醫古籍，如此而已。他們還不如說我反對中醫，家裡卻收藏了很多中醫書。”【47】

看到方舟子把他自己的漢林網絡書城說成是別人的財產了嗎？看到方舟子把自己辛辛苦苦編寫的《漢林網上書城推薦書目》、《漢林書城新書》、《漢林書訊》、《漢林書摘》全都慷慨地送給別人了嗎？事實是，十五年前，方舟子曾在《中國青年報》上擺出“漢林網上書城”主人的架勢抱怨國內的商業夥伴不重視他的勞動：

“漢林已向新語絲提供了大量的書摘，我也收集了不少書評，但漢林自己的網頁上卻不放這些書摘、書評，連我編好的《漢林書訊》、《漢林書摘》都不放，可以擴大網站影響的舉手之勞卻不做，未免太奇怪。”【48】

顯然，對所有這些內幕，許志強比任何人都清楚，但他卻泰然自得地聽任他的主子欺騙世人。所以說，許志強使用的中文詞彙，包括“好人”、“壞蛋”、“真實”、“虛假”，其定義完全是根據《方舟科邪教權威官方專用大辭典》。

許志強黑中醫不僅僅是跟在主子的屁股後面干，他還要獨立自主地干。2013年8月，許志強發了下面這個帖子：

“一個簡單的邏輯，如果中醫真的有效（非個案），全世界的病患都要用，為何只有華人用中醫？威爾鋼有效，放之四海皆靈。同樣道理，蘋果手機好用，全世界人民皆可用。”【49】

按照許書商的邏輯，我們豈不可以做類似的推理：方舟子如果真的像許志強所吹捧得那麼偉光正，則全世界人民都應該崇拜敬仰他，但為何只有方粉相信他的話，並且方粉數量還越來越少，趨近於零？

再看看許志強的這個帖子：

“有些病人被中醫好，絕大多數是自愈性和安慰劑起的作用，與所使用的中草藥沒有直接關係。到目前為止，還沒有一例中草藥可以通過三期臨床雙盲對照實驗。國人哪天能明白其中的邏輯關係，認識到中醫的無用，大抵就有救了。”【50】

顯然，許書商所說的“邏輯關係”如果真的存在的話，它充其量也不過就是“倒因為果”或“互為因果”，即根據“還沒有一例中草藥可以通過三期臨床雙盲對照實驗”推導出“絕大多數是自愈性和安慰劑起的作用”。而事實是，許書商的這個“邏輯”純粹是“強盜邏輯”，因為他既不告訴你到底有誰搞過“中草藥三期臨床雙盲對照實驗”，也不告訴你這樣的實驗到底進行了多少次，以及到底有哪些實驗確實證明了“絕大多數（中醫療效）是自愈性和安慰劑起的作用”、“與所使用的中草藥沒有直接關係”。

事實是，根據方舟科邪教御醫、武警總醫院病理科醫生紀小龍的說法，“有1/3 的病醫生無能為力，有1/3的病是病人自己好的，醫學只解決1/3 的病。”【51】也就是說，大致說來，疾病的自愈率只有30%左右。難道那些患有能夠自愈疾病的患者都跑去看中醫了？所以說，許書商的“邏輯”就是紅嘴白牙地撒謊造謠。

許書商在黑中醫時造出的最大謠言是這個：

“中醫，風水，算命，三者都有一個共同的特點，就是你分別找十個不同的中醫師，風水師，算命師，他們給你的答案，肯定都是各不相同。即使是李嘉誠找來十個風水師，也是如此。國人迄今乃然想不明白其中的道理和邏輯，實在可悲可嘆可笑又可憐！”【52】

到後來，這個謠言又演化成這樣：

“有老外做過號脈的實驗（類似雙盲），找十個中醫號同一個人的脈，得出十種不同結論，從此人家就不信了。很簡單的邏輯，為什麼信中醫的中國人永遠想不明白？”【53】

當時有個叫“神龍馭虎”的人問許書商：“有沒有中國人做過類似實驗？”這是許書商的回答：

“據我所知，江蘇醫科大學有做過類似的‘惡作劇’，當然是西醫的學生幹的好事。”【54】

也就是說，許書商自己就承認，他所舉出的例子根本就不是什麼科學實驗或什麼“類似雙盲”，而是“惡作劇”。好笑的是，許書商的臉蛋子當時還被其主子抽了一巴掌：

“上海中醫藥大學中醫四診信息綜合研究實驗室做過試驗發過論文的，讓16位資深中醫分別對同1位患者進行四診，沒有兩個中醫給出一樣的脈象。”【55】

而事實是，這一主一仆都是在撒謊造謠。這是那份論文給出的16位中醫對同一個病人的脈診結果：

“脈沉9 位，一致性56.2%；脈結7 位，一致性43.8%；脈弦7 位，一致性43.8%；脈細7 位，一致性43.8%；脈滑2 位，一致性12.5%；脈數1 位，一致性0.62%；脈無力3 位，一致性18.8%。”【56】

也就是說，除了“脈數”一項之外，其他六項指標，沒有一項如方舟子所說，“沒有兩個中醫給出一樣的脈象”。你看到底誰是“中醫騙子”？

實際上，根據紀小龍的說法，中國醫院門診的誤診率高達50%——即使是在做過B超、CT、化驗並且經過主治醫生、主任醫生的查訪和討論之後，誤診率仍舊高達30%。更奇的是，按照紀御醫，“英國和美國的誤診率比我們還高。一般的報道說英國是50％，美國是40％左右，就是因為他們更依賴設備。”【57】也就是說，與那些依靠昂貴的診斷設備的西醫相比，老中醫僅憑望、聞、問、切就能得出那麼高的“一致性”，恰恰證明中醫具有強大的生命力。不過，最能看出許書商無賴嘴臉的是，當有人指出“方粉把這編造的謊言作最後的救命稻草”之後，許書商的回答竟然是打哈哈：

“哈哈哈，很好，那麼您願意找十個您認為或公認的最歷害的老中醫來試一下嗎？”【58】

根據誰主張、誰舉證的“邏輯”，難道不是許書商應該以身試法，自己找十個“最歷害的老中醫來試一下”嗎？他為什麼要讓別人越俎代庖呢？答案非常簡單：他當時心裡明明知道自己是在撒謊造謠。實際上，許書商至今仍在使用他的強盜邏輯來黑中醫：

“晚清的中國人愚昧，比晚清更早的中國人會比較聰明嗎？ 對不起，不可能！人類是進化的動物，只會越來越聰明（看看你家或親友的小孩）。晚清的中國人愚昧，比晚清更早的中國人只能更愚昧，邏輯其實很簡單[偷笑]那麼，問題就來了，我們為什麼要相信甚是膜拜比我們笨的人所寫的東西或者醫療方法？”【59】

事實是，許書商不僅僅認為“晚清的中國人愚昧”，他——以及所有的方舟科邪教徒——還認為當今的中國人，包括“中國政府”，更愚昧；否則的話，中國就不再需要這幫以“治愚”、“啟蒙”為己任的科學納粹的存在了。恰恰是因為堅信現今的中國人更愚昧——“一不愛思考，容易上當；二喜歡人云亦云，三人成虎”【60】、“缺乏邏輯思維和沒有科學常識”【61】——，所以許書商才會杞人憂天道：“實現民主了，怎麼辦？”【62】這樣一來，許書商的“很簡單”的“邏輯”就變得“很複雜”了：既然今人都這麼愚昧，而按照許書商的進化論，我們的先人肯定比我們更愚昧，那我們幹嘛還要讀書？既然我們不需要讀書，你許書販子“為書一生”圖的是啥呀？騙人嗎？謀財害命嗎？

三、轉基因控

其實，方舟科邪教最最邪惡之處就是他們一手黑中醫，一手挺轉基因，因為他們在幹這兩件事情之時，使用的是兩套截然不同的理論和邏輯：對於中藥，儘管沒有任何證據證明它們全部“有毒”、“無效”——恰恰相反，千百年的歷史已經證明它們確實無毒、有效——，但方舟科邪教徒們也非要它們通過“雙盲試驗”來逐一檢驗；而對於轉基因食品，儘管沒有任何證據證明它們確實“安全”、“無毒”，但方舟科邪教徒們卻堅決反對對它們進行任何科學實驗，不要說雙盲試驗，連單盲、非盲試驗也一概反對。在這個世界上，還有什麼比明目張胆地使用雙重標準更邪惡的事情嗎？如果再考慮到人們只是偶爾服用中藥，但卻必須每天攝取主食，則方舟科邪教的邪惡就更加昭彰了。更讓人瞠目結舌的是，對於方舟科邪教的自相矛盾，許大邏輯早就看得一清二楚，所以他才會說這樣的話：

“如果用@崔永元 先生質疑轉基因的態度來質疑中草藥，那麼中醫就有救了”。【63】

顯然，許志強明白，假如他和自己的主子方舟子用質疑中醫藥的態度來質疑轉基因，他們就只剩下自打嘴巴了。

事實是，許志強本人就是一個轉基因販子。2011年11月8日，新浪微博認證為“《貨幣戰爭》作者”的“宋鴻兵”發了下面這個帖子：

“昨天就不斷有博友提醒我，如果再說中國農業食品、轉基因或美國孟山都公司的事情，有一個叫方舟子的人一定會跳出來，我當時還不信。結果今天方舟子果然開始破口大罵。看來誰為美國利益集團效力，博友們早就心知肚明！”【64】

這是怎麼回事呢？原來，就在兩天前，方舟子或者方家親兵在新浪微博註冊了“中國燈謎”賬號，而它的第一個帖子就是影射謾罵宋鴻兵：

“及時雨偏逢鳥丘八（經濟學界知名發言人一）”【65】

這個帖子在發出之後63小時之內無人問津，於是方舟子不得不親自出馬揭開謎底：

“宋鴻兵抄抄販販陰謀論就成了經濟學界知名發言人？”【66】

這就是宋鴻兵發了上面那個帖子的背景。好笑的是，宋鴻兵在新浪微博的粉絲至今也不過二百多萬，而在九年前，他的粉絲數量大概只有方舟子的一個零頭；但是，宋的帖子卻比方舟子的帖子火得多：它被評論了七百多次，轉發了上千次。可是，在那些評論者和轉發者當中，不僅沒有方舟子的身影，連方舟科邪教徒的身影都看不到——除了許志強。這是他的評論：

“謎面：及時雨偏逢鳥丘八（經濟學界知名發言人一），謎底：宋鴻兵。絕妙好謎，想當年老方也是玩過燈謎的。宋先生千萬別再引火燒身，自己有沒有‘抄抄販販’，心知肚明，讀者也不傻，老方這麼說，是客氣了，以後寫書，謹慎則是。”【67】

顯然，許志強當時極可能知道方舟子與“中國燈謎”之間不可告人的秘密，所以他才會把這個邪惡勾當拿出來威脅反對轉基因的人士。確實，到了2012年2月，因為方舟子的醜聞大爆發，方舟子又玩起了猜燈謎的遊戲。於是，人人網上有人作了一篇考證文章，題為《【原創：大爆料】方舟子微博建馬甲自問自答，報私仇惡意攻擊前仇敵——方舟子，你還要不要臉！！！！》。而當這篇文章被以《論方舟子為什麼要猜燈謎》為題傳到新浪微博之後【68】，其論證馬上得到眾網人的認同。顯然是這個緣故，許志強突然間開始裝瘋賣傻了：

“分析得相當精彩，發現方舟子有別才，這些燈謎多數即時應景，無處可抄，制謎猜謎功力相當了得，令國內謎家汗顏，建議央視明年元宵晚會，請方先生制謎懸猜。”【69】

“這些燈謎信手拈來，妙趣橫生，既緊扣當下熱議話題，謎底謎面又渾然天成，決非泛泛之輩所為，質疑方舟子有這等功夫”。【70】

除了利令智昏之外，對許志強的乖張行為還可能有其他解釋嗎？

兩根惡棍三條腿

雖然無才無德不學無術，但方舟子卻曾對邪惡事業做出過一大突出貢獻，那就是利用猜燈謎來做惡。對方舟子來說，猜燈謎有三大好處：第一就是用它來影射攻擊自己的敵人；第二就是向徒眾炫耀自己的“智商”和“才學”；第三就是在自己的醜惡歷史被揭時，利用它來當作與外界屏蔽的綠壩。上圖顯示方舟子的小號“中國燈謎”在2011年11月6日凌晨發出自己的第一條燈謎；該燈謎在發出後63小時才有人首次回復並給出謎底，而這個人就是方舟子。方舟子的“謎底”只有一個功能，那就是攻擊反對轉基因食品的宋鴻兵。宋鴻兵馬上對方舟子的攻擊做出了反應，而許志強則是方粉之中唯一一個敢於拿出主子的肇事帖來反擊、威脅宋鴻兵之人。雖然有人當時就懷疑方舟子與“中國燈謎”的關係，但這個問題成為世人關注的焦點卻是在三個月後：因為“方舟子襲師案”在新浪微博大爆發，方舟子於是假裝自己忙於猜燈謎而對所有的質疑都看不見、聽不着，更不用說自證清白了。但方舟子的裝瘋賣傻更加引起世人對他與“中國燈謎”合穿一條褲子的猜測。例如，新浪微博認證用戶“66老師”就發帖子說：“怎麼感覺這中國燈謎是方舟子自己的馬甲？方老師能證明下它不是麼？？”【71】同樣，韓寒好友汪佳敏（網名“馬日拉”、“馬銳拉”）也發帖子說：“有網友爆料，方舟子昨天在微博刷 @中國燈謎 這個沒有頭像的微博賬號，針對方的‘敵人’用諷刺調侃暗示等手段猜燈謎。這個賬號在之前幾乎沒有關注，但詭異的是，這個不起眼的賬號發布的第一條微博第一個轉發就是 @方舟子 本人。我們不禁懷疑這就是方舟子自己的一個馬甲，單口相聲一問一答太歡樂了吧？”【72】更為詭異的是，恰如很多人所預料的那樣，方舟子的那條跟帖馬上就在“中國燈謎”的那個首發帖子下面消失了；而這也恰恰證明，“中國燈謎”就是方舟子的馬甲。儘管馬甲被揭，但沒羞沒臊的方舟子仍舊若無其事地繼續與“中國燈謎”合演雙簧戲，直到2017年。

四、野雞老鴇

“曉風書屋”這四個字第一次出現在新語絲的客廳（即有“新到資料”之稱的“新到資料”）中，是在2001年11月2日。在那之前一天，方舟子老家的報紙《海峽都市報》發表了一篇“方舟子訪談錄”，其中有這樣一句話：

“10月30日，在曉風書屋總經理許先生的幫助下，記者有幸採訪到了從美國回雲霄探親的方舟子先生。”【73】

該文第二天就變成了方舟子的“新盜資料”。毫無疑問，那篇“訪談錄”里充滿了對方舟子的阿諛之詞以及方舟子本人編造的種種謊言。例如，該文第一段是所謂的“方舟子檔案”，共三百餘字、九句話。其第二句話是：方舟子“以福建省語文單科第一名的成績考入中國科大生物系”。稍有常識的人都知道，任何一所大學都不可能因為某個考生考了個“語文單科第一名”而將之錄取到生物系。而方舟子之所以要編造這個謊言，就是要得瑟他為自己編織的那個“語文狀元”桂冠——他實際上是“中國歷史上最著名的偽狀元”。【74】再如，該文第五句話是：方舟子“1994年創辦世界上第一份中文網絡文學刊物《新語絲》”。這是方舟子撒了一輩子的謊，因為《新語絲》既不是方舟子一個人創辦的，也不是什麼“世界上第一份中文網絡文學刊物”——實際上，因為遭到舉報，騰訊微博在2013年12月11日特意從方舟子認證信息中的“創辦世界上第一份中文網絡文學刊物《新語絲》”那句話中刪去了“世界上第一份”這六個字。【75】最好笑的是，該“檔案”竟然吹噓說“從初中起方舟子就開始讀《魯迅全集》”。實際上，方舟子自己也只敢說他“在初一那年從家庭藏書中翻出了一套……《魯迅選集》”。【76】不過，該“檔案”中含假量最高的一句話就是其第七句：“曾在海內外報刊上發表詩歌、散文、隨筆、評論、文史論文、科學論文等數百篇。”事實是，即使把方舟子在中科大編輯的《荒原》也算作是“海內外報刊”之一，他當時公開發表的文字也不可能有“數百篇”之多，除非他把自己的那些網絡帖子也計算在內。總而言之，由“曉風書屋總經理許先生”拉皮條而完成的那次“訪談”，唯一目的就是為方舟子肆意造假張目。

事實是，許志強在暗中給方舟子拉來的“採訪”不計其數。根據新語絲，《廈門日報》在2006年7月14日發表了一篇署名“南宋”的文章，其中有這樣的話：

“第一次與方舟子見面是在5年前，那時他主持的‘新語絲’網站據說動靜鬧得挺大的。遺憾的是我那時對書本非常狂熱，不捨得把時間浪費在網絡上，對方舟子和‘新語絲’幾乎一無所知，只是在曉風書屋老闆許志強的強力推薦下，才看了幾篇關於‘新語絲’的介紹文章，然後完成了對方舟子的採訪。”【77】

而在2001年12月30日，新語絲確實發表了一篇署名“北宋、陳心華”的文章，題為《網上打假：虛擬世界的真實聲音 ——與方舟子聊天》，據說發表在當年11月4日的《廈門晚報》上。【78】而那個“北宋”很可能就是“南宋”，即前面提到的那個宋智明，他自稱與許志強是“朋友”，對曉風書屋更是一往情深。【79】

實際上，在2001年11月1日，新語絲還發表了一篇署名“午馬”的文章，題為《學術反腐未有窮期——方舟子訪談錄》，而那次“訪談”地點居然是“湖裡文化娛樂中心漢林網上書城辦公室”——據方舟子說，該文發表在2001年10月26日的《廈門日報》上。【80】顯然，那次“訪談”的幕後皮條客還是許志強。

2003年2月14日，《廈門晚報》的一篇文章是這樣開頭的：

“日前，方舟子躲開了媒體的追蹤，悄然回廈門休假。在朋友的幫忙下，本報記者見到了這位反學術腐敗的年輕勇士，並對其做了簡短的專訪。”【81】

眾所周知，方舟子的老家是福建省雲霄縣，它距離廈門將近150公里。那麼，方舟子幹嘛要去廈門“休假”，並且還要“悄然”？能猜出那個“朋友”是誰嗎？

四年後，《廈門晚報》又用一個整版的篇幅推銷方舟子的爛書《科學成就健康》，這是該版編者按語的第一句話：

“春節前兩天，曉風書屋的老闆許志強邀幾位廈門媒體人與方舟子見面，才第一次見到這位傳奇人物。瘦而高，思路敏捷，言語之間相當理性、溫和，還很善於傾聽，不像他的文章那樣咄咄逼人。他是回雲霄老家過年路過廈門的。新華出版社剛剛出了他的一本新書《科學成就健康》，那晚的話題主要圍繞保健品和中醫。”【82】

實際上，因為當時已經紅得發紫，方舟子在2006年就開始開始對老家的媒體端起了二八架子。2006年5月2日，新語絲新到資料的頭條就是《廈門日報採訪方舟子：“新語絲”不是我一個人的舞台》，其中有這樣一段話：

“4月29日，方舟子在回家鄉漳州雲霄省親的途中，應曉風書屋的邀請做客廈門，並接受本報記者的獨家專訪，方舟子說：‘我接受過很多媒體的專訪，但現在一般不接受真人面對面採訪，這次是破例。’”【83】

我曾說過這樣的話：中國的媒體有個“婊子秉性”： “你越是拿她不當東西，她越是拿你當東西”；“中國的某些媒體與方舟子的關係，頗像是婊子和嫖客：嫖客越是惡毒兇狠，婊子越是服服帖帖，恭恭順順。究其心理，大概是：這麼橫的客，能沒有來頭嗎？”【84】顯然是出於這個秉性，進入2007年之後，方舟子成了《廈門日報》上的熱門人物：2月9日，《廈門日報》發表對方舟子的“專訪”，題為《他揭露學術界新聞界近百例造假事件》【85】；2月28日，《廈門日報》用一個整版推銷方舟子，題為《方舟子：我的身上，有魯迅的影子》【86】；3月4日，《廈門日報》下屬的《廈門晚報》再用一個整版來推銷方舟子的爛書。【82】到了2008年3月20日，《廈門日報》又發表了一篇“專訪”，開篇第一句話就把方舟子定性為“名震學界的學術打假英雄”。【87】誰都知道，在當時的中國，如果沒有幕後的運作，一份“副省級”的“黨報”根本就不可能用這麼大的力度來炒作一個不三不四、來路不明、在過去二十多年間一直以“無業游民”自詡【88】的跨國盲流+流氓，而我們可以肯定地說，當時參與幕後運作最賣力那個人，甚至可能是唯一的人，就有許志強。

總而言之，現有資料表明，許志強從2001年起就給方舟子拉皮條，一直拉到2014年才被李佳佳釣了出來。好笑的是，“寒戰”期間，因為杜磊說了句“方舟子……的朋友應該沒有那種‘公關’能力的”，一直視杜磊若神明的許志強馬上駁斥道：

“錯，他的某些朋友當然有那種‘公關’能力，只是不屑使用罷了。君子坦蕩蕩也。”【89】

顯然，許志強是在說他自己。他當然不會承認，或者根本就沒能意識到，自己這個“坦蕩蕩”的“君子”，與那個專門撮合姦夫淫婦的馬泊六並沒有什麼不同。看看這個許泊六是怎麼美化自己的主子的：

“在官府忌憚、不敢得罪（不允許媒體批評）輪子功的時候，方舟子就從科普的角度在新語絲痛批輪子功（事實也證明該功的荒謬與洗腦功能），從此與輪子功結下深仇大恨，也因此讓官府對方舟子很不爽（當時方的表現，就是和官府高官對着幹，唱反調），新語絲也因此被封至今。很多公知故意利用時間差，歪曲事實……”。【90】

事實是，網絡混子方舟子從網上撈到的第一桶金就是與黨棍、政客何祚庥裡應外合“痛批輪子功” ，而何祚庥當時的後台老板就是他的連襟、中央政法委書記羅干——這也是他後來動不動就指認誰誰是“輪子”的根本原因，因為他的起家之本就是倚仗“官府高官”大搞政治迫害。由於方舟子一直就以給某些高官政客當膝下走狗自任，所以他命中注定要與某些“高官對着幹，唱反調”，亦即他的“成功”之路只有一條，那就是當走狗為主子“咬人”。【91】至於許志強一再兜售的“新語絲也因此被封至今”、“（新語絲）被政府封鎖”【92】，則既是一個謊言，又是一場苦肉計，因為新語絲一直通過鏡像、郵件等方式在國內暢通無阻——否則的話，許志強為什麼要日復一日年復一年地反覆要求別人“上新語絲吧”【93】、“希望大家認真看新語絲網站”【94】、“請認真看完全部新語絲”【95】、“去看看新語絲吧”【96】、“請認真閱新語絲”【97】、“你一定要看新語絲”【98】、“認真去看新語絲”【99】、“去看新語絲”【100】、“請大家看‘新語絲’，拒看《南方周末》”【101】、“去新語絲看看吧”【102】、“動員知識界人士去看看新語絲”【103】？他是在給邪教教友畫梅止渴、畫餅充飢嗎？

總而言之，許志強與方舟子的關係，經濟是基礎，政治是目的，真假、美醜、善惡對於他們來說，只有當幌子的功能，除此之外，連一分錢都不值。

許志強爆炒方舟子

從2007年2月底到3月初，中共廈門市黨報《廈門日報》及其下屬子報《廈門晚報》在一周之內用了兩個整版的篇幅“免費”幫助方舟子推銷其濫書《科學成就健康》。據《廈門晚報》的編者在其按語中透露，在幕後牽頭操作此事之人就是曉風書屋的大老闆許志強。

五、哭窮大屍

從本質上來說，方舟子就是一個名利之徒；只不過是，在結婚生女之前，他孑然一身，無牽無掛，所以他最初的“人生設計”藍圖就是四個字：“名至實歸”——有了名，則金錢美女會自動找上門來，推都推不走、踢都踢不開。本來，對於多數人來說，這個“人設”確實不錯，因為很多名人就是這麼走過來的。可惜的是，這條康莊大道對方舟子來說卻是一條死胡同，其原因也非常簡單，那就是他用來攀登“名人”階梯的兩條腿先天無法兼容。說得在明白一點兒就是，方舟子用來造假的左腿把他用來打假的右腿蹩得豈止是舉步維艱，簡直就是寸步難行。也就是說，方舟子辛辛苦苦賺來的“名氣”，不僅無法兌換成“鈔票”，他連“美女”都撈不到，所以他只能從“組織”上“分配”給他的那幾朵落日黃花中挑選一朵長瘤的菊花。而這恰恰就是連“文科傻妞”都算不上的許志強能夠成為方舟子的心腹爪牙的關鍵所在，因為他的主要功能就是給主子摟錢。

事實是，早在2006年，那個讓方舟子寄予無限厚望的“漢林網上書城”在慘澹經營了七年之後，就關門倒閉了。與此同時，養家糊口、撫養“寶寶”的重擔卻即將落在方舟子的肩上。所以，在2006年6月1日，方舟子與他的貼身“免費律師”彭劍正式籌建了一個所謂的“打假基金”。而在當時，武漢市江漢區法院尚未就肖傳國訴方舟子名譽侵權案做出判決。也就是說，方舟子後來所說的自己建立“打假基金”的緣由是武漢法院“要我賠三萬，還有什麼訴訟費用什麼的”【104】，完全是一派謊言，就像他四年後說“安保資金”是因為羊角錘擊案而建立也是一派謊言一樣。換句話說就是，“方舟子基金”從一開始就是騙錢機器。

原罪

早在2006年6月1日，方舟子的貼身律師彭劍就註冊了兩個以“抗假”（anti-fraud）為名的網站域名，同時在中國信息產業部備案。而事實是，那兩個域名至今沒有建成相關網站，所以它們當時的備案鏈接指向方舟子一手控制的新語絲。不僅如此，根據方、彭二人當時提供的信息，那兩個域名背後的實體是一個叫做“強義商務調查事務所”的機構。2006年8月26日，方、彭二人又為域名“打假基金”（dajiajijin.com）申請了備案號，而那兩個域名當時根本就不存在。2006年9月14日，方舟子打着彭劍的旗號在美國購買了dajiajijin.org域名，彭劍當天就為它在中國申請了備案號，它後來也被方舟子一夥當作“方氏海內斂財吸金會”，即“科技打假資金”，的網址。目前，在工信部的網站，域名anti-fraud.cn的狀態為“未備案”，因此證明方、彭二人當初確實是意在欺騙中國政府。（圖片來源：【105】。）

問題是，許志強當初是否參與了方氏騙錢基金會的謀劃甚至組建？雖然我們目前沒有確切的證據對這個問題給出明確的答案，但是，考慮到許志強是方舟子最早的商業夥伴；方舟子建立黑基金與關閉“漢林網上書城”有着前後、因果關係；許志強“因為老方”在新浪微博開設賬戶的使命之一就是充當方舟子的錢耙子；並且，許志強還是最後出面給那個黑基金擦屁股之人，則他的嫌疑可能永遠都洗不清。如上所述，進入2006年以後，方粉許志強的皮條客功能已經不再重要，但給主子摟錢卻是當務之急，所以，許志強很可能就是那個“強義”的幕後大老闆。

不言而喻，通過募捐的方式來為主子摟錢，其首要前提就是製造“主子清貧”的輿論。而這方面的開山之作，就是方舟子的老婆劉菊花借着報告老公被錘擊的機會哭訴老公“兩袖清風”。在那之後，“哭窮”這個任務就被許志強承包了過來。這是許志強在羊角錘擊案過去一個月之後發的帖子：

“什麼叫知識分子？前面再加兩字—公共，方舟子是也！有知識，獨立，不依附黨國，不屬於某個小圈子，正直勇敢，清貧而不窮。”106】

一年後，許志強再次為主子哭窮：

“我所了解的方舟子依舊清貧書生一個，不黨不群，不依附權貴；而你所了解局部的於先生賀先生，一方領着體制內的高薪，一方面又有講課費收入，在為民請命吶喊的同時，過着滋潤的日子。”【107】

寒戰爆發前夕，因為羅永浩質問方舟子“你那點兒可憐的稿費養個屁家？”【108】許志強馬上藉機給主子哭窮：

“不過認識了幾個有錢人，忽悠點風投，就開始看不起清貧文人，要是哪天真發達了，會怎麼樣？”【109】

幾周后，因為韓寒要控告方舟子，許志強再次藉機為主子哭窮：

“打官司方舟子勝算並不大，一，國內司法黑暗（肖傳國案，西翻案）；二，韓家軍有四千萬及各種關係資源；三，方舟子清貧書生；四，方舟子光明磊落，不屑於使用非正常手段。”【110】

除了哭窮之外，許志強為主子摟錢的另一個招術就是這樣的理論：他主子為了阻止中國人民的道德水準的淪喪，放棄了許多發大財的機會，所以中國人民誰都欠他主子幾百幾千甚至幾萬塊錢——看看這個帖子：

“方舟子真的愛財，以他所揭露的對象，換做其他人，不知可以撈到多少封口費，何勞去買字為生或做什麼兼職？做媒體的朋友應該都了解，涉及到巨大商業利益的負面報道，可以拿到多少好處？方舟子的可敬可信之處，在於他不結私營黨，不會被收買！”【111】

許志強的這類帖子，既可以視為給主子歌功頌德，也可以理解為替主子“招商引資”，告訴那些不幸被他的主子碰了瓷的人：不要和俺主子死磕硬斗，試試破財消災這個門路。而一旦有誰真的採納了許志強的建議，那他的主子就勝券在握了：交易成功，他主子淨賺；交易失敗，證明他主子打假打對了，否則對方幹嘛行賄——他的這個邏輯，在達芬奇家具案時暴露得最充分：當時傳出達芬奇花了四百萬元人民幣找公關公司，而許志強的評論是：

“身正不怕影子歪，如果自己沒有問題，為什麼要花四百萬做公關？？”【112】

顯然，在中國商場摸爬滾打了半輩子的許志強當時是在冒充外賓。

到了2012年3月，因為羅永浩公開舉報方舟子的黑基金涉嫌逃稅和詐騙，許志強藉機這樣給主子哭窮：

“短信答友：花錢雇大巴車拉記者去舉報這種行徑都能幹？老方清貧到被他嘲笑靠老婆養，他不是不知道，老方嫉惡如仇，打假無數，對社會貢獻之大，他不可不知道（還捐款呢），僅因老方一句調侃（深層次原因是他小人得志）就要置老方於死地，還有什麼他不敢做的呢？”【113】

事實是，就在那之前兩個多月，許志強曾對其主子舉報羅永浩“非法辦學”、“逃稅”舉雙手贊成、跺雙腳支持。不僅如此，他還曾因為羅永浩嘲笑方舟子“清貧”而這樣挑撥離間，同時為主子炫富：

“羅粉裡面更多的是這種靠可憐的稿費在北京謀生（老方比他們好多了，在美國有專利收入，在大陸和台灣出版了十幾本書，每年都能再版，光版稅收入估計就還少），老羅今天可以嘲笑老方收入少，明天就有可能輕薄他的朋友和粉絲，誰叫他們窮得買不起房娶不起媳婦？[哈哈]本性暴露，真是狗眼看人低啊！”【114】

也就是說，在許志強的嘴裡，他的主子既可以是一個一貧如洗的窮光蛋，也可以是一個悠哉游哉的有錢人。至於他什麼時候是窮光蛋，什麼時候是有錢人，則全憑許志強相機行事：在忽悠教徒捐款時，他主子“清貧”；在為其不明財產辯護時，他主子“好多了”。你說許志強的嘴，像是個什麼器官？

事實是，方舟子的那個“專利收入”不僅是一個笑話，而且還是一個騙局。首先，那個專利的專利權從來就沒有售出，所以，它只能產生一點兒可憐的“許可費”（licensing fees），並且還是不固定的進項；其次，那個專利的所有權根本就不屬於方舟子，而是屬於他就業的那個“邵克生物學研究所”（Salk Institute for Biological Studies）；第三，那個專利共有四個發明人，方舟子排名在末尾，所以，即使那個專利真的找到了買家，方舟子能夠拿到的報酬也微乎其微。也就是因為如此，方舟子當初曾試圖在中國盜賣那個專利，並因此收到了美國律師的警告函；而他之所以在2000年搖身一變變成了個“打假鬥士”，最主要的原因，甚至可以說是唯一原因，就是他對“基因皇后”在中國混得風生水起而妒火中燒。【115】

2010年9月21日，中國警方在上海將肖傳國逮捕。消息傳來，方舟科邪教全教上下喜大普奔，涕泗飛濺；而許志強則不失時機地發了這樣一個帖子：

“方先生可以說是中國的良心（不是這樣表述是否準確？），他總是以一已的力量來揭露騙局（他有無數支持他的同道），讓百姓和政府避免損失，但他總是不斷的受到攻擊，即使被人暗算肉體遭襲擊時，還有人味着良心來誣衊他。”【116】

顯然，這個帖子不僅是對劉菊花那個著名的報喪帖的改寫，它還與劉菊花的原帖出於相同的動機和目的，那就是告訴世界：所有的中國人都欠方舟子的，因此你們應該給他捐款——這是劉菊花的那個報喪帖：

“方舟子兩袖清風，鐵骨錚錚，為民除害，無怨無悔，更無所畏懼。期待北京警方早日緝拿兇手，更期待中國社會不再需要方舟子以一己之力抗拒群魔的那一天。”【117】

六、吮癰舐痔

據許志強自己說，他之所以要在新浪微博開博，就是“因為老方”。【118】而他的那個“為”字，有兩層含義：一是“為老方”謀利益，二是“為老方”當打手。眾所周知，方舟子的利益，無非名、利二字；所以，許志強披着“為書一生”的馬甲發的帖子，只有兩類：一類是千方百計地給主子當錢耙子，另一類就是給主子溜溝子、舔菊花——也就是所謂的“吮癰舐痔”。這是許志強登陸新浪微博之後發的第二個帖子：

“方舟子打唐駿幫助了什麼人？一，讓虛榮做假的人趕緊修改簡歷，把買來的文憑藏起來不再示人，避免以後被發現出醜；二，那些正在買即將要買野雞文憑的部分同志懸崖勒馬，避免上當受騙；三，讓欺世盜名者有所收斂。老方功德無量。”【119】

如果把這個帖子中的“方舟子”置換成“方黑”，把“唐駿”置換成“方舟子”，這個帖子在今天看來就不再是一個笑話了。實際上，早在許志強之前一年多，我就已經明確地指出了“方黑打方舟子”——即“研究方學”——的意義所在：

“對於一個國家來說，它能夠容忍什麼樣的人橫行霸道，它就是一個什麼樣的國家。對於一個民族來說，它能夠讓什麼樣的人揚名立萬，它就是一個什麼樣的民族。方學研究的意義就在於：它要證明，方舟子代表不了中國社會、代表不了中華民族，他不過是中國社會、中華民族的沉滓在某一時刻的泛起而已。”【120】

你看，是方舟子打唐駿的意義大，還是方黑打方舟子的意義大？

2010年年底，有個叫“現代資訊傳播”的新浪微博用戶發了這樣一個帖子：

“歷史將會記錄，在這個社會轉型期，最大的悲劇不是壞人的囂張，而是好人的過度沉默。一馬丁.路德.金”。【121】

這是一個典型的“公知帖”，與方舟子沒有一丁點兒的關係——實際上，那個帖主從來就不曾提到過“方舟子”，而這個帖子下面的跟帖也沒有一個人提到方舟子——，但許志強卻有本事覓縫下蛆：他先是披着“時尚廊掌柜”的馬甲發帖子評論道：

“說得好極，可是為什麼有那麼多人討厭方舟子的不沉默？很奇怪。”【122】

8分鐘後，許志強又披着“為書一生終不悔”的馬甲回復“時尚廊掌柜”：

“方先生是好人，因為他不沉默，揭露了做假的人，與整天高喊民主自由的人不同，方沒有舉旗，但在做實事。”【123】

顯然，許書販子做賊心虛，以為別人會從那個帖子聯想到方舟子就是那個囂張的“壞人”，所以他要給讀者打預防針。同樣，當馮小剛發了一個討論真小人與偽君子的帖子——與方舟子連狗屁關係都沒有——之後，許書販子也有能耐把自己的主子推進馮小剛的視野：

“馮先生此言太謬又太愚，小人的殺傷力有限，成不了大氣候，可怕的是偽君子之流。偽君子首先就是小人，然後才偽裝成君子，是謂偽君子。方先生所揭批的，恰恰都是偽君子加小人之流，如果僅是小人，倒不值得方先生出手鳥。”【124】

2011年2月9日，顯然是因為某人非議了方舟子，許志強發了下面這個帖子：

“方先生在揭露肖傳國的醫術有缺陷，而導致很多兒童殘廢，結果卻被肖雇凶襲擊，你們站出來了嗎？方先生不畏強暴，持之以恆，以自己的智慧與勇氣，讓更多的兒童避免上當受騙，難道不是一種功德？他揭露了無數的學術造假，讓無數膽小的大學生研究生博士生因方舟子的存在而不敢去造假抄襲，此等功勞誰能比？”【125】

你如果知道在那之後不到半個月，方舟子就成了全國聞名的“阿莫竊夫”（I’m a thief）；不到三個月，他的老婆也變成了臭名昭著的“西斯剽娃”（She’s a plagiarist）的話，你就能夠知道上面這個帖子到底有多麼可笑了。顯然，許志強知道，自己的主子和主母屬於“膽大的”，所以他們才會沒有“因方舟子的存在而不敢去造假抄襲”。許志強心裡還明白，自己的主子之所以要打肖傳國的假，只有一個原因，那就是肖傳國在2001年向美國《科學》雜誌舉報方舟子抄襲；而方舟子對肖傳國的“打假”，始於指控他履歷造假；而他之所以要轉而“揭露肖傳國的醫術有缺陷”，就是因為他的前一個指控被武漢市法院判為名譽侵權。【126】你看許書販子在吹捧其主子的“打假”業績時，造了多少假？

2011年4月8日，方舟子在新浪微博轉發了一個自己當天在杭州師範大學宣講“本科生和研究生根本沒有必要寫學術論文”、“學生造假有時候是被逼出來的”——顯然是在為了當時已經沸沸揚揚的“劉菊花抄襲案”找轍——時的照片。【127】對此，許志強發了下面這個帖子給主子捧場：

“科學與真理並不是謾罵可以抹殺的，看到方先生的支持者有這麼多，用郭德剛的話說，我很欣慰。我給朋友推薦看新語絲經常說的一句話：看新語絲，你會對中國很絕望；看到有方舟子這種人，你又會覺得有希望，現在補充一句，看到那麼多人支持方舟子，覺得希望增加了些。”【128】

也就是說，在許志強的心中和眼中，方舟子就是“科學與真理”的化身。而他的那句“看新語絲，你會對中國很絕望；看到有方舟子這種人，你又會覺得有希望”，確實如他所說，是“經常說”——僅在新浪微博，他就說了至少三次。顯然，許志強從來就不曾想到，他的這套說辭恰恰暴露出了方舟子這個邪教教主的本質：一邊讓世人對當今世界感到絕望（世界末日即將來臨），一邊讓這些人從自己身上看到希望（救世主下凡）。

許志強給主子溜溝子、舔菊花的極致之作發生在2011年6月中旬，也就是在方舟子與五毛黨徒如胡同串子司馬南、新華社記者鄭東鴻（網名“點子正”）、中國政法大學副教授吳丹紅（網名“吳法天”——方舟子後來說他是“網上我唯一能夠確認的五毛”【129】、並且是“和某部門暗通款曲”【130】、足以讓揭發人被“滅口”【131】的那種“大五毛”——等人聯手為“紅都城管打人”事件洗地之際。在當時，方舟子一夥的倒行逆施惹得天怒人怨，所以大牌方粉如哈工大的孫文俊、南開大學的梁科、方舟子的私人律師兼洗錢幫手彭劍、方舟子的把兄弟方玄昌、方舟護法杜磊、方舟子的老婆劉菊花、二姐方雲環，都沒敢公開支持方舟子作惡。但一直拐彎抹角地對中國政府表示不滿、對中國的未來感到絕望的許志強卻任勞任怨、信心滿滿地給主子洗地，發了至少九個帖子，通過詭辯、狡辯、甚至死皮賴臉、死不要臉的招數來證明主子所做的一切都是合理的、科學的、道義的。例如，因為完成主子布置的任務最賣力氣，方舟子收到了一封來自重慶方面的表揚信。出乎人們意外的是，沒羞沒臊的方舟子竟然還把它得意洋洋地曬出來加以炫耀，於是被前方粉羅永浩連抽三記耳光：

“方舟子轉了一封所謂‘重慶市政人員來信’，方舟子號稱‘對事實的真相有潔癖’。該信提到‘從去年到現在，我經歷的那些所謂城管打人，都是虛構的，沒有一個是真實的’。下面就是三起2011年重慶本地的官方媒體報道的重慶城管打人事件：O網頁鏈接 O網頁鏈接 O網頁鏈接”。【132】

對於這樣給出了“實證”的帖子，專講“理性”的方舟子照例會裝聾作啞；但不知深淺的許書商卻覺得自己本事大，所以他發帖子回應道：

“以@方舟子 先生的邏輯，轉發意味着認同並傳播，但這並非轉發，而是張貼一位讀者來信，未予置評。是否造成影響，似可商榷。”【133】

且不說方舟子當時的行為就是“認同並傳播”那個“重慶市政人員來信”【134】，只說許書商的這個“張貼”不是“轉發”邏輯：他即使不能對這兩個概念給出明確的定義，他至少應該舉出他的主子曾經“張貼”過他不“認同”的帖子的實例吧？實際上，方舟子自己早就承認，“我從來就沒有不加評論地刊登過我所反對的文章。”【135】許志強不是號稱熟讀新語絲嗎？所以說，許志強的那顆醬缸腦袋上長着的那張老臉，上面明明白白地寫着八個大字：沒羞沒臊，無恥無賴。

五毛瘋狗一片，溜溝舔菊真忙

從2011年6月14日起，網上開始瘋傳“重慶城管打人”的消息。到了次日，包括方舟子在內的大五毛們傾巢出動，在新浪微博通過各種方式為重慶當局洗地。在這些人之中，儘管鄭東鴻連夜趕寫了一篇洗地長文【136】，但方舟子卻以發帖子最多、用力最猛、詭辯最不要臉而後來居上，拔得頭籌，成為那場戰役的最大贏家，榮獲重慶當局的一封致謝信。【137】可惜的是，方舟子雖然得到重慶當局的獎揶，但在新浪微博他卻遭到眾網民的普遍“質疑”甚至辱罵，所以許志強才會拼命地、千方百計地為主子洗地。誰都知道，這幫五毛暴徒之所以要為重慶城管站台，就是要為重慶的頭面人物是薄熙來和王立軍；並且，他們是在按照接到的指令行事——實際上，他們當時已經猖狂至極，以致對此根本不屑於掩飾了：司馬南就在次日發帖子慶祝王立軍 “越發大任荷肩”【138】；而鄭東鴻則跟帖道：“立軍大哥，雄起！”【139】顯然是意在邀寵，方舟子在半年後故意找茬在網上泄露《南都周刊》副主編沈亞川曾經找自己調查王立軍這碼事兒，而重慶警方當即將這一信息報告給王立軍，後者則親筆批示“用正義呼聲對付流氓，用群眾來懲治地痞，用專家來揭露內幕，用事實揭示南方系是流氓。”一名副局長批示：“宣傳、網安等異地策動司馬南、一清等名仕、網民力挺方舟子，攻擊南方系。”【91】由此可知，動輒與其朋友反目的方舟子之所以能夠與司馬南狼狽為奸長達二十餘年不棄不離，完全是因為他們被政治力量緊緊地捆綁在了一起。同樣的道理也可以解釋方舟子與許志強的關係。上圖分別顯示方舟子在2011年6月15日為給重慶當局洗地而發的帖子、許志強在那之後為給主子方舟子洗地而發的帖子、司馬南、鄭東鴻祝賀王立軍榮膺重任、方舟子收到的重慶感謝信、方舟子向王立軍公開告密、重慶警方向王立軍回報及王立軍的批示截圖。

七、溜溝吻菊

2012年6月，因為作惡太甚，方舟子在新浪微博幾乎是動輒得咎。所以，他又裝模作樣地玩起了猜燈謎遊戲，其目的一是對震耳欲聾的喊打之聲裝聾作啞，二是炫耀自己的“才學”。而方粉們對主子的這套招術早就心領神會，所以方氏“打假公司”的女帳房“十月海豚”（實名李玉娟或李娟）發了這樣一個帖子：

“方嫂方嫂，你快來管管老方吧，成中國燈謎助手了。。還有還有，我不討厭河南人，可是我討厭‘中’。。。。。。。。。”【140】

這是許志強的跟帖：

“不是河南話的‘中’，是范進中舉的‘中’。制謎猜謎可不是臨時抱佛腳就會的，要上知天文地理，下曉時事政治，包羅萬有，知識淵博，腦筋好使才行。老方到底還有什麼不會的？除了法語？”【141】

顯然是因為許志強舔得太用力，所以有人馬上猜他是“方嫂”。【142】還有人問他：“這也淵博？你文盲吧！”【143】而越是這樣能把舌頭探進肛圈的“舔帖”，越是能夠得到教主的歡心。只不過是，方教主除了喜歡被舔之外，還喜歡自舔，所以他在轉發奴才的舔帖時，一定要順便自舔一下，好像不那麼做，他就做了虧本買賣似的：

“燈謎又叫‘文虎’，猜迷是‘射虎’，猜到了叫‘射中’，簡稱‘中’。”【144】

也就是說，方舟子所“炫耀”的“才學”，都是一些中學生課外讀物里或者普通詞典上的東西；而這些東西足以把他的那些近乎半文盲的理呆教徒們忽悠翻了。可笑的是，方舟子本人也以為，憑藉這樣的“才學”，他自己就是大文豪、大學者了，所以他才會向福建人民出版社的文史編輯這樣得瑟道：

“順便教這位編審一點在《辭海》查不到的文史常識：這種小船形似蚱蜢，故名。”【145】

換句話說就是，方舟子不僅在真假、善惡、美醜的判斷方面“沒羞沒臊”，他在知識、才學、學術、學養、修養、教育等方面更是沒羞沒臊。最可憐的就是那些方奴：對他們來說，自己的最大幸福就是蒙受主子的恩典，而一旦主子轉發了自己的帖子，那種幸福感要比白頭宮女遭到皇帝的臨幸還要劇烈。也就是因為這個緣故，許志強在兩天后趁着主子與孔慶東打情罵俏之機，換了一個體位，咧開臨盆大口，甩動巧簧之舌，繼續給主子溜溝子：

“過去文人雅士多數會玩燈謎，現在大學教授恐怕沒幾個懂的。難道燈謎復興要靠理科博士來推動？[哈哈]微博猜謎熱，老方推一把，也算弘揚傳統文化！[嘻嘻]”【146】

所以說，僅憑自己的舔功，許志強就足以成為大內寵佞。

話說就在方舟子裝神弄鬼之際，《南方周末》以頭版頭條的顯著位置發表了重磅“倒方”文章【147】，這相當於中國的公知在與方舟子狗扯羊皮藕斷絲連了十多年後，終於與他徹底決裂了。而在當時，公知在輿論界還頗有市場，所以許志強一邊鼓動草根腦殘方粉“燒報紙抗議”【148】，一邊繼續干他最拿手的活計——造神。當時，有個叫“小西和小熊”的方粉寫了一篇題為《方舟子與哈利波特》的粉方長文，而方粉李艷英（網名“只看晚霞”，後改為“byebye_此號已註銷”）對它一見傾心，所以在轉發一次之後再次轉發：

“還想再轉一次[good]我們沒有方舟子那樣的才華、勇氣和能力，但是我們可以選擇跟科學、理性和正義站在一起[兔子]”。【149】

這個帖子下面只有兩條評論，第一條來自許志強——他也學着李艷英挑起大拇指讚美道：

“威武不能移，富貴不能屈，清貧不能改。[good]”【150】

許志強的這個帖子被至少兩個重量級女粉看中，一個是後來變成了方黑的“夏嵐馨”，她接茬道：“跟着方舟子倒韓，實乃三生有幸”【151】；另一個是方舟子的老姘頭高小紅（網名“黎柳蟬”），她的評論是：“1995年底，冒昧給方舟子發E求助如何上中文網，實乃人生大幸。”【152】而就是這個四女一男五條舌頭——主帖的作者也是女粉——的共舔帖子，被教主一眼看中，他連湯帶水地把他們提攜了上來，自以為幽默地問道：

“你們在開追悼會？”【153】

這是方舟子在30分鐘內第二次打包提攜許志強和高小紅。原來，有一個叫“袁偽鈔”的韓黑方粉發了一個帖子，說是國內門戶網站的大佬中有幾個方舟子的支持者。這對於已經成為人民公敵的孤家寡人來說，不啻久旱甘霖，所以高情婦的情緒馬上高亢起來，她臉漲得通紅喘着粗氣說道：“國內網CEO的形象瞬間高大起來”；而許志強則接茬道：

“任何正直、智商正常的人，認真看方舟子的文章，都會認同他。反對方舟子的，絕大數不了解他，其他的都是因為人品卑劣。”【154】

這是方舟子在轉發這兩個帖子時的評論：

“沒有韓團隊爆料，我還不知道在門戶網老總中有這麼多支持者。丁磊信方，是鈄江明副總編透露給韓團隊的嗎？”【155】

也就是說，在方教主的眼中，許教徒的作用之一就是充當床腿，與高小紅的肉墊功能大致相似。這是許志強跟在“夏嵐馨”下面的舔帖：

“本來老方做科普，揭露偽科學，打學術之假，已經夠他忙的了，沒想到還要扛起掃蕩社會上假醜惡的大旗，對付各種卑劣小人，實乃歷史賦予重任！”【156】

一窩子皮不嫌騷——舔不知恥

2012年6月24日，也就是在“方菊花革命”【157】爆發之後12天，方舟科邪教內掀起了又一輪“給主子溜一下溝子”的熱潮，而上面這個截圖顯示教主方舟子是如何享受被溜的感覺的。（註：截圖中顯示的時間為美國東部時間。）

到了2013年年底，夏嵐馨變成了前方粉、方黑，這是她的一個黑方帖子：

“我目前最想做的，就是讓方舟子身邊所剩無幾的純粉認清他的作為都是為了【私利】，而不是他所標榜的為了科學與道義。當他身邊只剩下幾個有利益關係的人，他將連一隻玩具貓頭鷹也得不到。但限於客觀條件也許我做不到，也許沒時間興趣去做，但我相信識破方舟子的人們齊心合力一定能做到。”【158】

夏嵐馨是個作家，所以，兩周后，她作了一首長詩，題為《只許我點科學燈，不許你放道義火！》，這是其前言：

“有個很古老的成語，叫做‘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社會進步之後，本以為再無此類惡行，沒想到這一年來見識了一夥邪惡之徒，他們也就是個平頭百姓，也學着古代州官的樣子，只許我點燈，不許你放火，霸逼得讓人噁心。偏偏他們好意思打着科學道義的橫幅招搖撞騙，那種骨子裡的虛偽，尤其令人作嘔。”【159】

毫無疑問，面對上面這兩個帖子，許志強的眼睛又間歇性地、選擇性地失明了。

八、吠影吠聲

“方舟子追悼會”勝利閉幕之後四個半月，那個在中國大陸冒充美國博士、美國主流科學家，在西方世界冒充中國記者的“三聯騙子”【160】袁越，在新浪微博發布了一個特大喜訊——主子禍獎了：

“秘密揭曉：祝賀方舟子獲得本年度John Maddox科學貢獻獎，該獎是《自然》雜誌和英國科普組織Sense About Science聯合評選的，我推薦了老方，最終他和另一人分享了該獎：O網頁鏈接；O網頁鏈接 John Maddox是Nature前主編，該獎的目的是獎勵那些勇於捍衛科學的人，老方實至名歸。”【161】

顯然是要“氣死方黑”，袁越還補充道：

“從某種意義上講，包括肖傳國在內的很多反方人士對此獎亦有貢獻[呵呵] 。方舟子在科普方面所做的貢獻是可以載入史冊的，這個獎在一定程度上說明了他的價值獲得了主流科學界的認可。至於說中國媒體圈和公知圈喜不喜歡他，Who Cares？”【162】

顯然，冒牌美國博士袁越當時心裡是這麼想的：只要俺們中國科學納粹抱緊了洋主子的大腿，並且得到洋主子的認可，你們中國土鱉想啥說啥都等於零。而許志強這個土包子哪有這樣的遠大志向，他還是死死盯住中國的媒體，向他們施加洋主子的壓力：

“聽到消息，鼻子居然有點酸，如果中國的主流媒體（包括南方系），能夠理性公正對待方舟子，中國也許有救了；如果@朱偉 能夠讓方舟子上封面人物，也許@三聯生活周刊 有救了。”【163】

知道那個被許志強@的“朱偉”是誰嗎？他是《三聯生活周刊》的主編，16月前曾因為讚譽中國“最古老的經典”而被許志強罵為“三聯的恥辱”【164】、12月前曾因為把採訪方舟子的文章排在採訪于建嶸、羅永浩的文章之後而遭到許志強的威脅：

“難道@朱偉 先生就不怕方先生打假？”【165】

也就是說，如果朱偉“能夠讓方舟子上封面人物”，他就不僅不再是“三聯的恥辱”，他還能夠獲得方舟子親手頒發的“免死金牌”——許志強當然知道，他的主子在中國不僅壟斷“造假保險”生意，他還有權發放“免死金牌”。【166】

好笑的是，方粉的歡天喜地只持續了兩天，就傳來了噩耗——這是“三聯騙子”的報喪帖：

“主辦方給我轉來了亦明老師的雄文，我操，足足列了19條罪狀啊！他們讓我提建議，我回答說，千萬別理這幾個瘋子，你搭理了他們，你就輸了。如果實在出於禮貌必須回應的話，那就說：謝謝來信。你們的存在正好說明這個獎是多麼地重要。”【167】

這是南開大學方粉教授梁科（網名“NKLiang”）的評論：

“這標誌着‘方學’開始衝出中國走向世界。”【168】

確實，早在方舟子禍獎之前兩年，我就曾將“把方學成果擴展到英語世界，讓方舟子的騙子嘴臉在全世界曝光”列為“方學研究需要深入挖掘的領域”之一。【169】而方舟子的禍獎，恰恰為我完成這項任務提供了契機和動力。實際上，從那時起，我就專注於英文寫作，總共給《自然》雜誌寫了五十封公開信，其直接結果，就是讓方舟子的洋主子不敢再給他撐腰張目。【170】不僅如此，我還直接告訴那幾個給方舟子發獎的英國佬：你們向方舟子頒發這個瘋狗獎，就是複製你們祖先一百年前製造的那個臭名昭著的皮爾當騙局。【171】

實際上，三聯騙子的上面那個帖子透露出的重要信息是：不僅拿中國護照的方舟子在遇到質疑之時要勇當縮頭烏龜裝聾作啞，連拿美國護照的袁越也是如此。而就是這個科學納粹，曾狂妄至極地倡議要在中國組建一個科學記者“聯盟”，其宗旨就是剝奪方黑的“科普”權力。【172】更好笑的是，這兩倆華裔科學納粹在遭到質疑和揭露之後，還要把自己的這一絕招兒傳授給他們的洋主子，即盎格魯-撒克遜科學納粹。實際上，在那個報喪帖子下面，有多人質疑這一點：

雲隱雲間：“土摩托，怕個毛啊。自證清白不是你家舟舟的強項嗎？既然有人提出質疑，那就心平氣和逐條回應力求自證清白呀。如此氣急敗壞，莫不真是瘋狗被人踩着了尾巴，打到痛處了？”【173】

linjie20102：“既然你說亦明是瘋子，為啥不敢公布一下他的指控，讓瘋子出出醜呢？不解。”【174】

八月4日：“學會了。當無法反駁對方的時候，就說對方是瘋子，所以不搭理。只是有一點不明白，為什麼搭理就輸了呢？方舟子不是說面對質疑應該逐條回復，自證清白嗎？你這是打方禿的臉嗎？”【175】

與上面這些人截然不同，許志強顯然覺得“三聯騙子”的做法完全符合方舟科邪教的“科學”和“道義”，所以他才會這樣回復道：

“什麼時候科學能戰勝愚昧？什麼時候正義能戰勝邪惡？什麼時候中國就有希望！”【176】

對於這個帖子中的那幾個大字眼兒，你必須逐個查閱《方舟科邪教權威官方專用大辭典》才能充分理解：

科學：經過方舟子批准、認可、並且能夠使方舟子從中獲利的言論和行為；

愚昧：不被方舟子批准、認可的言論和行為；

正義：符合方舟子個人利益的行為準則和道德規範；

邪惡：揭露方舟子邪惡本質及醜惡歷史的言論和行動，以及支持、認可這類言行的任何個人、組織、實體；

希望：為主子方舟子拼命奮鬥的目標，即建成由方舟子任終身元首、由科學納粹獨家專政的科邪盜義理想國。

可惜的是，這個號稱“為書一生”的書販子，從來就不敢在自己的書店裡光明正大地出售這本《邪惡大辭典》。換句話說就是，許志強賣的書，他自己從來就不讀；而他讀的書，他從來就不賣。

就在被中國政府踢出中國互聯網之前不到三個月，方舟子發了這樣一個帖子：

“崔永元轉發了‘首席方學家’亦明通過造謠要為肖傳國翻案的致最高法院院長的公開信（貌似因有敏感詞彙被新浪屏蔽了），藉機又對我進行誹謗。方黑的最終歸宿就是去和肖傳國抱團，沒有例外。”【177】

事實是，我的公開信，不僅直接寄給了周強院長，而且還抄送給中央紀委、中國最高檢察院、中國公安部“打四黑除四害”專項行動【178】；而崔永元的“藉機又對我進行誹謗”的內容是：

“哇噻，好長的文章。耐心讀完很沮喪，我知道方是民是流氓，但真不知道這麼流氓，如果我早些知道，我不會選擇招惹它，我會選擇捧殺它。”【179】

問題是，既然方舟子認定我是在“造謠”，他幹嘛不藉機做出“回應”，戳穿我的謠言，而只是弱弱地向教徒抱怨崔永元“去和肖傳國抱團”？顯然，這樣的問題永遠都不會在許志強的腦海中閃現，所以，他這樣回復主子的帖子：

“了解方又黑方的，是真正的壞。”【180】

這個帖子說明，許志強在心裡承認，我的那封“長長的”公開信的內容全部屬實，因為他承認我“了解方”；而他判定我“壞”的唯一理由，就是我把我所“了解”的方舟子，展現在世人眼前。好笑的是，就在那之前兩年多，許志強還曾說過這樣的話：

“真正了解方舟子，認真看新語絲的人，都不會去攻擊方。”【181】

看明白許志強的那張嘴的功能了嗎？

2014年8月11日，也就是在“蒙難”之前九天，方舟子發帖子道：

“‘首席方學家’亦明（葛莘）為了抗議英國《自然》頒發John Maddox捍衛科學獎給我，致《自然》的公開信已經寫滿40封了。他還向中紀委舉報說，方舟子的一千多萬粉絲都是買來的，真正粉絲只有一百多。”【182】

顯然，這就是方“學者”對“被人有根有據地指控造假”而做出的“方式回應”。事實是，我向中紀委舉報的根本就不是一文不名的“無業游民”方舟子，而是中國科學院理論物理研究所前副所長、中科院院士何祚庥【183】；我也從來就沒有說過“方舟子的一千多萬粉絲都是買來的，真正粉絲只有一百多”這樣的話，我的原話是：

“雖然方舟子的搜狐微博號稱有一千九百多萬粉絲，但眾所周知的事實是，他們之中絕大多數都是殭屍，也就是花錢購買來的假帳號。大量事實表明，方舟子的真正粉絲只有幾百人。”【178】

很可能知道自己主子的“回應”就是造謠，許志強沒有在這個帖子下面狂吠，而是選擇跟在主母劉菊花大罵“公知十惡不赦”的帖子後面“姑妄聽之”。【184】也就是說，公知對於許志強，就像中國對於特朗普，其最大的用處就是“甩鍋”。

尋常看不見，偶爾露猙獰

2012年10月8日，很可能是為了慶祝“移師”成功、三百萬元黑錢到手，方舟子在搜狐微博發帖子：“登頂了。北京松山（海坨山）主峰海拔2198米，北京第二高峰。” 【185】該帖附有一張照片，左一就是許志強，依次為方舟子、方玄昌、李艷英——當時方舟子利用安保資金出遊，每次都要從方粉中找一位“美女”當伴遊。這是目前唯一已知公開的許志強與方舟子合影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