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重法律才能保障公平正義

2016年4月23日凌晨，在黑龍江中醫藥大學（根據警方事後對劉颺的舅舅劉海富的描述），女大學生劉颺從6樓宿舍的陽台上掉了下來，沒有立刻死亡。她爬起來去宿舍門口敲門，然而宿舍門口的門鈴是壞的，宿管阿姨又沒有聽到她的呼救。衣着單薄劉颺在接近0攝氏度的環境裡拍打了近半小時大門和窗戶無果後，最終體力不支倒地，最終因傷重不治去世。5月初，公安機關調查結果：劉颺墜樓無犯罪嫌疑人，事發時沒有第三者，無異常聲音可排除他殺。根據公安對劉颺周圍同學、輔導員以及手機、電腦等物品的調查，發現她沒有輕生的跡象，自殺證據也不足。至於為何半夜去陽台，又如何從陽台上墜下，至今沒有答案。

玩忽職守罪的立案標準（第三百九十七條）：

玩忽職守罪是指國家機關工作人員嚴重不負責任，不履行或者不認真履行職責，致使公共財產、國家和人民利益遭受重大損失的行為。涉嫌下列情形之一的，應予立案：

1、造成死亡1人以上，或者重傷3人以上，或者重傷2人、輕傷4人以上，或者重傷1人、輕傷7人以上，或者輕傷10人以上的；

……

如果大學是國家機關，那麼國家機關工作人員玩忽職守，符合刑法第九章所規定的特殊瀆職罪構成要件的，按照該特殊規定追究刑事責任；主體不符合刑法第九章所規定的特殊瀆職罪的主體要件，但玩忽職守涉嫌前款第1項至第9項規定情形之一的，按照刑法第397條的規定以玩忽職守罪追究刑事責任。如果單位涉嫌違反刑法，可要求追究其行政責任、刑事責任、民事賠償責任。不過，據說大學是事業單位，而且現在事業單位（包括大學）改革，所以死者家屬、公安機關、檢察院，以類似罪名追究大學的相關責任。

不管女大學生是他殺還是自殺，具體情況、具體分析，她掉下樓後，並沒有死亡，而是長達半小時時間，到處走動（最後爬行），尋求幫助；而大學的相關設施失靈（目前只是大學單方面介紹的），而大學宿舍的管理員，按照制度和規定，也不能睡覺（但各學校夜間，宿舍管理員全睡覺），在雙重保險全部失效的情況下，才導致女生死亡的。根據錄像判斷，如果搶救及時，幾乎是不可能死亡的。所以，在這種情況下，女生如何掉樓的，不是女生死亡的直接原因，發現、搶救不及時，才是關鍵；做為一名老公安警察，李揚認為大學在民事賠償上，幾乎是百分百的責任。

媒體介紹，大學和當地公安機關，拒絕採訪要求。罪犯在公安機關和法院，也可以擁有沉默權，只要證據確鑿，哪怕是“零口供”，罪犯依然可以被定罪判刑的。不過根據經驗，李揚認為兩個單位拒絕採訪，應該是忙於內部溝通，雙方協調行動，並私下和死者家屬們討價還價，爭取用最少錢，達到花錢消災的目的。這是國情，中國大陸對這方面的私下溝通，基本保持理解的態度，只要不違法不違紀，李揚認為這類案件，絕大多數是通過私下協商賠錢了事。而死者家屬向媒體申訴，也是爭取最大的賠償金額，因為驚動輿論和無聲無息，對方的認錯態度和賠償數額，那絕對有區別，甚至是巨大區別。

20世紀九十年代，父母單位一名大學生，在學校旁邊大海中游泳，結果溺亡。單位首先派人警告父母，“不許和死者家屬見面，不要對死者家屬亂說話”。為什麼？因為這名溺亡大學生，是和母親一個村的，他的長輩們和母親非常熟悉，大學怕父母偷偷站在死者一邊，暗中指教死者家屬。大連的大學生們，幾乎年年有在大海溺亡的，所以各大學明文規定，“嚴禁去海中游泳，出現意外後果自負”；但年輕人向來魯莽、氣盛，無知無畏，所以這個約定俗成的各大學規定，沒任何大學生遵守，連老師們都不遵守。誰守着大海，會不去游泳？不過，母親的同村晚輩，是個成年人，也受到大學的教育了，所以在民事賠償上，李揚認為死者家屬真的不會得到太多。

這個溺亡的和母親同村的晚輩，他來到父母單位念大學時，曾到家中見過李揚全家；而且，曾在1991年左右，在河北省樂亭縣劉石各莊（京東劉家的村莊），大舅領着李揚見過他父母，還有他的奶奶。所以面對父母單位的這項禁令，非常不滿，但考慮到父母在單位還要工作，所以忍着氣，沒暗中和他長輩們見面，並指教他們如何索要最大賠償。當時，李揚已經是公安警察了，對工作的樂趣，以及對法律的研究，幫助他們多爭取一些賠償，是有可能的。但自己不怕得罪大學，還要考慮父母在大學工作，不能讓大學對父母產生不滿和公開打擊。大學真要公開打擊父母，幾乎沒一個老師同情父母的，甚至連大學生們都不向着父母。國情如此，李揚也沒辦法。

 大學是個官僚機構，公安機關也是一個官僚機構。所以，在官僚機構中，辦事拖沓，效率不高，利用權力維護自身不合法的利益，是各國的通病，也因此被各國人民和輿論經常指責。李揚對此的剖析是，官僚機構必須要按照程序辦事，不能象民營企業老闆那樣，想怎麼說就怎麼說，想怎麼做就怎麼做；按照規章制度工作，即按照程序工作，是官僚機構、官員、公務員保護自己的唯一護身符，只要程序正確，結果出現錯誤，和個人無關，最多就是國家賠償給受害者。所以，面對各國人民和輿論，異口同聲地指責官僚機構，李揚倒是比較理解；問題是，官僚機構的公務員們，經常違反程序工作，因此受到追究，那可沒辦法了。

2016年，潘長清夫婦，在償還武漢海恆財富公司的高利貸時，因還差7.6萬元，被人拘禁在該公司位於漢陽的員工宿舍內，追債人們對夫婦進行了毒打和恐嚇數天，導致53歲的漢正街商人潘長清和妻子雙雙上吊自殺，潘長清不幸死亡，他的妻子則被人救下。目前，漢陽警方已介入調查。四年前，在漢正街外遷的背景下，他們貸款在漢川工業園買了一套廠房。因生意不景氣，2014年下半年，潘長清向該公司借了30萬元，月息9000元。後來，再也無錢償還本金，只能按月付息。2015年上半年，潘長清又向漢川一家公司借款50萬元，月息2萬元。但生意依舊沒有起色，壓得夫妻倆每到還款日就渾身發抖。

曾文芳說，去年8月起，因無力償還貸款，張某（誘導他們夫妻借高利貸的人）多次辱罵、毆打她的丈夫，她的大女兒有家不敢回。今年4月底，張某帶着多名男子衝進她的家裡毆打潘長清，2個小時後，又將他帶到張某哥在漢川的家中控制起來。5月3日，她去漢川尋找丈夫，也被對方控制。7日，張某等人將潘長清夫婦，轉移到武漢海恆財富投資管理有限公司，位於漢陽的員工宿舍非法拘禁。拘禁者每隔幾個小時，就毒打他一次。11日，張某說了一些威脅的話後離開。接下來的兩天，丈夫和她被毆打的次數越來越頻繁，夫妻倆渾身疼痛難忍。14日下午5時許，潘長清夫妻上吊自殺。

潘長清的大女兒回憶，幾個月前，父親讓她幫忙借錢還貸，後來擔心她受到傷害，讓她躲到了廣州。4月28日，父親給她打電話說：“快點救爸爸，快點想辦法……不打我！不打我！”原來，電話那頭的父親正在被人毒打。打人者接過父親的電話後，她警告對方要報警，對方卻威脅要她全家人的命，之後掛斷電話。她和家人也曾經報警，但因不知道父母的具體位置，此事不了了之。在2010年左右，李揚曾在網絡上，對一個網易社區的網友勸告過，“目前經濟大環境不好，不要過大鋪開生意攤子，避免最終虧本”；這也是李揚從2015年4月，空倉後，再也沒回頭看一眼股市的直接原因。這幾年來，多少篇文章，勸告生意人要多加謹慎，千萬別孤注一擲。至於借高利貸發展生意，基本是找死。

武漢科技大學金融研究所所長董登新介紹，小額信貸其實是一種變相的高利貸，高收益意味着高風險，放貸方應自負盈虧、自擔風險。如果借貸方無法償還貸款，放貸方可通過談判協商或法律手段等合法途徑挽回損失。採取毆打、非法拘禁等手段逼債，已經觸犯了法律。董登新提醒，高利貸只適合短期借貸，最好不要超過3個月。一旦還款期太長，就會得不償失，很容易拖垮企業和家庭，建議商戶借貸時加倍謹慎。從古至今，李揚真沒見過幾個，是通過借高利貸發財的，只見過被高利貸逼死人無數，不過放高利貸發大財的，倒是比比皆是。高利貸就是一種金融，是一種輕易能殺人的金融技術。

根據最高人民法院《關於審理借貸案件的若干意見》第六條規定：

“民間借貸利率可適當高於銀行利率，但最高不得超過銀行同類貸款利率的四倍。”

比如說，借貸發生時，銀行同類借款年利率是6%，那麼，借款的最高年利率為24%左右。也就是說，超出24%的年利率，不受法律保護。上述兩家放高利貸的公司，已經違反最高法的意見規定了，所以其違反部分利息，不受法律保護。這已經不錯了，過去放高利貸，可是金融重罪，為此入獄服刑的可不在少數。利益驅使下，人會變得瘋狂，放高利貸的如此，借高利貸的也如此。李揚認為這完全符合馬克思主義的闡述。

在中國大陸，在世界各國，不是有錢人就敢放高利貸，因為經常遇到欠債不還的事情；連法院判決必須還債的情況下，無數“老賴”就是拖欠不還；法律都不能震懾欠債不還者，民間放高利貸的人和機構，更是對此感到憤怒和鋌而走險。所以，只要敢放高利貸的，不管是個人，還是小額借貸融資公司，背後都有黑社會撐腰，黑社會也因此收到一定的股份（利潤）。不管借高利貸的人，是什麼原因不還，黑社會是真打啊，打傷、打殘、打死的可是很多。妹妹目前租住的樓房，原來的房主是退休的老倆口，因為替兒子做生意借錢擔保，結果兒子還不起高利貸，據說被黑社會砍掉了手（不知真假），兒子亡命天涯，老倆口的唯一房子被拍賣了還債。馬克思轉述過一句名言——“有100%的利潤就會鋌而走險，有200%的利潤會藐視法律，有300%的利潤便會踐踏世間一切”。

逼着潘長清夫妻上吊的兩家公司，不知道自己是放高利貸嗎？引誘他人借高利貸的人（例如張某哥倆），也能收到分紅和獎勵，這可不是普通人敢幹的，是要為賺錢而觸犯法律的，因為時時要準備傷人奪命，以討回高利貸。所以，他們對潘長清夫妻的所作所為，基本是全國放高利貸的人和機構，共同的特點。那麼李揚引述相關法律內容：

非法拘禁罪，是指以拘押、禁閉或者其他強制方法，非法剝奪他人人身自由的犯罪行為。我國憲法第37條規定：

“中華人民共和國公民的人身自由不受侵犯。任何公民，非經人民檢察院批准或者決定或者人民法院決定，並由公安機關執行，不受逮捕，禁止非法拘禁和以其他方法非法剝奪或者限制公民的人身自由。”因此，非法拘禁是一種嚴重剝奪公民身體自由的行為。

《刑法》第二百三十八條規定：

非法拘禁他人或者以其他方法非法剝奪他人人身自由的，處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管制或者剝奪政治權利。

具有毆打、侮辱情節的，從重處罰。犯前款罪，致人重傷的，處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致人死亡的，處十年以上有期徒刑。使用暴力致人傷殘、死亡的，依照本法第二百三十四條、第二百三十二條的規定定罪處罰。為索取債務非法扣押、拘禁他人的，依照前兩款的規定處罰。

接着，大家再看《故意殺人罪》中的間接故意殺人：

指知道該種行為可能發生危害結果而予以放任，聽之任之的讓其發生而沒有採取組織措施。間接故意包括三種情況，第二種情況是，“為了追求一個非法的目的，而放任另一個危害社會的結果的發生”。根據我國刑法的規定，故意殺人罪的最高刑為死刑，所以，間接故意殺人也是可以判為死刑的。所以，放高利貸的人和機構，都知道違法後果是什麼，但為了追求違法的高額利潤，而用自己的命和他人的命，來做為賭注，為此想盡辦法違法犯罪。還是李揚的口頭語——既然你不怕死，法律就不怕埋。 

兩家小額借貸融資公司，目前關門歇業，但公司、法人代表、經理這類，想逃脫法律的懲罰，李揚認為很困難。指使他人故意傷人罪判多少年？一般來說，別人犯了什麼罪，他指使人也就犯這個罪名。根據我國刑法的規定：

《故意傷害罪》，故意傷害他人身體的，處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或者管制。致人重傷的，處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致人死亡或者以特別殘忍手段致人重傷造成嚴重殘疾的，處十年以上有期徒刑、無期徒刑或者死刑。本法另有規定的，依照規定。除此之外，還要賠償受害人的醫療費、誤工費，造成殘疾的還要有殘疾賠償金，造成死亡的還有喪葬費，這些費用也是一定要賠的。

潘長清夫妻在被逼得自殺前，其家人已經報警，但公安機關以“找不到受害人”的理由，而沒有立案，更沒有刑事偵察。做為一名對法律和公安工作，充滿樂趣的老警察，李揚在十多年前就知道，行政執法機關是有特殊技術，可以瞬間定位手機的，現在這種技術已經臭大街了，連許多違法犯罪分子，都能輕易搞到這種技術。許多網民介紹，只要認識刑事警察，那麼通過手機，找到手機主人的位置，非常輕鬆。但110接警中心，接到報警後，明知是涉及高利貸的案件，也知道放高利貸的人的狠毒，卻以“找不到受害者”的理由，輕鬆拒絕本職工作和義務。不出事，一切都好，出了大事，出了人命，受到追究的，恐怕不僅僅是放高利貸的人和機構吧？

中國大陸不是法外之地，任何事情都有明文法律，也有繁多的規章制度。例如《110接處警工作規則》，第一章總則第四條，“110報警服務台在接到緊急報警時，應當進行先期處置，對公安機關各單位和擔負處警任務的民警直接指揮，並可調用裝備，對處警情況進行監督指導”。第二章基本要求第十條，“110報警服務台應當及時下達處警指令，公安機關各業務部門、基層單位和人員必須服從110報警服務台發出的處警指令，不得推諉、拖延出警，影響警情的處置”。第十一條，”對危及公共安全、人身或者財產安全迫切需要處置的緊急報警、求助和對正在發生的民警嚴重違法違紀行為的投訴，處警民警接到110報警服務台處警指令後，應當迅速前往現場開展處置工作”。李揚請當地公安機關看看，有什麼感想？

《規則》第十四條，110報警服務台受理報警的範圍：（一）刑事案件；（二）治安案（事）件；（五）其他需要公安機關處置的與違法犯罪有關的報警。潘長清家人的報警，是不是屬於110接警範圍？至於第十五條，“110報警服務台接到報警後，根據警情調派警力進行處置。對危及公共安全、人身或者財產安全的緊急案（事）件，應當在派警處置的同時，立即向分管負責人報告，並向業務主管部門通報”。當地110接警中心，是否按照程序做到了這些要求？如果沒有做到，輕則違反規章制度，重則可能被追究刑事責任。李揚講錯了嗎？

至於有些人辯解，“每天接到無數騷擾電話，大多數報警不是假的，就是不符合規定出警的，要麼就是不屬於公安機關管轄的。如果個個報警電話，都要認真按照程序處理，那麼全市的公安警察，日夜不休息，也無法完成任務”。確實如此，李揚同意這個觀點，所以應該修改《110接處警工作規則》；否則，你張榜公布了詳細、具體的規章制度，連如何接受監督、如何進行處罰，都講的一清二楚，就是不按照程序執行，你這不是耍麼？你玩社會，社會就會玩你，這樣下去，大家互相玩，要什麼法律？難道法律是大家開心解悶的工具？

再說，《原則》第二十一條有規定，“對謊報警情或者撥打騷擾電話的，應當根據有關法律法規予以查處”。有些人確實出於各種原因打110胡說八道，在全世界也是普遍存在的現象。有的老年人因為孤獨，而沒完沒了地打110以聊天解悶。那沒辦法，既然有明文規定，對打110騷擾電話的如何處理，你就是不執行，希望人情化執法，可以呀，大家支持；但因此造成其他人和社會的損害，那麼也要由你公安機關或110接警中心負責。李揚不認為你人情化執法了，就可以違反程序工作，更不認為你因此就可以違法犯罪。因此受害的其他人和社會，只能要求你負責和賠償，而不能去找打電話騷擾110的老太太索要賠償。李揚的闡述淺顯易懂吧？

《規則》第四章受理求助，第二十九條，110報警服務台受理求助的範圍，“（三）公眾遇到危難，處於孤立無援狀況，需要立即救助的”。李揚認為潘長清夫妻家人的報警也好，求助也好，屬於110和公安機關的工作範圍。當然，所屬地的110和公安機關，並不這樣想，他們要是這樣想，潘長清夫妻也不會被逼得上吊自殺。所以，死者家屬們打官司吧，第一被告是毆打、故意傷害的犯罪嫌疑人張某等，第二被告是兩家小額借貸融資公司，第三被告是當地110和公安機關。第一被告肯定有刑事責任了，第二被告負有連帶賠償責任，第三被告肯定要進行國家賠償了，至於賠償多少，那由法院決定，根據控辯雙方的律師水準，來決定賠償數額了。

藉此文章，順便闡述《規則》第五章受理投訴，第三十四條，110報警服務台受理投訴的範圍，“公安機關及其人民警察正在發生的違反《中華人民共和國人民警察法》、《公安機關督察條例》等法律、法規和人民警察各項紀律規定，違法行使職權，不履行法定職責，不遵守各項執法、服務、組織、管理制度和職業道德的各種行為”。第三十六條，“110報警服務台受理投訴應當如實登記，秉公查處，及時反饋”。第三十七條，“110報警服務台在受理投訴時，應當向投訴人問明被投訴對象的基本情況、投訴的具體內容和投訴人姓名、工作單位或者家庭住址、聯繫方式等主要情況”。第三十九條“110報警服務台對投訴應當視情採取相應措施，進行處理”。

這十多年來，曾多次打110，投訴公安同行不按照程序工作，侵犯了李揚的合法權益。每次110都這樣回答，“這不歸我們管。你應該去紀檢、警務督察、執法警察所在單位投訴，我們不受理投訴警察的工作”。把李揚氣得沒辦法，打電話詢問公安機關相關部門，結果對方的回答，和110的回答出奇地一致。既然不遵守、不服從、不承認《110接處警工作規則》，那麼應該出現以下幾種情況：

1，制定《規則》的機構，處理大連市的110和公安機關；

2，制定《規則》的機構，修改規則原有內容；

3，制定《規則》的部門，與大連市的110和公安機關，進行工作交涉，甚至打法律官司，以爭取達到雙方的共同認知並言行一致。

可惜的是，三種情況，一個也沒有發生。制定《規則》的機構，制定完《規則》就沒它的事了，永遠不聞不問；而大連市110和公安機關，公開、理直氣壯地拒絕服從《規則》，且不認為這是錯誤。李揚到哪兒說理去？

大連市西崗區公安分局治安大隊   李揚

2016年6月9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