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法不授衛靈公 反戰固守君子窮（上）

作者 於棟軒 彭成浩

在這篇文章里，通過孔子在面對衛靈公時，對即將到手的高官厚祿熟視無睹的光輝事跡。給大家還原這位在兩千多年的歷史長河裡，深受我們祖先敬仰的，真實的孔子。

其剛直不阿、大公無私、視名利如敝履、爲了黎民百姓的福祉，以視死如歸的大無畏精神，誓死扞衛着中華民族首屈一指的人類文明的高風亮節。在其面對衛靈公、季康子等統治者的表現中，可以一覽無遺。

孔子之所以會被誤解，肇因於兩千多年來，古今中外的專家學者都在不自覺地犯着，斷章取義地解釋論語的錯誤。尤其是從宋儒以來，凡是有關摘錄論語的文章來評論孔子的，就沒有一個專家學者真正地讀懂了論語。

並非危言聳聽，五四運動的幹將，胡適先生就是對論語一竅不通的，中國古文方面的文盲博士（詳細內容，請見拙作《不識論語偽博士 誹謗聖人讒胡適》）。因為，五四運動打倒孔家店的根本原因就是，對論語的誤解錯釋造成的。

民國時期，正是一些對古代文化一知半解的書呆子，製造了中國文化史上一場驚天動地的，混淆黑白、顛倒是非的最大歷史冤案。雖然之後有人反省，修正了宋儒的部分錯誤，也僅僅是針對一些枝節方面的認知，卻依然沒有人真正的認識到真實的孔子。包括一些着作等身、極具權威的着名國學大師也不例外。

面對這儒家思想這獨一無二的人類文明，僅僅因為解釋方面的錯誤，就被現代人將之撕裂得面目全非。進一步被視為腐朽落後的封建專制的幫凶，附加以百般羞辱、千倍撻伐到徹底毀滅之後，再喪心病狂地踏上一隻腳，讓她永世不得翻身，不由得令人感慨萬千。

僅僅是不明所以的胡說八道倒還罷了。諸多崇洋媚外者不過是為了達到全盤西化的目的，將古代文化視為西化路上的絆腳石，而故意製造了，人類世界有史以來最大的冤假錯案。

令人難以置信的是，伴隨着這一舉世無雙的冤案的是，接踵而來的反右運動與史無前例的文化大革命之類，層出不窮地整肅知識分子的慘烈運動！蠻橫無理的紅衛兵造反有理的打砸搶行為，與當年打倒孔家店的革命鬥士並無二致，都是視道德文明為無物的時代憤青的過激行動。

前者不自覺地成為洋人意圖摧毀中國文化的代言人；後者則是統治者剷除異己的御用工具。這兩幫人‘憤世嫉俗’地胡作非為，接連地演繹了中國文化史上的最大悲劇！

包括被學生鬥爭致死的老師，差不多與打倒孔家店的栽贓陷害如出一轍。這一切都無不與專家學者徹底摧毀了，我們固有的儒家思想的道德文明息息相關。尊師重道的教育修養至此早已蕩然無存，知識分子首當其衝成為學生們革命的鬥爭目標也就在所難免了。

如今回味起來，道德淪喪的紅衛兵的橫行霸道，怎麽看都是五四運動的續篇。當年知識分子欺師滅祖、打倒孔家店的野蠻行徑，竟然成為部分專家學者們所做的自掘墳墓的傻事！

遵循着五四運動的光榮傳統，仰仗着崇洋媚外者所引進的，西方文化馬列主義的‘造反有理’的革命激情的紅衛兵，理所當然地成為，活埋文革時期的知識分子的，革命鬥士的革命行動了。

我們如果不能針對論語的一些關鍵性的問題，通過擺事實，講道理的方式，予以徹底澄清的話，弘揚傳統文化的豪言壯語，根本就只能是一句空話。所以，深入探索、努力還原古文的原意，對有心發揚光大傳統文化的工作者來說，是不可或缺的必要之舉。

只有通過深切地糾正錯誤，以實事求是的認真態度重新詮釋論語。才不至於使這一首屈一指、舉世無雙的人類文明。在部份崇洋媚外的專家學者的誤解錯釋中，飽含着死不瞑目的不白之冤，慘遭徹底被消滅於，死無葬身之地的殘酷現實之中！

國學大師南懷瑾先生在其大作《論語別裁·孔子的學費問題》一節里，對‘孔子的學費’這個問題，雖然給了讀者一個別開生面的新穎解釋。令人遺憾的是，大師並沒有從根本上提出合情合理的依據，證實其與眾不同結論的正確性，而只是給了讀者一個，空洞無物地想當然的蹩腳答案。

《論語·述而》，子曰：自行束修以上，吾未嘗無誨焉！

大師講道： 「古人把這一節解釋為：“孔子說，凡是付了束修的，我沒有不教的。” 我想古人的解釋有點問題，也許是我把孔子說得比較好一點。我的朋友和我說笑話，說我把孔子說得那麽美，孔子不會想夢見周公，有一天我如夢見孔子，他一定會向我道謝。這真是笑話。

我認為孔子這句話的思想是說，凡是那些能反省自己，檢束自己而又肯上進向學的人，我從來沒有不教的，我一定要教他。」

南懷瑾大師的解釋是非常正確的。美中不足的是，連大師自己都不敢肯定，這種解釋的存在理由。又如何能夠說服，把孔子視為傳統文化的罪魁禍首；卑鄙無恥地傳播吃人與吸血文化的邪惡教主；必需予以徹底剷除的封建專制殘餘勢力。這些深惡痛絕孔子，盲目崇拜西方文化的，近、現代自以為是的文化革命者？

大師的‘也許我把孔子說得比較好一點’這句話，就透露出大師是在沒有確切證據的情況下，只是以個人的主觀意識方面的嗜好，刻意讚美、吹捧孔子。這種方法，如果是在專制時代，通過高壓政策加上洗腦式的宣傳教育，達到潛移默化的目的，最終獲得改造思想的非凡效果，並非難事。

然而，以仁義道德修養為標準的儒家思想，所展現的‘溫良恭儉讓’的行事準則，當然不會以暴力革命或專政手段打壓異議者。在這種情況下，單憑缺乏正當理由，僅以空泛的意識形態方面的宣傳教育，要想改變五四運動以來，深植於文化教育界中，孔子被污衊誹謗出來的‘罪惡’形象，恐怕要比登天還難。

沒有強而有力的證據，作為推翻他人觀念的依仗。這種只是空洞無物的讚美，不僅不會被世人所認同。反而容易予人有，凡是提倡復興傳統文化的人都是食古不化、沽名釣譽的無恥之徒的觀感。在這種情況下，刻意吹捧出來的孔子的形象，不但無從得以提升，反而會適得其反。

要糾正，孔子被不屑一顧地歸類於，徒具虛名、不過爾爾的普通教書匠這種錯誤認知。尤其是像黑格爾這類西方哲學泰斗，錯誤地認為儒家思想的文明程度，還不如希臘高明的偏見。如果不能拿出毋庸置疑的，強而有力地說服眾人的鐵的事實的話，根本就無法扭轉儒家文明被徹底誣陷的事實。

南懷瑾大師這種空泛無物的讚美方式，不僅無法改變世人對孔子的錯誤觀感，而且會被看成是，這類舌燦蓮花的巧辯，不過是辯才無礙的儒家固有的脫罪把戲而已。所以，看似無傷大雅的不實讚美，其所隱含的文化的失落，更加令人徒增無限傷感！

從大師自以為把孔子說得很美這句話，就不難看出，大師對孔子的讚美，只是他故意對孔子的偏袒而已。如果真正弄懂了真實的孔子，大師應該知道，這種解釋不僅不能如實地美化孔子，反而是在無意之中，徹底抹殺了孔子為了列國之間的和平、黎民百姓的生命財產，棄金錢、名利如敝履的高風亮節。

現代雷鋒早已銷聲匿跡了，這是視道德文明如毒蛇猛獸，以唯利是圖的西方文明為圭臬的必然結果。而以儒家思想教育培養出來的志士仁人，幾乎個個都是遠遠超越於雷鋒的驚人事跡的非凡人物。孔子與其弟子着眼於對列國道德文明的偉大貢獻的格局與事功，實在不是普通的好人好事就可以與之相提並論的。

從大師朋友的笑話中可以看出，他們心目中的孔子好像是喜歡被人吹捧、虛榮心十足的酸儒。這當然不僅僅是大師的朋友對孔子的印象，而是五四運動以來，一群被名氣巨大、崇洋媚外的專家學者誤導了的中國人，共同存在着對孔子的這種普遍觀感。

真實的孔子，不會因為這種徒有其表的不實讚美而動容；更不會因而向一個誤人子弟的，徹底抹殺了自己視金錢似糞土、棄官位如敝履的高風亮節的，半吊子國學大師去道謝！

如此，不能如實地反映孔子堅守道德陣地、潔身自好的教育理念；甚至是嚴重地模糊了孔子的光輝形象、似褒實貶的虛假吹捧，只是會使孔子飽受非議的胡言亂語更加甚囂塵上。產生這種希望被道謝的念頭，如果不是太過幼稚，則一定是一些不識論語的書呆子。

面對被刻意吹捧出來的，卻是錯誤百出的解釋之後，令人望而生厭的華麗外衣之下，被襯托出來的一副華而不實的虛假面目。不知道孔子要以何種啼笑皆非的心情，按照大師朋友的設想，爲了自己被塑造出來的這副尊容，向大師虔誠致謝？

大師之所以會存在着這種，自以為是讚美了孔子的想法。充分說明了，大師並沒有真正認識到：歷史上那位視名利如敝屢、爲了廣大人民的利益，毅然決然地放棄了令小人儒垂涎三尺的高官厚祿，以致幾乎慘遭餓死在陳蔡絕糧中的，偉大的孔子的真實面目。

歷史上真實的孔子，要比那些從開始懷疑五四運動，到試圖努力挽救古代文化的專家學者，心目中所想像的孔子，高尚了何止千萬倍！因為這些人只是被自毀道德文明的殘酷的現實所覺醒，從而感覺到，中國人自毀文化的錯誤，而並不是真正的讀懂了論語的反省。

人人都可以在沒有充分理由來證實，自己論點正確與否的情況下，妄加評論開創中國教育事業的至聖先師的是與非。孔子的光輝形象，只能隨着評論者的喜惡，各執一詞地被隨意褒貶。

我們如果找不出正當理由，就只能毫無作為地任憑這種爭持不下的狀態肆意泛濫，不僅無益於現代人對歷史人物的正確評價，更有損於中國文化的發展壯大。對於極具爭議的人與事，僅僅是以空洞無物的不實褒揚，通常只能得到惹人反感的不良後果。

言歸正傳。在普通情況下，讀書要交學費是毋庸置疑、天經地義的正常事。在惜字如金的古代，以這種多此一舉的廢話留言於竹簡，與儒家思想用心良苦的道德教育相提並論，自然會顯得不倫不類、荒腔走板！之所以會出現這樣的奇談怪論的根本原因在，某些半吊子專家沒有真正的讀懂論語。只要能夠讀懂了論語，我們就不難找到準確無誤的真實答案。

如果事情是發生在二十一世紀的今天，本來現代人的師生關係就存在於淡薄如紙的基礎上，外加在唯利是圖的西方文化的影響下，經過誨淫授欲專家學者們不遺餘力地大力鼓吹後，經過自私自利的個人英雄主義世界觀的精心培養，學生們不擇手段地爭權奪利可想而知。

在面對部份深得箇中奧妙，擅長渾水摸魚、投機取巧的無賴學生，為了避免可能出現被慘遭賴賬的後果。部分唯利是圖、見錢眼開的現代園丁，會把學費擺在悠悠萬事的第一位，也許是在面對，被西方文化影響下的見利忘義的現代人的必要之舉。

可是在面對視師若父、知恩圖報的古代人，一心致力於文化教育事業的偉大教育家，在授課之前，首先來一段催繳學費，這種金錢掛帥的宣言。不僅畫蛇添足，也與孔子平時強調的重義輕利自相矛盾。

所以，我們有必要從孔子的教學生涯的言行中，尋求切實的答案。這也是現代人考證孔子究竟是，偽君子還是真聖人，所應該毫不含糊地徹底澄清真相的大是大非問題。

如果南懷瑾先生真正地融會貫通了全部論語，就可以理直氣壯地以《衛靈公》這篇文章為依據。自然能夠毋庸置疑、一針見血地指出，學費問題純屬於半吊子專家的無稽之談。

孔子奔走於列國是為了求官的臆測遐想，純粹是顛倒是非者，血口噴人的胡說八道！為了黎民百姓的福祉，棄高官厚祿如敝履，才是歷史上最最真實的孔子的一貫風格。

在《論語·衛靈公》一篇中，揭示了孔子所代表的儒家思想以其實際行動，誓死扞衛百姓利益的，勝於雄辯的鐵的事實。面對榮華富貴與即將被餓死的下場，為了黎民百姓的福祉，孔子毅然決然地選擇了殺身成仁的不歸之路。也間接地對現代人所謂的‘學費’問題，給了我們一個完美無缺的圓滿答覆。

文章記述了： 「衛靈公問陳於孔子。孔子對曰：‘俎豆之事，則嘗聞之矣。軍旅之事，未之學也。’明日遂行。在陳絕糧，從者病，莫能興。子路慍見曰：‘君子亦有窮乎？’子曰：‘君子固窮，小人窮斯濫矣。’」

接下來就是孔子對子貢說： 「賜也，女以予為多學而識之者與？對曰：‘然。非與？’曰：‘非也。予一以貫之。’」

南懷瑾大師在《論語別裁·又說一貫》裡講道： 「在講上論時，孔子對曾參所說的那一段‘一以貫之’，我們曾經花了很長的時間，討論了三、四個小時。現在這四個字，不加以申論了。……

他告訴子貢說，你以為我的學問，是從多方面的學習而記聞來的嗎？（後世所謂‘博聞強記’這只是知識。）子貢說，對呀！我們認為你是這樣來的，難道我們的觀念錯了？孔子則說，我的學問是得到一個東西，懂了以後，一通百通。孔子這個話是事實，這個東西，這個‘一’是很難解釋的，不容易講出來的。」

其實，單純從詞義來看，本文與《論語·里仁》篇里的‘一以貫之’，本質上並沒有什麽不同，其僅有的差別只是前者，側重於論道；此處，則是專門針對上文所說的‘未之學也’這句話，完全是用來搪塞衛靈公的遁辭。說明了，孔子已經完全掌握了‘兵法’的事實。這裡也可以看出，孔子的道德修養已經達到了，其學文不必‘學而知之’的程度了。

如果不能與上下文聯繫起來認識問題的話，本文所重複的‘一以貫之’就是一句多此一舉、不倫不類的廢話。因此，這句話的所有名詞方面的解釋，都應該在之前的《里仁》篇中圓滿完成。在這裡才不至於出現，糾結於於重複文字方面解釋，從而將自己陷入，忽略了孔子記述本文的真實意義的，錯誤思路之中。

須知，在以刀刻竹簡的古代，如果沒有非常特殊的原因的話，制簡者絕對不會多此一舉，在同一本書中重複一模一樣的問題。所以，在解釋古文的時候，就必須弄清，重複同一個問題的原因何在？然後只需對這個‘原因’予以合理解釋，就可以看出孔子旨在說明的問題。

唯此，才不至於在解釋的時候發生喧賓奪主的遺憾，文章闡述的重點，反而慘遭被漠視的結果。這不僅容易令人忽略這段文章的本意，而且還會影響到，我們對接下來下面的兩段文章的正確解釋。

這一切，應該是研究古代文化與人事的，專家學者必須具備的基本常識。做不到這一點，就大言不慚地對古代文化評頭論足，甚至肆無忌憚地無情撻伐，未免就太不負責任了。

因此，在解釋這段文章之前，首先要弄清楚，為什麽孔子要重提‘一貫’這個問題？才是能否正確剖析這段文章的關鍵所在。

因為大師只放眼於名詞方面的解釋，反而徹底忽略了孔子‘又說一貫’的真正目的。在不經意間，造成了在解釋古文的時候，發生斷章取義的遺憾。無端使本來上下聯貫陳述的章句，與衛靈公一段徹底脫節，才會發生束修被誤解為學費，卻陷入找不到正當的理由反駁的困境。

這，當然不只是大師個人無意之中的過失。而是，因為在古代像程頤、朱熹這類半吊子專家的誤解錯釋下，一些墨守成規的專家學者們反而把這種錯誤的，解釋方法視為無可取代的圭臬。

在盲目地照單全收之後，經過歷代學者再一成不變地延續、承襲了這種解釋方法。於是，這種斷章取義的解釋方法，就被作為根深蒂固的金科玉律，無端被發揚光大到積非成是到如此嚴重的程度了。

孔子之所以在這裡‘又說一貫’，是專門針對衛靈公一心想學習有關兵法的問題。孔子以‘未之學也’（不懂兵法），毅然決然地拒絕了衛靈公渴望學習兵法的企圖。之後，孔子對自己早已掌握了兵法，而且不是通過學而知之的方法掌握了兵法的事實，對子貢做了明確的陳述。

帶兵打仗這一套必須經過學而知之，只是屬於普通人掌握知識的常規慣例。對於悟得本性智慧的修行者來說，對世間萬有，具有一通百通的非凡能力是極其平常的事情。不必像普通人那樣必須通過努力學習，才能夠掌握一門學文，是所有的悟道者共通的固有特色。

僅僅是這種一通百通的，‘非學而知之’的非凡能力，就不是普通的專家學者可以與之相提並論的。尤其是，對這種能力一竅不通的現代人，根本就沒有半點資格質疑，孔子這類悟道者所建立的精奧學說。

黑格爾之流的哲學家，做膚淺的西方文化的泰斗大概可以富富有餘；要做孔子的小學生，卻還遠遠不足。以其幼稚園的文化程度，自以為是地對儒家思想評頭論足，只不過是以蠡測海、坐井觀天地自曝其短而已。

就像釋迦牟尼佛通過悟道智慧，對三千大千世界的分布一目了然。所以在《金剛經》中，以‘上下虛空不可思議’，如實地詮釋了地球的懸空狀態，毋庸置疑地徹底推翻了印度自古以來盛傳的，大地是由烏龜、象背與方桌結構而成的經久不衰的謊言。

可想而知，這種只有悟道之後才能夠徹底掌握的知識，根本就無從學起。學習古人的經驗？在釋迦牟尼佛之前的古人的結論錯得離譜，學習他們的知識只會是錯上加錯。這就是悟道智慧與現代智商兩者之間不啻於天淵之別的巨大差異，兩者的程度豈可同日而語？！

然而，這種一針見血地揭示了人世間，大多數人看不見、摸不到，從所未聞的的確鑿事實。卻不能見容於對這種悟道智慧一竅不通的普通專家學者，對於沒有掌握科學技術的古代人來說，釋迦牟尼佛無疑是在胡說八道。在這種情況下，佛教在印度的式微也就在所難免了。

同樣是以悟道智慧建立仁義道德學說的孔子，會在五四運動中，遭遇到釋迦牟尼佛在印度的同樣命運，並不是什麽匪夷所思的新鮮事。尤其是，在大多數的專家學者並沒有真正弄懂古文，更不能真正認識孔子的情況下，會因為西方人的科技與民主而盲目地崇拜西方文化並不意外。

在這裡，孔子毫不隱瞞地說明了，自己掌握兵法的學文是來自悟道之中，因為無意傳授兵法予衛靈公，所以以自己沒有學過，不懂兵法為由，斷然放棄了衛靈公這個學生。結果毫無意外地與眾弟子流落他鄉，一行人慘遭陳蔡絕糧之厄。

研究古文的現代專家學者應該可以看出，孔子先前所提到的「自行束修以上，吾未嘗無誨焉。」這句話的真正含義。衛靈公可以給付的不只是‘臘肉’，而且可以付出高官厚祿！名利與地位，只要孔子想拿的話，這一切都可以輕而易舉地應有盡有。

孔子毫不猶豫地拋棄了高官厚祿。為得是，野心勃勃的衛靈公具有窮兵黷武的念頭。不願看到，黎民百姓生靈塗炭的悲劇發生，寧肯餓死，也不願成為衛靈公四處侵略的幫凶，孔子作人的基本原則。唯利是圖的西方文化，憑什麼可以與儒家思想的道德文明相提並論！

之所以孔子不教衛靈公這個學生，是因為，衛靈公是不懂得自我檢束，缺乏自省上進的失德者。教授一個不知道德修養為何物，卻野心勃勃地圖謀稱霸列國的弟子。孔子可就真正的成為‘一將功成萬骨枯’，這種塗炭生靈的劊子手的幫凶了。

相關問題的答案就這樣被忽略了。在被後人徹底與上文割裂的下面兩句話里，孔子針對自己為什麽不肯傳授衛靈公兵法的原因，作了非常完善的解釋。如此顯而易見的答案，竟然被後世的專家學者為學費問題糾纏了兩千年，部分專家學者這種誤釋錯解中國文化的悲哀，實在令人慾哭無淚！

通過子貢與孔子的這段對話，我們也可以看出，聰明過人的子貢不是悟道者，他的知識完全是來源於，追隨孔子的學習之中。即使是子貢具有了可以叱咤風雲於國際之間，視各國菁英如無物的超人能力的時候。相對於孔子，子貢的知識依然貧乏得望塵莫及。

幫助衛靈公，不僅可以吃香的，喝辣的，而且可以名震國際。反之，卻要慘遭瀕臨餓死的下場，孔子卻毅然決然地選擇了後者。試問，在兩千多年來的世界人類歷史長河中，有幾人能夠像孔子一樣，拋棄光輝燦爛的美好前程；視死如歸地步入幾近慘遭餓死的，默默無聞的悽慘困境的？

幫助衛靈公討伐四方，不僅可以吃香的，喝辣的，而且可以名震國際。反之，卻要慘遭瀕臨餓死的下場，孔子卻毅然決然地選擇了後者。試問，在兩千多年來的世界人類歷史長河中，有幾人能夠像孔子一樣，拋棄光輝燦爛的美好前程；視死如歸地步入幾近慘遭餓死的，默默無聞的悽慘困境的？

諸如諸葛亮那樣‘鞠躬盡瘁，死而後已’的豪言壯語，不過是在享受高官厚祿的前提上，受人之祿，盡職盡責地忠人之事而已。況且，其家喻戶曉的英名，在中國文化史上，近兩千年來經久不衰，可謂是名利雙收。

而‘無所作為’的孔子卻被視為廢物，被現代專家學者所嘲諷、鄙視。孔子的偉大，實在不是胡適之類擅於，招搖撞騙的小流子可以與之相提並論的。

接下來連貫的兩段文章揭示了，既然懂得兵法，為什麽不肯傳授衛靈公。是因為衛靈公沒有繳納臘肉？

子曰：“由！知德者鮮矣。”

子曰：“無為而治者，其舜也與？夫何為哉，恭己正南面而已矣。”

因為孔子聽出了，衛靈公這個混小子吃飽了、喝足了，像現代的某些霸權國家的邪惡總統一樣。趁着國力強盛之時，打起了以窮兵黷武、濫殺無辜、瘋狂地掠奪全世界的餿主意。

常言道‘寧爲太平雞犬，不做亂世百姓’。血腥的戰爭，給貧窮無助的黎民百姓所帶來的痛苦無以復加；兵燹之災造成的妻離子散、家破人亡之後的忍飢挨餓、流離失所，往往會成為劫後餘生者的終生夢魘。深知無端發動戰爭的滔天罪惡，孔子寧可餓死，也不願傳授兵法於衛靈公的良苦用心的高風亮節，實在不是某些小肚雞腸、唯利是圖的現代人可以理解得了的。

對於一個不知憐憫蒼生，處心積慮於兵戰的國君，一旦掌握了兵法，就會導致恃強淩弱、侵略殺戮造成的民不聊生。這無疑是強調為政以德，使黎民百姓能夠擁有一個安居樂業的生活環境的孔子深惡痛絕的大忌。不想培養一個超級戰犯，是孔子不願授其兵法的根本原因。

一心想以窮兵黷武來擴大地盤的衛靈公，單純依靠豐厚的學費，不僅得不到孔子的傾囊而授，反而惹得孔子反感到背棄了自己。可見金錢與名利，只是唯利是圖的小人儒的最愛；是否具備足夠的道德修養，才是能否獲得孔子賞識與傳授學文的關鍵。

《圖財害命》

唯利是圖惡肆延，窮兵黷武滅人間；布希血洗伊拉克，重致中東災禍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