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新與範例-中國文化的死敵 中國人不善於創新,只精於模仿,或“山寨”,早已為世人詬病。但是什麼原因造成的?似乎在這方面探索不夠,本文是這種努力之一。 華人的家庭教育,這是社會結構的細胞,第一重要的概念就是“服從”。小孩子被教育要“乖”,大孩子要“聽話”,成年人要“安分”。除非你能將所有對手都打下去,作了“皇帝”,你最理想的“位子”目標,就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既,作一個“馴服的工具”,上面不會虧待你。不論自己當老闆還是打工,你會發現都是如此。我稱這種思維方式為“太監思維”。 太監,是中國人發明,應該申請“世界非文明遺產”。太監思維,直到今天,仍然在統治中國人的頭腦,什麼“長江,黃河人才計劃”,都屬於這一類把戲。讓那些只知其一不知其二的,尤其是理工科的“工具頭腦”,都盡收入“萬人之上”誘惑的網裡。太監被“去勢”,連性的衝動都喪失了,還敢犯上嗎?這就是“中國聖人的智慧:除弊病於未燃。當了太監,喪失了“根”,身心被扭曲,必然只會應酬上面,連個正常的“人”都不是,何談“創新”呢?在中國社會,這種吃“態度飯”的人很多。而凡是有思想,有本事的,都是單位的“刺頭”,即使在學術部門,如大學,都是如此,大家大概都有體會。在創新問題上,中國人問題,我認為遠非如此。 如果將“諾貝爾獎”作為世界公平的“創新獎”,世界各大國按人均比例,中國恐怕應該被逐出聯合國安理會席位。我認為,中國在創新問題上的主要問題有兩個:一,態度問題;二,文化問題。 對創新的態度問題,其實不是個什麼了不起的事,它是人類普遍的惡性之一,嫉妒,在華人中的公開表現。美國人嫉妒不用說,但只有悄悄暗地裡來。如數年前鬧的轟轟烈烈的“花樣滑冰比賽”兩個女星,一個被打傷了腿的事。美國人生活中競爭是天天都有的事,尤其在政治生活中,每個人都想無所不用其極,想將對手打掉。出格了,如選總統,就遭彈劾,也是不客氣的。因為美國有一套制度,保證基本的公平競爭。 中國人的嫉妒呢?是將對手“幹掉”,叫你永世不得翻身。政治上,如“薄熙來”的遭遇。平時生活中比比皆是。比如你要講一個新觀點,就會有國人立刻告訴你,你在“山寨”。這同單位里要提拔你之前,領導會接到一個匿名檢舉信,說你有“亂搞女關係之嫌”一樣。中國人沒有“重證據”的概念,一切都憑印象,所有你的夢想半年以後再說吧。 更重要的問題,其實是文化問題。中國文化,從根本上講,是與創新對立的文化。如果你想培養你的孩子有創新能力,請千萬不要教他學中國字開始。學了中國字,你就沾染了中國文化。學了中國文化,你就被灌輸了“如何作奴才”的思維方式。除非你有非常的排毒能力,否則不要輕易嘗試這種“毒品文化”。 如果說中國文化反對創新,它推崇什麼呢?中國文化僅僅關注“現世”的,可見的,物質的,有利益的,有成果的東西。這就是為什麼中國人“愛山寨”的原因。中國人一切行為,都是要“短平快”,只顧眼前“當年紅現得利”。抱着這個目的,中國人要“一考定終身”,攀“藤校”,比奢華,比任性,比虛浮。這就是中國人的人生觀,時髦的說叫“三觀”。 從哲學上看,中國人所追逐的“存在物”,不是西方哲學的“存在”。中國的古代思想家猜到了世界“一為二,二為三,三生萬物”。可中國人從來沒有深入的對“一”的研究。原因很簡單,因為一不是“現象”,不是結果。中國文化對“原因”從不感興趣。研究事物的“原因”,就要提問題,中國文化反對提出問題,反對深入思考,而要你接受聖人,權威,的定論。 再往前走,西方的理性所研究的一,是現象的“物自體”,即使康德也僅僅提出,沒有深入的研究。可以說,康德證實了自己的“理性的界限”。踩在巨人肩膀上如牛頓,五年後我仍然誠實地說,“範例體系“的思想更進了一步,而且是最後的一步:既“哲人之石的狼來了”。範例體系不再滿足於抽象的“存在“,而是深入到”存在的原因“,既“在”,或稱為”潛在“的範疇里研究。還不止如此,範例體系找到了終極的真理“絕對的絕對”,既,“背景”。 從中國文化感性本能喜歡的“結果”,到西方理性研究的因果,“現象和存在”,最後走到潛在和背景,是一個”哲學的三級跳“。創新,這個概念還在西方理性的範圍。如果不是為”有用“,是不用考慮繼續前行的。亞里士多德認為,求知是人的天性。只有你以此終極目標為人生,你才需要明白什麼是“範例體系”。否則,好好享受“感官的刺激”就可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