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論四:什麼是陰陽? |
送交者: 小儒晏新明 2019年03月04日23:37:03 於 [教育學術] 發送悄悄話 |
人們在獲得“氣”是“虛無”,又不具有時空特性的認識後,一定會問:那麼人們怎麼會感覺到它的存在?它的存在是不是也是“虛無”?“虛無”對人又有什麼意義?人又怎麼才能認識“虛無”呢?
對這一系列問題的回答,其實很簡單:人之所以能夠認識“氣”,是因為“氣”會動 。它一動,就會產生一對神奇的性質:“陰陽”。
那麼,小儒怎麼會知道“氣”會動呢?
這是因為小儒與每個人一樣,都生活在虛空中。包圍着我們的虛空,每天都會做一明一暗變化。它變明的時候,我們叫它“白天”;它變暗的時候,我們就叫它“夜晚”。這就是“氣動”,人人都能感受得到的。當“氣”動成白天時,我們就叫它“陽氣”;動成夜晚時,我們就叫它“陰氣”。白天與夜晚的區別,使人認識到“氣”通過“陰陽”來進行運動。氣的運動人是看不到的,人卻能感覺“陰陽”,因而,人是通過“陰陽”來認識“氣”。
這個道理很簡單。可是,科學家一定會來否定小儒的說法。
他們說:錯了錯了,為什麼一天中有白天和晚上的變化?那是因為地球的自轉。地球轉到對着太陽時,這一面就成白天,背着太陽的一面就成了晚上。白天的出現是因為陽光的照射。陽光普照大地,給大地帶來了光明。
科學家的解釋贏得了不動腦筋的人們的一片歡呼。可是小儒依然說,這種看起來似乎有道理的解釋太過膚淺,它只是把陽光普照大地這件事直接講了出來,並沒有什麼深入的研究。好吧,既然是太陽把大地照亮,那麼請科學家告訴小儒,太陽是如何把大地照亮的?
稀奇的事立刻發生了:科學家們畫出了一些看似下雨的圖畫。這些圖畫給人一種印象,好像太陽是一個多管機關槍,不停地向地球掃射光子,有時直射,有時斜射。地球被它射中的一面,就成了白天,沒有射中的地方就成了夜晚。地球人就這樣每天生活在槍林彈雨中。經過科學家們的仔細計算,他們算出太陽光子需要約8分鐘的時間,才能射到地球。可這8分鐘的提前量太短,人們不想中彈也來不及藏,只好在白天呆着。
當小儒這樣轉述科學解釋時,一定會有人認為小儒說得太過分。其實,小儒只是想緩和科學家的情緒才這麼說的。在西方的科普讀物及教科書裡,科學家們通常用的詞是“BOMBARDER(轟炸)”。這就是說,太陽每天對地球進行地毯似轟炸,才炸出白天。這種說法的進一步推論就是,天本來是黑的,只是因為太陽的轟炸才亮了。一片“黑暗”是天空的本來面目,人類本來是生活在黑暗之中,轟炸才給人類帶來光明。
讀者應該明白了,科學家是如何通過科普教育來塑造“乒乓人”(BIG BANG)。
現在論到小儒來否定科學。
先從邏輯上看。假如真像科學家所斷言的那樣,白天是由於太陽光子的轟炸而成,那麼為什麼天亮在前,太陽出來有後?這不像人們所知道的轟炸,它總是轟炸機在前,轟炸在後。難道太陽光可以預射不成?科學家又解釋說,這是由於空氣中存在着水蒸氣。水蒸氣把太陽光四處折射,把整個天空都折射亮了,所以無論有沒有太陽,天都會亮。這種說法很成問題。空氣中有有水蒸氣的,如海洋地區,也有沒有水蒸氣的,如沙漠地區,按照科學家的邏輯,有水的地區就該天先亮,沙漠地區就該天后亮。可是這種事情在地球上並不存在。可見,科學家的說法在邏輯上不能成立。
其次,科學家們自己連光究竟是光子還是光波,這些基本的問題都還沒有搞清楚,憑什麼一定說有太陽光子來轟炸地球?沒有理論依據,沒有共識,僅憑部分人的假說,就硬說成是普遍真理,並寫進教科書,強迫所有人接受,這樣做且不是太蠻橫,太不講道理?可見,科學家的說法在道理上不能成立。
最後,小儒可以肯定地說,科學家想象中的事,其實並不存在,太陽光子從來不會來轟炸地球。小儒之所以認定太陽光子不會來轟炸地球,那是因為光子是靜物,不會自己動,就像炸彈是靜物,不會自己去轟炸一樣。天空中缺乏投彈者。可能有人會瞎猜:太陽就是投彈者。這就錯了!太陽也是靜物,不是科學家。
其實,在茫茫宇宙中,太陽的性質與光子的性質是一樣的,只是大小不同而已。可以說,光子就是微觀世界的太陽,太陽就是宏觀世界的光子。正因為太陽是靜物,所以古典天文學家稱其為“恆星”,恆定不動之星。可見,科學家的說法在事實上不能成立。
當小儒指出科學家的說法不是事實時,難免惹得一些科學家暴跳如雷。他們說他們的理論是經過無數次試驗所證明了的。
好啊,請科學家來證明一下太陽是如何轟炸地球的。他們立刻打開了電燈,說道:“請看,燈泡一亮,就把房間照亮了。燈泡就是太陽,由此證明,太陽出來,就把地球照亮了”。
原來科學家講的是歪道理。叫他們證明一下太陽如何照亮地球,他們卻拿電燈來說事。
憑什麼說“燈泡就是太陽”?事實上,至今為止,科學家們並沒有掌握任何太陽光子來轟炸地球的證據,他們做試驗所用的光,如燈光、電光、激光、炸藥爆炸之光、核爆之光等等,都是科學家自己創造的光,並不是太陽光。科學家製造的日光燈,全是假冒產品,他們並不具備操縱太陽光的能力。
科學家們不知道一個重要事實:他們製造的光與太陽光有本質的不同:太陽光為天造物,科學家的光為人造物。天造物有永恆的性質,人造物有偶然的性質。正因為科學家製造的光只是屬於自然界的偶然性產物,所以一定要科學家們自己去按開關,這些光才會出現,開完以後還要關,不關就會壞掉。這與太陽光永恆的性質完全不一樣。
當科學家去按開關的時候,他們就扮演了投彈者的角色。是他們拋射出了探照燈光柱,是他們在加速器里射出激光,是他們點爆核彈。這些事老天爺根本不屑去做,老天爺不玩手電筒。
現在讀者應該明白了,科學家宣稱有太陽光子來轟炸地球,事實上只有科學家自己製造的光子來轟炸地球,比如說燈火通明的夜生活。他們所測出的30萬公里/秒的光速,是他們自己製造的速度。至於真實的太陽光速究竟是多少,科學家們根本就不知道。
自己丟石頭自己量,量完後賴石頭是老天爺丟的,把賬記在老天爺頭上。請讀者來評一評,科學家做事是不是無賴得很?
當然,話要說清楚。小儒說沒有太陽光子來轟炸地球,講的只是一般情況,並不是說太陽光子絕對不會來轟炸地球。比如說太陽表面發生磁爆時,會波及到地球,這時,太陽光子就很可能射到了地球。
當然,這種情況即便是真的,也只是自然界的偶然現象,並不會是常態。不過,這種偶然現象的出現卻會在地球引起嚴重後果,造成一些自然災害,如地震、海嘯、通信中斷、大面局停電等等。
根據孔子的理論,當自然界的運動處於常態時,給人帶來的是健康環境,造就人類社會的正常生活;當自然界的運動處於偶然態時,會給人帶來疾病及災禍,給社會帶來動盪。
科學家目前掌握的技術,基本上是製造偶然性的技術,所以科學家製造的機器,無論是天上飛的,地上跑的,家裡用的,只要是會動的,用一段時間都會壞掉。這就是偶然性使然。
可是,科學家們一點兒不謙虛,硬要把他們的理論說成是自然界的常態,說成是自然規律,強迫灌輸給人。
人類社會迷信了科學理論後會怎麼樣?當然就跟他們製造的機器一樣,開始興奮一段時間,高速運轉一段時間,然後就壞掉。那時是不是就到了世界末日?
如果沒有儒家,事情就說不定了。
現在讀者應該明白,為什麼科學越昌明,人類的健康受到的威脅就越嚴重,自然生態就越消退,人類的精神就越崩潰。這都是科學家在地球上破壞常態,製造偶然所帶來的災害。
如此,小儒批判了“太陽光子轟炸地球”的科學理論。歡迎科學家反駁小儒。不知科學家有沒有膽量回應儒家的挑戰?
當小儒否定了科學家的說法時,卻帶來另一個大問題:那麼,“天”究竟怎麼會亮?
中國人常說“天亮了”、“天黑了”,這種說法是不是真實的?是不是“天”真的在“亮”、真的在“黑”?
一點兒沒錯!“天亮”就是“天”真的自己在“亮”,“天黑”就是“天”真的在“黑”。
生活在中國文化里的中國人,說話不懵人。用儒家的氣理論來考察,事情就是這樣清清楚楚。“天亮”就是我們身邊的地球之氣在做“陽性反應”,所以就“亮”了。反過來也一樣。當地球之氣在做“陰性反映”時,人們就感覺“天黑”了。
進而言之,當地球之氣在做“陽性反應”時,氣溫也隨之升高,在做“陰性反映”時,氣溫則下降,所以白天的氣溫要比夜晚高。人們身邊的氣溫變化,與太陽並沒有什麼關係,只是人們腳下的地氣的陰陽變化而已,這件事是可以測量出來的。
其實,任何放在地面上的測量儀器,測到的都是地球之氣,與太陽毫無關係。人們每天關心的“天陰”、“天睛”,颳風下雨,都是地球的事情,並不是太陽的事情。科學家們為了防止太陽紫外線的照射,研究出些防曬油,其實都是些大烏龍。哪裡來的太陽紫外線?科學家在地面上測到的東西都是地上的,幹嗎要賴到太陽那邊去?
可能有人會問:既然“白天”不是“太陽”照亮的,那麼“太陽”又是幹什麼的?
其實,中文裡把“太陽”稱之為“太陽”,就已經指明了“太陽”是幹什麼用的。它是作為“天”做“陽性反應”的坐標而存在的。“白天”是“陽氣”,“陽氣” 在天上的坐標就是“太陽之氣”。這是不是很清楚?
這時,我們得到一個認識:並不是太陽光照亮了大地,是太陽與天空同時發亮,而又各是各的。這就解釋了白天無論有沒有太陽,天都發亮;夜晚儘管天上的星星大多比太陽大許多倍,天都發暗。
在儒家的氣理論里,太陽也被稱為“純陽之精”,這就是說,太陽集中了“陽性反應”的一切特點,並且是以“精氣”的形式存在,所以它就特別亮,氣溫特別高。你看,“太陽”為“精氣”,“白天”為“元氣”,一虛一實,虛實並存,同時發亮。不過,由於“精氣”不具主動性,“元氣”才有主動性,所以“天亮”有先,“太陽出來”在後。儒家的氣理論是不很完整?
當然,事情不會這麼簡單。小儒講到這裡,只是給有興趣探索真相的讀者指出一條認識真理的路徑,後面的問題還很多。比如說,太陽為什麼會發光?太陽光是什麼東西?它的光速究竟是多少?月亮是從哪裡來的?月亮光又是什麼東西?它與太陽光有什麼不同?這些問題想必都是讀者所關心的。只是這篇小文容納不了這許多內容,小儒就把它們放到《小儒童話》(法文)系列裡慢慢去講。
太陽、月亮與燈光,該講的事實在很多。不要以為這些事都被科學家講完了,一切都才剛剛開始。且不說科學家們至今還沒弄懂太陽光,其實,他們連電燈為什麼會亮都還沒有搞清楚,儘管電燈是他們造出來的。目前他們的一切解釋都停留在技術層面,他們要想上升到理論高度,講出來個道理來,除了去學儒學,去請教孔子,別無它法。為這事去求上帝,上帝也幫不上忙。
為什麼孔子如此重要?因為是他把人類的感性認識理性化了。
就像小儒前面的舉例, “陰陽”是一種每個人在日常生活中都能感覺到的諸如“白天”、“黑夜”之類的“晦明寒熱”現象。這是一種感性認識。通過這種感覺,人人都能明白“陰陽”的道理。
用“晦明寒熱”來解釋“陰陽”,這是中國人所用的最古老的方法。這四個字基本上概括了“陰陽”的表徵。因而直到今日,中醫師們繼續用此一方法來解釋人體內的陰陽變化。可是,人們要想揭示宇宙真相,這樣的認識就遠遠不夠。中醫師講的“陰陽”,遠不能體現儒家的功力。
是偉大的孔子,為地球人射出了一道耀眼的光芒,把整個宇宙照亮。他說:“立天之道,曰陰與陽”。
“天”就是整個宇宙虛空,就是“氣”。“道”是宇宙法則。孔子發出聲明:整個宇宙空間的基本法則,就是陰陽二性,它不僅作用於地球,而且作用於整個宇宙,因而,“陰陽”的道理,不僅地球人能懂,全體外星人都能懂。當然,地球上的科學家除外。
有了孔子,人們才明白了,原來“陰陽”不僅是我們身邊的日出日落,而是整個宇宙的事。白天黑夜這樣簡單的事,原來有着深刻的宇宙依據,我們身體內的陰陽變化,原來與整個宇宙的陰陽變化聯繫在一起。
孔子這句話,就是儒家對“陰陽”的定義。有了這個定義,儒家看宇宙,能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由近而遠看出去,哪裡有什麼星球大戰,只有陰陽變化,原來宇宙竟是如此簡易;由遠而近看回來,哪裡有什麼大爆炸,人體本身就是一個小宇宙,“萬物皆備於我”(孟子語),原來宇宙竟是如此清晰。
小儒說科學家不懂“陰陽”,也許有些過分。既然“陰陽”是宇宙間的普遍存在,就不可能只是中國人察覺到。事實上,在科學家的視野里,自然界的“陰陽”現象也被大量地觀察到。比如說愛因斯坦的宇宙模型的穩定性,就建立於宇宙引力和斥力之間的平衡之上。在小儒看來,這一宇宙模型想要表達的思想,實際上就是“元氣”( 愛因斯坦稱之為“統一場”)的“陰陽平衡”。
可是,要說科學家已懂“陰陽”,那又顯得有些可笑。科學就是科學,與儒學扯不上關係。科學有它唯物主義的一套思路,比如愛因斯坦的學說,實際上就是從牛頓力學的基礎上發展起來的。牛頓的學說才是科學的基礎。要明白科學是什麼玩意兒,非得要弄懂牛頓說學不可。
大英帝國的天才,人類歷史上最偉大的科學家牛頓博士,他用他發明的“萬有引力定律”和“三大運動定律”,在地球上為人類建構了一個科學體系。今日的科學世界,全賴於他打下的基礎。他樹立起來的科學大廈高聳雲天,不知道為什麼擋住了所有人的路。小儒要講“陰陽”,講“氣”的運動,卻繞不開牛頓博士的“三大運動定律”。這“三大定律”屏蔽了人們的視野,如同障眼法,使學人看不到“氣動”,無法理解“陰陽”。這才使小儒不得不花時間,去搬這幾塊大石頭。
牛頓博士在他的《自然哲學與數學原理》中這樣表述他的“第一運動定律”:“每個物體都保持其靜止或勻速直線運動的狀態,除非有外力作用於它,迫使它改變那個狀態。”
按照牛頓博士的說法,作勻速直線運動或者維持靜止是物體的本性,只是由於外力的作用,才不得不有所改變。這一觀點推論下去,光子是物體,它走直線運動,那麼光子要來轟炸地球是必然的。
這就奇了,拋開外力不說,有誰見過什麼物體會一直保持靜止?這連屍體都做不到,過幾天總要腐爛;又有誰見過什麼物體能一直做勻速直線運動?這連射出的子彈都做不到,飛一陣總要落地。牛頓博士的發明讓他收穫了幾百年的讚頌,可是小儒卻要對他說,他的“第一運動定律”不過就是一通胡說,不知九泉下的牛頓博士有何話要說。如果牛頓博士謙虛,小儒可以告訴他,他的“第一運動定律”做這樣修改就對了:在宇宙間,任何物體都不能保持靜止或做勻速的直線運動,無論有沒有外力的作用。這是因為,物體由精氣構成,它必須隨元氣一起運動,它的性質決定了它不能保持靜止;而元氣的運動又是以陰陽二性互換的形式進行,因而宇宙間的一切運動都是圓形,不可能成為勻速直線運動。
既然牛頓博士的“第一運動定律”是一通胡說,那麼他的“第二運動定律”當然也是一通胡說。因為他的“第二定律”是“第一定律”的延伸。在他看來,物體在受到外力推動時,其運動就會產生“加速度”。牛頓博士的“第二運動定律”就是對“加速度”的變化與方向的數學表述。可惜,牛頓博士不知,無論有沒有外力的作用,宇宙中任何物體的運動,自身都具有三種必然形式:加速度、減速度和正常速度。這是由元氣的性質決定的。如果有誰不懂這一點,可以請教孔子。至於物體在什麼情況下以什麼速度運行,這並沒有定數,不能用數學公式來表達,因為數學公式只能表達常數。牛頓博士通過外力的推動作用看到“加速度”,其實不過是小兒科,童觀而已。可他卻信誓旦旦,塗鴉式的弄出些公式,硬要說成是“運動定律”,真不怕懂行人見笑。
最可笑的當然要算牛頓博士的“第三運動定律”。他是這樣說的:“每一種作用都有一個相等的反作用;兩個物體間的相互作用總是相等的,而且指向相反。”
為了說明牛頓博士這一定律的荒唐,小儒舉個例。人類應用力學最廣泛的例子,大概要算斧頭的使用。科學家們考證說,人類在什麼都不懂的時代,就知道用石頭做斧頭。先不說這考證對不對,就說斧頭該如何用。如果說用斧頭去砍鋼板,它們之間的作用力和反作用力大概是大小相等,方向相反,牛頓博士算是有理。可這種事只有傻子才會去做,正常人只用斧頭去砍木頭。如果這時的作用力和反作用力也是大小相等,方向相反,那究竟是誰砍誰呀?這種情況下,全世界的木匠只能由牛頓博士一人去做了,因為只有他才懂砍。如果子彈射人的作用力和反作用力也是大小相等,方向相反,那麼牛頓博士就應該得諾貝爾和平獎,因為牛頓定律如果起作用,第一次世界大戰和第二次世界大戰根本就不會爆發。可是,第一次世界大戰和第二次世界大戰都爆發了,可見牛頓博士的力學定律沒起作用。非但在正經事上起不了作用,假設牛頓博士用斧頭去砍水,大概會連他自己都掉到水裡了,哪裡還有什麼“作用力和反作用力大小相等,方向相反”。
牛頓博士的“三大運動定律”就是這麼一堆東西,卻被吹成是“人類智慧史上最偉大的一個成就”,真是把人類的智慧貶低到科學家的水平。
既然牛頓博士的“三大運動定律”被小儒批得一塌糊塗,毫無價值,也許有人會問,那麼“運動”究竟是怎麼回事?儒家是如何看“運動”的?
首先,儒家講“運動”,講的是“氣動”,不是“物質運動”。宋儒張載說:“天惟運動一氣”,講的就是這種觀點。至於物質的運動,則來源於氣的運動。
為什麼儒家要研究“氣動”?這是因為儒家探索的是宇宙運動的永恆之理,是運動的根源,不是試驗室里的把戲。試驗室是造動的場所,裡頭的把戲只能偶然會動,達不到這樣的高度。
作為大家的牛頓博士是個例外,他用腦袋做試驗,用數學推理來認識宇宙,因而他取得的成就遠遠大於試驗室里的科學家。儘管如此,他認識到的“運動”依然賴於慣性。可是,一切慣性都不可能永恆。為什麼會這樣?這是因為科學家講的“運動”,是物質的運動。他們認為:“運動是物質的固有性質和存在方式,是物質所固有的根本屬性。沒有不運動的物質,也沒有離開物質的運動。” 可是,“物質運動”從來只是運動的皮毛與表象,並不是運動的根源。如果要問科學家“物質運動”又是從哪裡來的?他們就回答不出來了。
當然,儘管科學家們不具備回答這一問題的能力,他們卻早已習慣於強辯。他們強辯說:“物質運動具有守恆性,既不能被創造,又不能被消滅”。似乎只要把“物質運動”說成“守恆”,他們就可以不必回答“物質運動”從哪裡來的問題。可是,這類貌似聰明的話純粹胡說。有什麼樣的物質運動不能被創造,又不能被消滅?現代人開車去上班,到公司前又停車,不是嗎?他們不是每天都在創造和消滅物質運動嗎?人活着就是在以各種形式和手段,不斷地創造和消滅物質運動。在科學家們的雄心壯志里,就連“宇宙起源”這樣稀奇的“物質運動”他們都要去“創造”,對這些人來說,還有什麼不可能?
在科學家中,只有牛頓博士最老實,因而也最偉大。他敢於承認“物質運動”不是運動的根源,因而他要請上帝來踢“物質”一腳,給出一個“第一推動力”,“物質”才會在慣性里運動。可惜牛頓博士忘了一點:上帝踢出一腳後,過一段時間,“物質運動”又會慢下來,這時,上帝又得跟上去補一腳,給出個“加速度”,運動才能繼續進行。這跟科學家造的鐘表是一個道理,過一段時間就得要重上發條或換電池,鐘錶才能繼續走。為了讓滿天星星運行,牛頓請來了上帝,卻要活活累死上帝。
儒家請上帝去休息。不勞上帝,滿天星星自然能夠永恆運行。
可能有人會問:“為什麼沒有上帝,天體卻能永恆運行?”
這是因為天體不是在“運動”中運動,而是在“動靜”中運動。
儒家講運動,首先要分“動”與“靜”,通過“靜”,人們才看得出“動”。因而,儒家不講“運動”,而講“動靜”。如果說“氣動是運動的根源”可以算是儒家的“第一運動原理”的話,那麼“運動在動靜中進行”則可算是儒家的“第二運動原理”。就像牛頓的“第二運動原理”來源於他的“第一運動原理”,“動靜”也來源於“氣動”,是“氣動”的必然結果。
“氣動”與“物質運動”的性質完全不一樣。“物質運動”可以在慣性中呈直線進行,如同牛頓博士所描述的那樣。可惜的是,這種情況長不了,一條直線劃不到底,無論多長,總會有斷,一斷“動”就變成了“靜”。於是“運動”就產生了“動”與“靜”兩種性質。如果“動”與“靜”這兩種性質以“氣動”的方式連續出現,“運動”就不再可能成為直線式,而必須是圓形。儒家把這一運動稱之為“太極”。
宋儒周敦頤作了一個很著名的工作,他把這一運動原理用圖示的方法表示出來,叫做“太極圖”。這一圖示形象地解釋了宇宙運動的基本規律。根據《太極圖說》,宇宙之初始態“無極”(元氣)之所以能夠運動,就因為它自身包含着兩個運動變化的根本因素:陰陽。《太極圖說》裡這樣說:“太極動而生陽,動極而靜,靜而生陰。一動一靜,互為其根。”
“一動一靜,互為其根”,這就形成了圓形運動。運動只有成為圓形,才能周而復始,周而復始才能永恆。這就是為什麼宇宙既不會有大爆炸,也不會有世界末日,滿天的星星安靜地、周而復始地做圓形運動,從而使宇宙永恆存在的原因。
然而,科學家可不這麼認為。他們認為“運動是絕對的,靜止是相對的”。這一著名的唯物主義觀點比起儒家的運動觀來,顯得很無知。因為宇宙間任何會動的,包括“氣”在內,都不可能絕對地動。那怕像上帝那樣有天大本事的造物者,星期天也要休息。因而,運動並不是絕對的,動靜才是絕對的,一動一靜才構成了宇宙運動的本質。這就像心臟運動必須是一動一靜,才能構成心跳,心能跳動才能有生命,因而心跳必須貫穿於生命的全過程一樣。
心跳正是宇宙運動的本質在人體內的一個縮影。不僅生命現象如此,人的生活也是如此。陽而生動,白天一來,人浸泡在陽氣中,掙扎一陣後不得不起來活動;動極而靜,靜而生陰,夜晚一來,人浸泡在陰氣中,掙扎一陣後不得不上床睡覺。就這樣一動一靜,互為其根,構成了生活的基本內容。
運動觀是人對宇宙運動本質的認識。人們通過這一觀念在大腦里構造宇宙物質運動的圖形。當人們用儒家的“動靜運動觀”來看宇宙時,就能從動中看出靜,從靜中看出動,萬物的運動都處於一種既動又不動中。就好比我們坐高速火車,火車在飛馳,這是動,而我們卻在火車上睡大覺,這是靜。當宇宙物質的運動處於既動又不動中,這時整個宇宙就充滿了和諧、充滿了美。當地球人走上宇宙大舞台時,去看嫦娥,去看牛郞織女夫婦,就像是去串親戚,其樂融融。
而唯物主義的“運動絕對觀”,卻讓地球人感到了宇宙間的物質衝來撞去,就像一列列光速火車。這樣的運動觀在人的頭腦里構築出的宇宙圖形,是一個充滿危險的神奇荒野。在科學家的導演下,地球人走上宇宙大舞台時,都成了探險者,賊驚驚,意惶惶,每一步都是生與死的選擇。這種場景正是科學家們通過電影、圖書等藝術手段所津津樂道的,可是卻與人們日常感覺中所熟悉的真實物質環境不相吻合。之所以會讓人產生這種不愉快的感覺,是因為科學家們所宣揚的宇宙圖形是假的。
之所以說科學家們所宣揚的宇宙是假的,是由於這個宇宙並不來自真實,而是來自於科學觀點。以當今科學家在宇宙論上的最新成就而論,他們認定,宇宙起源於一次莫名其妙的熱核大爆炸。此論從何說起?西方科學經過三百多年的發展到今天,科學家們認為自己最牛的地方,就是造出了能產生熱核能量的氫彈,炸一個就能毀滅一座城。就算科學家有這點能耐,這跟宇宙又有什麼關係?總不能說因為科學家能造氫彈,宇宙就必須是個氫彈。這有什麼真實性可言!
可是,科學家們真的把宇宙講成了氫彈!
刨根問底,科學家們之所以津津樂道於宇宙大爆炸,其根源還是在牛頓力學那裡。
根據牛頓博士的“第一運動定律”,宇宙物質在運動中呈直線勻速運行。既然宇宙有四面八方,那麼這個直線必須是放射形,才能呈現四面八方;既然直線呈放射形,必然有其共同的起點。這樣,宇宙大爆炸的構思就基本出來了:某個物質核在某時發生爆炸,其物質以光速向四面八方直線射出,這就產生了宇宙的膨脹。
今天科學家們已經能算出宇宙的年齡。經他們計算,從最初的熱核爆炸到今天宇宙的樣子,大約需要140億光年的膨脹才能達到,於是140億光年就成了宇宙的歲數。這就是愛因斯坦的“相對論宇宙”。這個宇宙是物質以光速呈放射形直線運動而膨脹出來的,於是光速就成了它的邊界。由於科學家是通過光速來認識這個宇宙,對於光速外以的存在,科學家便不具備認識的手段,因而科學家能認識的宇宙是一個相對有限的宇宙,簡稱“相對論宇宙”。科學家就是如此劃定宇宙的邊界的。
通過光速來劃直線,這個方便法門如此好使,科學家們玩之不疲。從太陽到牛郎星為16.63光年,劃出一條直線;從太陽到織女星為26.3光年,又劃出一條直線。銀河系的直徑為十萬光年,從地球到半人馬座需要4.2光年,從地球到處女座要遠得多,大約為5500萬光年,等等、等等。這一條條直線就構成了科學家們所宣講的宇宙的基本常識。
小儒前面已經指出,一條直線劃不到底,無論多少光年,總會有斷。一斷就到了宇宙末日。所以科學家宣揚的“相對論宇宙”一定得有末日。不管人們願意不願意,只要接受了科學觀點,就得接受“世界末日”的觀點。這是相輔相承,缺一不可的。
今天有許多科學家反對“世界末日”的說法。但他們反對的是宗教家講的“世界末日”,不是科學家講的“世界末日”。科學反宗教,這是他們的傳統,外人自無話可說。不過,“別人講不得,因為不是科學觀點,只有科學家講得”,科學家的這種作風,讓人十分反感。
可不,今天科學家們已經在眾目睽睽之下,堂而皇之地來為宇宙準備後事了。
至今為止,科學家們關於宇宙末日的討論,大致可分為悲觀與樂觀兩大類。
悲觀的老實一些。他們看不到宇宙大爆炸的前景,認為宇宙既然已經爆炸了,就像潑出去的水收不回來了,它將一直膨脹下去,直到爆炸之光熄滅。這時,時間停止了,天上的星星連同光線一塊兒消失了,宇宙剩下一片“熱寂”。這不是宇宙末日是什麼?
樂觀的在耍小聰明。他們認為,既然一條直線劃不到底,那麼劃到頭時再劃回來。這時,光不再往前走,而是往後走,宇宙由大爆炸兒戲般變成了大收縮,又以光速退回到原來的物質核。科學家們已經為這種類型的宇宙末日取好了名字,叫做“噼哧”(BIG CRUNCH),就跟那車輪泄氣的聲音差不多,以區別於宇宙的科學起源:“乒乓”(BIG BANG)。
科學家們的這些小聰明真夠瞧的!
儘管悲觀與樂觀這兩大派的觀點完全對立,他們卻都在宣稱,他們的理論得到了天文學最新發現的支持,代表着科學界的最新觀點。
無論這些觀點有多新,小儒要說,科學家們所宣揚的“相對論宇宙”都假得不能再假。
小儒前面已經指出,所謂光速,實際上是科學家們在試驗室里製造出來的速度,在宇宙中並不存在。類似的現象即便在自然界中會出現,也只是很偶然的情況,並不會成為常態。如此看來,這個靠光速支撐的“相對論宇宙”,實際上是科學家自己製造的“試驗室宇宙”,與人們生活在其中的宇宙毫無關係。
幸好是毫無關係,不然人類真的是面臨滅頂之災了。
牛頓博士在三百年前寫《自然哲學與數學原理》時,大概沒有想到他的學說會導致宇宙的爆炸。他想要的是“我願以自然哲學的研究來證明上帝的存在,以便更好地侍奉上帝。”可事與願違,自從牛頓博士教會了科學家們畫直線,他們就畫出了時間,畫出了光速,畫出了膨脹,畫到今天,就把宇宙畫成了一個已經爆開了的超級氫彈。
不知對此上帝生不生氣?
不管上帝生不生氣,在儒家面前,一切都還有救,人類還有前途。小儒還得把儒家的理論講下去。 小儒晏新明癸巳年於法蘭西 (版權所有,引用請註明出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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