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 往 斯 坦 福
前 言
記得在簽經中看到，有人被副領事問到一個問題："你什麼時候決定去美國的？"那
個人當時的回答是"一年以前。"結果副領事就很懷疑地問："你用了一年就決定了你
的未來嗎？"也許這個人確實說的是實話，但是我想，對於我們來說，去美國學習至
少不應該是一個衝動的決定。簽證25問中一個最重要的問題就是"Why to choose U
S?"。我想對於這個問題，一萬個人可能有一萬個不同的答案，但這一萬個答案的不
同都無法否認我們最大的共同點：我們都希望中國越來越強大，越來越繁榮。因此
，每次給提高班的師弟師妹們講GRE的時候我都會問：我們為什麼要參加這種沒有很
大意義的考試呢？有人說，為了去哈佛，為了去麻省。我想，對於每一個真正的中
國人，他考GRE的目標應該都是相同的，那就是：讓中國有比哈佛、麻省更牛的學校
。
現在回想起來，高中的時候並沒有想過這些方面的問題，因為當時唯一的目標就是
高考，而且所有的壓力都是來自外界，並沒有一種發自內心的感覺，因此有時候學
得累了還會有牴觸情緒。到了大學以後一下子覺得很不習慣，因為沒有人會告訴我
應該做什麼，怎麼做。與李俊傑師兄聊了幾次之後，我自己又想了很久，漸漸覺得
好多事情都清晰了。所有的東西都是自己思考出來的，所有的壓力都是來自內心，
這樣努力的時候，那種感覺那種心境和高中是完全不同的。
在選擇出國這條路以前應該慎重地考慮，因為我們在這條路上會遇到一片又一片的
荊棘：GRE，TOEFL，申請，簽證，每一個看似輕鬆的字符後面都是無法預知的努力
，汗水，壓力和挫折。但是，一旦選擇了這條路，不管遇到什麼困難我們都應該堅
定地走下去。從我周圍所有朋友的親身經歷，以及從網上了解到的情況看，只要是
認準了這條路走下去的，不管自己的條件怎麼樣，最後都可以實現自己的夢想。
一. GRE，TOEFL
大一十一月份在提高班的二課講座上，99級的孟晶晶師姐讓我第一次接觸到"GRE"。
當時師兄師姐建議最好大一就把GRE考掉，因為大二大三專業課越來越多，不太可能
有多餘的時間，大四準備又會影響以後的申請。考G需要投入大量的時間和精力，風
險性極大，稍稍的疏忽就會造成無法挽回的損失。在徵求了父母和輔導員的意見之
後，我下定了決心，托北大的同學替我報了暑假的新東方，從寒假開始全力以赴。
我當時還是機考，一般的說法是學了新東方之後再過兩個月考，所以那時我準備十
月或者十一月考。
大一下學期剛開學我就到外面的學子書店買了一本"紅寶書"，基本上一天背一個或
者兩個List。大概在我背到第18個List的時候，忽然傳來消息，說從10月1號開始G
RE將取消機考，改為筆考。得到消息的當天我就趕去報名，幾天之後我收到了考試
日期：9月5日。從那天開始我又加緊了對自己的要求，背單詞的計劃增加到每天三
個List。由於提高班的課程本來就很重，所以我常常熄燈之後還要用應急燈背到一
兩點，每天早晨六點多就起來繼續背。寢室里的室友對我的想法非常支持，從來沒
有因為我挑燈夜讀影響他們休息而發過一句怨言，這一直令我非常感動。到"五一"
之前，我背完了第二遍紅寶，並於"五一"期間背完了第三遍，裡面的單詞開始漸漸
眼熟起來。五月份開始我們又開設了幾門新課，加上前兩個月我一直忙着背單詞，
功課落下很多。所以整個五、六月份我基本上都在趕課，有空的時候再看看單詞。
暑假剛開始我和李俊傑一起去北京退掉了新東方的班，因為這個班要到8月20號才結
束，9月5號考試的話來不及複習。那段時間住在清華同學那裡，感覺清華也有很多
人每天在混日子，其實最關鍵的還是自己。在北京的那幾天剛好非常熱，每天很晚
才能睡着，很早就又熱醒了，整天都是昏昏欲睡的樣子，都沒有做什麼事。七月中
旬回到家我就開始自己準備。每天起床之後就開始做模擬題，一直做到晚上睡覺，
其中除了吃飯之外別的時間基本上都在看書、做題。數學基本上不需要怎麼看，中
國人做那個簡直可以閉着眼睛，我只是考前做了一套題，背了一下單詞。邏輯是我
最喜歡的，覺得很有意思，不管是單題還是組題，這就是為什麼我現在一直很喜歡
玩KingKiller：）。我最頭疼的就是Verbal，覺得那些題目真是跟高中的語文閱讀
一樣討厭。但是越是討厭的題目就越要多做，每天安排大量的時間背類反，做句子
填空，練習閱讀。就這樣，一個多月不知不覺就過去了，很快到了九月，爸爸媽媽
特地從揚州陪我到武漢。5號那天，我充滿自信地走進考場（其實自信全是裝出來的
，手心裏面全是冷汗）。進考場之前喝了一罐紅牛，吃了一塊巧克力。四個小時一
下子就過去了。最後在考慮是否要成績的時候我猶豫了好久，因為Verbal部分感覺
很不好。當我下定決心點下這最後一個confirm，屏幕上彈出2250（數學800 / 邏輯
800 / 語法650）的成績的時候，我心裡一下子湧出一種說不出的感覺。想大哭一場
，為了這幾個月來的努力，為了考場外的爸爸媽媽，為了因為我而受苦的兄弟們。
以後的師弟師妹們如果已經打定了注意要出去，而且自己有實力的話，我建議GRE還
是越早考越好。其實GRE這個東西，大一考並不會很難，大四考也不會很簡單，關鍵
還是看自己的準備是不是充分。我們班有一些選擇在大三時候考的牛人累得我都看
不下去了，最後成績也不是很理想，不過好在他們專業課也都還不錯，要不真的很
可惜。對於現在筆考的情況，我覺得如果沒有很早考掉的話，就選擇大四的十月份
，有四個月的準備時間，而且沒有專業課的壓力；這樣申請也絕對來得及。
本來準備考完了GRE立即準備TOEFL的，但是TOEFL的有效期只有兩年，只好拖了一年
，到了大三十月份再考。如果先考GRE再考TOEFL的話難度要小很多，基本上只要花
半個月突擊一下聽力，再寫幾篇作文就可以了。我當時的GRE沒有作文，因此TOEFL
的作文還是花了一些時間寫了模板，把每篇文章都看了一下；現在的GRE作文比TOE
FL難度大多了，經過這個磨練的基本上只要稍微準備一下就可以。我從九月份開始
準備，先練習語法，把大連理工的那本語法書做完了，空閒時間做一兩篇閱讀。有
時候整個下午沒課，我就去圖書館聽聽力。"十一"的時候開始做模擬題，基本上語
法和閱讀都沒什麼問題，就是聽力太弱，於是每天又安排一半的時間做聽力。當時
考TOEFL是10月18號上午，晚上又是校三標的才藝展示，只好上午考完了TOEFL之後
跑去跟同學借西服領帶，背演講搞。好在運氣比較好，這兩件大事都沒有做砸，最
後TOEFL成績637＋5.0，雖然不是很好，但也夠用了。
在給師弟師妹們講GRE，TOEFL的時候我一直在淡化它們的作用，因為這兩個考試確
實只是一個門檻而已。一般來說，只要GRE達到500＋4.0（Verbal＋Writing），TO
EFL達到600＋4.0就可以用了，當然為了保險還是稍微高一點比較好，但是把大量的
時間花在這些考試上，甚至覺得Verbal580，TOEFL630不滿意要重考是很不值得的。
除了Princeton和UIUC比較喜歡英語特別牛的學生之外，其他學校基本上只要過了線
就可以。當然，如果你能考到GRE1600＋6.0，TOEFL677＋6.0就另當別論了。即使G
T成績稍微差一點，也可以通過別的方式來彌補，比如高GPA，陶瓷，牛paper等等。
當年王岱峰師兄TOEFL沒有上600，還不是套來了Austin的offer？今年清華ME的一個
大牛，GRE的Verbal只有三百多，最後去了MIT。所以，這些成績其實也都不是絕對
的，即使沒有達到門檻也不用灰心喪氣，彌補的方法很多，在下面我會詳細說。
二. 申請經歷
2.1 初步選校（七月上旬）
本來大三下學期的考試六月底就可以結束了，但由於一個老師出國了，最後一門考
試安排在了七月中旬。從七月初開始，我陸陸續續向一些學校的小米和學生發信詢
問有關情況，可以說那個時候是我申請的前奏。向小米發信主要是問他們是否接受
機考成績，向學生發信是打聽最近幾年的錄取情況。這些電子郵箱地址從學校網站
上面都可以查到，一般發信過去小米很快都會回的。記得有一天我狂發了40多封信
，第二天收信的時候發現有20多封新郵件一陣興奮，看了才知道都是系統退信，si
gh。對於我們自己的郵箱選擇，我建議最好不要用163，sohu，sina之類的免費郵箱
，因為這些郵箱發出的郵件經常會被國外的郵件系統過濾掉，我從這些郵箱發出的
信國外的師兄師姐常常收不到，有時候收到了也無法給我回。有條件的話，最好能
註冊到.edu.cn的郵箱，其次hotmail的郵箱也可以，雖然容量不大，但是對於申請
來說夠用了。需要注意的是，電子郵箱在申請過程中作用很大，不要因為要節省一
點錢用了根本不好用的免費郵箱，到時候丟了offer真是得不償失。對於平信的地址
我倒覺得可以直接填宿舍，一般來說不會出現丟信的情況；而且offer大部分都是用
Fedex寄過來的，即使用平信寄，事先也會有E-mail通知。當然謹慎又有銀子的同學
可以到郵局租信箱，今年科大出了情況，據說復旦也出了，謹慎一點也不是沒有道
理。
七月上旬我結合小米的回信作了第一輪選校。選校是申請環節中的第一步，但是它
甚至比GPA還重要。可以說，最後能拿到什麼樣的offer，選校環節起到了一半以上
的作用。我剛看別人經歷的時候看到很多第二次申請的人只申了四五個學校就拿到
兩三個offer，很是詫異，現在想起來其實也不難理解。真正走過這個過程以後，就
會對材料的準備有更深的體會，所以如果小鹿師兄明年只申四個學校大家一定不要
詫異噢：）。另外，選校要結合自身的條件，個人目標以及其他一些因素。自身條
件相同的兩個人，目標不同，選校就可能有很大不同。
在介紹我的選校之前先說明一下，事實證明我的選校並不成功，大家千萬不要照搬
。如果大家很忙，完全可以把這一段跳過去，因為我感覺對大家不會有很大的幫助
。我的第一輪選校基本上是按照USNews，選擇綜合排名或者EE排名前20的學校，去
掉其中不接受機考的學校（比如Princeton），以及綜合排名很高但是專業排名很差
的學校（比如Harvard，UChicago），再去掉一般不招中國學生的學校（比如UCSB）
，基本上還剩30所左右。後來我申的學校除了保底的ASU之外，其他的學校都是這個
Pool裡面的。因為我並不是一定要去美國的那種，我覺得如果去美國一個爛校，還
不如去香港算了，所以我申請的時候基本上都是選擇的牛校。寒假回家遇到科大少
年班的同學，才知道原來科大申請真是猛，把USNews拿過來，專業前30的全部申請
，難怪科大每年那麼多offer，砸也砸下來了。
初步選校之後我就回家了，從七月中旬到十月中旬一直在準備CCIE考試。本來以為
考了CCIE可以對申請有很大的幫助，因此拼命拿了下來，最後實踐證明Industry和
Research還是差很遠的，即使在那些跟大公司有合作的牛校，知道CCIE價值的教授
還是很稀有，而且老外可能對這些東西很反感，覺得你過去以後如果找到好工作說
不定就跑了，所以很有可能CCIE在申請中還起到了反作用。當然我這樣說是希望以
後的師弟師妹們知道，這個東西對申請至少沒有正面效果，因此如果GPA不高沒必要
考這個彌補，如果有時間考個數學的Sub我覺得用處還大一點；但是我自己從來沒有
後悔花了那麼長時間那麼多錢考了CCIE，因為本來我對網絡就很感興趣，而且考CC
IE的過程我覺得還是很有挑戰性的，是對自己的一種磨練，也是對自己實力的一種
證明，有興趣有精力有銀子的不妨嘗試一下，真的可以學到好多東西。
其實從大三的暑假開始到正式申請之前大約有四個月的時間，可以做很多事情。如
果GT很早就考了當然好，這個時候可以花時間多了解了解學校的情況，本科生可以
考慮進實驗室做點事，看看論文；即使在這時候GT都還沒考，四個月的時間也肯定
夠了，小敏MM就是從那時候開始準備GT的，大家可以參考一下。
2.2 陶瓷，再次選校（十月中旬－十一月上旬）
考完CCIE以後我就回學校了，那時候大概是十月中旬。十月中下旬的時候Abroad版
搞了一次版聚，當時大家基本上都是剛開始準備，我連學校都沒有選好，去湊了湊
熱鬧，認識了小鹿師兄和其他很多飛友。
從十月下旬開始我一邊準備申請材料一邊陶瓷。陶瓷信一般要很簡短，把自己的優
點寫出來，讓教授一目了然。教授也都很狡猾，一般在這個時候絕對不會說肯定會
要你之類的話，一般都是說你的條件不錯，鼓勵你申請。我自己的經驗是，一般前
20的牛校，即使助理教授都不會輕易回信；20名以後的學校，一般助理教授都會很
熱情的回信，副教授和教授的回信率大概是30%左右。現在記得的當時給我非常熱情
回信的，一個是Lehigh的一個助理教授，向我介紹了他的方向，非常熱情地邀請我
申請，並且叫我在PS中註明希望到他的實驗室；一個是CUHK的教授，告訴我說我的
條件非常好，鼓勵我申請，而且跟我說了獎學金有兩種形式，一種是系裡給錢的要
系裡的錄取委員會決定，還有一種是教授給錢的教授自己可以決定，並且說申請中
遇到什麼困難都可以找他；另外一個是ASU的教授，給我回了一封很長的信：
I DO NOT HAVE TO have another student, but will leave the door open for
an excellent applicant. Financial support is always available for such s
tudent.
Although I respect your right to apply to many places, I ask you to be s
incere with me. As much as I know about the Chinese universities, you ma
y also know about some kind of rankings of US universities. ASU is a ver
y good (and rising) school, but not a top school yet. Last year, I allow
ed a top student from USTC to hold the ASU offer for some time but event
ually went elsewhere. I let him go. But starting from this year, I will
not allow that to happen. You (or your fellow applicants) may wonder how
. ×××
So, it is complete OK for you to apply to many places. However, once I m
ake you an offer and you agree to, you should drop your contacts with ot
her places immediately. Otherwise, I will help you lose the offers from
most places, including ASU.
××× This requires both talent and hard work. I expect to have more fr
om future students. As such, I will have telephone interview for each su
ccessful candidate, after going through the application materials.
I hope the above is useful to you. If you are seriously interested, plea
se send me whatever (including copies of your tranxxxx) you believe ar
e representative. There is no hurry, think carefully.
我把這封信貼出來是想請以後的師弟師妹們引以為鑑，陶瓷的時候不能喪失了最基
本的原則。我後來給這個教授回信說，即使沒有這些約束，我也不會這樣做，並且
告訴他這只是極少數人的做法。這個教授以後就一直很熱情，告訴我他們什麼時候
開始審材料，以及最新的錄取情況。
本來我還想申請加拿大的學校，十一月初給UToronto的教授發了一封信，結果這個
教授到了十二月底才給我回信，說我的條件非常好，叫我"Anyway"要申請他們學校
。我當時材料都寄出去了，也懶得再弄一份，也就沒有再申。如果當時這個教授一
不小心早一點回信，說不定我最後就去不了Stanford了，因為我對UToronto的感覺
還是不錯的，而且去那裡讀完碩士再申美國的牛校會容易很多。
陶瓷的同時我基本上確定了申請的學校，包括美國9所，英國的Cambridge和香港的
CUHK。美國的9所學校除了ASU是保底之外，其他的全是專業前20的牛校。其實這些
學校的選擇也有很大的偶然性，比如小敏MM拿到offer的UMN，當時我都沒有想到要
去申請這個學校。我真正認真考慮的學校只有兩個：Stanford和Caltech。因為當年
黃翔師兄拿到過Stanford的AD，因此我覺得拿到這個AD應該問題不大；申請Caltec
h是因為誤認為做網絡的一個教授今年要招學生（後來材料寄出去了才知道他要招博
士後），所以申請的時候主要考慮了這兩個學校，其他的學校都是隨便選的，為了
求得心理上的安慰。其實現在看看，那些學校完全沒必要選，因為根本就沒有招過
華工的學生，完全是浪費申請費。保底的學校我選了ASU和CUHK，因為基本上確定可
以拿到這兩個offer。其實做材料的時候我並沒有打算申請ASU，因為如果同時有AS
U和CUHK的offer，我很可能會選擇CUHK。雖然很多人說去了美國transfer很容易，
但我總覺得拿了別人的錢再transfer有點不厚道。去香港讀碩士其實也是一個不錯
的選擇，我在下面講去CUHK面試的經歷的時候會提到。我最終申了ASU是因為那個教
授非常熱情的問我材料寄出去沒有，讓我不得不寄了一份過去。
就像我上面說的那樣，選校的成敗在很大程度上決定了最後申請的成敗。也許選校
不成功的人，GPA90卻沒有offer；但選校成功的人，GPA80卻可以拿到四、五個off
er。我的建議是，你申請的那個學校那個系一定要有很多的華工學生，否則錄取的
機率真的非常低，不管你有多牛。建議申請之前花點時間仔細地做一下這方面的調
查。比如UMN有很多華工的學生，而且做得很好，前兩年那裡有個最牛的一畢業就去
UFL當了助理教授的女生就是華工畢業的，因此教授就會比較願意再招華工的。今年
UMN的EE給了華工三個offer，前人栽樹後人乘涼啊。另外要注意的是，即使這個學
校會招華工的，也應該結合自身條件。我相信不管遇到什麼情況，也不管形勢有多
好，UMN也不會招一個GPA85以下的華工學生（有牛推薦牛論文除外），所以選校的
時候要結合自身條件。對於保底學校的選擇，我覺得2-3所應該夠了，申得太多了到
時候來了一堆保底的offer也是很鬱悶的。
2.3 材料準備和寄送，網申（十一月上旬－十二月中旬）
選校的同時我也在一邊做材料，最主要的包括Resume，PS，推薦信。這些材料新東
方都有模板，看多了再動動腦子自然就可以寫出有自己特色的東西。其實這些材料
裡面最重要的是推薦信，牛人的推薦信甚至可以比GPA，學校，論文這些硬件材料還
要管用。今年科大有個兄弟GPA連3.0都沒有，本來這樣的條件去100左右的學校都困
難，但是UMich的一個學生幫他推薦了一把，就這樣去了UMich。我最後打電話到St
anford問情況，負責招生的Director也告訴我說清華北大那些學生"have strong r
eferees"，可見牛推薦是非常重要的，如果大家能有機會接觸到自己領域的一些牛
人，儘量能夠請他們幫自己寫推薦信，成功的可能性就大大增加了。但是反過來想
，牛人一般也不會輕易寫推薦信的，否則他的推薦信也就不值錢了。北大經濟中心
主任林毅夫，即使是自己的學生也只寫五封推薦信，所以這些推薦信確實是invalu
able。
除了推薦信之外，Resume和PS基本上重要性要小很多，但是也不能輕視。科大當時
有過血的教訓，有兩個學生很優秀，本來教授已經同意要了，就準備看一下他們的
PS，對兩個人分別提一點問題，結果發現他們的PS是一樣的。這種事情在老外看來
是很嚴重的，所以兩個人即使再優秀也不會要了。另外有的學生就用自己師兄師姐
的PS稍微改一下變成自己的，其實這樣也很危險。有一個教授本來已經準備招一個
學生了，因為他的師兄在那裡做得很好，結果仔細看了他的PS發現很眼熟，原來就
是把他師兄的稍稍改了一下，後來這個學生當然也沒有被錄取。所以Resume和PS雖
然不是很重要，但是也應該好好做，哪怕水一點語法錯誤多一點不要緊，一定要寫
出自己的特色。PS要儘量控制在一頁之內，我當時寫了滿滿兩頁，現在回想起來估
計教授都沒有心思看完。
準備材料的時候要注意，一定要嚴格按照學校的規定來。當時填寫Cambridge申請材
料的時候我就是有點隨意，材料要求用大寫我用了小寫，學校要求寄三份我只寄了
兩份，然後還塗改了不少地方，Research Proposal也是亂寫一通，估計小米看到以
後很不爽，拿到材料就直接把我據了。其實想想也是，Cambridge的研究生院不收申
請費，每天收到的材料都要堆成山，如果自己再亂寫，當然沒有希望。除了這些以
外，有的學校對PS的字數也會有限制，有的學校的EE要求推薦表格用系裡的，也要
看清楚這些要求。
網申其實比填那些亂七八糟的申請表方便很多，只是學校里不能上國外網，用代理
有時候會很慢，只有早上速度會快一點。當時陳鋒在外面租了房子，有寬帶，我每
天都跑過去上，有一次他在開會還被我催回去，真是難為他了。把所有的材料都准
備好了以後，網申其實很快的，一兩天就可以搞定，然後就可以寄材料了。對於趕
時間的同學，Fedex，UPS和DHL都是不錯的選擇，兩三天之內就可以到，但是價格都
很貴。建議材料準備得早的同學用全球優先，我當時很多材料就是用這種方式寄的
，可以在漢口買打折郵票，這樣平均一封信只要二十多塊，十天左右可以到，一般
是不會丟的。其實國外學校的截止日期並不是很嚴格的，當時ASU的教授就說晚一點
沒關係，只要在截止日期之前提交了網申就可以；當然最好還是早一點把材料寄出
去，這樣心裡踏實一點。
我申的十一個學校，除了Cambridge不收申請費，其他的十個我全都按要求交了。我
不太贊成逃費，因為我覺得逃費實在是太傷RP，雖然這筆錢也是一個不小的數目。
對於正式GT的寄送，我當時給每個學校都發信問了小米，小米說必須要正式成績的
我都送了正式成績。所有的材料都寄出去以後隔一段時間發信給小米問一下材料收
到沒有，小米一般都很負責任，會耐心回的。很多網申的學校可以在網上查詢或者
用電子郵件通知材料是否收齊，一般缺少什麼材料學校是會催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