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發:《涉嫌性騷擾女護士的陳寅恪》 |
送交者: 京都靜源 2019年11月18日21:15:52 於 [教育學術] 發送悄悄話 |
柳不如是 最近十幾年,一股鼓吹民國時代學者所謂“道德高尚”、“骨氣剛烈”的吹牛和造假風氣愈刮愈猛!嚴重偏離了歷史真實!比如說,編造了“劉文典公然踢打蔣介石”、“劉文典辱罵蔣介石”的神奇故事——事實則是蔣介石僅有的一次視察安徽大學劉文典則與眾多侍衛和學校領導恭列左右,全程不過半小時,根本沒有蔣單獨接見劉的機會和史實!何談什麼“劉文典公然踢打蔣介石”、“劉文典辱罵蔣介石”這樣的神話發生?! 再如對西南聯合大學校史的研究中,完全無視當時的西南聯合大學內部矛盾鬥爭激化、很多著名教授悲觀失望生活頹廢的真實歷史!比如,著名哲學史家馮友蘭教授,那時每天都利用《周易》占算。著名哲學史家鄭昕,那時借逃難的機會,終於實現了妻妾同床,解決了小三的身份。還有一個大名鼎鼎的著名哲學史家某公,就是從那時開始了養男寵的龍陽君的生活……一直到他的晚年,他的最後一個男寵名叫張文,河南人。 在那個特殊的歷史時期,我們看不到民國學者們的骨氣和民族氣節。這也就難怪錢鍾書為什麼要寫《圍城》加以抨擊和嘲諷這些人了! 我們再看看當時的季羨林教授、陳寅恪的著名弟子,在已經出版的《季羨林日記》中明確記載了季羨林的真實想法只是“今後多日幾個女人”而已!陳寅恪的友人茅以升(有人傳是竺可楨,待考),以52歲之高齡,誘姦了年僅20歲的良家女孩,從此作了他自己的二房…… 當時的西南聯合大學主要分成國民黨派和共產黨派兩大派學者、學生。那時,代表了馬克思列寧主義的文藝思想和我党進步文藝觀的聞一多和朱自清等教授,已經占據了西南聯合大學中的院系領導權,現在被人吹到天上的陳寅恪,那時卻被列入國民黨系列和傅斯年一系的教授,已經被聞、朱二人所排斥出西南聯合大學的主流位置。 陳寅恪自然不服氣,唆使他的弟子劉文典、浦江清等人鬧事,和聞、朱對着幹。最後被聞、朱聯手解除了對劉文典的聘任。沒有了得力助手,陳寅恪不得不開始了往來於香港和西南聯合大學兩地授課的生活——所謂治療眼病、轉任香港大學是他自己對這一歷史事實的最體面的解釋了!實際上,聞、朱聯手並且取得了馮友蘭等人的認可後,請陳寅恪走人。 ——我們再看看最近幾年拍攝的所謂西南聯合大學的相關電視文藝專題片的報道,繼續上演着陳寅恪居然成了西南聯合大學的主流與核心教授這樣一些虛假的歷史事實!不能因為聞一多和朱自清死了,就可以任意胡編並完全無視聞一多和朱自清等教授這段重大的歷史過程! 劉文典的家人一直也是熱心陳寅恪的主要幫凶之一。什麼陳寅恪四百元工資其他人只配給四十元的故事、什麼劉文典精通日語和德語遠不如陳寅恪精通日語和德語的故事,等等,都出自劉文典的兒子之口。 現在,我們再談談那個陳寅恪晚年涉嫌對女護士性騷擾的歷史事實。 1966年8月6日陳夫人致廣東省委文化革命駐中山大學工作隊信中一開始就說: “我的愛人陳寅恪因為雙目失明,腿骨折斷,又患腸胃心臟等病,所以我代他寫此信,面交聲明下列各點,請加注意是幸。一、他因骨折長期臥床,年來多次患下部濕疹症,經由中山二院皮膚科醫生屢次來診,開有醫囑多張,署名簽字者有廖適生院長、李松初教授、何玉瓊(女)講師等為證。可以查驗。醫囑中要鑊士依照醫生所指示的方法處理,即沖洗陰囊、上藥、光照等方法,並非陳寅恪有意污辱護士。並且多數沖洗時亦有篔從旁助理,前留醫二院時也是如此護理,二院有病歷可查。” 我們很想知道當時陳寅恪在治療時有何不當的言行以至於讓三個女護士認為受到了侮辱?!這三個護士是陶鑄親自批准配置的,護士見慣了人體,怎麼會引起被侮辱的感覺呢?我們很感到不解。這究竟是怎樣回事? ——在如此陳氏熱的時候,為什麼照顧陳寅恪生活的三個護士從不站出來說句話?為什麼在陳寅恪很熱的今天,三個女護士卻沒有任何一個女護士站出來說話或懷念他呢?!莫非這裡面還有什麼不“可歌可泣”的真實傳聞和傷心故事?於是,我們調查了其中一個護士的子女,果然得出了一些不便公開的真相。(這裡暫時先不公布,給他留點面子。)反正一個資產階級的歷史學家、晚清的官宦子弟,有啥事也不要過於驚訝。 關於陳寅恪享受三個護士照顧生活的由來,見文革時代的報紙,廣東省委機關“紅旗”革命造反兵團編印的《陶鑄問題專輯》中的《陶鑄是民主人士和反動學術權威的庇護者》一文曾如下揭示: “陶鑄在廣東工作長期以來,經常與民主人士和反動學術權威打交道,他不是去教育、分化和改造他們,而是討好他們,每年總要以他的名義給這些人送厚禮,而且經常接見這些人,並帶他們到最高級的地方遊覽。在陶鑄眼里,好象沒有這些人我們的社會主義事業就不會成功一樣,他給一個反動的學者陳寅恪配了三個護士,群眾有意見,他反駁說:“假如你們有他的本領,我照樣也給你配三個護士。”真是何其毒矣!” 正面記載可見根據杜國庠的秘書李稚甫先生的回憶: “杜老去訪問陳老時,多次向陳先生請教、討論有關魏晉清談與玄學的關係,以及佛教傳入後對中國思想文化的影響,他們談得很歡洽,杜老很自然地就了解到陳老的生活、健康等情況,並向陶鑄同志作了反映,在可能範圍內,由中大加以落實,對陳老作了許多照顧。如陳老近盲,只有微弱視力,便在其住宅前,用白水泥鋪了一條小道供他散步。在工作上配了助手,派了專門護士照料健康,在困難時期又保證了付食品供應。陳老得到這樣的尊重,工作熱情高漲。”(《廣東社會科學》,2009年第6期,100頁。) 寫到這裡,我們再次打開偽書《南渡北歸》和《陳寅恪與傅斯年》,還有那本《陳寅恪的最後20年》,突然感到心頭噁心,一陣嘔吐感襲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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