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年在國內做過十年外科醫生,現在在國外從事腫瘤治療方面的研究。我想就魏於全先生的一些違背人類基本道德觀的一些做法發表我個人的看法。
之所以不稱之為魏於全教授或魏於全院士,是因為我認為他不配並且已經玷污了這些神聖的稱號,作為一名曾在國外參與腫瘤研究,並有一定臨床工作經驗的人員,魏於全應該很清楚的知道應該怎樣珍惜病人特別是癌症患者的生命,和怎樣科學的對待有臨床潛力但還沒有經過深入的臨床前期研究的新的治療辦法。但是,他卻違背基本科學道德觀,無視患者的珍貴生命,把所謂的"基因治療"廣泛的無任何選擇性的應用於臨床病人,這不僅不能給病人帶來確切的治療效果,而且給病人及家屬增添了無謂的巨大的精神負擔,而換來的是他個人的青雲直上。試問作為一個受過高等教育的人(如果能稱之為人)良心何在?試問作為中國一所較有名望的高等院校的四川大學,天理何在。
作為一名曾經在國內工作過的腫瘤外科醫生,我深為曾被魏於全治療過的腫瘤患者感到痛惜,在90年代初期,在白介II和干擾素等生物製品還沒有通過動物實驗的時候,在國內多家醫院內這些製劑已經被廣泛的應用與臨床,我現在回想起來,為當時的所作所為深感內疚,我多麼的希望讓我們廣大的醫療工作者和患者知道我們應該怎樣的珍惜生命,正像國家現任領導人所強調的"以人為本"一樣。因此我認為如果沒有足夠的知識和廣泛的見識,而把一些所謂的"先進治療"應用於患者似乎還可以諒解。但是像魏於全這樣,明知故犯的,總有一天會受到良心的譴責。請問魏於全先生,你知道秦檜是怎麼死的嗎?
我聲明我和魏於全或司履生沒有任何個人關係,以上僅是我個人對作為一個臨床或醫療科研工作者所必須遵守的基本的道德觀的一點看法。
張日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