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第一個觀點是:教育從來離不一個文明的價值體系的傳承,而宗教是高度系統化的價值體系,是對人是什麼這個問題的回答。沒有教育可以免疫於那個社會的善惡標準的灌輸。
希臘有人講“人是萬物的尺度”,即萬物的價值的高低取決於對於人的用處和目的。那什麼是衡量人的價值的尺度?是誰決定你人生有意義還是沒意義,有目的還是沒目的?
基督教認為:衡量人的尺度是創造萬物包括人在內的上帝。但敗壞的人想自己做自己的尺度,就吃了分別善惡的果子,自以為自己很有智慧,企圖拋開上帝建立自己的善惡標準。聖經告訴我們:偏離上帝的善惡標準而自以為義的就是罪,外在的罪行是人內在的罪性發出的,而“人人都犯了罪,虧缺了上帝的榮耀”。
聖經講你不作神的奴僕,必作罪的奴僕。似乎很霸道,卻是你現在也許不同意的永恆真理。一般人都作了金錢、愛情、物質享受的奴僕;高尚的人作了朝廷、國家、民族、學問或者歷史的奴僕;卑鄙的人嘴上高舉朝廷、國家、民族、學問或者歷史,背地裡作了錢財或者政治野心的奴僕;而邪惡的人把自己高抬到偶像的地步,讓別人來敬拜他們,洪秀全、毛澤東和李宏志這樣的教主罷了。
我的另一個觀點:人內心中都有尋求神的需要,那是上帝對於人的獨特創造。
動物吃飽喝足之後就心滿意足了;而人的欲望不止於物質享受,內心空虛是需要一種安身立命精神家園來滿足的。於是,人就創造了許多宗教。沒有一個人的部落沒有圖騰崇拜的,一個偉大的文明一定是由一個偉大的宗教來支撐的。
我對於中國文化的基本認識是:儒家是中國傳統文化的核心,但儒家的終極目的是政治性的,修身為了齊家,齊家為了治國,治國為了平天下。儒家規定的倫理即人與人的關係,其目的仍然是政治性的。通過孝順,從小訓練服從長輩,服從上級,這樣“犯上作亂的,鮮矣”。因此,倫理道德是達到恢復政治秩序的手段,政治才是儒家最最關心的問題。儒家從來沒有致力於解決人生的價值何在的問題,因為儒家迴避死亡的問題,敬鬼神而遠之。
但中國人作為人,與生俱來的宗教需求是無法消除的,因此從遠古而來的原始信仰,萬物有靈論或者多神論構成民間百姓宗教生活。因此,傳統中國是一個分裂的社會,讀書人用儒家來滿足自己來博取功名利祿,而下層無依無靠,需要低級的宗教形式,原始信仰來支撐自己。歷代的農民起義都依賴一種原始宗教或者迷信來組織人群,這本身就說明,像其他文明一樣,中國人需要信仰,但中國本土宗教信仰的發展被春秋戰國徹底地打斷了;或者更可能,中國原有敬拜皇天上帝的宗教信仰崩潰了,造成了人慾橫流的春秋戰國。為了解決原有價值體系崩潰的危機,百花齊放,百家爭鳴的局面出現了。因此春秋戰國即是中國“老傳統”文化的死亡期,也是中國“新傳統” 文化的誕生期。可惜這個過於世俗化或者說現代化的,以儒家為核心的“新傳統”文化,是一個偽文化,因為儒家是以倫理為手段的政治學說,而不是一個可以讓人安身立命的宗教。
這個偽文化給我們民族帶來了無盡的災難。無論是肉體上的“吃人”還是精神上的“吃人”,是屢見不鮮的,你可以參考許多史料,我們歷史上歷次改朝換代,中國人口的急劇下降。中國歷史給我們的啟示就是一個無神論文明是怎樣的悲慘。
無論是西方人,還是中國人,都是完全敗壞的,心裡思想的都是惡,如果沒有上帝的救贖,人人都生活在沒有希望的罪惡中。西方人的幸運是他們早一點接受了從耶穌基督身上啟示給人類的福音。現在,感謝神,福音傳進了中國,願更多中國人知道他們原本是離開上帝的浪子,現在是與我們天父相認的時候了;現在是離棄偶像,歸向真神的時候了。
沒有時間寫了,希望對你有啟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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