辟穀與方舟子們究竟誰是假的 |
送交者: nile 2010年11月07日20:42:57 於 [教育學術] 發送悄悄話 |
近來讀到方舟子集團一個小嘍羅轉帖的文章。說辟穀是偽科學。這完全是無中生有的罪名。辟穀從來沒有聲稱自己和科學有什麼關係如何突然之間就成了偽科學?比如方舟子,我們有證據證明他在很多問題上說謊,我們可以說理直氣壯說他是一個騙子。但是這個騙子從來沒有聲稱他自己是科學家,所以我們不可以說他是一個假科學家。 辟穀與宗教有不解之緣,世界主要的宗教流派,包括天主教,伊斯蘭教,印度教,佛教和道教都把辟穀的作為一種重要的修行方法。各種宗教的理論不同,辟穀的方法也有很大的不同。但是,基本原則是一致的,那就是在一個或長或短的時間內,完全不吃五穀雜糧和動物食品。宗教修行者認為這樣可以排出身體的污濁,增進靈性與神通,最終與終極存在融為一體。最著名的文獻有《莊子》“藐姑射之山,有神人居焉。肌膚若冰雪,淖約若處子;不食五穀,吸風飲露;乘雲氣,御飛龍,而游乎四海之外;”。近代廣為人知的有李叔同的《斷食日記》,詳細記載了他出家前練習辟穀的經歷。辟穀起源於宗教,它的產生與科學沒有任何關係。 然而最重要的是辟穀無法服從科學的基本要求。科學的主要特徵是可重複性,也就是遵守一定的方法一定可以得到同樣的結果。而辟穀肯定不具備這個特徵。藐姑射山的神人,經年不食五穀,餐風飲露,那是何等人物:“物莫之傷,大浸稽天而不溺,大旱金石流、土山焦而不熱。是其塵垢秕糠,將猶陶鑄堯舜者也。”弘一法師斷食第六日覺胃部終不舒暢,直到第七日才有:“十一時起床。四時半醒,氣體與昨同,足痛已愈,胃部已舒暢。口乾,因寒不敢起床。十一時福基遣人送棉衣來,乃披衣起。飲梨汁及鹽湯、桔汁。午後精神甚佳,耳目聰明,頭腦爽快,勝於前數日。”(http://blog.sina.com.cn/s/blog_4abfb4250100gzdv.html)。我們不妨設想一下方舟子,司馬南之流如果也來玩辟穀會是什麼結果。七天之後,不要說什麼耳目聰明,頭腦爽快。估計屍體已經腐爛發臭,面目全非了。當然這是根據醫學理論推斷,實際情況有可能更慘。所以,辟穀過去不是科學,將來也不可能成為科學。當然也永遠不會是什麼偽科學。 既然辟穀從來沒有和科學有任何瓜葛,為什麼騙子們一口咬定是偽科學呢。中國四川陳建明醫師實際體驗了一次辟穀。2004年3月20日下午2時35分,陳建民被工程車升至15米高、專為其製造的透明玻璃房內,他在裡邊禁食49天,經過49天的堅持,7日7日下午15時35分,陳建民成功挑戰飢餓極限49天,走出玻璃屋。至此,他而成為世界上忍耐飢餓時間最長的人也成功的創造了禁食的吉尼斯世界記錄。據報道,雅安市公證處宋紹華主任稱,我可以向大家宣布並承諾,陳建民的49天絕食真實有效。我們的7名公證員輪班對全程進行了公證,我們用事實說話,我們的公證具備法律效應。雅安市人民醫院成立了一個由3個博士、5個碩士組成的科研專家小組,對他進行專門的體檢,並每天採集血樣、尿樣,收集飲用水標準。據姚博士介紹,陳建民絕食21天腰圍“苗條”了4厘米,體重下降10公斤。經過對陳建民的電解質、體液免疫和細胞免疫指標、機體代謝指標、尿中代謝指標、尿酮體、尿素蛋白、微量蛋白等檢測化驗,發現已其生化指標略有變化,但均系飢餓狀態下的正常生理改變,屬正常生理承受範圍之內。陳49天辟穀結束時,雅安市人民醫院院長李先宣布,絕食後的陳建民心臟還不錯,腎臟不太好,肌肉萎縮、皮膚沒有彈性,身體較虛弱,體重由最初的69公斤降到了49公斤。 以司馬南和方舟子為代表的一批科技界人士通過北京科技報對這場絕食秀髮出了明確質疑,他們宣稱陳建民的辟穀是“明顯違反了科學常識混淆百姓理智的商業鬧劇”。2004年5月25日,中國科協常委會促進自然科學與社會科學聯盟專門委員會對陳建民“絕食”事件發表意見:經考察,在四川雅安碧峰峽的“老中醫”“絕食49天”的表演是以盈利為目的的商業炒作與宣傳,沒有科學意義。司馬南和方舟子等人質疑的核心是,陳建民用某種無法被察覺的方式偷偷攝取了食物。雖然,不論是司馬南和方舟子還是中國科協常委會都沒有拿出證據證明陳建民的辟穀是造假,根據方舟子發表在北京科技報上文章《揭露違背科學原理的騙局無需舉證》,我們可以看到他們質疑陳建民造假的理由是什麼。方舟子認為:“科技騙局與生活騙局、商業騙局不同,指的是那些違背科學原理、科學事實的騙局,只要能夠證明它的確違背了科學原理,即使沒有抓到騙子弄虛作假的證據,也可以認定是騙局。” 這裡我們可以看到,方是民提出了三條“科學事實”: 第一,在絕食狀態下,體內脂肪分解產生的酮體在血液中積蓄會造成代謝性酸中毒。 第二,沒有氯化鈉、氯化鉀的攝入也會造成生理機能的紊亂。 第三,一般在絕食7天之後就有了生命危險。 應該說,這方是民提到的三個問題在人體停止攝取食物後都會發生。但是由於他對辟穀引起的病理生理改變缺乏全面的了解,上述所謂的“科學事實”是不準確的,或者說是錯誤的。首先,在辟穀過程中體內脂肪分解產生的酮體是可以在血液中積蓄,在尿中可以發現酮體。醫學上稱為飢餓性酮症。但是,只要不如果辟穀者不中斷飲水。酮體可以通過腎臟排出體外而不會造成酸中毒。可能有人會說糖尿病酮症酸中毒往往是致死性的。糖尿病酮症酸中毒時病人同時有脫水少尿,加上糖尿病的腎臟損害,腎功能本身就有障礙。和飢餓性酮症的條件有很大不同。第二,對鈉鉀代謝,幾乎所有醫學院的學生都應該學習過一個簡單易記的口訣,鈉是多吃多排,少吃少排,不吃不排。鉀與鈉的前兩句是一樣的,最後一句是不吃也排。在血中和細胞外液,鈉濃度遠遠高於鉀,而在細胞內部則相反,鉀濃度很高。隨着營養缺乏導致的細胞凋亡,細胞內鉀會釋放到細胞外。而最終決定血鉀鈉和酸鹼度調節的是腎臟。如果辟穀者腎臟沒有問題,腎臟血的調節可以保持血電解質穩定。所以,方是民提出的以上兩點“科學事實”不對辟穀者發生重要影響,更不可能是導致死亡的原因。 辟穀斷食會不會導致死亡?回答是肯定的。我們先來學習一點有關的醫學知識。飢餓致死的發展大概是如下這樣一個過程: 飢餓是營養不良的最極端形式。這是一個生存所需要營養很少或完全缺乏的結果。飢餓剝奪你的身體能量,營養素和維生素。長的時期飢餓造成永久性的器官損害。如果你的飲食狀況得不到糾正,會最終死亡。 我們現在知道,飢餓致死有三個基本要素,1. 營養很少或完全缺乏;2. 永久性的器官損害。3. 最終死亡。 在《實用飲食治療學及在疾病中的應用》一書中,作者William Gilman Thompson對餓死過程中出現的症狀和病理表現有如下的闡述: 首先出現飢餓感逐漸增加,持續兩三天達到最強,然後逐漸消失。 心跳加快,呼吸淺慢,不規則。 眼眶脂肪消失,隨之而來的一般身體消瘦,肌肉變軟,體積減少了一半以上,而腹腔內臟的體積相應縮小。 肌肉不能動作。 神經系統逐漸屈從於倦怠。 大腦反應遲鈍,抑鬱,甚至是愚蠢。 飢餓的第一天體溫開始下降,繼續下降華氏十度以上。 身體最重要的器官以犧牲其他器官獲得營養,特別是骨骼肌。例如,在連續十三天飢餓的動物實驗發現,雖然失去了肌肉重量的30%,3%腦丟失,但心只損失2.5%。 尿素排泄下降到正常的四分之一。 極度貧血,血液量減少與體重的下降成比例的損失 不論飢餓進程是否會逐步或迅速飢餓的最終效應是相同的。死亡發生時,身體已經失去了它的重量十分之六。受害者出現昏迷抽搐或心臟衰竭。死亡的真正原因有很多可能的原因是身體熱量的損失。雖然這無疑是一個促進因素,但更合理的假設,它是由於肌肉和神經的耗竭,和心臟功能衰退。(http://chestofbooks.com/health/nutrition/Dietetics-4/Starvation-Symptoms.html) 我們現在應該知道食物的攝取完全終止後,機體分解代謝就成為主要的代謝方式。機體以消耗不重要器官中營養物(糖,脂肪和蛋白質)為代價保證重要臟器,心,肺,肝腎和腦的功能。飢餓導致死亡的根本原因是是各個重要生命臟器的消耗性損害和能量供應障礙。而方舟子說的酮體積累,電解質紊亂在飢餓致死的過程中始終不是危及生命重要因素。司馬南追問陳建民如何獲取微量元素就更加無足輕重了。然而可笑的是,這位司馬專家居然把細胞外液中的主要電解質鈉誤認為是“微量元素”。不知道他這個專家究竟是什麼學科的,如今就是一個馬夫也不至於鬧出這種笑話來(見“方舟子、司馬南聯袂打假:絕食49天是科學挑戰還是商業鬧劇”)。從報道中我們知道陳建民一直在大量飲水,顯然他知道機體分解代謝的產物需要及時排出才能保持健康。就憑這一點也可以看出陳建民比方是民司馬南之流專業得多。 有一位專業人士紀小龍(武警總醫院病理室主任)對陳建民辟穀有如下的評論:“我想科學的核心應該是實事求是的,而他那種做法在醫學上看來是十分可笑的!我們在實驗室里培養細胞,也是要往培養皿裡面加營養液的,否則過一段時間細胞就會乾癟死掉了。人體生命活動的基本單位是細胞。人體的細胞死亡了,人也就死亡。這是事實,無一例外。” 紀小龍的觀點基本上是正確的。人體的細胞死亡了,人也就死亡。但是,組成人體的細胞不可能在同一個時間一起死亡,它們通過犧牲次要細胞保證重要細胞的方式在完全沒有外來營養的情況下盡最大的可能延續生命,而且整個過程是完全“自動自願”的。生命體對生命的這種執着應該足以令我們這些生命科學的研究者對生命的高貴與尊嚴肅然起敬。 那麼通過犧牲次要器官的功能延續生命到底能堅持多久,我們現在就來到了最重要的問題。對於這個問題,方是民根據他所知道的科學原理和科學事實說,“一般在絕食7天之後就有了生命危險”。而北京科技報在一份正式的聲明中稱:在醫學界、生物科學界眾所周知的事實即學者普遍認為,人在僅飲水的飢餓狀態下的生命持續時長不超過12天;現代科學無法解釋絕食49天的真實性或可能性。 對他們的回答,首先要檢查兩個關於科學的基本概念:科學原理和科學事實。我們知道醫學科學是一個典型的實證科學,也就是通過實驗研究和調查研究得到現象,事實和數據。在此基礎上總結形成科學原理和科學理論,用來解釋各種事實之間的聯繫,以形成人類對自然的科學知識體系。而所有的理論也必須根據新發現進行修改和補充。而什麼是科學事實?這個問題很重要,nile引用一個經典定義:所謂的科學事實指經過某一科學觀察結果,經過反覆觀察證實從來沒有出現例外,因而被認為是真理(儘管任何真理都不可能是終極的)An scientific fact is an observation that has been confirmed repeatedly and is accepted as true (although its truth is never final)。典型的例子是進化論。在美國科學院的對進化論發表的聲明中,進化論已經不僅僅是一個理論,而是一個科學事實。 有了對概念的理解,我們可以來看看“一般在絕食7天之後就有了生命危險”,人在僅飲水的飢餓狀態下的生命持續時長不超過12天”是不是一個科學理論或者科學事實。我們可以查到一些在自然飢餓狀態下生命極限的記錄。但是,自然狀態下無法肯定完全終止食物的時間。我們也可以看到在極端災難條件下的生命極限記錄,但是,那種情況下一般都同時伴有水攝取的限制;環境的溫度,濕度和人體的舒適度也與常規狀態明顯不同。這兩種情況下都無法得到僅飲水的飢餓狀態下的生命持續時長的真實記錄。現在只有一種可能,既人為控制下人體對飢餓的終極耐受力實驗。以Nile所知,如果希特勒,墨索里尼和東條英機沒有主持過這樣的研究,到目前為止,人類應該從來沒有進行過這樣的實驗。所以人類完全不吃食物能活多久不可能是一個科學理論,更不可能是科學事實,至於北京科技報的用詞“眾所周知的事實即學者普遍認為”根本就是沒有任何專業素質,含義模糊的街頭語言。 儘管沒有什麼科學理論和科學事實可以告訴我們,人完全停止進食能活多久,我們仍然可以根據已知的科學理論對這一數據做出推測。而推測的一個主要依據就是“基礎代謝率”,也就是人體停止一切外在活動用以維持基本生命活動所需要的能量。陳建明,男性,身高1.61米,體重68公斤,年齡30-60歲。他的基礎代謝率是1600卡路里/天(由於計算基礎代謝的方法不同,1200到1600卡路里都是可以接受的)。每一個給病人實施過胃腸外營養支持的醫生都應該會計算“基礎代謝率”。為了滿足基礎代謝,他每天需要碳水化合物400克,或蛋白質400克,或脂肪178克,或者三種物質的均勻混合物326克。如果我們根據William Gilman Thompson的著作假定他的極限耐受水平是當他的體重降低60%的時間。很容易算出他的生命可以堅持125天。但是這個結果錯了。因為計算時要先除外身體中的水量。簡單計算,水占男性體重的60%。所以如果陳建明沒有任何外界的能力攝取,他生命對的飢餓理論上的終極耐受是75天。必須明確,這個數據僅僅是一個理論上的推論。不可以用來指導任何實驗觀察。實驗中唯一可以信任和依靠的是實際測量得出的人體各種生理數據。 由此可知,無論是方是民提出的7天,還是北京科技報提出的12天都是沒有任何根據的道聽途說之詞。陳建民辟穀49天維持生命體徵和生理功能基本正常不違背任何醫學科學理論與事實。既然方是民司馬南等人無法提供證據證明陳建民辟穀造假,nile就要反過來檢查雅安市人民醫院觀察組掌握的證據。專家組組長、雅安市人民醫院院長、肝膽外科醫學博士姚有貴,在辟穀第21天披露了對陳建民的觀察結果:陳建民絕食21天腰圍“苗條”了4厘米,體重下降10公斤,其生化、代謝、血、尿、大便三大常規等指標均有所改變, 屬正常生理承受範圍之內。確係其在飢餓狀態下的正常生理反應。從這一報道中我們可以了解到三個重要的信息。第一,在陳建民辟穀第21天,沒有發現方是民宣稱的酮症酸中毒,鈉鉀紊亂的情況。第二,陳建民的各個臟器功能基本正常。第三,陳建明每天消耗掉的無水體重是286克。他實際每天消耗的熱量是1400卡路里。如果用陳建民辟穀第49天的數據計算,他平均每天消耗的無水體重是245克,相當於1200卡路里。實際上他從第21天到第49天每天的平均能耗是1050卡路里。能耗的減低很顯然與辟穀時間的延長有關。同過以上的數據分析,陳建民辟穀發生的生理改變是可信的、合理的;從各個方面看都符合醫學科學的一般規律。整個過程沒有超出醫學可以理解的範疇。方是民司馬南之流可以懷疑陳建明辟穀的真實性,但是,他們必須有證據證明陳建明造假,即使他們確認陳建明辟穀違背醫學科學理論,也必須通過證據證明。因為科學理論本身就要根據新發現的證據不斷修正。 如果從辟穀一詞的原始意義出發,陳建明的辟穀還不是真正的辟穀。他的基礎代謝率仍然維持在1000卡路里以上的水平,而且更重要的是,他無法阻止他的體重下降。這意味着,他沒有能力從外界通過非食物的方式獲取能量。辟穀,在中文裡後面還有兩個字“服氣”。這兩個字在原始理論上意味着修行者直接以“氣”的方式從大自然攝取能量。如果沒有能力“服氣”,當代的修行者往往以“服藥”代之。在英文中,與“辟穀服氣”非常接近,有Breatharianism 一詞Breath是呼吸,arianism有“吃什麼主義者之意,如“Vegetarianism”是素食主義者。 在科學看來,無論辟穀是不是一個可以讓通過任何個人重複求證的現象,對於一個特定的人所進行的辟穀實踐是否是一個真實存在,完全可以通過科學觀察加以確認。遺憾的是,這個科學對宗教修行研究極好的契機,卻屢屢因為宗教修行的神秘性而難以成為現實。好在凡事都有例外。 2010年4月,印度國防生理學和相關科學研究所的G. Ilavazhagan醫生帶領一個又十二位專業人士組成的研究小組對一位印度82歲高齡的隱士Prahlad Jani進行了15天不間斷的行為電子觀察,和包括生物化學和放射學在內的醫學觀察。從22Apr 2010 到06 May 2010,為求證實Jani是否能夠如他本人所說,完全不進食,而且完全不飲水。研究組證實,Jani在上述的15天內沒有進食任何食品和水。僅僅在開始觀察到第5天之間有過幾次用水漱口和淋浴。在上述的15天中,Jani也沒有排出過大便和尿。在上述的15天中,Prahlad Jani的生理狀況保持完全的正常。 (http://www.sudhirneuro.org/files/press_release.pdf) Prahlad Jani 在15天觀察中的表現按照他自己的話說不過是他70多年生活中再平常不過的半個月。他可以年復一年地不吃不喝也不沒有任何排泄物。如果陳建明的辟穀在醫學可以解釋的範圍內,Prahlad Jani的表現只能說是超人。醫學上,水的攝取和排出的任何異常都可以在短期內致命。一個成人每天的需要至少500毫升尿液才能排出代謝產物。同時非顯性失水在常規的環境中每天是500毫升。人的循環血量只有體重的8%(一個60公斤的人約4800毫升),如果停止水的攝入,幾天之內就可以出現循環血容量下降,然後就是休克和死亡。另一方面,每日尿量少於400毫升就定義為少尿,少於100毫升就是無尿,三天無尿就發生氮質血症,五天就發展為尿毒症同時伴高鉀和酸中毒。15天不吃不喝也不排,這是任何醫學科學理論無法解釋的。這種事情nile能相信嗎? 只要醫學科學還是一個實證科學,醫學理論就只能在一定的條件下保持其真理性。前提條件發生改變,任何醫學理論都有可能失效。所以,最關鍵的問題不是我們掌握了多少醫學理論,而是客觀事物是否仍然保持在醫學理論建立的前提條件下。辟穀就是一個典型的例子。如果一個人體溫37攝氏度,心率80次/分鐘,呼吸20次/分鐘。我們可以肯定他的基礎代謝率一定是1200到1600卡路里。但是如果這些參數都發生顯著的改變。所有的理論都有可能必須改寫。在大自然面前,科學永遠只能是一個充滿好奇心的孩子。辟穀者有沒有可能顯著地減低基礎代謝,有沒有可能從食物之外的來源獲取能量。不論你相信還是不相信,這是留給實證科學去證實或證偽的問題。如果這種現象事實存在,要改變的不是事實,永遠只能是理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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