復旦校長自宮表演給誰看?——評極右勢力的“曲線憲章”
最近,圍繞中國的前途命運左右兩派正在展開激烈的搏鬥。以“南方系”等賣國媒體及一些大學的的校長教授等組成的“憲章派”,企圖通過“進一步深化政治體制改革”,徹底搞垮共產黨,進而把中國帶向完全私有制的資本主義。但是,隨着中國民生問題的集中爆發,大多數人已經認識到,私有制並不能給普通人帶來幸福。重慶的唱紅打黑使得重慶“風景這邊獨好”,胡錦濤總書記“保障和改善民生”的科學發展觀,尤其是最近各地對毛主席的紀念活動,給人一種社會主義即將回歸的感覺,使人們看到了希望。但是,這也進一步刺激了“憲章派”,使他們加快了步伐,請看下面的報道
據介紹,復旦正在制定《復旦大學章程》,相當於復旦“憲章”,以限制校長和其他行政管理者的權力。楊玉良表示:“校長的權力不能無邊。”
復旦章程旨在“分權”
復旦有一項重大的改革就是學校領導和部處負責人退出復旦大學學術委員會、復旦大學教學指導委員會,形成了行政權力和學術權力的有效隔離,並設計了專門的會議制度和“召見-問責”制度。校學術委員會和教學指導委員會可以就他們認為重要的問題,單獨召開會議,形成獨立決議。這些意見將是學校領導執行學術決策的依據,還可以召見校領導,進行問詢,甚至是問責。
復旦大學是教育部大學內部結構治理的試點高校,依法治校、民主辦學成為復旦的新探索,“校長的權力不能無邊。”楊玉良斬釘截鐵地表示,復旦正在制定《復旦大學章程》,相當於復旦“憲章”,以限制校長和其他行政管理者的權力。
在楊玉良看來,權力屬於一個群體,“如果有教授跟我講某某學科很重要,我作為校長就大筆一揮批覆500萬元,這是很危險的,大學的‘憲章’就是大學的法律。作為一個管理者,把所有重要的權力攬到自己手裡,會讓規章制度不健全,而應該重大決策集體討論決定。”
他以耶魯大學為例,在做重大決策時,耶魯慣常的做法是組成相關的教授委員會,進行充分徹底的協商討論,因而在行動上往往顯得躊躇不前。從效率的角度看,耶魯在反應上、行動上似乎是遲緩的,但它的決策又必然是經過深思熟慮的,行動必然是審慎和穩健的。耶魯、哈佛、劍橋、牛津等名校,都不是趕時髦,人們可以說他們進步不快,但“其進步總是有選擇和基本正確的”。
校長稱理想要照進現實
“我是一個不可救藥的理想主義者,但同時又是一個現實主義者,無論是大學還是媒體,我們都需要理想的燈塔照亮現實的道路。”58歲的楊玉良如是說。
這段話,充分暴露了楊玉良教授的權力觀,首先,他認為權利是個好東西。其次,楊玉良教授認為權利應該屬於一個群體。從他後面的話中不難看出,楊玉良教授所稱謂的“群體”就是“教授委員會”。他們的民主自由是應該屬於一個群體,但是這個群體,絕不是人民大眾,這個群體是“教授委員會”似的精英群體,絕無普通大眾的份。這就充分暴露了“憲章派”所謂的民主自由的本質,其鼓吹“憲章”僅僅是向中國共產黨奪權的手段,一旦成功,他們的“憲章”就會要求權利應該屬於一個群體,這個群體總裁無論怎麼分權,也是人家內部的事,權利絕沒有普通大眾的份。非常感謝楊玉良教授的表演,讓我等大眾看透了你們憲章派的本質。
這段話,還暴露了在我國的許多大學的一個通病。那就是好多大學的校長教授普遍患有的“文化軟骨病”,他們處處以美國文化為圭臬,毫無自主創新。很難設想這樣的大學培養的學生能有多大出息。也難怪有了錢學森教授只問:“為什麼我們的學校總是培養不出傑出人才?”。我想這種大學校長教授的“文化軟骨病”就是錢學森教授的答案。
既然權利是個好東西,那麼楊玉良教授為啥還捨得忍痛割愛而“分權”呢?是楊玉良教授道德高尚嗎?是楊玉良教授真的想向復旦大學的所有師生員工實行大民主嗎?都不是,那麼楊玉良教授近乎自宮式的表演到底有啥企圖呢?這從南方系等漢奸媒體的解讀以及他後面的發揮已經給出了答案。你看他們把“章程”解讀為“憲章”,把一所大學比擬為一個國家,並形象的和美國的一些大學做了對比。這無疑是憲章派對將來的“進一步深化政治體制改革”一場政治預演。其分權自宮式的表演其實是為了奪共產黨的權。別看許多大學的校長教授聲嘶力竭的高呼“教育要去行政化”。其實他們一刻也沒有停止對權利的追求。很多教授打着“學術自由”的幌子,無時無刻的不在販賣他們的“憲章”黑貨,而這些東西和他們所教授的科目一點也不沾邊。三十年了,中國被各種“自宮”式的改革害苦了,我們這次萬萬不可在上了楊玉良教授“自宮”表演的當。
“我是一個不可救藥的理想主義者,但同時又是一個現實主義者,無論是大學還是媒體,我們都需要理想的燈塔照亮現實的道路。”58歲的楊玉良如是說。
我們希望作為大學校長的楊玉良教授把話說清楚,你的“理想的燈塔”究竟是指什麼?有啥可保密的?我們都不想過河了,你就別在那裡摸石頭了,都58歲了,何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