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夫子的知與未知與古希臘蘇格拉底的知與未知的比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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儘管孔夫子也說過知不知,是知也。但是,孔夫子基本上在思想上是一個懦夫,就是說,不敢承認自己的不知與未知。在這裡,不知與未知的區別是,不知是探索過但沒有得到答案的,未知是從來沒有探索過的。有學生問孔夫子關於死的看法,孔夫子不但不敢或不願承認關於死他所知甚少,反而還用“不只生,焉知死?”來打擊他的學生的求知熱情,以此來掩蓋自己的無知。有學生問鬼神,孔夫子以“未能事人,焉能事鬼?”來搪塞學生。這樣一個嚴重缺陷的人被奉為至聖先師,其嚴重後果就是造成我中華民族對未知的恐懼態度,對無知的羞恥態度,從而嚴重地局限在已知的範圍,使新的知識的呈現變得呆滯、甚至會被當成是一種對傳統的罪惡的冒犯。
古希臘文化儘管一開始就高明很多,着重表現在其豐富的神話。但是,儘管如此,在對待新的知識的態度上,仍然也有呆滯的時候。這着重表現在蘇格拉底的探索在古希臘所遭遇的困境。無論如何,與孔夫子比起來,蘇格拉底不知要高明多少倍。儘管蘇格拉底相當於當時最有知識或最有智慧的人,但是,他敢於追問到底的態度,使他並不覺得自己擁有的任何知識或智慧是確切的。這不同的態度表明,知識或智慧在蘇格拉底眼中應該受到最嚴格的追問檢驗,接受不了追問檢驗的便不能被信任,這個態度對後來西方知識分子的影響,成為在神的恩典下科學與技術產生的根源。而同樣時段的中文傳統中的儒生,卻固執地保守着傳統的知識,頑固地拒絕新的知識。最突出的表現,是在明清之際,西方明顯有高明得多的知識傳到我中華民族的時候,仍然被不合時宜地反覆地拒絕,只接受其中最實用的部分,比如說,農曆。這種區別尤其表現在對他們的直系弟子的直接影響上。蘇格拉底子弟子柏拉圖、孫弟子亞里士多德新知識在神的恩典中創造性地噴薄而出,而孔子的弟子只能編輯一下孔子的語錄,差別何止天遠地遠。可見,當今面臨的我中華民族傳統的改造,仍然是任重而道遠。我只是期待,惡魔匪毛鄧共不要再次成為我中華民族傳統改造的障礙,再次使我中華民族成為世人恥笑的對象。惡魔匪毛鄧共的幼稚曾經被廣泛恥笑,難道這將成為我中華民族未來的縮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