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情是台灣人撒嬌撒PE時的常用詞,用在山東人身上有點滑稽.
我是1978年從山東的鄉村高考上的大學.上高一時成績不錯,在老師的鼓勵和
輔導下,直接參加了高考.由於準備不足,被一非常一般的學校錄取.當時不願去報到, 想放棄而參加79年的高考,但這意味著家裡要多供我一年讀書,而父母也希望弟弟妹妹的讀書費用的一部分也要從我大學畢業的收入里出.就這樣我上了一所我極不滿意的大學.儘管我的MASTER和PHD都是從國內極過外的一流大學獲得,但本科情結一直在我心中揮之不去的陰雲.
如果我的遺憾是由於家庭環境經濟狀況所致,我的妹妹, 因有我的SUPPORT, 不存在任何經濟問題.1983年,她考上了煙臺大學.這時一所面對山東半島招生的新建立的學校.而在北京她完全上重點大學! 今天同樣的悲劇又發生在曲阜師大及其他山東院校里山東的子弟的身上! 他們完全有接受更好教育的素質,但是做為山東人就意味着在法理上低人一等。他們沒有“悲情”:既然在上本科上吃了虧,那就在研究生層面上補回來。於是我們看到了在山東(或是河南,湖北)學校發生的一切。
各位網友,我不反對你們從純教育的觀點去看這個問題。但這不僅僅是個教育問題,這是個社會公正問題。這是中華文明是否能延續下去的問題。近幾百年來,中華文明圈中的日本,朝鮮,越南之所以紛紛離心而去,就是他們看到了更先進的文明(儘管這些文明BULLIED THEM)。 如果山東人繼續被看成二等公民, 我們為什麼要繼續當捧北京LP(陳唐山語)的中國人?
1982年, 在去北京的路上, 我繞路去了泰安。 在從泰山南天門到玉皇頂的階梯上,我碰到了泰山挑夫。他們個子不高,皮膚黝黑。 為了10元前,每天把與他們體重幾乎相當的供給送到山頂。一路上, 我跟着他們走, 他們一言不發,只是堅韌地,一步一個腳印, 一步一個台階地向上走。我也一步一步地跟着他們走。從那一天,我開始認識我的民族, 更確切地講,我看到了千年來為民族承受災難的臂膀。到現在,儘管我已去國十幾載,但沒想起他們,心中流 LUI。
十幾個小時後,我到了北京。見到了北京人:他們的貧嘴及油滑,他們內心的奴性及外在的傲慢,他們的懶散與自以為是,他們的張揚及小家子氣,”爺“的自我膨脹及”孫“的自我閹割,年輕的”小老頭“與年老的”老小孩“, 一切一切。。
我也見到了: 山東的帶魚山東人不能吃,因為北京人過十一想吃,價格比山東的上岸價還要便宜。青島生產的僅適合山東半島丘陵地帶的自行車,山東人在山東不能買,要運到北京去繁榮北京市場。而北京人根本不喜歡,而山東人只能搭上運費去北京買。
山東人可以只是山東人,也願意當中國人, 但為什麼要和北京人一起當中國人? 台灣人當過中國人,也當過日本人,也接觸過美國人,勢利的台灣人一比較,不願當中國人。 西藏人百年前被英國人屠殺了幾千人,一部分人被殺怕了, 殺服了, 不願臣服中國,與是有了在印度的流亡政府。
山東人願意當中國人,但為什麼要和北京人綁在一起? 泰山的挑夫已為中華民族
承擔的夠多了,為什麼還要再挑起北京一城太監?